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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濂念着刚才遇到孟棠溪的事,还有些恍惚,他听到辩机的话之后只是勉强的笑了一下:“大概是你穿少了着凉了,我们赶紧回房间吧。”
他没想到事情居然真的有那么巧,孟棠溪居然和他差不多时间来到b市,甚至还和他入住了同一家酒店。
辩机没注意到柳濂的表情有点复杂,他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我身体好着呢,哪有那么容易着凉。”
不过他虽然口头上这么说,还是加快了找房间号的速度,毕竟b市现在的天气还真的有点凉,刚才他都感觉后背冷飕飕的,仿佛有阴风阵阵。
直到辩机掏出房卡开门,柳濂还是有点出神,他想起了刚才一瞥之下,他发现孟棠溪似乎清瘦了一些,下巴好像也尖了,整个人看上去似乎不太好……也不知道孟棠溪手上的伤好了没有。
……应该好了吧?
如果还没好,孟棠溪应该不会有心情千里迢迢地跑来b市参加漫展吧?
辩机连连喊了柳濂好几声,才让柳濂清醒过来。
“你在发什么呆?”辩机伸出手在柳濂眼前晃了一晃,“我都喊了你好几次了。”
柳濂回过神来,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云中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人才能写出那些精彩绝伦的武侠小说。”
辩机忽然伸长了脖子左看看左看看,确定左右两边的走廊上没有人之后,他朝着柳濂神秘的眨了眨眼睛:“说到云中笔,我听说了一个小道消息!”
柳濂露出好奇的表情:“什么消息?”
辩机又朝着柳濂眨了眨眼睛:“我听说云中笔,其实是个女人!”
柳濂适时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云中笔居然是个女人?!”
辩机连忙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然后一把把柳濂拉进了房间里,神秘兮兮的关上了门,然后才转过身来对柳濂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也知道云中笔深居简出,虽然你我这个年纪的大部分人都看过云中笔的小说,但没几个人见过云中笔。”
柳濂虽然早就知道了云中笔是个女人,不过他还是装作第一次听说的样子,演完惊讶的表情之后,他又发自真心的疑惑问:“既然云中笔平时都不愿意露面,为什么这次举办方请得动她?”虽然现在的网络文学十分繁荣,读者甚众,而他们这些网络写手,虽然他们中间有些人能够年入百万甚至千万,但是在云中笔那样的武侠小说大家眼里,大概还是颇为不入流的。
辩机耸了耸肩摇摇头,他只是一个小编辑,当然不可能什么都知道。
柳濂虽然疑惑但也不是太好奇,很快便转移了注意力,他四处打量了一遍这个酒店里的双人房,这个酒店从外面看着就气派不凡,酒店的房间当然也是装修豪华,这个房间很大,电视电脑一应俱全。
“难得住一次这么好的酒店,”辩机也跟着柳濂四处打量了起来,好奇的东摸摸西摸摸,口中不时发出惊叹声,“真是长见识了。”
辩机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回头勾着柳濂的肩膀说:“走,我们去外头转一圈,看看这酒店里面是什么样的。”
柳濂虽然也是第一次住这种酒店,处处好奇,不过他一想到刚才那么巧就碰上了孟棠溪,说不定他现在一出门又会遇到孟棠溪。在他没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之前,他还暂时不想看到孟棠溪,他不知道他该用什么心态去面对孟棠溪。
于是柳濂婉拒了辩机:“我坐了一天车有点累,想休息一下,你自己去吧。”
辩机没办法,只能自己出门遛圈去了。
辩机走后,柳濂躺到了床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后,他掏出手机刷了刷微博。
几分钟前孟棠溪发了一条微博,是他和别人的合照,而背景就在一间和柳濂住的这间双人房一模一样的房间里。
而那个别人,正是丁佩南。
柳濂微微眯了眯眼睛,虽然他早就知道丁佩南也会来漫展,不过当他看到丁佩南和孟棠溪的合照时心里还是老大不爽……难道这两个人住一间?
