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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光线下一切看的朦朦胧胧,都不太清。
时左焰深拧着眉头,深深锁在那抹剧烈咳嗽的身影上。
等她好点了,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
季慕慕眼观鼻,鼻观心的慢慢喝着水,她知道旁边那道视线一直在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盯出一个大窟窿出来一样。
卧室里,静悄悄的。
仔细一辨,似乎还能听到自己微弱的呼吸声,以及那不安分的心跳。
头还是沉甸甸的,可季慕慕的意识好像越来越清醒了。
眼看着一杯水就喝完了,她偏头看了他一眼,欲要下床:“你睡吧,我去放杯子。”
季慕慕还未时起来,放在床上的小手就被他按住,手背上传来他微凉的触感,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
“我来。”
季慕慕不想麻烦他:“我自己去就可以。”
话音一落,就听到他嘲讽的冷笑低低的调侃声。
“醉醺醺的酒鬼,想下来再撞一次?”
季慕慕:“……”她心虚啊。
在没喝醉之前,她清楚的记得那瓶果酒的度数确实是非常低的,也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怎么会醉的如此一塌糊涂呢。
思绪飘忽时,手中的杯子已经被人抽走,季慕慕愣了下,朝着他高大的背影,柔柔说了声:“谢谢。”
在没有听到脚步声过来之前,季慕慕拉好被子,乖乖的靠着这边床沿躺着,隔着那边的距离,起码有一米多之远。
明明头就很痛,可她却睡不着了。
那些不安分的思绪又一点点的跑出来,她不记得时茵音都和她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总觉得她和这个男人之间发生了点什么,那种非常亲密的,像是幻觉又觉得十分真切。
一切都太乱了。
像是有根绳子一直缠着她,越缠越紧,紧到她义无反顾的想挣脱。
如此翻来覆去好几回。
“不舒服?”
不期然响起的声音,更是吓了她一跳。
不知何时他人已经回来了,壁灯打开,卧室里的光线顿时变得清晰几分。
季慕慕下意识就拉起被子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隔绝光线后的黑暗里她屏着呼吸听着外面动静,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还有身侧微微陷下去的床垫,她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时左焰伸手去扯了下被子,没扯下来,蹙眉。
“再不出来,别怪我动手。”没办法,他只能威胁。
被窝里的人一动不动,非得逼着他出狠招。
“3。”
“2。”
时左焰还没数完最后一个数,被窝里的人一下就掀开了被子,憋红了一张小脸急忙说:“我真没事,你快睡吧。”
时左焰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倾身过去手就要往她额头上探去。
季慕慕下意识的拉起被子想要挡,时左焰快一步伸手抓住她被子,冷声警告:“你再挡试试?”
季慕慕:“……”
她太难了。
男人倾靠更近了,探在她额头上的掌心带着微凉的触感慢慢灼伤她的肌肤,从头瞬间蔓延至全身。
这样的事头一次做,时左焰没什么经验,收手回来又摸了摸自己额头,手再次要探过去时,季慕慕挡住了。
“我真的没有发烧,就头有点疼而已。”她认真的强调。
时左焰真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根本摸不出来她到底有没有发烧,暂且相信她的话。
过了一会儿后。
季慕慕眼睁睁的看着他还没有去睡,而是又往前压了压,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半困在床上。
这下她躺不住了,心跳更是怦怦怦的乱了秩序。
橙暖的光线下,彼此好像都清醒了很多,漆黑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深深地印着彼此身影。
“酒醒了?”他微微压低的声线更显得磁性满满。
季慕慕感觉脸又热了几度,她努力稳着心跳说:“嗯,好很多了。”
“你快去睡吧。”她又赶人。
时左焰依旧不为所动,眸色深深锁着那张小脸,今晚他也喝了些酒,酒精作祟都是易冲动的。
血气方刚的年纪。
就想当禽兽。
她越是闪躲,他就越想正面攻击。
“既然醒了,那就来算算账。”
“……”
季慕慕根本就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隐隐的又明白了什么,她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问:“算,算什么账?”
时左焰并不意外,要是记得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状态。
“不记得了?”
说着,他将睡袍的领口往右边肩膀扯了扯,一大片肌肤呈现在眼前,仔细一看靠近肩窝处的地方印着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
若不是咬的挺狠,借着这样的光线就不会如此清晰可见。
季慕慕觉得脑袋更疼了,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好几下,努力的想寻回那些画面。
可是断片的太厉害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明明之前也有喝醉过的情况,她记得自己喝醉时挺安分啊,怎么就失控了呢……
太失控了。
季慕慕理亏,她弱弱的,口气很好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安静的夜里,她的声音轻细软绵的透过耳膜击中心底,浑身血液似乎也跟着燥热起来。
“道歉有用,要警察做什么?”
季慕慕:“……”
“那你想怎么样?”季慕慕觉得他是不是也喝多了。
时左焰扯出一抹坏笑:“把衣服扯开,以牙还牙。”
季慕慕:“……”
“流氓。”季慕慕经不起他这样的撩人模样,更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他炽热的目光下慢慢的、一点点的往下缩,被子缓缓的又将自己完完全全盖住。
时左焰:“……”
害羞了?
他可不会再仁慈的放过她,隔着被子继续调侃:“你最好主动点,别逼我当禽兽。”
季慕慕:“……”
时左焰:“还是说你想让我当禽兽,嗯?”
季慕慕:“……”
隔着被子,她闷闷的声音响起:“你别胡说八道了,快睡觉。”
她知道他是正人君子,不然她也不能完好无缺的躺在这儿。
不过,后来这一点深深的打了脸。
疼的不行。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