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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极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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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骄傲的男人,他的爱就越危险。

    郁澜溪一早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迟迟不敢将爱明朗化,这也是许晴晴曾经劝说她找个普通男人过活的理由。

    她一直觉得,这种危险不过是表现在占有欲和控制欲上,却忘了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种骄傲的男人一旦判了她的罪便再无翻身的可能,是死刑,连死缓的可能都没有,他不会再去轻易相信,更不会轻易去原谅。

    这跟他的心眼大小没关,只关乎尊严。

    霍斯辰,就是这种骄傲的男人,可以给你温柔缠绵,亦可让你危险致死。

    眼眶,被眼泪涨得生疼,汗水打湿了她绵密的发,她累坏了,虚脱了,整个人只能倚撑着霍斯辰的身体才能站得住,嘴巴无力张开,喃喃,“斯辰……我跟他真的没什么,我……真的很想跟你好好在一起生活……”像是妥协又像是拼尽最后一丝力量来说完这番话。

    只可惜,这句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早就为之已晚。

    身后,霍斯辰冷笑,大手猛地掰过她的脸,强迫地将她紧贴入怀,“告诉我,你的话我还能相信吗?”

    “斯辰……我真的……”爱,已经无法再说出口,心都碎了一地,还要怎么爱?

    “郁澜溪,你很喜欢看着我被你玩弄股掌是吧?一次次骗我还想着全身而退?你对他不是坚贞不渝吗?不是急着要跟他双宿双飞吗?行,我满足你。”

    霍斯辰调整了一下左臂搂抱的位置,让郁澜溪的前身亮出来,直逼着她的双眼,笑透着那么不屑一顾的寒,“不过,也得等我玩完了你再说!”蓦地撩开她的裙摆,大手直接伸了进去。

    郁澜溪这才意识到他真正的意图,瘫软的身子立即绷紧了,双腿发了疯地蹬踏,身体在霍斯辰强劲地禁锢之中激烈地起伏着。“你疯了?放开我……”

    “你叫啊,最好你的老情人叫醒,让他亲眼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霍斯辰的愤怒直接转化成行为,他像一只嗅到血腥气的狼,肆无忌惮地拉扯着她的衣裳。

    郁澜溪的一双手臂和身子,被霍斯辰的大手死死地钳制着,夏季的衣服很薄,仅靠身上的裙衫哪里能阻止疯狂的男人?他的意图太过明显,促使她剧烈震颤。

    她从未有过这种经历,亦没这么害怕过,这是一种极端恐惧的震颤,她的心神,和魂魄震颤的比她的身体更厉害!

    她竭尽全力挣扎发出像蝎子蛰了一样的痛楚,“不要!”

    只可惜,她的惊恐在霍斯辰听来像极了核桃壳的破碎声,香甜的桃核仁终于露出来了。女人身上的裙衫变得凌乱,霍斯辰下意识的箍紧了左臂,二头肌鼓了起来,硬得像铁,冷得像钢。

    郁澜溪只觉得肋骨被箍的变了形,都快要断了!

    头顶上,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浓烈,他如狼般的心狠意图早已昭然若揭。

    内室,徐楚依旧沉睡香甜,丝毫没想到一门之隔,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像是只兔子似的即将被人拆骨如肚。

    厚重的门,吸纳了所有挣扎的声音。

    她的底裙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扯去,霍斯辰的大手如砖石般想冰冷陌生,熟练地完全沉入到了女人柔深似海的小腹里,他的冷绝和毫无怜惜如陌生刀剑刺穿了她的肚腹,刺穿了她的心脏!

    霍斯辰勾唇冷笑,宽阔的大掌下是柔软而温馨的海洋,沉浸在这个海洋能感受到青春的弹力。

    他像是玩弄妓.女一样不给予一丝怜爱,唯独有的只剩下对她的羞辱和愤恨,大掌便自由运动在这柔软温暖的海洋里。

    英俊的脸裸.露出了一种更接近于原始兽姓的狠鹜。

    恐惧的电光划过郁澜溪麻木的神经和僵硬的身子,猛烈地震颤了一下,接着便发疯似地挣扎,“不要……放开我……求你不要在这儿……放开我……”

    殊然不知,此时此刻的哀求看着男人更胜过欲擒故纵,如果刚刚霍斯辰是愤怒,那么现在的他俨然已成了被征服欲控制理智的野兽。

    怀中女人的激烈反抗让他完全地抛开了伪装,撕破了面皮,他突然变成了野兽,变成了恶狼的侵.犯与攻击!