照片里的孟棠溪已经拆下了手上的绷带,朝着镜头微微一笑,一脸阳光灿烂,心情似乎不错,而他旁边的丁佩南也微笑着,笑得十分温和。
虽然柳濂知道孟棠溪肯定不知道丁佩南当初做过什么事,但他还是觉得孟棠溪的微笑实在是太碍眼了。
柳濂根本没心情去看那条微博下的评论,不过他也差不多能够猜到走向。
他觉得那张照片十分碍眼,真是糟心。
于是他把手机丢到了一边,走进浴室洗个澡冷静一下。
当柳濂洗完澡习惯性的围着个浴巾出来的时候,房间门正好被辩机从外头打开了,辩机拎着一袋子东西边说边抬头:“我刚刚出去买了点吃的……”当他抬头看到只围了一条浴巾的柳濂,顿时受到了惊吓。
不过受到更大惊吓的却是柳濂,因为他再次看到了从辩机身后经过的孟棠溪。
辩机很快回过神来,很快就进了房间,反手把门关上了。
“你洗完澡之后怎么不穿衣服,我警告你我可是直男!”
柳濂有点纳闷,难道刚才孟棠溪真的只是凑巧经过?
“……放心吧,就算你不是直男,我也对你不感兴趣。”
辩机显然只是在和柳濂开玩笑而已,很快就招呼柳濂过来吃东西。
柳濂低头一看,发现辩机居然买了一塑料袋烧烤,那种街边小摊贩卖的烧烤串,虽然闻着香味扑鼻,不过他还是有点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辩机居然会跑到外面去打包烧烤回酒店吃,也不知道辩机拎着烧烤进这种豪华酒店的时候,路过的人是用什么眼神看他的。
辩机大大咧咧的盘腿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吃起烧烤来。
柳濂怕穿上衣服吃烧烤衣服会沾上烧烤味,便干脆就这么围着浴巾吃,反正房间里也不算冷,他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他便又想起了刚才在门口经过的孟棠溪,暗自思忖难道孟棠溪也住在这一层?
除了烧烤之外,辩机还买了几罐啤酒,他递给了柳濂一罐,自己也开了一罐喝了起来。
“我感觉我应该还是挺受男人欢迎的,”辩机喝了两口啤酒,立刻为自己的魅力辩驳起来,“刚才在走廊上,还有个帅哥向我搭讪呢。”
柳濂含入口中的啤酒差点喷了出来,他重新打量了一遍辩机的长相,其实辩机长得浓眉大眼的,大概真的挺受小受们的欢迎吧?
“你别不信,”辩机哼了一声,又喝了一口啤酒,“那个帅哥问我叫什么,干什么的,还问我是不是单身……不过我又不喜欢男人,赶紧就撤了,其实现在想想,那个帅哥长得真不错,说不定可以介绍给你。”
柳濂立刻警惕了起来:“等等,那你刚刚说你是干什么的?”
“实话实说呗,我看那个帅哥不像坏人,这又不是什么*,”辩机大大咧咧的说,“我说我是个编辑,正准备参加网络作家大会呢。”
柳濂顿感不妙,他总觉得辩机说的那个帅哥就是孟棠溪,如果孟棠溪知道和他同住的辩机是编辑,肯定也能拐弯抹角的猜到些什么。
他辛辛苦苦掩了那么久的马甲,难道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辩机扒掉了?
他不由瞪了辩机一眼,辩机一脸不明就里,不过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闷闷喝酒。
到了半夜,辩机早就睡着了,柳濂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当他终于好不容易有了点困意的时候,旁边的床却忽然响起了一阵如雷般的打呼噜声。
柳濂那点可怜的困意一下子被惊飞了,他不由坐了起来,恼怒地看向一旁。
辩机睡得大大咧咧,姿势豪迈,打呼噜的声音非常的响,简直响彻整个房间。
柳濂捂住了耳朵,但是辩机的打呼声却依然直直钻入他耳中,看来辩机说在他睡着之后睡的人根本睡不着,这话还真是一点没谦虚。
就算柳濂用被子蒙住头,再用枕头捂着耳朵,还是被吵得没有丝毫困意,而且辩机的打呼声毫无停顿间隙,一阵又一阵,刺耳钻心,十分磨人。
最后柳濂终于忍不住了,他本就心烦意乱,再被辩机的打呼声一吵一烦,更是烦躁不已,干脆下床离开房间。
柳濂走到房间外的走廊上,感觉有穿堂风吹过,便顺着风吹来的方向,打算找个窗户看看夜景冷静一下。
但是当他找到窗户的时候,却忽然发现窗户边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站在窗户前眺望远方的夜景,他的侧脸沐浴在走廊的灯光下,眼眸却沉浸在夜晚的黑暗之中,尽管只有半张侧脸,却依然帅得不行。
孟棠溪似乎察觉到了柳濂的靠近,但他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只是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的流光,他的长睫垂下,在眼底洒下一小片阴影。
