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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慬琛刚从国外回来,本该是直接回家。
但一位曾与父母交好的长辈举办了一场慈善晚宴,他只得临时改变计划来了晚宴现场。
不过,到的时候晚宴已经开始,他是直接走来的特殊通道去了楼上。
将自己捐赠的支票亲手交给长辈后便打算离开。
只是不曾想,会在下楼的时候看到那样一幕。
宴会厅内灯光璀璨,亮如白昼。高居二楼足以让他看清在场所有的情形,事以一楼角落处争锋相对的两人也落在了她的眼底。
跟长辈浅聊的他在目睹那杯酒杯系数的泼到慕槿歌身上时戛然而止。
这种等级的晚宴,谁也不曾想过霍三少竟会出席。
众人是惊讶的,同时亦是开心的。
暗忖自己今晚还真是来对了。如若能借此机会跟霍三少攀谈几句,亦或者更幸运的能够据此攀上几分关系……事以,不少带了家眷过来的人纷纷带着自己年轻貌美的家人朝霍慬琛下来的楼梯靠近。
只是众人不曾想,自己的一些想法还未实现,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幕早已经让他们瞠目结舌,除了震惊外做不出其他任何反应。
众人的视线本是落在他的身上,却见本该下来的人目光突然灼热而专注的盯着某一处,几乎是默契的,大家的视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是宴会厅最不起眼的角落,一张装饰桌子,几把雕花椅子,桌子上还摆放着一瓶大概是刚采摘的鲜花,在绚烂的灯光下娇艳欲滴。
但比花娇的还是那桌旁的俩抹身影。
一位盛气凌人,妆容精致,礼服更是当季的最新款价值不菲。
当然,放眼今晚在场的女士有几位不是如此。
但真正让大家好奇的是与这位女子对立的另一位白裙的女子。
除了那张脸,倒没有其他足以吸引在场人士的地方。
可反过来想,这也算是间接的说慕槿歌的漂亮。
但此刻漂亮的慕槿歌却是狼狈的。
因为莫念慈那杯酒从面颊泼来,顺着肌肤滑落,不少滴在白裙上,像是一朵朵晕染盛放的花,杂乱无章。
一杯似乎不解气,莫念慈又要端起一杯就朝她泼去。
第一杯是不察,如若再被她泼第二杯,慕槿歌那就觉得那就是自己活该的。
所以,这次稳稳的拦了下来,同样卷翘的睫羽上海沾染着酒水,模糊了视线。可偏生眸光亮如星辰,让莫念慈有片刻的晃神。
“莫念慈,就在不久前有人跟我说,有些话说出来打的不一定是别人的脸,极有可能是自己的。”慕槿歌借用慕瑾柔的话,她不想一场慈善晚宴竟接二连三的出事,再好的修养这会也荡然无存。
一杯酒不可气,可气的是她要丢人现眼,无须拉上她一起。
“慈善晚宴,名流汇聚,莫家大小姐却当场无故泼人酒水,在场自有媒体,这一幕你敢说无人拍到?”她的声音很浅,浅到只有莫念慈一个人可以听到。
是以,周围不明就里的人,就见本欲继续动手的人脸色渐渐变得难看,甚至于是难堪。
“如若拍到,又会如何写?”慕槿歌背脊笔挺,一身白衣说狼狈这一刻却不见几分,倒是带着几分凌驾于她之上的傲气,“莫太太教女无方,有失修养,慈善晚会泼酒闹事?还是希望媒体揪出那些成年往事,自此备受世人冷眼讽刺?”
拽着她的手不松,慕槿歌眸光渐利,“你若期待那样的生活,大可继续闹下去。”
莫念慈恼羞成怒,事事被牵制,可偏偏自己又无计可施。
“慕槿歌,你觉得如今这些还可以唬住我吗?”莫念慈不甘示弱地反讥。
父母离婚,必有媒体暗中调查,有些事情被曝光不过早晚的事情,早晚她也要处于那样的风口浪尖之上,既然如此她何不现在出了心中这口憋了多日的恶气。
只是,还未等她再有动作,她的另一只手已经被一只如铁臂般的手给拽住,一个用力被甩的后退了几步。
突然的拉拽力太大,慕槿歌都被拽得踉跄了下然后匆忙放手,冷冽的声音响彻在耳边,“念念,她有没有伤到你?”
墨子珩不知前情,不过是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两人对峙,而她白衣红色印记太过明显,再加之莫念慈手中端着酒杯,自然也猜到发生了什么。
快步上前,忘记了场合,只是本能的将她护于身后。
掏出随身佩带的手巾,想要替她拭去脸上的酒渍,却被她微微别开的脸避开。
眼底滑过难受,脸上却仍旧冷然,将手巾递到她的手里,倒是克制住了体内的冲动。
这一幕更刺痛了莫念慈的眼。
她心心念念的男人,费尽心思想要靠近的男人,如今就在眼前,温柔缱绻却与她全无关系。
本还仅剩的几分理智这一刻系数瓦解,莫念慈一双眸发狠地盯着两人,脚步虚无的朝两人靠近了几步,眼底是讽刺而凉薄的笑,“墨子珩,你知道你眼前的女人是什么人吗?”
即便她得不到,她也不会让她得到。
墨子珩不愿与她多做交谈,可偏生她点名自己。
转身,目光寒冽漠然,“莫小姐,慈善晚宴动手,莫总倒是教了个好女儿。”
此话一出,现场看戏之人皆有议论溢出,大多是对莫念慈的指责。
毕竟慈善是做好事,无论寻常都是些什么人,但在今天,带这样的时刻大家都是心善之人。
在这样的晚会闹事,无疑会成为众矢之的。
“墨子珩,你认识多年的人是什么人你难道都看不清吗?她……”
“念慈,你……怎么呢?”莫念慈怒意翻腾的话语被一阵担忧之声打断。
一道明艳的颜色缓缓靠近,声音还是慕槿歌不久前听过的。
她只觉额间一阵阵抽痛,不想事情竟然会闹得如此地步。
随意的抹了下脸上的残留的酒水,慕槿歌伸手拉了下墨子珩,“子珩,算了。”
事情再闹下去,无非是两败俱伤,而她并不想这样陪着莫念慈。
“算了?如何算?”莫念慈看着朝她走来的慕瑾柔,忽然又有了底气。
恰好又听到慕槿歌这番话,自是阻拦。
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退她已经输得一败涂地,还不如前行,也许还能扭转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