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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知男人心(女装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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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种激情都可以让人冲动,甚至可以让梦露冥界坚守十年的信仰崩碎。

    每一种激情都可以激发梦露已坚守十年,她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她自己都可以感觉到她的全身都已虚脱。她早已经瓜熟蒂落。

    她想起地下世界的每个东方升起的日,和日落西山的日。

    她想起了在很冷的夜晚,睡不下,用冰凉的泉水洗浴。

    十年啊,如果她从没有经历过男人...

    可是一到了暮色渐临、夜幕将垂时,她其实是还是个女人,可怜、可叹、可悲的女人。

    她堕落在虚脱般的缥缈神思间,做了一个她已经有很久没有做过的梦。

    他被一段悠扬的乐曲打断,等她清醒时...

    *

    她看到他,他穿着女装,即使如此,他也是一个英俊的男人...

    发丝一丝不苟的全部捋在了头背后,优雅而又惫懒的弹着算盘...

    梦露心里掉下了泪水。

    心想:

    如果是钢琴那该多好...

    她听到了发自英俊男人嘴里的歌声,开始迷醉...

    “一弯、一轮;还是否的答案?

    你的、我的;谁来回答?

    上弦、下弦;或是盈盈如盘

    杯中、壶中;是谁将乾坤倒转

    伸一只纤纤玉手;挽髻插簪

    弄一个悲凉千秋;镜中、水中

    是谁的,长发散乱

    哦...

    一丝冷香飘断

    是酒香是花香还是问透春秋古鼎、广寒飞檐

    只是清泪几瓣...

    广汉独舞、嫣然而悴;一树桂荫华冠...

    唉!留一丝花魂;

    似那女人的眸子般清,我望而长叹

    打开了门是圆圆

    关上了一扇便是弦弦

    茕影独吊、斜挂月蟾;我与伴花魂同去

    消你长夜不眠

    寻那牙梳旁,遗落的半粒仙丹

    也好...让我拂晓成仙。”

    左徒在梦露说话时就觉得她骨骼的动作不太对,他又找不到问题的关键。

    说个话而已至于嘛...

    骨骼与骨骼间细微的摩擦,给人一种刺耳的感觉。

    当他看到梦露不断对着自己的骷髅头,不由得想起了书籍里让人流口水的外卖,你饿了么?

    一阵不寒而栗...

    心里想着手也没闲着,从储物格就提出如意算盘。

    你不是会幻化吗?哥哥我会魔音。

    管不了许多,扮演一次女装大佬吧!

    都这时候了哪有那么讲究,好不容易做了人类,

    这么好的身材不展现,那都是一种埋没。

    女装换下,怎样个漂亮了得?

    在这个关键时候也不一一细数了。

    就一个字形容——骚。

    骚浪指数:100

    左徒施展出师父教授神通【我知男人心】(女装下才能用哦)。

    182B说这是他娼圣一脉二十四徒之一,苏小小悟出的神通。

    *

    左徒摆好姿势开盘。

    自己创作的这首诗歌,还真不知道效果如何。

    就在和独一无二魔一战过后这段时间领悟的乐曲,随便填了下词。

    忧伤的古筝声起,伴有琵琶的私语。

    这位古装美人玉珠走盘开始浅吟低唱:

    “一弯、一轮;还是否的答案?

    你的、我的;谁来回答?”

    此时琵琶大弦声嘈嘈如筝,筝声转而高亢起来,质问声起...

    “...

    杯中、壶中;是谁将乾坤倒转”

    筝声再次转为婉婉叹息;琵琶声渐渐隐去。二胡声起,凄凄凉凉,催人泪下,

    “伸一只纤纤玉手;挽髻插簪

    弄一个悲凉千秋;镜中、水中

    是谁的,长发散乱

    哦...

    一丝冷香飘断...”

    乐曲的缠绵悲切,余音缭绕于夜空之上。

    也就这时梦露从梦中缓缓走出,一个充满涟漪的梦就此破碎,悲伤的梦还需继续前行...

    擦去心里的泪水,再次痴迷的投入到音乐里,宁愿不会醒来。

    乐声继续,目迷五色依然不见踪迹。

    筝音有如山涧潺潺的溪泉,二胡如孤鸿飞过时的几声清叹。

    算珠依然被信手拔弹,拨珠人儿素面朝天,

    一声声清新的音符泻出指尖,

    使你惬意的神情不自觉地随乐声依然。

    盗跖一阵后怕,这猴子如果哪天觉醒,会不会弄死我...

    *

    他想起,他叫目涩,眼睛不好。

    不是不能治好,是治,不好。

    妈妈是让他出来打酱油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却是觉得浑身没有了气力,身体慵懒的向着某个无定义的方位蠕动着。

    眼睛不好,路很暗,周围是很嘈杂的人,喧嚣着呼吸像极了某类软体动物。

    空气污染指数努力着攀向高峰,汗水和汗水的味道混淆着、蒸腾着。

    昏暗中扩散的瞳孔掩盖了每个人的面容。

    “小兄弟,给你,拿着...”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好听到不忍拒绝他的请求。

    声音袭卷目涩的大脑,持续了一个短暂的空白。手指不由些许松动,没被过滤的神经触及到一个软软的物体。

    “抓住他”

    “快,就是他”一个女生尖叫着。

    “把他拦住!别让他跑了...”周围的人群附和着。

    他心里很明白‘我是清白的,我得离开...’

    ‘不、不,我不能走...’

    潜意识里的矛盾着,无意识的奔跑,奔向一个无边的昏暗。

    那些蠕动着拥挤的人群,此时惊恐的闪避着、躲藏着,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

    周围的人没有阻止目涩的任何意愿。

    目涩的身体拚命奔跑、意志拚命的衰老。不能停、绝不能停下来。我要清白...

    终归还有路的尽头,一堵墙,很高很高的墙挡在了前面。

    “他跑不了啦,前面是死路”

    “小子,把包还我”

    “快追,这回看他怎么跑”

    “快,爬过去。爬过去你就清白了,爬、快!”那个声音又响起。

    他拼命的爬行着像真正的软体动物,他终于爬到了墙头,却一头栽了下去...

    墙的这边,无边的黑暗,真正的暗...心灵的暗。恐惧、孤独、悲哀...

    “朋友,欢迎你的加入...”

    一个熟悉、飘渺、游离的声音响起。

    目涩醒了,汗拼命流出,虚弱的问自己:“我是清白的吗?”

    *

    左徒停止了吟唱,衣襟被全部打湿,此时的他状态近乎虚脱。

    这还是182B时不时帮自己一把,如果目涩在梦境中稍微一反抗自己就满盘皆输。

    目涩或许输在过于自信,他没把左徒他们当做敌人看待。

    谁会在意一只蚂蚁的想法呢?嗯,这个比喻不太贴切。大象会在意你的想法吗?

    就算左徒破了梦露的梦,他依然没有在意,等级的差距实在太大。

    大象把你弄死合理吗?合理。你把大象弄死也很合理,它是凭实力,你是走套路。

    你套路死了一只大象,合情合理。

    目涩输了,他们没有觉得公平与否,输了就是输了。不得不说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是运气吗?

    左徒造的梦是假的,经历却是真实的。

    他不由得想起了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