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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矿上的所有精石都被吸收,阵画符才满意的震了震符身。
站在对立面的那些人心情抑郁,满腔怒气等待发泄。
阵画符没了动作,几人不由分说的上去便要杀了安期瑾、禾泽两人泄愤。禾泽下意识的拽住安期瑾的手要往后退,安期瑾却稳如泰山,胸有成竹的站在那里。
见安期瑾不动,禾泽也压抑下心中的恐慌,紧挨着安期瑾站定。
三大家族的几位活祖宗面孔狰狞的比划着上前,似要马上将两人撕成肉末。
轰隆、
阵画符中传来几声雷鸣似的响声。
接着几股浩瀚的,火山爆般的力量向老者几人发射而出。
没有反应的时间,几人统统被击中。
任谁也没有想到,那阵画符的能量竟然这么强大。不知道是否因为老者开始对安期瑾的攻击,阵画符首当其冲的先攻击了他。
这攻击自然用了最强的力量,老者这位白府的活祖宗,尊级大阵画师,即便身体强度没有同级武斗士高,但也不是范范之辈,没想到刚被击中,就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几近昏迷。
其他的上来攻击的人自然也没有好果子吃,一个个的轻则没有战斗力,重则直接昏迷。
做完这些的符纸,颜色稍稍变浅,在空中转了几圈,又飞回安期瑾身边稳稳的躺在安期瑾手中。
这一招惊的三大家族的其他人脸色发黑,这变故也未免太快了,一瞬间家里的顶梁柱怎么都趴在了地上。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跑上前扶起自家人,赶紧送出去治伤,若因为这使他们修为大损,真是太倒霉了。
禾泽看他们乱成一团,扶着安期瑾便离开。
安期瑾刚刚被老者伤到,衣服都破破烂烂的了,暴漏出来的身体有的地方也被烧掉了皮肉。
躲在暗处的易亭和栾霖也跟上,护送这两人离开。
而三大家族的人有心让他们留下,却没有那个本事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再放一个大招出来,到那时这里的人万一谁都活不了怎么办!
他们可没忘,那张符纸现在还在他们中的一个人手里躺着呢。
回到旅馆,禾泽担心他们追来本想马上离开,但安期瑾说,“他们被重伤没那么快痊愈,其他的几个修士修为不足为虑,不如就再休息一晚。”
说这话的时候安期瑾咳了几声,禾泽心里愧疚更大了。
便立马同意安期瑾的话,同时还立在他床边给他端茶倒水,端汤喂饭。
夜深人静,安期瑾睁开眼来,看了看身边呼吸沉稳的禾泽,从空间袋里掏出一根香,插在香炉里燃烧起来,做完这些他便悄悄的走出房间。
易亭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两人会合,便径直走出旅店。
在路上,易亭向安期瑾问道:“主子,当时情况那么危急,您怎么还让我站在原地不要出来帮您呢。”
安期瑾:“让你帮我,那火烧的不就变成了你!我有把握不出事,当然不用你上来添乱。”
易亭见安期瑾说的生硬,似是不愿多谈,也就闭口不问了。
安期瑾心里嘟囔,若不这样怎么为以后做的事铺垫,小禾那里……
叹口气,也不知道他这样能不能成功,按小禾的性子是差不多可以的,但就怕万一啊,要做更多准备才行。
快步前进,不一会就到了白府。
此时的白府灯火通明,看来是府中大多数人都没入眠。
潜进去,直接摸到白家尊级大阵画师门前。
这老头白天做的事受到的惩罚根本不够。如果没有安期瑾的宝贝,他们所有人都要死。
为了以防这人再次恢复实力,现在一定要将他除去。
况且……安期瑾挑挑嘴角,敢犯他的人他从未放过,只不过好久都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了。这下他暴虐的因子复苏,惹了他的所有人都不会好过。