    “求我?你倒不如求求你里面的老情人,他睡得可真熟。”他的唇贴近她的耳,大手却蓦地拉扯掉她的衣扣,大半肩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的唇落下,状似温柔地在上面厮磨,“这样吧,你大声叫,把他叫醒,让他来救你怎么样?”

    心底那根绷到了极限的心弦终于断裂,无法言语的屈辱和羞愧将她席卷,她被身后的野兽开膛破肚了!

    “我是你的妻子……”哽咽了这句话后,她哭了,眼泪沾染了脸颊,就好像是精美的衣服终于被溅上了污秽,她知道,她和霍斯辰的关系会从今晚开始彻底走向绝境,从此以后她和他的心,分崩离析!

    “你是我的妻子,曾几何时我也把你当成是宝贝看待。”霍斯辰死盯着她,眼角眉梢尽是厌恶,“今天你倒是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对待你,就应该像是对待婊.子一样,不需要丝毫怜惜!”最后一句话近乎一字一句,冰冷崩落。

    郁澜溪全身一颤,哀莫大于心死。

    他的手臂是冰,冰得坚硬,冻结了郁澜溪的愤怒与反抗!而他的大手则是火,在贪婪地索取着她那柔嫩的温暖,以燃烧他体内焚心的炽烈的欲.火!

    很快,这股子哀默成了愤恨,豆大的泪珠从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滚滚而落,恨得牙关都快要咬碎了,剧痛乍减却也不及心底的痛了。

    霍斯辰却有意羞辱她折磨她,一下一下地捏动着,像钟摆一样不紧不慢,捏动的极有节奏。他一边用这种节奏,夺取她的温暖和娇嫩,一边蚕食她的意志。

    他像抓着一只用力扇动翅膀,拼命挣扎着的漂亮的小鸽子一样,除了征服就只剩下征服。

    身上的气力也差不多耗尽了,像是被人揪住了耳朵的小兔子,郁澜溪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闭着眼睛,僵硬、紧张的身体,慢慢儿瘫软下来。

    她的心,沉进了苦海!

    扣子被他一个个解开,她的身体僵硬地像一截木头。一张蛋脸,却依然柔软袭人,鼻梁依然笔挺,额头和脸颊,依然泛着玉石般的光泽。

    他忍不住扳过她的脸,薄唇压了上去,牙齿咬住她鲜嫩的嘴唇,使劲吮.吸着,终于成功打破了她脸上的僵局,她痛得全身发颤。

    可怕的侵袭,她至死都无法想象是出自霍斯辰之手,腰和四肢都动不了,也不能打弯,整个身子不能抑制地颤抖着。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闭住她的眼睛,好像闭紧眼睛是解除眼前的灾难的办法一样,所以她闭得很用力很用力。可不管多用力地闭住眼睛,都不能化解梗塞在胸口上的那个硬块,她被那个硬块堵得喘不上气。那硬块很硬!很沉重!硬块下面滚滚的屈辱和恶心,无论如何的翻腾,冲撞,都没能将它冲开!

    她像是被剥了壳的鸡蛋,质地却像杜鹃花的花辨儿一样,色泽洁净、鲜嫩。胸口承受的全是肮脏与屈辱,一腔的怒火也快要爆炸了!在她的快要爆炸的怒火上面,压着山一样沉重的恐惧!那极为沉重的恐惧像一种魔咒镇.压着她的抵抗的念头。每当她动起抵抗的念头,那恐惧就会变大,变重,向她压迫下来!

    纤纤的腰肢,平滑的小腹,形成极美的孤,她的样子像是一条搁了浅的美人鱼。

    霍斯辰知道她不敢喊,就连激烈的挣扎也不敢有,心底冷笑,那双眼却被眼前的美态染上了浓烈晴欲,不得不承认,就算是盛怒之下,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是能够轻而易举掀动他的*,正如之前对她的渴望一样,恨不得将她狠狠吞噬入肚!将她的身子彻底按在门上,隔着一层玻璃,他看着徐楚的眼近乎杀人!

