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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我应该和你一起,我不该自己行动的。”一进院落秦鹿鹿就像被按了开关键,从一个没得感情的AI变成了情绪波动巨大的疯婆子。
叶子苏被她闹腾的都有些抱不住了,赶忙轻轻的拍着秦鹿鹿的后背关心的问:“怎么了宝宝?”秦鹿鹿一脸惊恐:“他让我喝他的血!”叶子苏也吓了一跳:“那你喝了吗?”“我喝了…”秦鹿鹿生无可恋,整个身体像被抽空一样变得软趴趴起来,软到叶子苏都怀疑她会从自己的怀里流下去。
“那个血珠喝下去会怎么样啊?”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叶子苏有点担心的问。这玩意听起来不太像什么好名字,而且以他玩游戏的经验来看,这应该不是名门正派该有的东西。
秦鹿鹿努力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困惑的说“系统只说我获得了那玩意,没说有啥用。我就只想着能不能给吐出来了,也没问焦寒羽,但我好像也没有啥不舒服的。”
要说会不会只是简单的拜师仪式,秦鹿鹿和叶子苏都觉得不可能。正常仪式谁会专门提醒获得了一颗血珠啊。还是九尾混元血珠。
讨论了半天,两个人悄悄认定焦寒羽他不是人,是一只能变成人的九尾狐。虽然不知道是咋变的,但是焦府有钱有势的,总是有办法的嘛。至于“混元”又是个啥意思,按秦鹿鹿的说法,那血的味道是甜的,应该不是什么坏东西...吧?
在叶子苏的引导下,换着方法自我安慰的秦鹿鹿终于想通了。心宽体胖的吃了两碗饭,一人一猫就又出发啦--血都喝了,不去学东西不就白喝了?
再次来到百草堂,赵平和林青不知道去哪了,在座的各位也都不关心。叶子苏就陪着秦鹿鹿学了一下午的医。
蹭着焦寒羽的软轿回来,叶子苏抱着秦鹿鹿道了谢正要离开就被焦寒羽叫住了,“晚饭后来我的院子找我。”秦鹿鹿伸出脑袋问:“我们可以一起去吗?”焦寒羽摇头:“你一个。”叶子苏见秦鹿鹿有些害怕,就替她问,“要做什么呢?”“给你秘籍,明天你就可以提前开始看了。”焦寒羽看着秦鹿鹿说道。
“不用害怕宝宝,他只是NPC而已,按着剧情走的。”看秦鹿鹿有些心不在焉的扒拉着饭,叶子苏也被传染的没胃口。秦鹿鹿也是这样劝自己的,但是她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还是觉得心里不得劲。有叶子苏陪着还好,天都黑了还要独自去面对焦寒羽,苍天呐,这和她玩密室逃脱领到单独任务又有什么区别。光是想想就已经开始想尖叫了。
还没走进焦寒羽的院落,秦鹿鹿就听到一阵温婉悠扬的琴声从他的院子里传来,配着能照清周边云层的柔亮月光,秦鹿鹿莫名感到一阵心安。这其中也有她视力变得超凡的功劳,周围有什么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有什么不对她就掉头跑,没有人可以吓得到她!没有人!
