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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放出去。任何人,包括父母,谁都不知道特其实喜欢的是男人。
掩藏的一直都很好。
他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淳朴的农村,怎么会有喜欢男人的男人啊,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到了四十几岁就说工作耽误了,也就这样吧。
可他遇上了容刚。
容刚拍拍他的后背,感觉到了他的小低落。
“这也算个缘分,就把你送到我的面前了。”
不敢跟任何人说的压抑,没人陪着,没有朋友,伤心的时候他自己就蹲这么?蹲着蹲着眼圈红了,都不会有人哄哄?每个知心人说说心里的苦?容刚心里有些疼,有我了,不会让你再有这种低落,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永远陪着你。
也瞬间理解眼熟为什么特别积极的想改造西山村,着急,盲目,壮志踌躇。他想用这个事业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也给自己找准位置,快速的进入工作状态,感情不感情的无所谓,他绝对是抱着事业蓬勃发展来努力的。有些像无头苍蝇,乱飞找不对路子,让他自己来弄,不知出多少错呢。还是那句话,有我呢,我会帮你的。绝对会让你有一个漂亮的成绩单。
杨树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心里挺踏实的。如果没遇上他之前觉得自己日子过的很低落压抑,那可以理解成是一种历练,缘分未到。现在有他了,百般呵护,挺满足的。
如果不想说,你放心,我在呢,我会对你好的,我再也不离开你,我做你坚强有力的后盾。我的臂膀永远是你的港湾,你在我怀里可以哭可以笑,你可以在我面前肆无忌惮,我爱你,爱你一辈子。这种甜蜜又空洞的话,红口白牙这些话张嘴的都会说,做不做得到又是一码事。
我不说,我让你自己慢慢体会,日子长着呢,我们会在一起很久,久到有生之年都在一起,那么多天,那么多时间,你每天体会一点,到我们特别老了的时候,你就能非常肯定地说着,容刚,你一定特别爱我。
过去的都过去,我们俩这刚把这层窗户纸捅破,迎接我们的会是更多的甜蜜。
往后,我们俩的日子,就叫容刚和小树苗儿的快乐生活。
人生分成几部曲的话,你的前二十年就是杨树的迷茫篇,从今以后就是杨树的幸福篇。七十岁了之后就是杨树的回味篇。
我给你,从今以后所有的日子里的满足,快乐,幸福,安逸。
我会帮你创建你的事业,我会砍掉你一树烂桃花,我会让你站在我身边,以我爱人的身份。
喜欢上谁不是丢人的事儿,不管是同性,异性,都值得去喜悦。不用压抑你的小秘密不敢告诉别人,我会让你大大方方承认,我是容刚的媳妇儿。
农村有一个习惯,假如说姑娘嫁给二蛋子,别人叫这姑娘就变成了二蛋子家的。
他会让村里人直接称呼他,容刚家的。
我家的,我的,我媳妇儿。
抱紧了,恨不能在脑门上贴上记号,容刚家的。我的啊,我的宝贝儿,我的乖乖,稀罕不够爱不够的,抱着就能异常满足的人。
“啥时候喜欢我的?”
杨树一听这话脸都红了,抓过被子蒙住脑袋,挪呀挪,跟个小蜗牛一样,缩到他的壳里。
“别躲,说,不说我就把你扒了啊。”
容刚抓着他的胳膊又给拉出来,被子扯到脖子这里。捏着下巴逼着杨树坦白,说,啥时候喜欢我的,?难道比我还早么?