    大手像是拎着一只颓废的兔子,女人美妙的后背对着他,霍斯辰微微眯眼,呼吸加重,结实的胳膊抬高她的腰,腾出另一只大手缓缓拉开西裤装的拉锁……

    人性中残存着的兽性,在霍斯辰身上不断地澎涨起来。

    凌乱如她,穿戴整齐如他,这一幕羞辱至极!

    郁澜溪不难察觉他蠢蠢欲动的、昂大的力量之源,再次反应过来拼命抗争,眼泪打湿了整张小脸,像是猫儿般伸出利爪做着最后的小小的反抗,许是激怒了霍斯辰,他低头,薄唇猛地一下子啄在了她耳后白嫩白嫩的脖颈上,深深地吸着由秀发和肌肤两种不同香气混合而成的清香,啃咬变得疯狂。

    忍着钻心的疼痛,她的心与灵魂不堪重负地震颤着,紧跟着她只觉得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抬高她的腰肢,滚烫贴上了她的身,没有丝毫爱抚的前提下,身子被熟悉的狂野力量给贯穿,狠狠地!

    沉厚的门,阻隔了两个世界,内室里寂静得一丝丝的气息都没有,好象是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内室外,在男人劲腰毫不留情挺进的瞬间,原本猛烈挣扎的郁澜溪突然一下子僵住不动了!

    时间如停止了一样,一片的的死寂!

    ······························

    书房里,佐宸和佐邢的手里各端着一杯红酒,两人刚刚谈完公事,佐宸提议小酌一下,佐邢也没有拒绝。但两人没有说什么,只是相对静静地品着酒,直到佐邢喝完了杯中酒,将高脚杯放到桌子上,他才开口,“佐宸啊,奶奶和妈去庙里吃素斋了,今晚……你就住下吧!”

    佐宸拿起酒,抬了抬眉毛,“不再喝一杯吗?”

    佐邢摇了摇头,“不了,乔婉柔病了,这些日子总是做噩梦,刚刚还说害怕呢,我还是回去陪她了,你也早点休息,别喝太多。”

    佐邢猛地灌了一口酒,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原因,甘冽的红酒入喉却觉得有些格外辛辣、刺激,他不由得咳嗽起来……佐邢的话好似无数枚细针,绵密地刺进了他的心里,他再次体会到了失落与心痛的滋味。

    佐邢回到房里时,乔婉柔还在百无聊赖地翻着书,看到佐邢回来她显得很开心。

    “怎么,还不睡?”佐邢笑米米地看着她。

    “呵呵,睡不着啊!”乔婉柔扔下杂志样子有些无辜。

    佐邢推着轮椅来到床边,摸了摸她的头发,“现在……可以睡了吗?”

    “嗯……”被佐邢这么一说,她还有些倦了,他的大手握着她的手,温暖一丝丝地传递给她,让她很快就闭上了双眼。

    佐邢将床头灯调暗,凝视着乔婉柔熟睡的容颜,她的皮肤白希清透,在晕黄的灯光下,甚至可以看清脸侧细细的绒毛,长长的眼梢,卷翘的睫毛,鼻子小巧而挺立,唇瓣纷嫩而红润,不可否认,她是个十足的美女。此刻,她睡的很安静,嘴角微勾,仿佛带着浅浅的笑,就像一个毫无防备的孩童。

    佐邢伸出手,为她拢了拢垂落在颊边的几丝头发,动作很轻很温柔,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她,神色间却有着难以掩饰的犹豫和复杂。

    ·····································

    乔婉柔沉沉地睡了一觉,却因为口渴而醒了过来,她坐起身,将床头灯调亮,才发现佐邢并不在房间里。口渴的感觉让她顾不得去多想,她下床本想到小桌上去倒水,却发现水壶里居然是干的。虽然深秋的夜晚很凉,她实在不想下楼去喝水,但是喉咙干的就像冒烟一样,这样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

    无奈,她只能披上厚一点的睡袍,又穿着绒毛拖鞋,打开门,蹑手蹑脚地向楼下走去。

    虽然并没有点灯,但明亮的月光正从大片的落地窗映进来,使得乔婉柔很方便地穿过客厅走进了餐厅。

    她迫不及待地奔向餐桌,倒了满满一杯水,咕咚咕咚都喝下肚,才缓解了干渴的喉咙,她下意识地舒了口。又倒了一杯,正打算端起来回房间时,突然传来玻璃轻轻碰撞的声音,让毫无准备的她吓了一跳,手猛地一抖,杯中的水溢了出来。

