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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章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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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溪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酸软已经消失了。

    顾焕这按摩手法,还真不错。

    他撑着胳膊想要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浑身僵硬,特别是后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一下子整个人又“砰”地跌了回去。

    怎么回事?

    他想扭头查看身后是不是受了伤。

    此时门口响起惊喜的声音,“溪儿,你醒啦。”

    沈溪抬头,就见大长公主听到动静,从外面进到了卧室内。

    他还没来得及想大长公主怎么会出现在顾府,而且还是自己的卧房里。

    就见大长公主喜极而泣,捏着手帕擦拭这眼角的泪,坐到他的床边。

    “溪儿,你都昏迷三个月了,娘担心得天天吃不好睡不好,就怕你有个万一……,你说你要是有个好歹,让娘以后可怎么办啊?”

    “……”

    我不是昨天刚成亲吗?怎么会昏迷三个月?

    还有大长公主虽然跟自己亲近,却也没有这么亲近啊?

    “顾……焕……”他想问顾焕去哪了,只是发出的声音嘶哑,仿佛是个破败的风箱。

    只说了两个字,就已经喘不过气。

    长公主根本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只是见沈溪喘不上气,连忙制止他的动作,轻轻帮他顺气。

    “先别说话了,你还太虚弱,娘这就吩咐人去给你炖点汤喝。不管什么事都等你身体恢复了再说。”

    另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溪儿醒了?”

    话音落下,人也从门外转了进来。

    这下沈溪是彻底懵了,这不是自己爹沈琅吗?

    ……

    然后他又转头看了看床边的大长公主。

    这,不是大长公主。

    而是大梁的长公主,是自己亲娘。

    他眼神有点涣散,怔怔地盯着空白的一处。

    时隔两年,我回来了?

    是回来了?还是说那两年其实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现在梦醒了?

    接下来的日子,沈溪一直在府中养伤。

    长公主见沈溪一直闷闷不乐,以为是养伤的日子,把他憋坏了。

    于是把沈溪以前那些纨绔朋友们都请了过来。

    多年不见,沈溪还真的挺想念这些朋友的。

    只是在一起胡闹玩耍的时候,沈溪仍会动不动走神。

    “阿溪,阿溪,”有人唤他。

    沈溪猛地回神,“怎么了?”

    这些人也是听长公主说了,沈溪自醒来后仿佛丢了魂,所以见他再次走神也没多说,而是笑呵呵地提醒,“该你出牌了。”

    沈溪已经可以起身,只是还不能到处走,所以他们这次是几人一起玩牌九。

    沈溪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走神,“哦,我看看出什么。”

    他嘴上应着,手上随便抽了张牌丢了出去。

    其他几人对视一眼,眼里有担忧,面上却哈哈一笑,“阿溪,你又输了哦。”

    另一人也打趣,“你再这样输下去,存的娶媳妇儿的银子都要输光了。”

    娶媳妇?

    可是我不是有夫君了吗?

    几人没想到才说了两句,沈溪又开始走神。

    不多时几人悄悄起身向躲在另一处的长公主告辞。

    长公主送走几人,就看到沈溪还坐在原地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沈溪真的没有想什么,他自始至终只有一个想法,之前的那一切到底是不是梦?

    长公主去灵隐寺求了得道高僧。

    高僧见过沈溪之后,“令郎这是魂魄受损,需要静养。”

    长公主心里急得不行,这都静养好几个月了,怎么一点起色都没有。曾经的沈溪一刻都闲不下来,她嫌沈溪闹腾,现在突然安静下来之后,又好像是被人从身体里抽走了生机一般。

    不会一辈子就这样了吧?

    “大师有没有什么办法?”

    高僧须发皆白,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倒是有个法子可以一试。”说着高僧写下了一串生辰八字。

    “可以找这个生辰八字的人结为连理。”

    这个生辰八字显示的年龄已经很大了,长公主找遍了整个京城,要么已经成了亲,要么就是未成亲的男子。

    就在长公主皱着眉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有一人前来拜访了侯府,声称是沈溪的好友。

    长公主有点纳闷,也没听说自己儿子有个这么有学问的好友啊?

    沈溪躺在院中的躺椅上,脸上盖着一本话本,也不知睡了没有。

    伺候的人怕打扰他休息都已经退了下去。

    长公主领着来人进了院子。

    “溪儿,状元郎来看你了。”

    沈溪听到动静,伸手掀开脸上的话本,坐起身。

    只见长公主身后,一人对着他微笑,“沈溪,好久不见。”

    沈溪喃喃:“顾焕……”

    一阵微风吹过,院中的桃花瓣纷纷飘落。

    粉色的花瓣中,顾焕缓缓开口,“我来找你了……”

    *

    睡梦中的沈溪,眼角有一滴泪滑落。

    顾焕按摩的手停了下来,轻柔地拭去了沈溪眼角的泪。

    *

    十年后。

    夜色下,一个人影带着小跟班,鬼鬼祟祟打开了顾府的偏门。

    人影刚悄悄关上门,就听小跟班声音清亮地问:“爹,我们为什么不从大门走?”

    “嘘,你小点声。”

    “对啊,为什么不从大门走?”

    “这不是怕你父亲发现,爹带你出去喝酒吗?你赶紧回屋里睡觉,别被发现了。”

    说完后,人影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那道声音不是小跟班发出来的。

    “呵呵,顾焕啊,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顾焕没说话,倒是顾焕身后穿着粉色衣裳的小姑娘接了话。

    “爹爹,你还没回来,父亲怎么睡得着?”

    “……”

    顾焕没吭声,沈溪尴尬地笑笑。

    就听小姑娘又接了句,“爹爹,下次你带哥哥出去喝酒,也带上我嘛,这样下次我就不会跟父亲告状了。”

    沈溪:“……”

    顾承安:“……”

    “承安,自去祠堂领罚。”

    被叫做承安的小少年,对着顾焕拱手行礼,“好的,父亲。”

    “沈溪,你跟我过来。”

    小姑娘看看要去受罚的哥哥,又看看父亲和爹爹,不解地问。

    “为什么哥哥要受罚,带哥哥出去的爹爹,却不用受罚?”

    沈溪偷偷瞪了一眼自家小闺女。

    小姑娘被瞪了也丝毫不害怕,举起一根手指,恍然大悟。

    “我懂了,父亲这是要单独惩罚爹爹。”

    顾焕:“……”看你教的闺女。

    沈溪:“……”这明明不是我教的。

    至于这夜被罚得连连求饶的某人,坚决保证,以后再也不偷偷带孩子出去喝酒了。

    顾焕这才放过了某人,“以后带着我。”

    以至于后来流传了一个谣言。

    “沈侯爷看顾丞相看得真紧,顾丞相去哪都要跟着,怪不得没人能近得了顾丞相的身。”

    沈溪:明明是我被看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