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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只要是他说的话,她都愿意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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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听起来像在征求她的意见,但是一双大手早已不规矩起来,澜溪感觉一丝凉意袭来,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本穿在身上的晚礼服不知何时已经*在地摊上“亲爱的澜澜,让我好好的爱你吧。”略微粗糙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颚再次深深的亲上了她,一双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激.发她深处的记忆。

    “唔······别······”澜溪感觉自己就像是过了电门一样,酥.麻感觉逆流而上,忍不住的颤抖着。

    霍斯辰看到她的反应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血液中叫嚣着、膨.胀着,更是不紧不慢的、慢慢的吞噬着她的意识,缓缓地将头抬起,她看到他的眼眸那么赤.果果的盯着她,眼中的含义她自然是明白的,看她不语,他变泛起坏意,突来的侵.入惹得她轻口今出声“别······”

    男人低笑出声“那么快就投降了,一会儿你可怎么办呢?”

    “别······放了我吧······”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而上,身.体已经抖得不行了,声音略带哭声。

    “求我。”霍斯辰在她耳畔轻声哄劝。

    “我······嗯······”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只得顺了他的心意“求······你。”

    “如你所愿。”知道她已经动.情.霍斯辰快步把她抱进主卧,而澜溪把红透了的脸颊埋入他的胸膛,隔着他的衬衫能听见他略快于平常的心跳声,两人就像两团火一般炙热,可是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感觉格外的安心。

    她害怕这种日子会离她越来越远,直到她再也无法与他见面,下意识的抓着他衬衫的手又紧了紧。

    在她还神游太虚的时候,他已经将她压在塌上了“小妖精,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呃······没······没有······”她的眼神闪躲着,生怕他看出她的心思来。

    男人的大手温柔的揉揉她的透顶,眼神也变得格外的温柔“享受好现在,其他的交给我,嗯?”

    听了他的话,一层薄雾萌上了眼眸,只要是他说的话,她都愿意去相信“好。”

    霍斯辰勾起一丝满意的微笑,高大健硕的身躯紧贴着她,吻的霸道又不失温柔,一只大手往下探去,紧接着身子一沉,毫不留情的闯入她的领地,久久的不肯罢休,澜溪感觉自己就要昏死过去,她就像一只行驶在大风大浪里的小木船一样,慢慢被狂风巨浪席卷进去,一直到天际微微泛起鱼肚白,得到餍足的霍斯辰才终于肯停下来,而澜溪已经完全无法动弹,连动动手指都感觉酸疼无比。

    ······························

    宽阔的办公室里是沉静的,阳光洒进这间屋子,也洒在那个坐在巨大办公桌前审视文件的年轻男人身上。

    敲门声打破了宁静,男人放下手中的文件“进来吧。”

    “总裁,有人想见您。”一身黑色裙装的秘书恭敬地说道,双手递上一张名片。

    他的视线从文件上移开,略微看了一眼,平淡地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这个人他倒是不太熟悉,不过倒是知道,持有这张名片的人,是F国的王子。事情似乎有些奇怪,他们之间向来没有任何交际,就算是有,也仅止于点头之交的状态,不曾跟这些皇亲国戚有过牵扯。

    不一会儿,一个约莫30岁上下,有一双深邃且凌厉的墨蓝色眼眸的男人慢慢踱了进来,大剌刺地坐上柔软的沙发,对着他露出佣懒的微笑,暗自在打量着坐在总裁椅上的男人“徐总,你这里的门禁可真森严,一点都不比皇宫含糊啊。”

    “呵,王子殿下说笑了,不过您大驾光临寒舍有事吗?”他不想浪费时间,直接问道。

    “俗话说的好,无事不登三宝殿,本来想给你看个秘密文件,不过似乎你并不感兴趣啊。”沙发上的男人慵懒却又略带一丝诡异地笑容,眼里有着精明干练的光芒,随后从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这里有份遗嘱,想必你会更感兴趣把”。

    “谁的?”徐楚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那个档案袋,不知道为了什么,就是无法移开注意力。

    “你别急,无利不起早,给你看了你想知道的,我也得得到我想要的才公平。”索凌霄也在暗自揣踱着他的想法,只是表面看起来波澜不惊。

    “我喜欢直截了当,我先听听看。”徐楚收起桌上的文件,慢条斯理的放入了一旁的抽屉中。

    “先给你看个相片,想必你再熟悉不过了。”照片里是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约莫21岁,一双清澈的大眼里闪耀着掩饰不住的智慧,阳光显露出她细致的肌肤,纷嫩得有如婴儿,简直吹弹可破,她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粉雕玉琢的美人。

    当徐楚将目光转移到照片时,高大的身躯微微晃动了下,声音都在发颤“你······你怎么会有她的照片!”

    “呵,我自然会有,不过据我所知,你和余奉安走的很近,他人在什么地方?”索凌霄挑眉看向徐楚。

    “我们只有一次交易,还是在4年前,严格来说也不算交易,他只是从我这里借了4辆汽车用3天而已,至于他做了什么我没问,钱给了,车子安全还给我,交易就此结束,我们再也没碰过面。”徐楚说罢点燃了一只香烟“不介意吧。”

    “当然,轻便,这么说来你们交际并不多。”看来这次又是无功而返了。

    “呵,我虽不是阅人无数吧,但是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多少也能知道,神神秘秘的,身份也是个密,我会跟个没底的人深交么?怎么,你们结了怨恨?”既然来的不是敌人,多个熟人也没损失,徐楚还是秉着静观其变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