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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扶苏离去,林跃也算是心中除去了一块大石头,既然今日无事,林跃便准备好好在家中休息休息。在街上逛了几家玉器铺,挑选了半天,林跃遂买了一只翡翠玉簪,等到伙计包好,林跃也没讨价还价,直接服了钱,便兴冲冲的朝郎属走去。想起自从来咸阳的这段时间,林跃天天忙着自己的事,不是练功就是在朝中守职,如此下去,倒是忽略了关琴。心中惭愧,林跃一想到那丫头甜甜的笑容,便决定就这这个机会,好好补偿她。
行至朱雀街的中段闹市,林跃正低头想着,接下来回去怎么哄关琴高兴,也没注意前方街景。这不,刚刚挤过人群,就被从面前挤过来的人,狠狠的撞了一下。因为林跃今天不当职,所以并没有穿官服,而且比起那些贵族之间人们穿的黑红色锦袍,林跃则更倾向与庶民门那种白色的布袍,毕竟从后世的审美观看来,这样穿着更显高洁之态。也正是这样,无意中却是贬低了林跃的身份,才发生了后面的误会。
估计是心情好的原因,林跃在被撞之后,竟然没有指责对方故意撞的自己,连连向那人道歉。这样一来,反倒是更加助长了那人的气焰,原本那人就是看林跃满身书卷气息,所以才故意撞了林跃一下,可是谁想自己在使了一份暗劲之后,竟然没有将对方撞倒,反而自己还被震的后退数步,差些跌倒,这可把他给惹毛了。
“哎,小子,你眼瞎啦,没看到大爷站在这儿吗,你还敢撞上来!”见对方动手,林跃才反应过来,看来自己是碰见了一个没事找事的家伙。只见那人约二十出头的岁数,一米九的身高,外加上满身夯实的肌肉,身材单薄的林跃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只弱不经风的小鸡,随时会被那人把脖子勒断。
“在下刚才已经向阁下道过谦了,为何阁下仍然不肯善罢甘休,难道是想欺辱林某?”林跃眼皮一翻,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原来还好好的兴致,被面前的这人一翻打搅,弄得荡然无存。现在若不是估计自己身份,这街头行凶影响实在不好,林跃真有一种想要打爆对方脑袋的冲动。
“哟呵,看样子还挺不服气啊,你一定是外地刚般来的吧,所以还不知道跟我章少的道歉方式!”说着,那个自称章少的一指林跃身后,刚刚围上来的一群家奴,然后对着他们道:“你们,有谁来告诉这个贱民,该怎么向我章少道歉啊!”
那章少的话音刚刚落下,便有一名长得尖嘴猴腮的家奴,抢着对林跃威胁道:“小子,我劝你要想活命,那你就老老实实的从我们少爷的胯下钻过去,这样才能算作道歉。到那时候,兴许少爷心情一好,接受你的道歉,便也就放了你!不过,若是你刚不听,那么……”
说着,那家奴满脸的凶横,伸出手狠狠地推了林跃一把,想要将这个书生推到。可是,待到那家奴的手刚触碰到林跃衣服的那一刻,就听“砰”的一声,伴着一阵手骨的断裂声,都没见到林跃出手,那个家奴便被林跃的护体真气震飞出去数丈,之后摔落到一片菜摊之中,再没了声息。
“反了,我看你小子是活腻了,来人呐,给我打!”对于林跃神乎其神的功夫,那个章少现在正处在气头上,哪管得了许多。一声高呼,又从人群中涌出了数名家仆,都手执长剑等凶器,一股脑的朝林跃招呼了上去。不过,身负神功的林跃怎会被这些个小角色困住,只见人群的叫喊声中,林跃身形矫健,势若游龙,都没等到那些人手中的武器碰到林跃,便被他一人一掌打的跌飞出去,不消片刻工夫,这些为祸一方的恶奴便在林跃手上丧失了行动能力。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章少,见他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林跃微微一笑:“章少若是没有什么,我就走了,以后记着,别没事放狗出去咬人,免得到时候遇见厉害人物,没伤着别人,还把自己的牙给崩掉了!”
