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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派出所里出来。
季慕慕还在想着时左焰和杨浩那番别有深意的对方。
她是隐隐有猜到什么的。
一想到那些人是惯犯,又心狠手辣模样,她最后选择什么都不问。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值得。
车子缓缓往sy集团驶去。
杨助理从后视镜瞥到后座上含情脉脉的两人,心想着要不要补救下刚才的失误。
他故意轻咳了两声,问:“老板这是要回家还是去公司呢?”
毕竟,家里会更好一点呢。
话音刚落,季慕慕就开了口,话是对时左焰说的。
“一会刚好路过医院,我去看看茵音吧。”
“好。”时左焰顺着她。
杨助理心里急的嗷嗷叫,还想帮大/boss补救一下,“时间还早,季小姐真的不用再去老板那坐坐吗?”
“这次我保证不打扰你们。”
“嗯?”季慕慕后知后觉才发现他这话里的含义,稍稍有些窘迫的说:“不用,那就太麻烦了,我直接过去就行。”
杨助理连忙说:“不麻烦不麻烦,能送季小姐是我的荣幸。”
“杨助理,最近话变多了?”
大/boss轻飘飘的一句落入耳中,杨助理当下就闭了嘴。
完了完了,越补救越糟糕。
杨助理心里默默的腹诽着,一会回去他可就有的受了。
也不知道大/boss会怎么为难他。
难搞哦。
…
医院。
vip病房里,时茵音一个人待到发慌,待到自闭。
从刚住进来的那一刻起,她就嚷嚷着要出院。无奈时左焰不肯放人,非得让她多住几天好好观察观察。
什么脑震荡,后遗症的,在她这根本就不存在的好吗。
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翘着二郎腿,啃着苹果,一副生无可恋到怀疑人生模样。
看到推开病房门进来的季慕慕,床上的人顿时满血复活。
“小嫂子,你个小没良心的终于来看我了。”
时茵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嚼着苹果的嘴巴依旧停不下来,像个讨不到糖的孩子念着:“小黄花呀地里凉啊,哥不疼嫂不爱,凄凄惨惨呀凄凄惨惨。”
季慕慕刚放下包包就被她都逗笑了,问:“你这都从哪学来的呀。”
既好笑又有点可爱。
时茵音努努嘴:“你们要是再不来看我,连西天经书我都给取回来了。”说着她人就从病床上下来蹦跶到沙发这边。
在时茵音强烈要求以及嫌弃之下,她头上缠的一圈圈纱布已经变成额前的一小块纱布。医用胶布正服服帖帖的沾着。
季慕慕有些不放心的说:“你别乱跳,还是当心一点比较好。”
“现在头还有没有感觉不舒服的。”
“没有。”时茵音咬着苹果,又晃了两下脑袋,“你看,好着呢。”
“哪里有那么脆弱,休息一下就好了。”
季慕慕想阻止她的动作,“你可还是别晃了,好好坐着。”
时茵音笑了笑,然后从桌子果盘里拿个苹果给季慕慕,乐呵呵道:“小嫂子你吃呀。”
季慕慕摇头:“不了。”
说起吃的,她最近好像也没吃多少东西,总感觉腹部长了点肉肉呢,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她问:“茵音,你觉得最近我胖了吗?”
呃?
时茵音歪着脑袋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回答:“不啊,我感觉和以前没差啊。”说着她抬起肩膀碰碰季慕慕的,笑的一脸暧昧,“你和我哥夜夜春宵,胖的起来才怪。”
季慕慕:“……”
这小丫头片子就一张嘴最厉害,每次都能挑她答不上来的说。
季慕慕抬手点点她额头:“你呀,最好别再你哥面前这么胡言乱语,否则她冻了你的卡。”
“哼哼。”
这不提还好,一提起时左焰,时茵音更加生气的嘟嘟嘴埋怨:“也不知道谁是捡的,反正都过一天了他都不来看我这个妹妹。”
“简直残忍。”
“不是的。”季慕慕解释道:“你哥一直在为这件事操心着呢,刚刚我们才从派出所里出来。”
时茵音蹙眉,“派出所?”
季慕慕进一步说:“是,昨天那些闹事的已经被抓起来了。”
至于时左焰后来吩咐杨助理那些,她没提及。
苹果核往垃圾桶一丢,时茵音有些激动的站起来,“卧艹!老子也要拿棒子去锤他脑壳子。”
“小嫂子,你快带我去。”
“……”
季慕慕觉得她这一点既不像时母,也不像时老夫人,更不像时左焰。
到底随了谁呢?
…
好不容易才将这事儿聊翻片。
季慕慕倒了杯白开水喝了两口,才问她:“昨天盛学长来看你了吧?”
说着这个人,时茵音脑壳就有点疼。
她脱了鞋子,抱着枕头,像只慵懒的小猫咪一样蜷在沙发上,叹了口气蔫蔫的说:“别提了。”
一听这口气肯定不怎么好,季慕慕问:“怎么了?你们俩闹别扭了吗?”
“没有。”
反正时茵音也说不上来在,在盛于彬那她好像永远都讨不到好,一腔热血最后都会不了了之。
季慕慕轻轻拍拍她后背,“坐起来和我聊聊,说不定可以帮你呢。”
时茵音干脆将脸进了抱枕里,闷着声说:“不聊不聊,他太坏了,根本就不喜欢我。”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
时茵音觉得她这隔的根本不是纱,而是铜墙铁壁。
两人静了片刻。
恰巧,故事的主角来了。
盛于彬一席风衣,拎着一袋苹果进来。
“盛学长你来了。”季慕慕起身打招呼。
盛于彬将苹果放了下来,问她:“工作室怎么样了?”
“盛学长你先坐,要不要喝点水?”说着,季慕慕已经倒了杯水给他递过去。
“谢谢。”盛于彬接过水。
两人视线同时落向蜷缩在沙发上,又拿抱枕盖住自己脑袋的某人。
季慕慕更加确定昨天这两人聊的并不愉快,时茵音那么开朗的人,若不是打击太大,绝不会变得这么被动。
看着蜷缩像小猫咪的小身子,盛于彬可不这么认为,他缓缓开口:“出来吧,昨天的丑态都看见了,还怕今天的?”
“有些事情的区别,只分零次和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