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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明有点儿懵：“因为在用了药之后，用药的人会有一个空白期，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在这张白纸上写什么字以后这上面就只会是这些字，不是非得是我，就算是别人也是可以的。”
乔木：“……”
她摸了摸鼻子掩饰了一下，继续问道：“这药物用过之后呢？这些消除过后的记忆还能再找回来吗？也就是说，这既然是称作药，那就有药效消失的那一天吧？”
万家明想了想，才回答道：“这……我还真的不太清楚。他们，他们没有告诉我这些……只说了，这药的药效很长，具体多长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每个一个星期吃一次，每次吃完了我就给她像是讲故事一样的编一些事情，要连续吃四次，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乔木又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很明显，万家明并不想回答，他开始逃避这个话题了：“我……我就是想……想让她主动的那啥，上，上我的床……”
乔木拿起旁边被顾岩给扔下来的手套，再次的戴在手上。
这个动作她做得慢条斯理，在此过程中，更是没有说一句话。
但，万家明却感到了危险。
嗯……他的感觉没有错。
乔木在戴好手套后，起身径直走到了万家明的跟前，站定后，面无表情的一拳揍了上去。
万家明的脸上就如同开了酱油铺子。
精彩得很。
“说人话！”乔木揉了揉手，歪着头看着被她这一拳给揍得头往后仰，半天都抬不起来的万家明。
顾岩走过来，拉着乔木的手替她揉了一下：“小心手疼，要动手让我来。”
乔木挑眉：“自己动手，更加愉快。”
顾岩轻笑了一声后，就转回到审讯桌前坐了下来，倒也没闲着，拿过笔记本开始接着做笔录。
“我……我……”
吞吞吐吐的就是不想说实话的样子，让乔木失去了耐心，直接将审讯椅上的档位给打到了第三档。
于是，审讯室中爆发出了一阵惨叫声。
“我说我说我说……”万家明从牙缝中不停的求饶。
但是，乔木依旧没有停，只是冷笑了一声：“抱歉，姑奶奶我现在已经没心情听了！既然你不说，那就多享受一下，看来你是不相信我的话？搞了半天你都没有搞清楚状况啊？你以为我真的是想要你的供词？抱歉，我只不过是看着你和李小妞好了一场，她还曾怀过你的孩子的面子上，给你一次机会，既然你不想要，那就算了吧。”
她的话音落下的时候，万家明就已经昏死过去了。
“卫新。”顾岩朝着门口叫了一声。
卫新立刻进来了：“老大！大嫂！”
“将人给带回去。”顾岩朝着万家明的方向努了努嘴。
“是！”卫新走到万家明的跟前，顿时就被一股子尿骚味儿给熏得眉头都皱起来了，“大嫂，这味儿太冲了，您还是和老大先出去吧，这儿我来收拾就行了。”
“好，辛苦你了。”乔木也没兴趣继续呆在这儿了。
“从万家明的住处搜查出来的东西还在吧？”乔木和顾岩走出审讯室，问道。
因为之前只以为万家明和F国那边勾结是想要将那些学生给培养成他们的人，也想到过万家明会有其他的任务，但没想到万家明为了完成任务会使用这么的没有人性的手段。
“在技术科。”顾岩点了点头。
乔木随着顾岩去了技术科。
“老大，大嫂。”技术科的两人在看到乔木和顾岩后，立刻起来打了声招呼。
顾岩朝着两人点了点头：“你们继续，万家明的证物在哪里？”
“哦，在，在九号架A3格第二层。”其中一人朝着里面放置物证的地方指了指，随即自以为不着痕迹的在顾岩和乔木的身上来回转了个圈后，才一脸暧昧的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工作了。
乔木：“……”
在那个地方，顾岩很容易就找到了所有搜集过来的被认为是可疑的物证。
乔木戴上手套翻了个遍，却并没有找到自己所想的药。
“也许……是被落在了万家明的住处，毕竟绿竹阁搜集物证的同事，没有对病毒的敏感性。”乔木想了想，看着顾岩问道，“那边还封存着吗？”
其实乔木的这个替技术科物证的同事们找的理由并不完美，但顾岩依旧是心领了，看着她回答道：“还没有，那边一直都在我们的监控范围内，目前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乔木想了想：“我想去看看。”
顾岩知道，乔木是想找找那种药。
“好。”顾岩没有一点儿的犹豫，“你稍微等我一下，我先跟邵文博他们交代一声。”
乔木眨巴了一下眼睛：“你都几天没在绿竹阁了，真的没事儿？”
顾岩好笑的在她头顶上揉了一下：“他们完全可以当我是去出任务了。”
绿竹阁要是少了他就转不动了，那他就自裁吧。
这样还比较体面一点。
乔木笑了起来：“好吧，是我狭隘了。”
毕竟老马基本上都是在特案科的。
万家明住的地方并不是学校安排的，而是他自己租来的，是离学校不远的一套公寓里。
之前绿竹阁的人来这里搜过，但也是尽量的做到不破坏原有的格局，这对于搜查取证的人来说，是一个相当大的挑战，既要搜查得一丝不拉，又要维持原状，这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但绿竹阁这一点做的就相当的不错。
乔木看着眼前基本上没有多少搜查痕迹的房间，忍不住对顾岩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绿竹阁的水平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顾岩笑看着乔木，宠溺的回答道：“夫人过奖了。”
这猝不及防的一声“夫人”，让乔木的脚底下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了。
顾岩手疾眼快的一把扶住了她，温柔的提醒道：“夫人当心点儿。”
乔木：“……”
这狗男人真的是太狗了。
“换一个。”她瞪了顾岩一眼。
太不要脸了。
顾岩挑眉：“那帮臭小子们都已经叫你大嫂了，你也确实是我的了，叫夫人才是正理。”
乔木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做建设，习惯就好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