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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秦晞和徐正言回来了,只是两个人的关系莫名其妙更差了。
具秦晞说她一路小心翼翼的办案找线索,徐正言这白痴在一旁说些废话,还把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给破坏了。
“我都看见那人的血迹了,这白痴一脚就踩没了!要不是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的人,我差点就要以为这人和刺客是一伙儿的。”
颜长欢听完满脸写着‘离谱’二字。
好好的表现机会,就这么废了,她看徐正言也废了。
徐正言还想求她再帮帮忙的,颜长欢无奈摇着头进了帐篷里,又因身份悬殊男女有别他愣是进不去。
委屈自责的揪着衣裳回去了。
颜长欢常常想,都是穿越来的,徐正言小时候有没有想过去查一下自己的情商,说不定是负数。
因薛越所说的刺客迟迟没有出现,薛宗离不想冒险再让人受伤,于是第二日便准备打道回宫了。
也不管薛越的伤势好没好。
这伤了屁股坐马车,应该很不是滋味吧?
反正马车上,颜长欢一直盯着薛越的臀部看,看的薛越不爽,也看的秦晞觉得十分尴尬。
薛越沉了一口气无语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去?”
颜长欢天真抬头:“王爷,您屁股不疼吗?”
她昨日亲眼看到薛越的屁股有多惨烈的,今日就坐马车这么久,万一恶化了可怎么办?
这屁股虽说是个隐私部位,但是受伤了一样很难熬的!
薛越白她一眼:“本王臀下都是天鹅绒,如在云端。”
还如在云端,矫情什么,疼就直说嘛。
颜长欢瘪瘪嘴,捧着脸看向别处。
秦晞提了一口气看向薛越,蹙眉问道:“那日我按照您说的去过狩猎场,也看见了血迹,可是线索被毁了,也看不出什么来。”
薛越看她,淡淡道:“不急,还会有后招的。”
“王爷为何如此说?”
这人都跑没影子了,还怎么有防范他的后招?
薛越冷笑:“那人是如何潜进狩猎场的暂且不论,本王只说他很熟悉狩猎的环境,当日我刺伤他的肩膀,他下意识的逃窜,三下两下就逃出了我的视野,连常守在狩猎场的禁军都做不到如此熟练。”
九曲山山势复杂,且只有一条路可走,这人熟悉的太离谱。
颜长欢眨眨眼,道:“你的意思是说刺客是狩猎场里的人?哦不对,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不是意外,是咱们里面有人故意为之?”
如此清楚狩猎场地形的人,要么是自己人,要么前提就是有人替他铺路了。
秦晞点了点头,还挺认同这个想法的。
又看向薛越:“若是这样也好办,你伤了他的肩膀,我安排下去让军营出动检查他们的肩膀就好。”
薛越抬手制止,笑了笑,似乎有些阴谋在悄悄诞生。
“打草惊蛇了。”
秦晞蹙眉:“王爷自己有计划?”
薛越:“那刺客一开始就不是要杀人,目的很清楚,是想制造舆论在我与薛樊身上,他如愿了。”
以他的屁股为代价。
颜长欢长长的哦了一声,忽然道:“那日你狩猎回来我就看见一个黑影了,那人什么都没有做,只在你和二皇子一起狩猎时出现了。”
薛越听她说见过黑衣人顿时脸色不好,又吐出一口气来,而后道:“这件事情你们不用再管,不过偶尔也要装装样子,让那人相信我们没有怀疑到他头上。”
颜长欢与秦晞对视一眼,他们怀疑谁了?
这不是还在讨论吗?薛越怎么就跟他们拉开步子了?
颜长欢小心翼翼凑近问道:“王爷,你怀疑谁啊?”
薛越低头看她,忽然捏住她鼻子,没好气的用力道:“谁不怀好意,谁处心积虑,谁莫名其妙你不知道吗?”
“疼疼疼!奴家知道了!”
薛越这才放手。
秦晞觉得自己挺多余的,侧过头笑了笑不说话。
而颜长欢也大概明白他说的人是谁了,也不是没怀疑过薛灵雎,可薛灵雎的态度实在是诡异了。
她抓不到错处嘛!
还未到城门口,薛樊那边就嚷嚷着疼叫停了马车,薛宗离无奈,又想到薛越前日才被自己打了,必然也不好受,只好叫停军队稍作休整。
颜长欢下马车的众人也都出来透气,去看路边的风景,唯有薛灵雎的马车从头到尾都没有人出来过。
薛越忽然上前拉着她到别出去:“别看,随意些。”
颜长欢立马收回眼:“万一您猜想错了怎么办?”
“错了便错了,还能如何?”
倒也是大方。
低头就看见薛越和自己肌肤相亲的手拉着手,立马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又怕尴尬的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轻咳一声:“我去找秦晞问问吧。”
薛越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明显感受到了她在躲自己。
又看到旁边的周子时在望着这里,心情更加不美好了,正待周子时要转头就看见薛越朝自己走来了。
立马抱拳行礼。
薛越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叉腰看着天幕的云彩:“周子时,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算上今年,已经四年了。”
薛越点了点头:“四年,那会儿我们都没及冠呢。”
周子时有些疑惑薛越为什么忽然问这个,正要问就听薛越笑着说道:“你觉得颜长欢如何?”
周子时心里一慌。
以为薛越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些心思了,连忙要解释。
“本王好像有些喜欢她了,虽说那丫头白痴得很,但本王看中的你是知道的,一定会得到的对吧?”
周子时瞬间明白薛越的目的是什么。
共事四年他太清楚薛越是什么样的人了。
只要他想要的,至死方休。
低头苦笑:“王爷说的是。”
薛越看他:“说起来,你这些年好像还未有过定亲。”
周子时一惊,赶忙道:“下官还没有这些打算,只想先帮王爷解决眼下的事情。”
薛越看他良久,他知道周子时是个忠心赤胆的人,今日他这么说不过是提醒周子时不要反了错,另一方面这些年自己的确太过依赖他,以至于他还没有考虑终身大事。
叹道:“该考虑了,毕竟本王也不是什么恶魔啊。”
周子时汗颜:“王爷,您该不会是想当媒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