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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见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并且神色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突然就没法笑下去了。
像厉正霆这般阴晴不定的男人，她还是在他发火之前，趁早收起嘲笑。
他怕鬼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是很丢人的吧，她还那么肆无忌惮的笑他，刚才没被他掐死真是万幸。
慕北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纵横商界，人人都惧怕的男人，居然会怕鬼。
虽然她也怕鬼，可她一直都认为，像他浑身充满杀气的男人，不该怕鬼才是，应该是鬼见愁了。
“咳……”
慕北尴尬地轻咳一声，眼神乱瞟，而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呵呵……我没有故意笑你的意思，而是我想到一些事，就忍不住笑了，要是冒犯到你，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厉正霆可是她的大金主，她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他的手中，自然不能跟他撕破脸，还要尽力的讨好他。
“说。”
面色冷到极致的厉正霆，目光冷傲地盯着她，从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字来。
“啊？”
慕北不明白他突然让她说什么，顿时瞪大双眼，诧异地盯着他。
“你看到什么。”
厉正霆的语气冰冷，依旧不厌其烦地重复问出这句话。
“哦，你问这个啊。”
慕北的情绪一下子紧张起来，神经兮兮地朝四周看了眼，靠近他几分，声音很轻。
“我能看到鬼。你别不信，我总会证明给你看。”
厉正霆的眉头紧皱，目光冰冷的盯着她。
别人要是说这样的话，早就让他叫人扔出去了，但说这话的是慕北，哪怕一向不相信这些的他，心底还是有几分相信。
“你知道吗？我看到有只小鬼缠着厉夫人，她会骑在厉夫人的肩膀上。你有没有听厉夫人提起过，她是不是会偶尔感觉很重，像有谁踩在她肩膀上一样？”
慕北声音很轻的问他，感受到四周的冷空气，她知道他应该是在害怕，而不是想发怒。
之前就是这样的情况，提到鬼，他的神色就冷到极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排斥这样的说法，正是不悦的时候。
谁能够想到商界的霸主，竟然会在别人提到鬼的时候都害怕呢？
想到厉正霆怕鬼，而她即将跟师父抓鬼。
等到她学会了抓鬼，再刻意让厉正霆见到鬼的话，他会不会很害怕呢？
慕北想想还有些小开心呢。
不过这的小开心不能让厉正霆知道，否则的话，她别说是跟师父学抓鬼了，现在就可能被厉正霆一枪给崩了。
她没说的话，厉正霆也没感到很奇怪，只是以为他的母亲身体不适，肩颈出现什么问题。
“恩。她偶尔也会觉得托着很重的东西，直不起腰。”
厉正霆的眉头不可察觉的微微蹙了蹙。
“这就对了！”
慕北兴奋地一拍手，身体猛地微微跳起来，又落回座位上。
看到厉正霆冷到极致的脸色，她兴奋的笑容僵在脸上，拍手的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气氛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我……我不是幸灾乐祸的意思，我只是……”
慕北露出苦恼的神情，她怎么感觉自己越是解释，就越是有点解释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