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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依的脸泛着粉红,迷离又渴望的望着贺景承。
贺景承伸手摸着她的脸,虽然兴致不高,但是极其的有耐性,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深知,其中这些年来她名义上是他的未婚妻,他也宠。
但是却从未给过她爱,或者正常男女该发生的冲动。
沈清依拿不准他是个什么意思,又不敢在进一步,心里有些委屈。
一双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悻悻的收回手。
忽然贺景承抓住了她的手,“是不是委屈了。”
沈清依低头不语,犹如默认。
贺景承微微的叹息,挑起她的下巴,温柔的问,“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吗?
她早就准备好了,时刻准备着
很害羞的咬着唇,点了点头。
贺景承翻身压了上来。
很快沈清依更加主动,去脱贺景承的衣服。
那么的急切。
就在他们准备深入交流时,贺景承的手机响了。
沈清依的脸色变了变,楼住贺景承脖子不放,甚至是祈求,“今天不要办公,只属于我一个人好不好?”
贺景承听到电话响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解脱了,本来他只是想要个人陪自己。
根本就没哪方面的心情。
可是看着沈清依委屈的模样,自己也亏待了她。
而且以后她就是他的太太。
他不想冷落她,委屈她。
这会儿手机的铃声也消停了。
“今天我哪儿也不去,就陪你……”
话音未落,他的吻就落下来,就在要碰到沈清依的唇瓣时,手机铃声又一次响了。
贺景承的动作一顿,终究没亲上她。
旖旎的气氛也在这不合时宜的声音中消失殆尽。
沈清依还是不愿放手,贺景承拍了拍她的手,“听话。”
沈清依又气又怒,她怎么就这么衰,就差一点了。
“景承。”沈清依委屈的哽咽。
贺景承拉掉她的手,他的耐心有限,让他一直哄着有点难。
他压着脾气,耐着性子,“可能是急事。”
从西服口袋里找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严靳。
他微微挑了挑眉,按下接听键。
“什么事儿?”
那边严靳也顿了一下,“人还站着呢,我看有点撑不住……”
贺景承的表情瞬间被阴鸷席卷。
“她不是想救人吗?让她站,站到我满意为止!”说完烦躁的把手机一掷摔了出去,攒到了墙上,屏幕瞬间出现几道裂痕。
沈清依吓的瑟缩了一下,她从来没见过贺景承发这么大的火。
更没见过他有失风度的时候。
一时间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贺景承扶额揉着眉心,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
愤怒什么,他也不清楚。
或许是因为她替那个男人求情了,甚至不顾自身安危,所以他怒了。
过了好一阵,他才缓过来,回头看一眼沈清依,“你先睡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沈清依怯怯的问,“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贺景承的表情有那么一秒的不自然,很快就恢复正常,淡淡的说,“工作上的事儿,你先睡。”
说完他就离开房间去了书房。
这一去,就没再回来。
他在书房呆了一夜。
早上脸色有几分疲惫。
沈清依这一夜也没睡好,心里又烦又躁。
可还是得装作乖巧的模样,早早就起来,去厨房忙活。
李怡芸倒是看出两人脸色不好,以为是晚上两人折腾时间长,就没多问。
她是过来人。
也不是老古董,接受不了婚前有关系。
何况他们就快结婚了。
“依依你出来,那些有佣人准备。”李怡芸朝沈清依招手。
“伯母没事的,很快就好了,而且我想亲手做给你们。”沈清依笑笑。
李怡芸越来越喜欢她了。
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对面是贺景承,他抖了一下报纸,连头也没抬。
李怡芸轻咳了一声,“昨天很晚才睡?”
贺景承抬头看了一眼李怡芸,淡淡的嗯了一声。
“知道你们年轻气盛,但是也得悠着点。”李怡芸含蓄的嘱咐。
贺景承先是一愣,而后表情有些滑稽的看着李怡芸,他又不是傻蛋,不明白李怡芸什么意思。
他清了清嗓子,“妈你觉得依依好吗?”
这次李怡芸懵了,不明所以的回答道,“好啊,懂事善良的姑娘,就是家庭差了点,不过我们不差这点,只要家庭清白,人品好就行。”
李怡芸后知后觉,“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景承往厨房看了一眼,看着那个娇俏,忙碌的身影,唇角慢慢扬起,“我就随便问问。”
今天贺景承没去公司。
早饭过后,就带着沈清依出去玩。
一方面他想补偿这个受了委屈也不吭声的女人,另一方面不想看见沈清澜。
贺景承开着车子,目不斜视的问,“想去哪?”
“和你在一起去哪都行。”
沈清依将头靠在了贺景承肩上。
“那我安排了。”他掉转了方向。
沈清依用力的点了点头。
有钱人的消遣方式特别多。
而贺景承带沈清依去了在湾仔码头的一家地下赌场。
他偶尔会来。
没瘾,就只单纯的消遣。
沈清依从下车就一直挽着他的手臂,寸步不离。
虽然不是常客,但是贺景承的身份摆在这儿呢。
贺景承事业做的再大,也摆脱不了一个官二代的身份,经理怕得罪这样权财都有的人。
小心翼翼的亲自招待,贺景承在一个空位置上坐下来,让经理不必特殊招待,“我就是来玩的。”
“那好,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
贺景承没在开口,而是点了一根烟。
这桌玩的是德州扑克,贺景承让沈清依来。
“我不会。”沈清依有些局促,因为她真不怎么会来。
贺景承让她坐下,说有我呢。
沈清依安心的坐了下来。
荷官开始发牌。
发完两张底牌过后,荷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押注。”
沈清依有些紧张,因为她真不懂。
贺景承将烟叼在嘴里,解放手,那放荡不羁的模样有种痞痞的帅气,他长臂一伸穿过沈清依的腰间,掀开牌一个角,两个k。
被贺景从后面用这种亲密的姿势抱着。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你说我们下多少?”他的嘴唇贴着她脖颈。
沈清依吞了吞口水,身子有些发烫,口干舌燥,话音也有些不清楚,“我……”
“五?”贺景承唇角勾着笑,蕴藏无限的宠溺,“那就五。”
话音未落,他就推出去了五百万的筹码。
另外三家有两家跟一家弃牌。
荷官继续发牌,对手一家一对a加k,有可能是葫芦或者两对,另一家黑桃10jq有可能是同花顺。
荷官,“a大,请说话。”
这个人有点谨慎,是个老手,看了看沈清依面前的三条2,又看了一下另一家的牌,短暂犹豫就弃牌。
“黑桃q说话。”
台面上就剩两幅牌,一副最多四个2,一副可能是同花顺。
男人将台面上所有的筹码往中间一推,“你最多四条2,而我可能是同花,跟吗?”
贺景承靠在椅子上,缓慢的吐着烟圈,“为什么不跟?”
他示意让荷官把筹码推进去。
男人看见他跟脸色变了变,毕竟他台面上的牌可能是同花,他本想赌一把,没想到贺景承还敢跟。
贺景承也不是有钱就任性,而是他赌对方摸不到那一个k。
他底牌两张k,牌面上弃了一张,还有一张。
贺景承翻开底牌,三条2带一对k。
男人不开也不行了,果然是没摸到那个k。
今天贺景承的手气不错,几乎一直赢。
但是兴致不怎么高,烟抽的不少。
沈清依倒是很高兴,经过几局也明白了玩法,玩的不亦乐乎。
这时,贺景承的手机响了。
他随手接起来,甚至没看来电显示。
那边严靳挺为难,蹉跎一下,“人昏倒在公司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