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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嬷嬷恶狠狠的瞥了一眼雪和:“王爷,您要替我们做主呀,这王妃无法无天,就在刚才她要将翠儿与春花直接杖毙,仅仅因为昨晚您宠幸楚公子的事情被王妃知晓,王妃没办法找公子的麻烦,这才从他两个丫环下手。而另外两老,因看着自己孙女已没了气,一时没想通当场撞了树。”
“你这老奴,给本公主闭嘴,这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见事情败露,雪和还在试图挽回。
因此呵斥了正在说话的张嬷嬷。
雪和见玄墨并没有听到那老嬷嬷的话便直接拿她问罪,当下她便知,自己是雪国公主的这个身份,让玄墨并不敢拿她怎么样。
“王爷您不用放在心上,臣妾是知分寸的人,惩罚那两个丫环是因为她们在我的宣月居里犯了事,这才小小的打了会。可臣妾没想到,只是惩罚了个小小下等丫环和上等丫环,却引来府上所有下人的强烈反抗,看来妾身远嫁北国,并没有得到王爷府上所有人的喜欢。”
雪和很会演戏,也十分冷静。
这个时候,她的自救方法,居然不是想着把事情小化,反而将事情扩大化。
将原本处于不利的地位,立即扭转成为有利于她的地位。
并将她单方面殴打,变成整个王爷府的人都不待见她。
这话,要是传到雪国耳里,那疼女儿的雪国王上,那宠妹妹的雪国太子,只怕会主动挑起两国争端。
玄墨从始至终,只是保持着一副表情,一个动作。
“既然都说完,便退下吧。”
最终,他只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便将今日所有事情一并压下。
在雪和想离开之即,玄墨突然开了口:“若王妃觉得有些丫环笨手笨脚的,那你便从雪国多唤几个人过来照顾。”
“是,多谢王爷厚爱。”
说不得已那是假的。
雪和带着傲视群雄的表情,回了自己的院子。
此时,休闲居内可把楚艳忙坏了。
几个人伤得最重的是春花,是真的被打到断气的那种。
他不但要替她手术,还要将那坏死的肉给刮出来。
今日是做不了手术,因此他让人将春花推入院中,随即替翠儿缝合了伤口。
又替两位老人上了药。
这一忙完,天都黑了。
今天王爷回府的事,张嬷嬷过来休闲居时一字不漏的告知了楚艳。
楚艳不认同玄墨的做法,却也觉得他此举是对的。
现在这样的乱世,随时可能会有战争。
北国战后才五年不到,伤人伤财,如今兵将粮都未补充好,若因此得罪雪国公主而导致与雪国开战的话,北国百分之一百会败!
一旦战败,那后果必然不堪设想。
这便是为何楚艳今日出院,不是去找雪和吵架,也不是去看戏,而是将病人接了回来,便没继续掺和。
“嬷嬷这事王爷比我们心里更有数,你今晚先不要走,在这院中替我照顾一下那四个伤人,我得睡会。”
今天相当于治疗了三个人,以现在他这身体来说实在是太吃力了。
“公子你好好休息,老奴会照顾好他们的。”
柴房门外的空旷的院子里搭起了三个棚子,两老放一起,两女孩单独放一边。
因为知道晓这边的情况,春生去领炭火的时候,那边居然没有人阻拦。
这是唯一值得高兴的。
如今,即便在自己的小柴房里,楚艳也能美美的睡上一觉。
凌晨三点左右。
春花的手术比较难做,因为道具不齐全,环境也不好,楚艳眯了会起身拿起自己的手术刀便进了春花的那个小棚子。
他的手术并不是开刀,所以不需要有很多人帮忙。
楚艳只是替春花打了麻醉,切除坏死的肉,之后便开始替她缝针。
等他缝好,天已经微亮。
从小棚子里出来时,之前在门外守着的人楚艳都让那些人下去休息了。
他打了个哈欠回到小柴房里,却并未见到张嬷嬷。
转身,打开张嬷嬷替他买回来的东西。
一一摆在地上和桌上。
就刚才他打盹了一小会,那个满脸流着血泪,整个脸都被泡肿的女人再次出现于他梦中。
楚艳受不了,决定一会先做个阵法,将那人引出来看看对方到底有何冤屈值得她三番四次来到梦中打扰他。
先是把红线串上小铃铛。
这种小铃铛一般遇风反而不响,只有遇魂时会发出回响。
串连好他先是把一部分铃铛挂于屋内,一部分挂于屋外和院子外。
完事后,楚艳又拿出一部分黄纸,在用朱砂和墨汁,他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先用墨汁试试。
一来,他对自己画的符还不太熟练,二来如果不小心画错符招来一些不幸的东西,若是用墨汁画的话,那些东西攻击力会弱些。若是用朱砂画,他可能就对付不了。
一般画符前,需要做的准备很多。
今天正好适合画符。
一般常用符3.2寸x1.2寸,不过,楚艳是为了能睡好觉,要画的符咒是镇宅符11.2寸x6.2寸。
他摸出一张黄纸,放在桌上,用砚台压着。
随即起身先洗手、后洗脚、再洗脸漱口。
本该当日最好要冲澡,但楚艳这冲澡不方便,因此他只是洗了手脚便坐在小桌前。
他还不忘掏出之前师父给的那本符咒书。
找到想要画的符咒,这才开始动手。
小小的油灯映着楚艳修长的影子在窗户上。
门外的春生看到楚艳在忙,一个闪身消失在夜幕中。
直到下半夜,春生出现在清林阁。
“王爷在里面吗?”
零玄从屋顶飞下来,瞥了一眼春生身后:“王爷一直在里面等着你。”
春生推门而入。
玄墨光着上半身,手上举着千斤顶,脸上的表情连变都没变一下。
听到推门声也不曾回头看一眼。
“王爷,这几日楚公子一直在小柴房未曾离开后,只是今日听到有几个受伤后才离开去了正院将人带回后院,夜间替那几人看完伤后凌晨三点又替那位叫春花的丫环处理了伤口。”
玄墨在楚艳进府后派人查过他的身份。
即便他的黑暗势力遍布好几个国家,可依旧没能查出他的底细。
这个人就像凭空出现在他面前一样。
“大夫不是说没救了吗?他难道能救?”玄墨反问
按张嬷嬷口述以及当时地上的出血量,确实能救回来的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