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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第二日,东顾本准备提前赴约,却因为路上被人绊住撒了一身的汤,不得已回去换了套衣物,等到了倚翠阁的时候已经迟了一刻钟了。
阁中顾卿静静坐着,见了东顾面色温和没有一丝不虞,招手道:“师弟来了,快来坐下。”
东顾上前在垫了软垫的石椅上坐下面有歉意:“今日被一不长眼的小太监撒了一身的汤水,回去换了身衣物,不想竟迟了,师兄千万勿怪。”
顾卿摇了摇头,笑骂道:“难道师兄还会因为这个怪你不成,倒是师弟你小心别感染了风寒,喝杯热酒驱驱寒气。”说着指使着小柚子给自己二人满上酒。
东顾端上酒却不喝,转而装作看起来四周的风景:“师兄,这倚翠阁风景倒是不错,师兄是如何找到这样一个好地方的?”
顾卿知道他是不放心,端起自己的那杯酒一口饮尽,语气带着一股淡淡的惆怅道:“不过无意间发现,我喜静,一见便喜欢上这个地方了,时不时过来小坐一会儿,不过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
东顾这才放下心,跟着一口饮尽杯中温酒,感觉温热的液体流入肠胃驱散浑身的寒气,心下十分舒爽:“师兄不必烦扰,总是有机会的。”
顾卿轻轻点头:“但愿如此。”
一时寂静无声,过了一会儿,顾卿摆了摆手笑道:“且不说这些了,师弟,还记得你刚进宫时才这么大,整天跟个皮猴儿似的蹦蹦跳跳四处玩闹。”
“师兄竟还记得,不如给师弟讲讲?”
“自然,那时......”
师兄弟二人聊着小时候趣事儿,你问我答,一时气氛和谐无比。只是两人心底究竟是什么想法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就在这种气氛中,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两人聊到兴处不由双双笑出声,笑着笑着忽然顾卿就咳嗽起来,一声接着一声,脸上都因为激烈的咳嗽染上一层血色,小柚子连忙给顾卿轻拍着背脊顺气。
过了好一会儿,顾卿才算是换了过来,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原本因为咳嗽涌上来的血色渐渐退去,脸上变得苍白一片,彷佛下一刻就要倒下去一般。
“师兄,你怎么样了?”
“无事,师弟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对了,你小时候爬树......咳咳,咳咳......”刚说了几句顾卿又是好一阵咳嗽,等缓过来时人都站不住了,被面露不满的小柚子扶着小口喘着气。
“大人,你身体不好,‘刚刚’又吹了凉风,现在应该好好休息!”小柚子故意加重了‘刚刚’两个字,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一边的东顾。
顾卿笑笑:“哪里有那么虚弱,再说里面燃着暖炉呢,我不过喝酒呛着了,不用担心。”
东顾被小柚子看的面色一沉,心底一阵不快,听了顾卿的话又装作担心的附和道:“小柚子说得对,师兄,你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
“可是师弟你一个人......”顾卿面露犹豫。
东顾笑了几声:“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师兄不用担心我,这里景色不错,又有暖炉,我看一会儿再走。”
顾卿还是犹豫,两人又劝了几声顾卿才应了,让小柚子扶着离开了。
看着顾卿离开时虚浮的脚步,又想想马上就能少了一个强力的对手,东顾越想心情越好,酒一杯一杯的往嘴里倒,这酒不烈,再来十瓶他都醉不了。
一瓶很快就喝完了,东顾直接拍开脚下还未启封的酒坛。酒封一拿掉,酒坛子里就挥散出浓烈的香气,闻着这香气,东顾原本还有些清醒的脑袋渐渐有些发晕,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咂咂嘴。嗯,酒味不重。东顾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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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重生已经一个多月了,慕月琴这一个多月都安安静静的呆在她的西华宫,享受着平静的生活。
可最近慕月琴发现伺候自己的奴才越发不尽心,原本伺候的也有四个宫女两个太监了,不知何时竟然只剩一半,两个宫女一个太监了。
这也不怪那离开了的两个宫女一个太监,宫里人都极会看风向,慕月琴花容月貌端的是锦绣无双,被分来伺候的宫女太监本以为攀到了个好主子,谁知道一个多月了,皇上竟然是连传召都没有一次。
内务府因为这个分给西华宫的份利是越来越少,他们平日里除了月银竟然得不到什么赏赐,这让不少家里指望他们这点银子过活的宫女太监不得不另外寻个主子。
慕月琴上辈子除了最后一段时间冷宫里的日子,其余时间都是被奴才们争相讨好的,即使是冷宫里,因着以前受宠的情况太过深入人心,也没什么奴才敢亏待她的,现在这种情况慕月琴还真没遇到过。