柳濂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孟棠溪,在他的记忆里,孟棠溪经常在笑,微笑轻笑大笑,或是卖萌或是犯蠢或是装委屈,他总是那么鲜活明朗,就像阳光一样耀眼。
孟棠溪不说话,柳濂便也不开口,他沉默的站在离孟棠溪不远处,转过头去看窗外的夜景,两个人似乎生出了默契,只安静的站着,互不交谈。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濂开始觉得有点冷,他身上穿得单薄,刚刚离开房间的时候也只随手披上了一件大衣,他的脚都冻得有点麻了,便转身准备回房。
但是当他走到房间门口,从大衣口袋里掏房卡的时候,却掏了个空。
他一顿,又仔细摸了摸,还是掏了个空。
柳濂又伸手摸了摸衣服裤子的口袋,摸完又回头重新摸大衣口袋,结果他摸了半天,只摸出了一颗榴莲糖。
他低头呆呆的看着手心的榴莲糖,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因为他忽然想起来,几个小时之前,他把房卡从大衣口袋里掏了出来,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后,就把房卡随手放到了床头柜上。
现在柳濂的身上不仅没有房卡,还没有手机没有钱,他全身上下的家当竟然只剩下他手心上这一颗榴莲糖。
他懵了一会儿,连忙敲门,但他敲了好一会儿,辩机都没来开门,也不知道是酒店门的隔音效果太好,还是辩机睡得太死,或者干脆是辩机被他自己的打呼声吵得压根听不见外面世界的声音了。
就在柳濂不知所措的时候,他身后忽然传来了孟棠溪的声音。
“忘记带房卡了?”
柳濂回头一看,只见孟棠溪站在不远处,脸上没什么表情波澜,语气也很平静。
柳濂有点尴尬,不过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孟棠溪淡淡道:“这么晚了,你也别吵醒和你同住的人了,要不要先来我房间住一晚?”
这还是柳濂坦白之后,两个人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说话,孟棠溪的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他似乎已经消气了,又似乎已经不记得那一天的事了。
柳濂有点惊讶,他以为孟棠溪就算不为他戏弄他的事生气郁闷好几个月,一直赌气不理他,也会为他因为他而被迫的退学的事心虚愧疚不敢再见他,但是现在的孟棠溪看上去却很平静,这可一点都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孟棠溪。
见柳濂犹豫,孟棠溪的长睫垂下,片刻之后,他才说:“……放心吧,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自从柳濂搬走之后,孟棠溪过得很不好。
他的手受伤了,行动不便,每当他肚子饿的时候就会下意识想起柳濂,但是很快他又会反应过来柳濂已经不在了。
每当他想到柳濂对他那么好,都只是为了当年的事报复他,他就觉得很难受,难受完之后,他又会觉得自己是在自作自受,谁让他当初拒绝了柳濂呢?
孟棠溪觉得很伤心,虽然之前柳濂一直在拒绝他,他却依然穷追不舍,死缠不休,那是因为他能够感觉到柳濂内心是对他有好感的,他一直以为只是柳濂自己没察觉到而已……直到现在他才恍然发现,原来柳濂对他那些若有若无的好感,都是为了报复他演出来的。
柳濂演得那么真,连他都被骗过了,傻傻的以为柳濂真的对他有好感。
于是他下定决心,既然柳濂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那就算了吧。
喜欢他的人那么多,他又何必去喜欢一个根本不喜欢他的人?
孟棠溪暗暗下定决心,决定以后再也不喜欢柳濂了。
听到孟棠溪的话之后,柳濂的心往下沉了沉,不过很快他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了笑道:“我只是觉得这样太麻烦你了……而且会打扰到和你同住的人。”
孟棠溪顿了顿,然后淡淡道:“我一个人住。”
柳濂有点疑惑,难道孟棠溪不是和丁佩南住同一个房间吗?不过他疑惑归疑惑,也没主动开口去问,又犹豫了片刻,便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孟棠溪转身就走,柳濂跟在孟棠溪背后,朝着孟棠溪房间走去。
走了半天后,孟棠溪才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了,柳濂顿时又疑惑了起来,孟棠溪的房间虽然的确和他的房间在同一层,但是离得那么远,孟棠溪怎么大半夜还特地跑到那么远的窗户前去眺望夜景?难道那个窗户的夜景特别好看?
