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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其危约来几家庄丁头目后在自家议事厅聚齐。
“古话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们这联防的天网偏偏就漏了。几个坏人竟然把我们没有估计到的岳嫂掠去了,我们现在已经摸清就是营子山的几个匪徒所为,现在我们商量一下去救岳嫂,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畅所欲言。”张其危开场白地说。
几家庄丁头闻言面面相觑,一时沉默下来。
徐氏的庄丁头目穆奎说:“这营子山虽然在县城就看得见,但要登上那山顶去救人并非易事,因为这山上去只有一条路,其他三面都是悬崖峭壁,无法登越。我听说这山原先叫鹰子山,有人说是这山形像一头鹰子。其实不是那么回事。这山叫营子山也好,鹰子山也罢,是因为老辈子说这山就是鹰子也飞不过去。你们想这么高的山,我们去救人,他们居高临下,从上面掀几个石头下来我们就受不了,这可不行呢。”
其他的见穆奎这么说,也就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史敬说:“我们可不可以挑选几个箭术高超的人掩护,其他的人登山。”
“那可不行,你想,当我们自己人接近的时候,箭术高超的人如果在两方距离很远时还能够区分敌我,双方接近时被误伤自己人了,那可就不好玩了。”王清不同意史敬的办法。
张其危说:“我们能不能用一部分人在上山的路上佯攻,挑选会攀爬悬崖的人从后面或者侧面登上山去?”
“这个办法好!”
“就是有这样的好手吗?”
“我知道有几个猎户就是梁山好汉解珍解宝的后代,特别会攀爬悬崖。”穆奎说。
“你们知道他们在哪里居住吗?”张其危问。
“我知道,我们还是好朋友呢。他们就在黄家冲居住。”穆奎说。
“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去找他们兄弟。他们兄弟叫什么名字?”张其危说。
“老大叫解全,老二叫解面。”穆奎说。
“好,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王清在家,史敬,赛吴用,穆师傅我们四人骑马去找。其他人在家做好准备,包括弓箭手都要配足箭矢。还要准备粮食。我们要做好打硬仗的准备。”张其危说。
张其危叫史敬牵出家里的四匹骏马,四人就骑马向黄家冲赶去。
出了雎县城就是东门畈。这东门畈是一展平阳。然后经过花果山。雎县的花果山是一座很怪的的土山,山形四一个馒头。最先不知是谁家看中这块地方,认为是阴宅的好去处,就把死去的人安葬在那里,最后这山就成了雎县的公墓区。
张其危们骑马走到花果山的时候感觉大白天里这花果山也还是阴森森的。张其危眼睛一瞟见看着这山上的大大小小似馒头一样的坟墓就有心里一沉的感觉。
张其危骑马经过这里时,就把马鞭使劲地鞭了马几下,把速度加快经过花果山。
后来张其危得道后经常参与死人后的做功德到场,死人见多了,道行也提高了,也就再也不怕死人了。
过了花果山就到黄家冲。
这黄家冲没有几户人家,而且都是散在经过坡或冲里面。好在穆奎知道解全和解面的家。
张其危见这黄家冲的房子都是茅草屋,冲里面没有什么青砖大瓦屋。
“这里住的人基本上是雎县的猎户,采药,樵夫这几类人。所以这房子也就不是什么好屋了。”穆奎好像知道张其危在想什么一样说。
张其危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他怎么像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样。后来张其危发现这种时候很多。不过要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朋友才会出现。在张其危的心里已经把穆奎当做朋友了。
在黄家冲的一处紧靠悬崖搭的一个茅草棚那里,穆奎停下马说到了。
四人下马牵着马走近那茅草棚。屋里没有人。想必解全和解面出去了。
张其危见这解家的门也没有锁。屋里有麂子皮,羊皮等兽皮张开,用木棍撑着然后挂在墙上风干。
就在张其危东张西望的时候就听见山上有人在喊:“来的是哪位客人呀?”
“解大哥,是我,穆奎。我们有几个朋友来找你帮忙的。”穆奎大声回答说。
“几个哥哥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回来。”山上的人说。
穆奎就进屋搬出几条板凳,还有一把椅子给张其危坐。
穆奎见解全家旁边有几棵樱桃树上的果实已经红了,就找了一个筲箕去摘樱桃。史敬也去帮助摘樱桃。赛吴用陪张其危在棚前场子上坐。
张其危就打量这解全的家。
解全的棚子完全用茅草盖顶,这茅草是从山上割了回来后按照一定的方向铺开,然后用雎县山上到处都有的灌木黄荆条两面一夹,最后在屋面就像盖小瓦一样一层搭一层的盖上去遮雨挡雪。这茅草棚的墙就是用山上砍的木料打竖桩一样密密排开,然后用用茅草把缝隙补上。
这茅草棚是冬暖夏凉的,就是怕火。
一会儿,穆奎就把樱桃摘了一筲箕。张其危等人也口渴了,就用这樱桃解渴。
那时的人要淳朴的多,像屋前屋后的瓜果,主人不在家,来的客人可以先自取了吃。主人回来还会非常高兴。这就是宾至如归的最高境界了。而且客人走的时候,主人还会要客人带些回去。
这樱桃已经完全成熟。果实要不是黄皮里有些红丝似镶嵌其中,颜色鲜艳,让人见了就想吃。
张其危先拿起一颗樱桃,一咬,呀!甜中微酸。味道好极了!
几个人边吃樱桃边等解氏兄弟。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就在张其危几人吃樱桃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就闻听有人在身后说这文气的话。
张其危回过头来,就见有两个人,身上穿着用兽皮缝制的衣服,腰里个插了一把砍刀。在后腰上系着一个箭袋,箭袋里密密实实插着箭矢。两人手中都拿着一张弓。还有一个人手中提着二只兔子。
“都说打猎是十次打猎九次空,一次赶回九日的工。你们兄弟看样子今天有收获呀!”张其危说。
“这位大哥,像今天我们只逮着了两只兔子,算打猎的话还是扑空了的。穆大哥,这几个兄弟怎么称呼?”
“这位是雎县的张家掌家打少爷张其危少爷。这位是他的管家赛吴用,这位是张少爷的武士史敬大英雄。”穆奎介绍张其危等人说,“张少爷,这手中提兔子的是解面,那位是解全。”
张其危和解氏兄弟道了久仰。
“不知几位到寒舍有何贵干?”解全问张其危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