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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听雪比她还要小几岁,她身为姐姐如此贪玩,简直不成规矩。”
“父亲,您消消气。”何听雪走到何清旁边,拿起茶盏给他倒了一杯茶,递到面前:“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何清接过何听雪手里的茶盏,喝了一口,抬头看了一眼乖巧的二女儿,又是一阵叹息。
过了好一会儿,小厮回来,向何老爷和何夫人禀报,说大小姐的确在兰照寺里。
“……老爷,需要小的们去把大小姐接回来吗?”小厮边说着,边抬眼瞅他。
何夫人忍不住去看何老爷的表情。
何清心中涌起丝丝缕缕的愤怒,但是转念一想他们刚把何皎皎接回何府,她可能还没适应,便尽力将这份愤怒压下去,向小厮摆了摆手。
“算了,你下去吧,她愿意待着就在那儿待着,横竖母亲有丫鬟照顾,听雪也时常去看望,用不着她。”何清放下手中的茶盏,伸手捏了捏眉心。
小厮应声退下。
何夫人见他如此,连忙将桌子上的葡萄往他面前推了推:“老爷看账本辛苦了,先吃点水果,歇一歇。”
何清摆了摆手:“没胃口。”
他一脸烦躁,挥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双手负在身后,指了指外面:“我出去转转。”
“哎——”何夫人的手僵在半空中,随后又缓缓放下。
何听雪见母亲这样,连忙安慰她:“母亲别伤心,父亲也只是暂时不高兴,等过段时间相信就好了。等祖母好一些了,我去兰照寺请姐姐回来。”
何夫人满眼慈爱地望了何听雪一眼,拉起她的手:“还是你这个做妹妹的乖巧懂事,让人省心。”
“这都是女儿应该做的”。何听雪乖巧地垂下眸子,嘴角不动声色地弯起一抹笑容。
*
兰照寺内,苏元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抬头望着空荡荡的房梁发呆。
三天了,整整三天,寂照都没有来找她。
她现在十分有理由怀疑,如果他们两个再不接触的话,那个小和尚说不定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更致命的是,她腿上这个伤是真的疼,下床走路的话,恐怕走不了几步便会摔倒。
所以她也不能主动出击,去找那个需要她攻略的小和尚。
要命。
苏元苦恼地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用袖子盖住双眼。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苏元有气无力地开口:“进,”连眼睛都未曾睁开。
等脚步声走到她床边,苏元照例听见食盒放到床头的声音,她慢悠悠地放下袖子,睁开眼坐起身,果不其然,看到的依旧是慧元。
慧元将食盒放置在苏元床头,见苏元看他,连忙垂下眼睛,双手合十行了个礼,接着便要转身离开。
“哎,小师父你等一下!”苏元连忙拦住他,声音急切。
慧元转身,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你们兰照寺里面怎么说话都一个样,跟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似的。”苏元小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
“啊,没什么,我是说,最近为什么没看到寂照啊?他很忙吗?”苏元旁敲侧击从慧元身上打听消息。
慧元挠了挠脑袋:“啊,没有啊,寂照师弟跟我们一样,每日早起去诵经、打坐……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事儿。”
就知道是这样……
苏元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不显,对慧元淡淡笑了笑:“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了,我感觉腿好了一些,至少可以下床走动了。”
慧元也露出了笑容:“姑娘不必道谢,何家老爷前两天还派人来问过你的消息,嘱咐我们照顾好你,所以这些都是我们寺院应该做的。”
“慧元小师父,前几日我祖母卧病在家,我本来想来兰照寺祈福,谁料身体弱,体力不济晕倒在路上,承蒙你们所救。”苏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伤:“现在我身上的伤好了点,我想继续为祖母抄经祈福。”
慧元叹道:“姑娘对祖母的孝心,实属珍贵。”
“可是我实在是愚钝,很多经书经卷都看不懂。”说到这里,苏元停顿片刻,然后叹了口气:“真希望能有个人给我讲一讲经。”
“这个不难。”苏元话音刚落,慧元就接道:“寂照师弟佛法造诣很高,悟性比我们这些师兄弟都早,让他给你讲经,你一定能听得懂。”
苏元眨了眨眼睛:“真的吗?”
“那当然!”看着苏元似乎一脸不相信的模样,慧元的胜负欲被激了起来:“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敢向你保证,寂照师弟讲经绝对百听不厌!”
“话虽如此说,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来帮我这个忙……”苏元声音越来越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慧元。
“你放心,寂照师弟虽然不怎么喜欢讲话,但是他这个人还是很好的,我将此事说与他,他一定愿意来给姑娘你讲经的。”
苏元听他这么说,脸上溢出感激的神色:“那多谢慧元小师父了!”
慧元连连摆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既如此,我先走了,将这件事告诉寂照师弟,让他抽时间来给你讲经。”
苏元点了点头:“嗯,小师父慢走,恕我不能起身相送了。”
两人互相行了个礼,慧元才离开。
【宿主厉害!】慧元刚从苏元的房间离开,0568便开始说话【短短几句话就让慧元替你带寂照过来,宿主的说话能力越来越强了!】
苏元撩了撩头发:“那可不。”
“不过我只是让慧元给寂照带话,但是他实际上能不能来我却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他这个人看上去温和无害,实际上最难捉摸。”苏元将食盒里的饭菜摆出来,拿起筷子夹了一片清炒青菜,塞到嘴里,淡淡地看向远处:“等等看吧,看他到底会不会来。”
她吃完饭后,剩下的半天没有在床上躺着,而是收拾好食盒,穿戴好衣服鞋袜,坐在床边静静地等着寂照。
直到等到了天擦黑,门口才响起不急不缓的敲门声,接着是一道温润悦耳的男声:“何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