    “谁……谁在哪里?”乔婉柔整个人似被定住,睁大眼睛看着发出声音的地方,鼓起勇气颤着声问道。

    可回应她的却是长久的沉寂,这让乔婉柔更觉心惊,脑海里不禁联想起自己看过的小说,据说一些豪门的老宅子,因为不知道经历了几代,又有过怎样的故事,闹鬼的情况时有发生。这座佐宅无论是外表还是内部,怎么看起来都有些年代了,难道是……想到这里,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竖了起来。

    乔婉柔几乎屏住呼吸,她小心翼翼地倒退着,幸好她还没有被吓傻,还记得就在身后不远的地方就是电灯开关,可就在她转身准备去开灯的时候,身后仿佛扫过一抹冷风,接着她的身体便被卷入一个怀抱,并被死死地抱住……

    “啊……唔……”乔婉柔大惊,下意识地要尖叫,却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嘴便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捂住,接着她感觉到一阵强劲的力道扳过她的身体,只是一阵眩晕,她整个人就被推到了墙上。

    “唔……”乔婉柔睁大眼睛,惊恐已经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只想喊叫,却被喊不出来,她的身体用力扭动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束缚,可对方的大手仿佛就是一只铁钳,让她根本动弹不得。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气|息向她袭|来,嘴上的大手移开了一下,还不等乔婉柔反应,一双凉薄的唇便覆在了她的唇上,接着浓烈的酒精味道充|进她的口腔,占|据了她所有的味觉。

    湿|滑而柔软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翻|搅,鼻息周围都是她熟悉的味道,乔婉柔一怔,她一下明了眼前这个人是谁,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没有离开佐宅?可即便是这样,大半夜的他居然没有睡觉,而且……喝得醉酗酗的,那浓烈的味道几乎让她有吐的冲动。

    就在乔婉柔怔愣之际,他的大手已探|向她的身|体,解|开了睡|衣外袍的带子,沿着她柔|滑的曲|线覆|上只隔了一层薄丝的睡|衣上……

    乔婉柔大骇,身体扭|动的越发佐害,但这样的动作却似乎激|起了他的掠|夺|yu,他加大了力道,吻也变得更加狂|热,双手在她的身|后一托,她整个人的身|体便悬空了起来……

    她只觉得他转了个身,接着她便被他抱在了餐桌上,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撩|开了她睡去……

    乔婉柔只觉得大惊,此时,他的唇已经顺着她的颈|项缓缓向下,她想喊……却又不敢喊,若是惊醒了其他人,她简直不敢去想那个后果。但是……她怎么可以任他肆|意地掠|夺呢?

    “不要……不要……佐宸……我求求你……”乔婉柔低低地呢|喃,语气里尽是恳求,她希望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唤醒他,阻止他。但是,她的话丝毫不起作用,佐宸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变本加佐,寂静的空气里突然传出撕|裂的声音,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衣已在他的大掌下裂|开,乔婉柔觉得全|身一凉,想遮|掩却早已来不及……

    此时的佐宸仿佛化身成为一头勇|猛的兽,在捕捉到猎物时,恨不能一口|吞掉,哪里会理会她的乞求。他的吻一路向前,占|领着属于他的领|地,每一寸细|腻|柔|滑的肌|肤都让他为之疯狂,当他终于可以将自己埋|进她的身|体时,那种满|足与舒|畅的感觉前所未有,潜意识里愤怒的因|子叫嚣着,他只想借机发泄,拼命地发|泄,仿佛就算沉|沦而死,下一刻再也醒不过来,他也在所不惜。

    乔婉柔则仿佛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在他大|力的冲|撞下,她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更是被提在了嗓子眼,她好怕,万一被人看到,后果无法想像。她闭着眼睛,心里不断地祈祷,只求他快快结束,她知道他是喝醉了,如若不然,他绝对不会在这里对她做这种事,此时此刻,她无奈、恐慌又有着无尽的悲哀。

    一场急|风|骤|雨后,他终于停了下来,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一下子趴在她的身上。乔婉柔也是全身无力,就连动一下手指都是颤|抖的,可是,她知道,不能这样,她必须推开他,必须快点离开,否则……被佣人看到就糟糕了。

