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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了哦,再见。”纪沐雅极力想压抑雀跃的心情,想要表现的恋恋不舍一点。
但奈何,她情不自禁之下,唇边还是不经意浮起星点激动之色。
封楚倾深邃的眼底顿时漾起一片冷意,唇角扯了扯,扯出一个冷峻的弧度。
在她即将要拉开车门的一瞬间,他忽然按下按钮锁住车门,倨傲地抬起下巴,“亲我。”
“咳咳……”纪沐雅呛了一下,“别开玩笑了,你不是有急事要忙么,我先走啦。”
说着,她便去拉车门,可任她再怎么使劲,始终都无法打开。
她终于意识到了现实,转过头可怜巴巴看着封楚倾,“干嘛锁门,给我解锁……”
“我刚才已经说过。”封楚倾面不改色。
纪沐雅心里把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扭扭捏捏地反对着:“不要,我和你又不熟,干吗亲你。”
封楚倾冷笑,“不熟就敢叫我老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似乎还说过你很爱我,只爱我一个。”
“不是啦。”纪沐雅禁不住有些脸红,“那些话都是说给苏瑜听的,我……”
“快点。”封楚倾不耐烦地打断,声音变得冷冽,“我的耐心很有限,还是说你只喜欢被强迫的滋味?”
男人眉一挑,凤目携着一股凌傲的气势,朝她望来。
纪沐雅顿时想起之前的场景,小脸瞬间红了个透。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忍,大不了回头再开动自己的小脑筋,慢慢想办法和他离婚!
如此想着,她便咬咬牙,闭上眼睛,艰难地朝男人凑了过去。
很快贴上了男人的皮肤,纪沐雅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发现自己亲错了位置,亲到了封楚倾的下巴上。
想起封楚倾的挑剔,她觉得恐怕没那么容易过关。
果然,封楚倾眼底浮起些许的不悦。
纪沐雅很乖觉,没等他发话,便识趣地往上凑了凑,准确触到了男子冰凉的唇,稍稍一触随即即离开。
封楚倾猛然眯起双眸,眸底滑过一丝暗色。
碰也碰到了,纪沐雅觉得该差不多了,没曾想封楚倾却再次叫住她。
“以后只要我给你打电话,你必须随叫随到。”说着,动作自如地拿起她的包包,从里面掏出她的手机,长指翻飞,在电话薄里存进一串手机号码。
纪沐雅老老实实,如绵软的小白兔般,一句也不敢多嘴,任由男人使用她的手机。
封楚倾的手指如青葱般修长,指尖圆润,如跳舞般在手机屏幕上跳跃,纪沐雅不知不觉看的痴了。
存完号码,封楚倾才解锁了车门,“下车。”
纪沐雅半晌未动。
封楚倾挑起唇角笑了笑:“不想下?”
纪沐雅这才恍过神来,她顿时感到窘迫,脸一红,匆匆拉开车门跳了下去。
一下车,纪沐雅就像得到了自由的鸟,再也顾不得身后的豪车和豪车里的男人,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跳了上去。
纪沐雅家在云城本地,但是为了方便,刚上大一她就选择了住校。
今天是星期天,刚好也是她平时返校的日子,她直接打车回了云城美院。
“姐。”
刚走到宿舍楼下,一个女人叫住了她。
纪沐雅脚步蓦地一顿,脸色倏而冷了下来。
这个女声清润透彻,乍一听,有几分娇俏可爱,仔细听,却又似带着淡淡的嘲弄。
纪沐雅猛然转过身,望向站在树下,打扮时尚俏皮的女子,冷声道:“汪淩月,你够了没!这样骚扰我有意思吗?你真没有必要找我炫耀什么,我也不怕告诉你,苏瑜那种男人我根本不稀罕,你喜欢的话,我送给你好了!”
“是吗?既然不喜欢,何必要这么激动,你好矛盾呢。”汪淩月咯咯咯笑了几声,有峙无恐地朝纪沐雅走去,停在她身边,娇娇俏俏地喊着姐姐,“姐夫马上要变妹夫,姐姐你心里大概很不好受吧?”
她明明用了同情的语气,可飞扬的眉目却泄露了心底的得意。
纪沐雅冷笑,那声姐夫可真是讽刺。
“汪淩月,我希望你能明白,能被抢走的,从来都不是最珍贵的。”
汪淩月弯唇一笑,“姐,我知道苏瑜今天去找你了。”
“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只是觉得,他一定没告诉你他昨天是怎么对我的吧?”
汪淩月嘴角一勾,眼睛如淬了剧毒的刀锋般紧紧盯住纪沐雅。
“你们之间的肮脏,跟我没有半点关系!”纪沐雅一点都不想从汪淩月口里再听到那些刺耳的消息,转身便要离开。
“呵,没想到平时那么斯文的姐夫,也有那么疯狂的一面呢。”汪淩月在她身后自顾自地抬高了音调。
纪沐雅猛然回过头,目光似喷着两簇火苗,“汪淩月,你真不要脸!”
汪淩月咯咯一笑,“生气了?可惜你再怎么生气,也改变不了苏瑜喜欢我的事实,我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
纪沐雅终于忍无可忍,大步走到汪淩月面前站定。
“汪淩月,你是不是有病?我真的想不明白,我怎么就碍着你了你要处处针对我?从小到大像鬼一样阴魂不散!我真的建议你去看一下精神科,看看有没有偏执狂!”
汪淩月是她舅舅的女儿,两人是表姐妹的关系,加上又是同龄人,还上了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班级,原本应该是亲上加亲,可两个人的真实关系只能用呵呵哒三个字形容。
从小到大,汪淩月什么都要跟她比,比成绩,比样貌,比打扮,甚至是……比男友。
总之,只要是纪沐雅有任何一点比汪淩月强,汪淩月就会寝食难安,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会疯狂地提高自己弱势的那一方面,要不了多久就会跟纪沐雅不相上下,就算实在无法超越,也不会和纪沐雅之间的差距拉的太多。
纪沐雅也不知道汪淩月从哪来的如此深刻的执念,反正从衣食住行到成绩男友,说是事事攀比也不为过。
从小到大,自己就像被一块扯不掉剪不断的狗皮膏药给粘上了,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