“小子,没知道我是谁么,竟然敢训我,你就不怕我爹派遣大军踏平你满门!”虽然心中对林跃怕得要死,可是当这大街上,这么多百姓的面,那章少仍然色厉内荏的威胁林跃,试图抬出自己的父亲这个背景来让对方害怕。
神色淡然的看着面前的章少,林跃就是因为从对方腰间挂的玉符,看出了对方身份,所以刚才在动手时,才忍住杀意没有下狠手。不想,现在这个家伙,竟然还想通过自己的怜悯来威胁自己,林跃不禁感到一阵好笑,想着还是给对方一点教训,遂一把抓住对方衣领。
手上肌肉隆起,看林跃脸上的轻松表情,几乎是顺手之劳,便当这所有百姓的面,将这个满身肌肉的章少高高提起。之后,林跃手中真气涌出,冲散了对方丹田中的内力,然后就像扔一件垃圾一般,将章少远远的扔出了数米远。随后,轻蔑的看着对方捂住丹田的痛苦模样,林跃笑道:“既然你想告那我也不阻拦,忘了和你说,就连你爹,也不是我的对手!”
说罢,只留下这一群自作孽不可活的家伙,林跃几个闪身便消失在大街上。摸了摸怀中的玉簪,林跃遂加快脚步,走入府中。刚一进门,林跃便发现了一丝异样,暗道平时的大门都是关着的,而今天竟然一反常态的敞开,不过林跃也没注意。现在他一心就想给关琴一个惊喜,见到大厅有人影闪动,林跃遂蹑手蹑脚的朝着厅堂潜去。
不得不承认,自从林跃将形意拳和本经阴符七术,放在一块儿修炼之后。不但这其中修炼起来进度极快,就连现在自己匿藏气息的本事也堪称一流,放在当时,绝对有做杀手的天赋。只见林跃脚尖触地,整个人的气息不知不觉间,便成功与四周景物融为一体,看着厅堂中正背对着自己的美妙身影,林跃嘴角撤出一丝坏笑。
待自己离对方越来越近,林跃遂瞄准对方水蛇般的细腰,女孩子怕痒这乎是一个定律,就连关琴也不例外,所以林跃遂冲着对方的蛮腰伸出了安禄山之爪。
“啊……”意料之中,当林跃双手猛地抓上对方的细腰那一刻,伴着手上紧致的丰腴,怀中的姑娘同时也发出了一声频率几近超声波的尖叫。但出乎林跃的意料是,在这尖叫响起的同时,林跃的身后又响起了一声尖叫。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林跃赫然发现,应该在自己的怀中的关琴,此刻正俏生生的站在门口。
这一发现,让林跃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遂惊呼道:“啊!关琴,你怎么会在那里,那我现在抱的又是谁?”说着,林跃感觉自己怀中的娇躯似乎是挣扎了一下,惊得林跃忙又转过头来,看着怀中的玉人。
这一看,顿时吓得林跃手脚一阵僵硬,只见自己怀中楼着的,竟然是那个一直想要自己性命的末离。感受着自己脖子上的一抹冰凉,林跃这才明白,原来对方刚才挣扎的意图,遂尴尬的苦笑道:“那个,末女侠,我们又见面了,咱还真是有缘啊!”
以前林跃一直不清楚这近在咫尺的意思,但是现在当对方那柄时常把玩的匕首,贴近自己脖子左下角的大动脉时,林跃忽然觉得原来有时候死亡离自己真的很近,有可能对方的手那么轻轻的抖一下,锋利的刀刃便可以轻易地刺穿皮肤,割断自己的经脉。就这样,两人大概僵持了几个呼吸,这几个呼吸的时间中,不但是林跃在煎熬。就连末离和关琴都是同一般难受,一个是自己被陌生的男人抱住,另个一个是自己的男人抱住陌生的女人,其中三者的复杂情思难以用语言形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