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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知道我心疼她就对了
“哦!找茬是吗?”
初心张张嘴,对方毕竟是个公主,她敢点头吗?
乔如菁对她笑笑,深吸一口气看着姬月,又大喊着,“人呢,怎么还没来人,大夫有没有请来?”
姬月气愤的起身,指着乔如菁,“香飘飘,你别跟我装傻,你居然敢对我动手,是不是不想要你这颗脑袋了。”
乔如菁看着人来了,急忙跪下来,眼里含着泪水,带着哭腔,“公主对不起,都是妹妹不好,没能及时给公主请大夫来,公主消消气。”
“滚,别碰我!”
姬月挥手,乔如菁歪在一边。初心忙扶着她,询问道:“夫人,怎么了?有没有碰着?”
“没事。”乔如菁道。
许林带着大夫跑了进来,看到乔如菁被公主推开,走过去关心询问:“大嫂,你没事吧?”
乔如菁微笑着摇头,“我没事,许少将,千万不能这么喊,公主会生气的。”
姬月蹙眉,冷哼一声,“贱人就是贱人,居然在本公主眼前演戏。不过,本公主就看你一个人怎么演下去。”
乔如菁对她笑笑,“公主说什么,妹妹听不懂。”
“你,贱人!今天就是所有人都来了,本公主该打的还是要打。”姬月实在是气不过,扬手就挥过去。
许林抓住她的手腕,说:“公主息怒,我大嫂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大哥一直都喜欢大嫂,这若是打下去,大哥肯定会心疼的。”
“喜欢?”姬月甩开了手,“喜欢她?还是喜欢乔如菁?”
许林愕然,乔如菁却低着头。
“不说话了?其实大家都很清楚,她不过就是个替代品,本公主今天就是要打她,因为她仗着将军喜欢,就不将本公主放在眼里,许少将,这个理由够不够?”
许林不吭声了,他就希望,箫闲能快些回来,公主可不是他惹得起的人。
乔如菁却大笑了起来,姬月蹙眉,“你笑什么?”
乔如菁收了声,语气冰冷,“对,我确实是替身,可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你连一个替身都不如。”
乔如菁拉下了点衣服,指着自己的脖子,“公主睁眼看看,这是什么,你有吗?”
姬月看到那吻痕,气的捏紧了拳头,那红色的印记,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耻辱,她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洞房花烛对影到天明,他们却恩爱成瘾。
“贱人,贱人,我就是要打死你个小贱人,狐狸精。”姬月冲上去要去打乔如菁,许林挡在前面,结实的挨着打。
乔如菁将许林推开,拉扯中划破了姬月的脸,她惊叫起来,所有人都围了上去。
乔如菁趁人不注意,把自己的脸也划破了,整个屋子里一团乱。闻声,所有人都来了,箫闲听从其他大臣府上回来就听人说府上两位夫人在闹。他就大步朝回跑去。
看一群人在围着乔如菁和姬月,他黑着脸走过去,呵斥道:“都住手,你们这是做什么?”
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姬月捂着脸哭着说:“夫君,这个贱人,划破了我的脸。”
箫闲看过去,耳朵前面有一条红色的血印,他再看向乔如菁,发现乔如菁的手也挡着脸,他弯腰走过去扶起来,“你的脸怎么了?”
乔如菁捂着摇头,“没事。”
箫闲不信,“手拿开我看看。”
“真的没事。”
箫闲直接拿开收,看到那触目惊心的血,愕然道:“这是怎么回事?”
乔如菁视线瞥向了姬月,并未出声。
“贱人,你看我做什么?”姬月就只想箫闲误会了,急忙解释,“夫君你听我说,我没有,不是我弄的,是她,对,就是她自己划破的。”
箫闲凝眉,拉着乔如菁对姬月说:“你最好盼着她没事,要不然,你就滚出将军府。”
他将乔如菁拉进去了房间里,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乔如菁笑着摊开手,“我没事。”
“嗯?脸都成这样了,还没事?”
箫闲走过去伸出手想去抚摸,她却撕下脸皮,“看,我这不是没事吗?”
箫闲松了口气,戳了她的眉心,“你呀,调皮。吓死了我。”
乔如菁将面皮捏在手里,“干嘛,我若毁容了,你是不是准备不要我了?”
“胡说。”箫闲瞬间明白了,姬月脸上的伤,是她划的,她脸上的伤是自己划破了。
只因对方是个公主,还一天到晚的作死,又不能直接杀掉,还要每天像打怪一样,想方设法的去虐她,还不能落下把柄,可真够辛苦的。
乔如菁躺在穿上,“外面还闹着呢,你赶紧去处理了。”
“嗯,我这就去。”
箫闲转身走出去,看到姬月捂着脸还站在屋里,许林也在,他有些生气,可看到姬月脸上的伤,还是说:“大夫呢?”
小花道:“在外面。”
“请他进来。”
“是。”
大夫战战兢兢的走进来,行礼道:“小的见过将军,公主殿下。”
“给公主先看看脸。”箫闲指了一下。
“是。”
大夫提着药盒子走过去,看了下伤势,说:“这一看就是指甲划伤的,小的给公主消消毒,上点药过两天就能好。”
姬月道:“会不会留下伤疤?”
大夫愣住,低着头不敢看她。
“本公主在问你话呢。”
大夫道:“小的也不能保证。”
“庸医,滚!”
箫闲黑着脸,“公主别闹,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留了伤疤,谁都担待不起。”
姬月勾唇笑道:“那夫君的意思是,不会追追究香飘飘的事情?”
箫闲蹙眉,质问说:“公主,你带着丫头来这里做什么?你若不来就不会发生后面一连串的事情。你自己瞅瞅初心,人家小丫头的脸都被彩儿给打成这样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初心感动的低着头,抚摸着脸。
“那我的丫头呢,那个贱人,一脚踢来,彩儿的腰都断了现在还站不起来。夫君只知道心疼她和她的丫头,我和我的丫头呢?”姬月红着眼睛说。
箫闲脑仁疼,他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了,争风吃醋!
“知道我心疼她就对了,因为我只承认她是我的妻子,至于你,都是你自己要嫁入府的,而且手段还十分卑劣,我能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