孟棠溪住的房间也是双人房,和柳濂住的那间差不多布置,柳濂迅速打量了一遍房间里的全貌,确定这个房间真的只有一个人住过的痕迹。
靠近门这一头的床没有睡过的痕迹,但是另外一张床上的被子却拱了起来,显然孟棠溪也是半夜睡不着,才从床上爬下来跑到外面看风景的。
孟棠溪长腿一迈,爬上了里面那张床,背对着柳濂淡淡道:“睡觉吧,晚安。”
柳濂看着孟棠溪的背影,垂下眼帘,过了一会儿之后,才轻轻的对着空气说了一声:“晚安。”然后他爬上了另外一张床,躺了下来。
柳濂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依然毫无睡意,虽然房间里十分安静,没有震耳欲聋的打呼声,但是他却依然睡不着,反而满脑心事,心潮起伏。
而另外一张床上的孟棠溪同样也是睡不着,他一闭上眼睛,眼前都是柳濂和另外一个男人勾肩搭背,十分亲热的样子。
虽然他已经决定不喜欢柳濂了,但是惯性使然,每当他看到柳濂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便觉得醋意翻涌,恨不得立刻把柳濂按在床上这样那样,煎完正面煎反面,煎完反面煎正面。
孟棠溪一遍又一遍的想着这样那样的场景,不知道想了第几遍后,他面无表情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孟棠溪掀开被子,看着底下顶得高高的小帐篷,不由垂下眼帘,有些咬牙切齿。
这一个月来,他为了摆脱柳濂对他的影响,同样也是为了彻底验证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恋,他找了不少小黄片看,男女有,男男有,但无论屏幕上的人是男是女,他却总觉得兴趣缺缺,小孟孟也总是蔫蔫的,唯有他想起柳濂时,才会精神一振,小孟孟也跟着站起来。
此时此刻,孟棠溪低头看着耀武扬威的小孟孟,只觉恨得牙痒痒的。
该起来的时候你不起来!不该起来的时候却拼命起来!
简直就是一根磨人的小妖精!
呸!大妖精!
片刻之后,孟棠溪面无表情地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冷静了一下。
洗完澡之后,孟棠溪又面无表情地从浴室里走出来,经过柳濂床边时,他不由脚步一顿。
床上的柳濂似乎睡得很熟,他睡得很安静,呼吸也很轻。
孟棠溪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站在柳濂床边盯着柳濂看了半天。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柳濂睡觉的样子了,此时一见,便觉无限怀念,心也痒痒的,牙也痒痒的……
他忽然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去,在柳濂唇角上咬了一口。
等孟棠溪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吮吻起了柳濂的唇来,因为动作很轻,柳濂似乎没醒来。
他本来想立刻抽身离开,但此时一个不甘的念头却忽然从他内心深处冒了出来,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也许以后他和柳濂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和柳濂共处了……最后一次。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片刻之后,他眸色一沉,伸手想去掀开柳濂的被子,但是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了片刻,最后还是放了下来。
孟棠溪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没有放纵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只是屈起一条长腿,半跪在柳濂床上,另外一条腿则立在地上,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撑在柳濂肩膀一旁,低下头轻轻吻着熟睡中的柳濂,另外一只手则伸进自己裤子里,握住高高翘起的部位。
一开始的时候他的吻只是蜻蜓点水,后来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便忍不住吻得用力,不过柳濂似乎睡得很熟,居然一直没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棠溪终于完事了,他坐在柳濂床上缓了片刻,才转身走进浴室。
浴室里再次响起了水声。
当孟棠溪走进浴室后,保持了一个姿势躺了很久根本不敢翻身的柳濂终于睁开了眼睛。
柳濂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刚才其实他一直没睡着,孟棠溪刚开始亲他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后来的事情发展却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
刚刚孟棠溪灼热的气息洒在他脸上的时候,差点让他绷不住破功了,他不知道如果刚才他睁开了眼睛,孟棠溪会尴尬停下,还是会……
就在柳濂有些失神的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下来了。
柳濂连忙闭上了眼睛,再次装睡。
孟棠溪从浴室出来之后,再次走到柳濂床边,不过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有干,只是静静地站在柳濂床边,静静地看着柳濂。
柳濂一开始还觉得如芒在背,根本无法入睡。但渐渐地,他开始觉得困意上涌,便放任自己沉入梦乡。
在梦中,他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榴莲,被人放在油锅里翻来覆去的煎,煎完正面煎反面,煎完反面煎正面,煎到烂熟,然后溅出了一道乳白色的榴莲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