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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纠结了,我都替你扛一个你家的了,你怕什么!”
流汌心一横,就是,怕什么,大不了,把云官给小拾呗!
小拾拉起夏儿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揽住夏儿的腰,回头,
“跟上啊兄弟!”
流汌无比的想念他当暗卫的时候的黑面巾,他好想它。
流汌也学着小拾的手法抱起了春秀,跟上了小拾,这样比横抱起来好多了。但是免不了两人人还是红了耳朵。可怜小九儿和云官晕乎乎的倒在桌子上,受了冷风吹。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返回来了,流汌率先横抱起来小九儿,留下小拾一个人在夜风中凌乱,
“流汌儿,你这是干什么?”
流汌笑嘻嘻的说,“不是你说的吗?一人一个,你扶那个?”
流汌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这小九儿长得矮,又轻,还是个小孩儿,冼松殿的时候也不是没抱过,在横抱一次也没事,反正大不了打一顿,他要是扶了云官,下一刻只怕就身首异处了。这么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小拾吧!
“流汌儿,你不够意思啊!”
流汌对着小拾吐舌头,
“略略略,我手疾眼快,我已经抱着了,你要是不扶,云官大人就只能在这里吹一晚上的凉风了,我告诉你啊,现在可是快秋天了,吹一晚上,可是要生病的!”
小拾被流汌气到吐血,云官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被这么嫌弃。
小拾踌躇了半天,也豁出去了,大不了,他和他们家世子爷告状去!
颤颤巍巍的手就要拉着云官的手臂,忽然有一道人影飞过,足尖轻点,就到了云官身边,
吓的小拾一屁股墩儿坐在了地上,
“临,临渊殿下?”
流汌也傻了,差点把怀里的小九儿给扔了,
“主子!”
司长薄横抱起云官,“人我带走了,明日会准时送回冼松殿!”
说完又是一阵风儿似的离开。这次是留下两个人在风中凌乱,小拾率先反应过来,从地上跳起来,
给了流汌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哈哈哈,你好自为之吧!兄弟,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记得把小九儿送回偏殿,然后拿点贡品求求神仙,好让他们保佑你长命百岁哈!”
说完潇洒转身,头也不回,流汌心里苦,他老惨了,老惨老惨了!
…………
司长薄抱起云官的时候,就抱起了整个寰宇。云官在他的怀里一直乱动,这两个小姐妹喝了酒就是一个样子。
“别动,再动就掉下去了!”
云官迷迷糊糊的说,
“掉下去就掉下去!”
司长薄没想到她喝醉了还能和他搭话,也起了玩心,
“闲闲,你知道你在哪儿嘛?掉下去,不是腿断了,就是胳膊断了,你确定吗?”
闲闲?云官迷迷糊糊的窝回了司长薄的怀里,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伸起困倦的手,拍了拍司长薄的肩头,喝醉酒沉闷的声音从胸膛里传出来,
“别乱叫,闲闲可不是你能叫的。”
“我不能叫你闲闲吗?”
“嗯。”
云官在司长薄的怀里摇点点头,“闲闲只有司长薄会叫,你别乱叫!”
“你不想别人叫你闲闲吗?”
司长薄施展轻功,再加上云官迷糊的睡着,感觉有点冷,往司长薄的怀里蹭了蹭,“好冷!”
看了看怀里的云官,司长薄抱紧了一些,很快就到了临渊王府。
“咦,不冷了!”
司长薄横抱着她,大步朝着闲庭院走去,颠簸间云官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意识回笼了一些,这个怀抱好温暖啊,在这里好心安啊!好像心安理得的待在这里。
“是梦吗?”
司长薄很明显的感觉到怀里抱着人有点清醒了,想和她说话,
“不是!”
“啊?”
云官听到有人和她说话,自然而然的抬头,就看到司长薄的脸,但又看不真切,迷迷糊糊的,司长薄一脚踢开了闲庭院的门,把云官放到床上,
“坐好,别乱动!”
云官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司长薄点亮烛火,
“司长薄?”
怕自己没看清,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一遍,确定是司长薄,
“临渊殿下,您怎么在这里?”
司长薄递给云官一杯茶,“酒醒了吗?喝点茶,醒酒!”
云官没有接茶,而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司长薄,看他棱角分明的脸,看他散落在肩头的头发,看他伸向自己的骨节分明的手和手里的茶杯,
司长薄看着她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说了句,
“别看了,是我,司长薄!”
云官没有任何反应,司长薄把手里的茶放到云官的手里,
“不想理我的话,我就离开了,这是闲庭院,你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我送你回宫!”
司长薄还在想着那天皇子府的事情,应该是吓到她了。随即转身就走,云官看着他的身影越走越远,晕晕乎乎的脑子告诉她,她好像抓住他,她好贪恋刚才的怀抱,
“别,别走!”
云官在开口说话之前,就已经行动,从床上跑过来,抓着他的袖子,然后说,
“别,别走!”
她喝了酒,一下子没站稳,但还是在司长薄出门之前拉住了他,自己把自己绊了一脚,司长薄怕她摔了,身后护着她的腰,云官一着急,抓着司长薄衣袖的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她把司长薄抵在了门上,整个人和他挨得很近很近,她可以听到司长薄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司长薄的手还护着她的腰,
“司长薄!我,我不不是故意的!”
云官怯生生的像个孩子一般都道歉,司长薄抬起手,也合很是贪恋的摸了摸她的头,
“没事,我知道,没有怪你。可以站好吗?”
云官点点头,“可以。”然后起身站直,看向司长薄,
“很好,然后,转身,回去,好好休息!”
“不要!”
手局促的抓住司长薄的衣袖,“不要!”
“为什么?”
“不知道!”
云官还是不太清醒,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不想让司长薄走,司长薄也看出来她没有酒醒,
“好,那我在这里陪着你,你去床上睡,好不好?”
“那你别走!”
“我不走!”
好不容易,云官和衣躺下,眼睛却一直盯着司长薄,盯到司长薄这个见识过很多大场面,早就脸皮似城墙一般厚的人也有点害羞,
“闲闲,你这样一直看着我,是睡不着的,乖,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