杨树不说啊,憋得脸通红,跟他抢被子。
“我要睡觉。”
“你是想自然睡着,还是想我把你做晕过去在睡,我可告诉你,保险套我买了三盒,家庭实惠装的,你看着办吧。”
多简单的事啊,大巴掌一下盖在他的屁股上,捏着上面的肉,不说我就来一次钻井工作。知道啥叫钻井不?钻头往里钻。
“你怎么这样啊,不许别人有点小秘密啊。”
“不许,你必须跟我坦诚以待,我挺烦你穿这么多的,都不坦诚,脱了坦诚一把。”
巴不得他不说呢,正好有个借口把两口子被我这点事给办了。
“不行。”
直接往下扒,不行?你看我行不行,杨树就在被窝里跟他玩抢睡衣的游戏,一个往下扒,一个抓着,就差打起来了,手丫子比泥鳅还灵活,一会儿钻到裤子里,一会捏住了腰。杨树尖叫着,扭动着,拼命闪躲他的手,还是躲不开。眼看着裤子要扒了。
“我说,混蛋。”
过界了,都摸到小树叉了,杨树赶紧大吼一声,我说,我什么都交代了。
容刚干脆靠在墙上,枕头竖起来,抱着肩膀对跪坐在一边衣衫不整满脑袋炸了毛的杨树一抬下巴。
“老实交代。”
杨树一手抓着衣襟死死地捂着,一手抓着裤子不往下拽,就这么红着脸跪在炕上。
第一百三十一章只因为多看你一眼
看他这个拽拽的样子,狠不得咬他几口。因为小眼睛里水水的,飞过一个白眼都跟抛媚眼似的,容刚手心剌痒,真想摸摸这小皮小肉的。
害羞,不好意思,通红着一张脸。
“第一眼。”
就是第一眼,他站在车边,歪着脖子点烟,抽完了一支烟晃悠着带着一身坏样朝自己走过来,忽而对不会说,那时候他的心和小兔子一样,蹦蹦蹦的,绷得叫人脸发烧。
那时候的第一反应就是,农村还有这种男人啊,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要不是他接下来的事干的太他妈混蛋,也不至于跟他干仗,吵翻了。
容刚得意,高兴,一见钟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爱情的小种子就种下了,然后破土发芽,然后茁壮成长。
可她只是他手,摸摸杨树的脸,那脸蛋越来越烫手了。
凑过去,额头顶着额头,鼻子磨蹭一下他的鼻尖,在唇瓣上轻轻亲了一下。
“我好幸福啊。”
“远点,烦死你了。”
不好意思了,又想回到被窝把自己卷起来。容刚干脆搂着他的腰,跨坐着趴在自己的怀里,被子盖住他的身体,一下下的摸着头发。
好幸福,真的,快乐跟喜悦充斥在血管,似乎自己能因为高兴心脏病发。自己知道心跳有多快,知道她的嘴巴快列到耳朵那里了。
小树苗儿是自己的心脏病。他眼圈红了,自己就心疼。他笑了,自己就开心。强迫着逼问出实话,他的心脏跳得也疼。
“礼尚往来,你说,你啥时候对我有意思的?”
干脆今天都把话说完了,反正你知道我早早就喜欢你了。
容刚因为这句话有些迷茫了,啥时候?不知道啊。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傻乎乎的怪可爱的,第二次见面觉得脾气挺爆的,第三次见面觉得他挺好玩的,然后就是接下去的无数次见面,见面一次就多想他一些,这次见面没分开呢就期待下次见面,然后变成恨不得一直在一起。
“不知道,等我觉得喜欢你的时候,已经爱上了。”
低头看着杨树。
“爱上了就放不下了。看着你我都想着,五年以后你是什么样,十年以后我们俩会是什么样,想老了你还在我身边,我们拄着拐去响水河约会。”
“我觉得那样子特别好,我们可以养兔子,养鸭子,你挎着小篮子我们去山上给兔子割野菜。我还可以给你摘槐树花。我种花你种菜,我做饭你吃饭。然后很多想法必须要跟你试试,每一天都让我特别期待。”
杨树笑得灿烂,笑的满足,特别开心,那眼睛都弯弯的了,在他嘴上用力亲了一下。
“等着我虐待你吧。”
在一起生活的每一天,我都会好好的虐待你。你就叹息着追着我跑吧,喊着祖宗啊,我可服了你了,那我就勉强同意更你一辈子了。
“我很期待。”
虐待我,?就这小脾气你还能虐待我?真把我惹急眼了,我就扒了你脱上炕,来一次深入浅出的惩罚。
“先说好了。”
杨树跟小公鸡一样特别神气,戳了戳他结实的胸口。
“你啥痞子我还不知道?喝酒找小姐我只允许那一次,你敢再做那种事,老子卷铺盖走人不跟你过了,佟霖不是一直等着我么?那我就回去跟他过去。”
“我应该把他宰了当化肥。”
佟霖咋就变成定时炸弹了?他一定要把佟霖都脱了,把空调关了,冻得他肺炎才行。
“你敢结婚,或者不知声跑了,让我找不着你,你房子不错,你城里的房子我也知道地址,我绝对都给你点了。烧得你一根柱子都不剩。不要以为我说假话,真急眼了我啥都干得出来。”
“哎呦~媳妇儿啊,你会放火吗?就你这脾气你会吗?”