一家一家的,把三大家族白天攻击了他和禾泽的人都杀了个一干二净。
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安期瑾本来因为发泄而平稳的心又激动不已。
回到旅馆,在易亭房里洗漱完,回到自己房间。
激动仍在,困意一丝都无。
轻轻的爬上床,看到禾泽起伏的胸腔,安期瑾的手控制不住的抚摸上去,拨开丝滑的睡衣,覆在白嫩的皮肤上。
禾泽的皮肤好似嫩滑的豆腐,揉一揉都能按出水来,细腻的感觉和安期瑾常年练功导致的有些糙的手完全不一样。
安期瑾爱不释手。
一只手臂支在禾泽脑侧,一只手覆在他胸膛。
安期瑾慢慢的俯下身子,在里禾泽嘴半厘米的地方停下来。
禾泽的呼吸轻轻的、柔柔的,吹在安期瑾的唇上。
安期瑾微微的张开嘴唇,将禾泽呼出的气体咽进肚里。
那气体好似甜的一般,令安期瑾眯着眼睛享受。
慢慢的,安期瑾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禾泽的粉嫩的嘴唇。
安期瑾发现,禾泽的嘴唇也是水水的。
好想含在嘴里。
但嘴唇并不被安期瑾所满足,他挑开微闭的唇,将舌头伸进禾泽嘴里。
拨开禾泽一排整齐的小牙,就好似拨开禾泽的心房。
最终卷到禾泽嘴里的安静的缩在那里的小舌。
安期瑾挤进禾泽的下颚和舌的接缝,完全的拖着禾泽的。
牙齿轻轻的把那小物咬出来,也只能冒出一个小尖。
嗯~
一声喃呢从禾泽嗓子里冒出。
安期瑾停下动作,等了等后又在禾泽嘴中搅动。
嘴上不停,手里也不停。
从胸膛到下面,来来回回的摸索,安期瑾恨不得把禾泽的身体揉坏,但又舍不得,只好压抑着自己,颤栗的贴着他的身躯。
身体的感觉说来就来,安期瑾却不想去管。他就是要记住这种感觉,这种因为禾泽而痛苦又愉快的感觉。
慢慢的,过了好久身体才平静下来。
安期瑾抬起头,看着被弄的凌乱的禾泽。
真想有一天让小禾也体会一下这种感觉,听他肆无忌惮的叫着哭出来的声音。
安期瑾把禾泽的衣襟整理整齐,环抱着他躺下休息。安期瑾相信总有一天他的美梦会成真的。
次日清晨,禾泽揉着眼睛把安期瑾搭在他腰间的手拨开,坐起身。
与此同时安期瑾也清醒过来,帮着禾泽更衣后准备去找那女子拿东西。
徒阳本就身强力壮,修养两天就恢复了个七七八八。此时他正和易亭一起等在禾泽、安期瑾门外。
“咦?童帆哪去了,怎么一早上没见人影?”吃着早饭的禾泽疑惑的问道。
易亭听了这问话,放下碗,道:“栾霖和童帆两位小少爷大早上就离开了。刚刚去叫房的时候听小厮说的,栾霖还留下书信一封,我本想等吃完早饭交给主子。”
说完从怀里掏出信。
事情已完,便不继续奉陪。
童帆我带走了,你一行人保重。
栾霖
安期瑾看了看,说道:“这是栾霖的笔迹,他怎么一刻也等不了。”
呵呵,这小子。
禾泽知道童帆两人关系不一般,看栾霖不时流露出的关心神色,也不似作伪,就放心的继续吃他的早餐。
来到那女子门前,夫妻两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女子笑容满面的迎上来:“可算等到你们了,我们呀,把这东西交给你们就能放心走了。”
“你们要走?”禾泽问道。
“是啊,这里不安全了,谁知道白府还会不会再随便抓人。我们打算去个安稳点的地方。”女子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继续说道:“去个安稳的地方好生娃~!”
禾泽低头看那女子稍稍鼓起的小肚,原来是有了身孕。
“恭喜恭喜!!”禾泽几人连忙道喜,女子身后的男人也笑呵呵的。
他走上前来扶着妻子,向禾泽几人道谢:“当时在里面我还以为见不到妻子了呢,没想到还有这个命,有机会看我孩子一眼,你们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啊!”
