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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靠两条腿,走着去!”在这个紧张的时候我还能开出一句玩笑,我也是有点佩服自己。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混乱而且不堪,甚至连我自己都觉得恐怖,难以置信,而且我很担心爷爷的病情,这一时间我竟然觉得有一点无助,精神近乎崩溃了。
“既然决定走着去了,还不赶紧出发。”巫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静静地说到。
而此时的我正瘫坐在地上,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不禁悲从中来,但是我知道我得坚强一些,不能害怕,如果我害怕了,这些事情就没有解决办法了。
巫贺看着地上的我,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和蔼,关切地问道:“明笙,你现在再走那么远的路,吃得消吗,你还可以吗?”
“唉…”我叹了口气,这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太阳正在朝西方落下去,余晖映在不远处小河的河面上前,翻起来丝丝映着余晖的涟漪,一副和谐的景色,而我,确是如此焦急与无奈。我看了看巫贺,起身站了起来。
“我没问题,巫贺,我没问题的,我们赶紧赶路吧!”我故作微笑擦了擦身上留的那个小孩的血迹,站起来跺了跺脚,又蹲下系紧了鞋带。
巫贺拍了拍我的肩膀,微微一笑:“明笙,天不早了,我们赶紧赶路吧。”
那所四合院在城郊外的深山里,坐车的话,得要四五个小时的车程,如果全靠两只脚走,估计两天两夜能到就不错。
一开始我和巫贺走的还算是路,还算是比较好走,大概走两三个小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这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要说这城郊的野山上可不必城里,四处华灯溢彩,灯明瓦亮,在这小树林里,只是阴森森,黑压压一片,就连微薄的月光,也别这些小树挡住了,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只得摸索这向前。好在巫贺是个鬼,他能发散一些鬼火,就是些微弱至极的蓝光,可是有总比没有强。
就这样一点点探索,总算找到了通往那座山的大路,刚想高兴一下,忽然发觉不妙,这里竟然被警察设立了路障。我看了看,一共有两个警察看着这个路障。
“刘哥,您听说了没,说是这次有个连环杀手,就是个小女孩,而且说是忒邪性,在车站二十多个警察都没逮住她。”我在离那俩警察不远的地方听到其中一名警察对另一名警察说。
“没事,你刘哥我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那一名老一些的警察开始跟这个小警察吹起牛来。
巫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我去引开他们一下,然后你就走。”说把他微微一笑,便向那两个警察走了过去,当然,巫贺是鬼,一般人是看不到他的。
我就看到巫贺过去啪的一声给了那个小警察一个嘴巴,那小警察哎呀一声。
“你咋呼什么。”老警察说到
“有,有人打我……”小警察颤颤巍巍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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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打你,这就咱两个人,我还就是不信邪”说着,老警察拔出了手枪,上了膛。“就算真有鬼……”老警察话还没说完就看巫贺拉着他跑了起来,他一个普通人,虽然说是警察,但是再怎么训练力气也不如鬼大啊,只得呗巫贺拉着跑了,一旁的小警察赶忙拉住老警察的手,追了上去,与其说是追上去,不如说是也被巫贺拉走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竟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音,笑完赶忙打起了精神,趁着这时候路障没人,我赶忙跑了过去。
在我走出去有四五百米的时候,忽然看见巫贺正在前面不远处站着等我。
“哟,你速度真快,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呢!”我微笑着跟巫贺说。
巫贺只是轻轻一笑,什么都没说。
我们两人继续赶路,大概在走了一天一夜的时候,我觉得我已经精疲力竭了,再加上腿上的伤口,腿上的伤口还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手臂上的血蛊,时不时就钻心的疼,我感觉这血蛊侵入我更加厉害了。
此时,天上月暗星疏,一股阴森的感觉,时不时微风轻做,虽然风不大,但是却吹的我透心凉。
大概又过了一天一夜又加上一个白天,我和巫贺终于走到了深山里的那处四合院,远远就看到那女鬼在门口犹豫徘徊着,我心想,这女鬼是不是看上巫贺了,老这么缠着不放,哎。
女鬼看到我和巫贺,赶忙走上前来:“巫贺哥哥,”
巫贺只是微微一笑,表示了一下友好,并没有和她说话,而是转过来对我说到:“明笙,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你快去找你师父吧,现在也只有你师父能救你了。”
我点点头:“谢谢你,巫贺,你也辛苦了。”
实在不知道说点什么了,因为我觉得我此刻要虚脱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要不是我手上还有干涸的血液,我想刚才发生的都只是梦吧。
“好,那我就先走了!”巫贺说完便和我挥挥手转身离去了,那女鬼看到巫贺走了,赶忙跟了上去,就像一个跟屁虫似的,一边走,一边嘴里还肉麻地叫着”巫贺哥哥……”听的我心都麻了。
目送巫贺他俩走了,我转回头差点去没站住,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四合院,找到了阿婆。
阿婆看到我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赶忙前掺住了我关切地问道:“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啊!”
我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给阿婆讲了一遍,阿婆听完也有点愕然。
“来,丫头,我先看看你中的血蛊吧!”阿婆说完挽起了我的袖子,忽然她啊呀一声,我一看,我中的血蛊已经从手臂上蔓延到了我的脖子上,威胁到了我的颈动脉……
阿婆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的脖子,粗糙的手缓缓的在我脖子上面滑动,弄得我有些不舒服。
我抬头望着阿婆,我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了毫不掩饰的苦恼与叹息,只见她脸上的皱纹更加深了。
只是片刻的平静,但是我的心里就像是过了好几个春秋一样,害怕与无助围绕着我,让我无法喘息。
我实在是无法忍受这个安静了,张开苍白的唇颤抖着说:“师父,我这是怎么了?”
阿婆听到我的声音,将视线转移到我的脸上,那只手从我的脖子上离开,皱着眉头望向我。
“孩子,你受苦了。”阿婆两只眼睛里像是有一摊水一样,浸透着对我的怜惜和无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