秦鹿鹿顺着声音,走向了那围着纱帘的观景凉亭,面向着观景池那侧的纱帘被收起来了,焦寒羽玉手轻佻,专注地抚琴。看着他的样子秦鹿鹿脑海里蹦出一个词,“公子温如玉”。好看是好看,好听也好听。就是不知道对着黑漆漆,打眼望去显得深不见底,感觉随时能从里面蹦出一只怪物的池面有什么好弹的。
美景配美人,这里的一派祥和让秦鹿鹿心中那紧绷的弦化为流水。前化城全城的人都可以为焦公子的人品做担保,就算他身上有什么秘密,那也应该是有苦衷的吧。
走进凉亭,琴声戛然而止。“来的有些晚。”焦寒羽起身,走到矮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透黄绿的液体满满的品着。秦鹿鹿轻轻地吸了吸鼻子,应该是一种酒。
察觉到秦鹿鹿在研究自己喝的是什么,焦寒羽拿出一盏茶杯,倒了小半杯递给她,“喝吧。”秦鹿鹿现在最听不得别人说“喝吧”,连连摆爪,用全身去推脱。焦寒羽也没有强求,直接给出了答案,“这是竹叶青。”
只要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就行,是什么酒秦鹿鹿并不好奇。她只想拿了秘籍早点走。
“给你。”她正想着,焦寒羽就把一个镶着宝石的楠木小匣子递到她面前。“如果有不懂明天可以来问我,自己来。”秦鹿鹿面上说好,心里却说不来不来不来。
面无表情的看着秦鹿鹿那逃命似的背影晃出了视线。焦寒羽挑了下眉,仰起头一口气喝完了面前的那坛竹叶青,复又坐在了琴前。
秦鹿鹿听见身后又传来了琴声,这次的琴声来势汹汹,饶是她这个没学过琴的人都听出了里面的恨意。这恨意透着杀气,听得她心慌的厉害,不禁加快了脚步。“当”,秦鹿鹿脚步一顿,这是琴弦断了?
在犹豫要不要回去看一下焦寒羽的时候,秦鹿鹿突然耳朵一动。她听到焦寒羽在的方向有很多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有很多生物在跑向他。暗骂了一句自己就是爱多管闲事,秦鹿鹿转头奔向焦寒羽的院落。刚跑到院门口,秦鹿鹿就看到空中飞舞着一团团的蝴蝶和飞蛾,脚边出现越来越多的蚂蚁和小虫,他们似乎都是来找焦寒羽的。
等秦鹿鹿终于来到凉亭外,看清了焦寒羽,她整个人都冻住了。
焦寒羽坐在矮桌前,用左手侧撑着头,慵懒地看着自己的右胳膊。他的右胳膊随意的摊在桌子上。手和整个袖子上全都爬满了蝴蝶和飞蛾,细细密密地紧挨着看不到缝隙。秦鹿鹿超绝的听力给了她一个让她头皮发麻的判断,那些飞蝶虫蚁好像是在吸食着什么。古琴上靠右一点的位置也爬着很多,摆放木琴的桌腿上满满都是蚂蚁和小虫,争先恐后地爬向蝴蝶们在的地方。
秦鹿鹿很想逃,但是她的腿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越来越多的飞虫冲向焦寒羽。
“怎么不进来?”焦寒羽抬眸看向秦鹿鹿,声音和今天在百草堂问她在做什么一样清冷。原来那冷漠的语调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么多虫子在你身上,我有点害怕。”不是有点,是非常!害怕的我马上就要晕过去了!秦鹿鹿在内心尖叫,可她不敢造次,只能委婉地说出来,希望传闻性格温和的焦寒羽能够理解她,不要为难她。
焦寒羽挑眉,像是没有预料到这个答案一样。不过他还是轻轻地挥起右手,成团的飞虫瞬时飞到了池塘上,却没有离开。等地上的爬虫也退开,秦鹿鹿才硬着头皮走进凉亭。没了飞虫的阻碍,她终于看到了焦寒羽的右臂,一道深可见骨的裂口从他的右肩头一直划到了右手指尖。整个袖子和半个桌子上都印染着他的血。秦鹿鹿还能清楚地听到血滴到地上的声音,这该死的听觉系统。
“你怎么伤成这样?”秦鹿鹿手足无措地翻看着今天收集的医学知识,寻找该如何止血。“琴弦断了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手,就飞来了些小家伙,我看它们挺喜欢我的血,索性多放一点,让它们一次吃个够。”焦寒羽毫不在意的用自己那还流着血的手轻轻地摸着秦鹿鹿的猫头。因为离得近,秦鹿鹿看到焦寒羽的眼底开始泛起绿色。他那白到透明的皮肤早上还是我见犹怜,此刻却让秦鹿鹿觉得随时都会渗出血来。明明在微笑却显得疯癫的表情和他那在自己头顶不停地滴血下来的右手都让秦鹿鹿感到毛骨悚然。
救命啊!这个师父当我没拜过行不行…我把握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