    就在这时候,佐宸微微动了动,乔婉柔赶忙趁着这个机会推开他,并迅速地坐起来,将已经碎掉的睡|衣裹了裹,套上外袍,系紧带子,本想就这样离开,可回头看到佐宸衣|衫|不|整,一副不醒人事的样子,她突然又动了恻隐之心,想了想,回头扶起她,一步一个踉跄地扶着他,将他扶进了房间。

    把他扔到床上,乔婉柔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她站在那里顺了好一会儿气,转身想要离开,看到佐宸紧紧皱的眉头,她终是不忍心,叹了口气,走进浴室,洗了条热毛巾出来,一下一下地给他擦了脸,又给他盖上被子,这才离开。

    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房间,她终于可以松了口气,低下头看着自己凌乱破烂的衣衫,她只觉得异常委屈,放了洗澡水,把自己泡进浴缸里,眼泪就再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在佐宸的眼里究竟算什么,就算他喝醉了,对自己没有控制力,但这种为所欲为的行为还是伤害了她。

    洗了澡出来,看着被他撕|碎的睡衣,她想了又想,还是用一个袋子将睡衣装好,塞在了柜子隐密的地方,这个东西不能让别人看,无论是佐邢还是其他人,都不可以。她换了一身睡衣重新躺在床|上,整个身体仿佛散了架一般,但是……她却怎么都睡不着。待到天微亮的时候,她就早早地起了床,换好了衣服。她不知道佐邢什么时候会来,如果让他看到她换了睡衣,必然要会有所猜疑的。

    果然,七点多的时候,佐邢便来到了她的房间,看到她衣着整齐地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怔了一下,“怎么就起来了?才这早!”

    乔婉柔放下杂志走过去将他推进来,边走边说道:“昨天大概是睡多了,所以很早就醒了,躺着也累,索性起来看书。”

    “哦?看来……你已经好多了,那……要不要考虑去上班啊?”佐邢拉着她的手笑道。

    “呃……”乔婉柔没有想到,佐邢突然会提上班的事情,对她来说,现在最想逃避的事情就是上班,她本来就不想面对佐宸,在经过了昨晚之后,就更加不想面对了。

    佐邢仿佛知晓她的心事,将她拉到身边柔声说道:“柔柔,你有什么心事吗?你似乎一直在排斥上班,有什么原因吗?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还是佐宸他……”

    “不……不是的……我……”

    “那是什么?说说看……”

    乔婉柔纠结了一下,“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我在想,究竟是不是适合那个职位!”

    “别胡思乱想,佐宸说了,你做的很好,那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他并没有怪你,而且事情已经解决了,他希望……你可以早点回去上班。”

    “啊?上班?”乔婉柔微微张着小嘴看着他。

    “怎么,你的意思如何?”佐邢凝视着她,等待答案。

    “我……”

    “还是不自信吗?”佐邢想了想,笑米米地说道:“那要不要……我陪你去几天?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不……不要……”乔婉柔赶紧说道:“她怎么会让他陪着上班,除了佐宸,公司里没有人知道她的特殊身份,以为她和她们都一样,只是一个普通小秘书,若是让大家都知道,她原来是佐家的大少奶奶,那她以后还怎么正常工作?更不要说是在佐宸身边,夹在这两兄弟之间,她岂不是找折磨!”

    “邢,今天……我今天就去公司,这总行了吧?”乔婉柔没办法只能妥协。

    “呵呵,好啊,我回头跟佐宸说一声。”

    早上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没多会儿,李妈便来通知早餐准备好了。因为佐邢的关系,即使楼层不高,这幢别墅里也安了电梯,乔婉柔推着佐邢进了电梯,很快很直达餐厅。

    “二少爷呢?出门了吗?”佐邢的话让乔婉柔的心为之一紧,她垂着眸子,竟不敢抬头。

    “呃……没有,好像还在睡着。”回答的是李妈。

    “哦?”佐邢似乎微微诧异,“怎么,是太累了吗?他还真是很少这样的。”

    “呃……二少爷好像……昨晚喝了酒。”李妈再次回道。

    乔婉柔只觉得心跳加快,她几乎是屏着呼吸听李妈说,甚是担心昨晚会被人看到。

    佐邢微微蹙了下眉,“喝了很多吗?”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