说完夫妻二人双双跪下。
安期瑾见状示意易亭将他们扶起,“我们做这些也是有目的的,侥幸救了你,是你命不该绝,以后好好对你妻子吧,你妻子为你愁了好久了。”
夫妻二人连忙道谢,女子拿出一个盒子,“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东西——竹子皮。这是夫君无意中外出得到了,现在被它救了一命也是因果循环。现在把它交给你们,希望能帮到忙。”
禾泽谢了声收起来。
安期瑾见东西到手,对禾泽说道,“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快些赶路吧,争取天黑前能有个住的地方。”
禾泽点点头。
四人与这对夫妻告别后又坐上马车,向原定的路线走去。
中途经过某条街时,禾泽听外面熙熙攘攘,掀开帘子一看,不正是白府。
下人把门前挂的红灯笼和装饰门面的一切红色的东西都摘下来。
禾泽转头对安期瑾说道:“白府这是遇到丧事了?莫非是那位尊级大阵画师?”
安期瑾瞄了一眼,说句:“可能吧。”
就把帘子放下了。
“不过这都和咱们无关,找原料的事重要。”说完车里一阵寂静。
只能听见马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和轻轻的呼吸声。
禾泽几人的车子慢慢的驶出这里,背后是三大家族不约而同办丧事挂的白条,飘飘荡荡似在控诉下手人的凶狠。
平静的度过几天。
禾泽吩咐徒阳一直按小宝给的路线行进。
一路上也没碰到阻碍他们的人或事。
自从那天从永坝城出来禾泽的话一直就很少,即使开口也是应和安期瑾。
聪明如他当然猜到本不会死那么多人的三大家族怎么会折损那么多,这么多年了,他经历的生生死死不算多,也不算少了。但一次性的直面这么多人的性命,他只能用沉默表达心情。
毕竟陌生人和安期瑾相比,他还是会站在安期瑾这边。
他只是有些想不懂罢了。
安期瑾看在眼里,也不去戳破,这是禾泽一定要理清的事情,他安期瑾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就算不接受也要调整着接受。
只是苦了徒阳和易亭两个跟班。
天天在主子的低气压下生活,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们都是在刀尖上走过的人,只希望小禾少爷能早点想明白,两人好像以前那样玩玩闹闹,他们过的也舒坦。
在外面赶车的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现在只庆幸可以在外面坐着,不用进到马车里。
驾!
一记马鞭挥下。
还是好好赶路吧。
禾泽静静的几天都没什么头绪,索性就不再去想,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集齐原料。
但本来车内就是安静的,禾泽也不好去打破,只能一直也维持这个样子。
直到小宝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说实话,当小宝声音响起时禾泽兴奋极了,终于有由头说话了。
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嫩嫩的声音,“主人,我又发现一个东西,就在左边那个山头里。”
禾泽顺着小宝的指示看去,左边确实有座小山。
“那东西就在小山里,咱们进去,进去取了来。”小宝催促。
就在山里?
禾泽心想这可好了,山里的东西肯定是无主的啊,进去摘了就是了,不用费什么力气。
想完就兴冲冲的对安期瑾说:“那座山上有我要找的东西~”
安期瑾当然不会端架子,马上也跟着兴奋道:“那我们快过去看看!”
安期瑾应和完,禾泽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不过两个人对视着看了会,竟不由自主的都笑了起来。
这几天可是把禾泽憋坏了,已经习惯了天天聊天,这一不说什么还真不习惯。
禾泽下意识的把考虑不清的事放到脑后。
“就是那座山。”禾泽指了指旁边。
安期瑾则通知徒阳更改路线。
这山上郁郁葱葱的,一片生机盎然。
把车停到山脚,马就爬不上去了。
四个人只得下来步行着上去。
这山时陡时缓,但对禾泽这样的阵画师都不成问题。
轻轻松松的爬着,禾泽在途中还笑言那东西就是给他们准备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容易的就被发现,去拿的途中还这么容易。
爬上山,禾泽远眺着向小宝问道:“接下来怎么走?再走就下山了。”
小宝感应片刻,说道:“继续朝下走,我感觉它就在前面,可能在山凹处。”
禾泽看了看前面,山与山的连接处正好是个凹地,莫非那东西长在那里?
只能继续往前走去找了。
禾泽招呼着其他几人,往小宝给指的地方走去。
山野里没有多少树木,一片平地让几人都不同程度的放松警惕。
最后下山的一段距离,禾泽见路比较好就跑着下去。
本来清清醒醒的,不料一脚不知踏到哪里,禾泽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什么里面,快速的下沉下去。
等到看清周围,禾泽已经落到了四周都是灰灰的地洞里面。
活动活动四肢,发现没有跌伤的痕迹,连疼痛感都没有。
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