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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苏元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大家所预料的犹豫,思考了片刻后,认真道:“应该施以仁政,辅以刑罚。”
“可王上似乎对无上国只用了刑罚,而并未施行仁政呢。”洛长宁嘴角泛起笑意:“那这么说来,是不是无上国治国尚且不如我洛云?”
“你凭什么这么说!”苏子溪率先挡在苏元面前,不悦地看向洛长宁。
苏元一边连忙拦住似乎要冲上去打架的苏子溪,另一边落落大方地向洛长宁承认:“确实不如,所以此次若能与洛云交好,学习洛云治国之策,实乃我无上国之幸。”
洛长宁嘴角的笑意凝固。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本来针锋相对的话语让苏元三两句化解不说,苏元的大度倒还显得她刻意计较。
但她确实也心服口服无话可说,心里对苏子纾的行为表现惊诧不已的同时,也对他有所改观。
她想起上次在驿馆和苏子溪遇见,她说苏子纾曾告诉过她什么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她当时还不信是苏子纾的话,现在看来倒也有可能。
虽然这么想,但洛长宁并未表现出来,而是故作冷淡地看苏元一眼,没再说话,径直向前走去。
苏元不知道哪句话又惹得高冷女主不开心,无奈地向苏子溪摊了摊手。
苏子溪当即撂下花灯,提着裙子“蹬蹬蹬”地追上前面的洛长宁,似乎非要与她争个高低似的。
正值洛云的花灯节,人潮汹涌,苏子溪一钻进人堆里立马没了影儿,苏元想找也找不着。
于是她便放弃了,想着这么大个人应该也不会跑丢,于是便独自逛了起来。
哦……说错了,不是独自。
苏元小心地往后瞥了一眼,不出所料地看见了某个大反派正紧紧地跟着她,几乎是寸步不离。
她在心里哀嚎一声,感谢命运的偏爱,怕她无聊,还贴心地给她在身边安了个定时炸弹。
她往前快速地走了几步,回头一看,高砚还在跟着。
她没辙,只得停下来,转身叉腰瞪他:“你干嘛跟着我!”
高砚很是委屈似的眨了眨眼睛,微微低下头,露出柔软的脖颈,轻声道:“我自己一个人,害怕。”
苏元:……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苏元知道赶不走,只好环顾四周,指了指不远处卖糖葫芦的一个小贩:“我想吃糖葫芦,你帮我去买一个。”
高砚抬起眸子,面露犹豫之色。
“既然不愿意帮我做事,那你就别跟着我了,各自走各自的路。”苏元柳眉横竖,抱胸看着他,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白皙干净的手指攥住她的衣袖,高砚轻轻扯了她一下,连忙道:“我这就去。”
苏元见他转身走了几步,刚想开溜,却没想到少年突然侧身回头看她,怕她逃了似的又嘱咐一句:“你在那等我。”
人潮汹涌,他站在那儿,眼里映着苏元,满眼不加掩饰的情意,倒像是谁家担忧小妻子的俊俏郎君。
“嗯嗯。”苏元忙不迭地答应。
见苏元点头,高砚这才放下心,三步并两步地往卖糖葫芦的地方跑去。
苏元趁着他顾不上她,撒腿就往人群里跑。
哈哈哈哈哈去他的定时炸弹,爷自由了!
她一口气跑了老远,直到跑不动,才放缓脚步,气喘吁吁地撑着膝盖休息。
也就是这时候,她才发现,四周好像静得出奇。
她抬头打量四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跑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小巷子里,似乎是与闹市隔绝一样,冷清得根本没有几个人。
“真牛哇,老娘跑八百米都没这么快过。”苏元喘了两口气,直起腰,准备沿原路返回。
可她还没走两步,脖子忽然被人扼住,随后口鼻上被人死死地捂上帕子,她根本来不及挣扎,甚至连人都没看清,很快就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苏元发现自己处在一间装饰精美的房间里,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外面的喧哗声,似乎是一家酒楼。
她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地上。
面前蹲着两个蒙脸大汉,两人看了苏元一眼,然后面面相觑。
“这人……好像是个男的?不会吧,主子好这口?”
"少说话多做事,主子吩咐的事情咱们不要多问——呦,头儿,您来啦?"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一同样蒙着脸的黑衣男子进来,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愣了一下,然后抬脚就往两个大汉身上踹过去。
两个大汉挨了打,不敢反抗,只小声地问道:“头儿,我们不是把人抓来了吗?怎么还……”
“你们两个蠢货!让你们按着画像抓人,结果现在抓错了人不说,连男女都给我弄错!你俩脑子是被狗吃了吗,啊?”
那被人叫做“头儿”的男人怒目圆睁,不解气似的又朝两人身上狠狠踹了两脚。
其中一人挨过打后,哆哆嗦嗦地打开手里的画像,急忙和地上的苏元比对着,半晌道:“这,不一样吗……”
话没说完,又被“头儿”扇了一巴掌:“你还给我嘴硬不承认?!”
画像掉到地上,苏元才得以看清上面画的什么,上面的人不能说和她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不相关。
那边两个属下还在辩解:“头儿,你不是不知道我,我有点脸盲……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下次绝不再犯!”
另一个道:“头儿,我刚才忽然突发旧疾,再加上天黑,所以没看清男女,求头儿再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
苏元被塞住嘴,不能说话,只低头看着地上的画像,默默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心里感慨万分。
很久没碰到过这样的大聪明了。
真是一对难得的卧龙凤雏,给她艰难的剧情里增加了一点调味剂。
她不禁深深地思考,世上这样的人还在快乐地活着,她还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她这样想着,眼睛不住打量地上的画像,越看越觉得眼熟。
画像上的女子,怎么那么像……洛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