容刚真不信,他能把房子点了?
“你真以为我特好说话脾气也小吧,真觉得我特安全?那是我没对你做过狠事儿。不要以为我只会蹲着自己给自己找别扭。我要疯了你可拉不住。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傻呀,没事我惹你干嘛。真哭了还不是折腾我。”
摸摸杨树的后背。
“你好好的比啥都成,那我过的就有奔头。过年我把你带回家,我不会让你偷摸的跟着我的。会给你一个名分。村里人也不敢对你说三道四,你听见了也别生气,回头告诉我我整死他。没听见更好。我啥也不求,就希望你一直跟想在一样这么高兴。看见你乐呵了,我就有奔头了。”
“你也别心里有负担,其他事情我都想好了。咱俩除了死亡,绝对不会分开的。”
收紧手臂,把他抱住,杨树搂着他的脖子,心跳一个频率,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就想这一刻一直到老。
除了死亡,绝不生别。他在说上看别人说这话的时候,觉得矫情。可这句话他说出来,就是最美好的誓言。部分她她一直打都在,真的很好,也不会孤单了,也不会迷茫了。
感觉见我这里有些潮气,容刚扣住他的后脑勺。
“哭了?”
“没有。”
声音有些哽咽,没哭,我是高兴。我爱的人也爱我,他许给我誓言,让我感动。
“我家乖乖啊,就是个小孩儿。’
容刚关了灯,抱着杨树躺下,所在怀里的杨树跟他肉挨着肉,也不躲了,也不跑了,紧紧的搂着他的腰。乖得很。
压低声音在耳边跟他说话,哄着,说着甜言蜜语,叫他好媳妇儿,树苗儿,乖乖,甜腻的只让杨树听见。
西北风呼啸,屋里保持着二十六度,盖着被子,温热的身体贴靠着,热乎乎的被窝,甜丝丝的空气,杨树很快就睡着了。
容刚趁着他睡着了,下炕把买的戒指拿出来。
没有说你嫁给我吧,或者是戴上戒指你就是我的人了。
悄莫唧唧的,把这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靠,买大了。”
要不咋说呢,买戒指要带着本人去啊,戒指圈挺小的,谁知道他媳妇儿的手指更细啊,套在无名指上松垮垮的,没办法,只好戴在中指上。
还是有些大,套在食指上最合适,容刚有些无语,人家两口子买情侣戒指都是无名指,结婚戒指戴在中指,戴在食指上算咋回事啊,知道的这是他们俩的定情戒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杨树花了两块五买了一个小装饰品带着玩呢。
哎,改明儿进城了,带着杨树再去买一对戒指吧。
所以就说嘛,都是实诚人,都是朴素人,在农村你玩儿不起城市里的那种浪漫,当你抱着大捧玫瑰花走在城里,会有姑娘羡慕,走在农村,大妈会说,哎呦,真败家,这么不当吃不当喝的花都买一袋白面了。
城里男女生约会很正常,农村情侣约会去,会有人尾随跟踪顺便起哄叫好。
就像这个戒指,白金的带着一颗小钻石,套在无名指上没人说啥,要是戴在食指,那就是花两块五买的装饰品。
不管咋说,买了就要带,闲呆着玩儿,一定要给他换个合适的。
把媳妇楼在怀里,睡觉。
杨树是在一连二十几个大喷嚏里惊醒的。
他一动,怀里的杨树皱着眉头就往被子里缩。赶紧捂住他的耳朵。杨树不动弹了,容刚穿衣服起来。
就看见佟霖坐在堂屋,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
“头疼啊,昨天喝大了宿醉吧?”
“嗓子也难受。”
“水土不服?要不要去医院?”
怎么会说我故意把空调温度调低,冻了你一晚上呢。我不是故意的呀,我啥也不知道呀,你看我多热情的询问你的病情呀。我可是好人容刚啊。特别好客的人 。
“不用,不麻烦了,我吃点消炎药就好。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