虽然现在这种日子是她期望的,但这种情况还是让她心下有些不快。昨日剩下的小太监也没了影子,慕月琴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心底不快却越积越深,半夜才睡着,睡到正午才起。
起了后准备让伺候的宫女遮遮眼下的青黑,看了宫女拿来的劣质胭脂水粉,慕月琴当即控制不住的将其挥开撒了一地。
发了一通火,慕月琴心情才舒畅了些,小睡了一会儿,让宫女搀着走出西华宫散散心。
慕月琴长发只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插着赐下来的梅花簪,身上穿的青色宫装,和素色颈口有毛绒的斗篷都是刚封为时赐下来的,这一身素色配上慕月琴现在的面色,当真有种我见犹怜的气质。
这个时节加上西华宫偏僻,哪里有什么好景色能看,慕月琴走了一会儿就乏了,天气又冷,身上的斗篷挡不住寒气,当即就想回去,不过这一转身就发现自己不知道走到哪里来了,身边伺候的宫女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慕月琴顿是越发生气,直想把那些瞎了眼睛的奴才拉出去乱棍打死。
这时,一阵淡淡的香气传到了慕月琴鼻尖,小乔的鼻子轻轻动了动,慕月琴原地站了一会儿决定顺着香味寻过去,说不得那人能给自己指个路。
随着慕月琴的走进,那香味越发浓郁,等走到倚翠阁,慕月琴口中已经控制不住生出津液,她一把撩起倚翠阁上的席子,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暖气让她冻的有些僵了的身子好了不少。
一看里面坐着的是个男子,慕月琴本想躲开,东顾恰好一偏头,慕月琴认出了这是给他画画像的那名画师。
“原来是画师大人,未曾想到如此巧。”慕月琴点点头,算作打招呼。
“你是......”东顾有些发晕的大脑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这样一个人,连忙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见过小主。”
享受到久违的恭敬,慕月琴满意的点点头:“起吧。”
东顾这才起身。
鼻尖香气越发浓郁,慕月琴瞥了一眼酒坛问道:“外面寒气重,不知画师大人可否匀杯酒吃?”
“自然,自然。”东顾连忙给慕月琴倒了杯酒。
慕月琴小口抿了一口,酒香浓郁却不辛辣,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甜意,不由又喝了几口,喝完了东顾就立刻给他满上。
一瓶酒很快就下肚了,慕月琴这才想起让东顾也坐下,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有的没的说着一些话题,渐渐的慕月琴的脑子也有些晕了。
看着面容清俊眼含担忧的东顾,不知怎么的就像和东顾倾诉自己在西华宫遇到的事情,东顾也安安静静的听着,时而怜惜的看着她,让慕月琴心里好受了些。
又倒了一杯酒,慕月琴像是忽然想起一般问道:“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画师大人的名字呢?”
东顾也觉着面前清雅的女子面带忧愁的样子十分惹人心疼:“叫我东顾便好。”
“东顾,东顾。”慕月琴将这个名字在嘴里念叨了几遍,眼中忽的闪现出几朵泪珠,声音喑哑着念到:“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啊,皇上......”
看着双眸含泪,神色悲苦的慕月琴,东顾的心蓦地揪疼了一下,他不由上前握住慕月琴的手,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慕月琴神色迷离,显然已经失去意识了。这酒莫名的勾起了他压在心中的情思,前世的备受宠爱,惨死冷宫,今生她离皇上远远的,慕茹画却替了她的位置获得宠爱,这让她怎能甘心!
感觉到手中的温度,慕月琴转头就看到了他压在心底日思夜想的人握着他的手满含深情的唤她“琴儿”,蓦地那张脸却又变成了那个叫做东顾的画师,两张脸在他眼前换个不停,慕月琴眼神谜底的低声唤道:“皇上?......东,东顾?”
听到慕月琴喊皇上,东顾心里一紧手蓦地一松,她,她是皇上的人,我不能,我......东顾正准备放手又听到慕月琴唤了他的名字,声音婉转如黄莺初啼。
东顾神色纠结,在慕月琴一声声叫唤中,悄悄的伸出手探向眼神迷离的少女。
将衣衫一件件接下,东顾毫不留情的将少女压在身下亲吻。是你勾引我的,你让我丑化你的画像就是不想为妃吧,你是自愿的,是你勾引我的,是你勾引我的。
抚摸着慕月琴红润迷离的脸颊,东顾对自己说,没错,是她勾引我的,都是她。然后在慕月琴用嫩白的手臂勾住他的颈子的时候,将她贯穿。
青天白日,一片寒风中,娇吟低吼声从皇宫中荒凉的角落中响起,经久不息。
与此同时,属于顾卿的小院里,顾卿正在给那副帝王花做最后的润色,一旁的小太监愤愤不平道:“大人,东顾大人对您不怀好意您怎么就把那么好的酒给他呢,白白的便宜了他!”
润完色,顾卿将画纸用镇纸压着,等它自然风干,然后弹了一下小太监的脑袋,在小太监湿润的眼神中笑道:“你怎知看起来好的就是好东西呢?”
小太监抱着脑袋咂咂嘴:“可那酒闻起来可香了。”近日顾卿对他比过去还要好上十分,小太监也没以前那么拘束了。
顾卿一脸高深莫测,摇摇头没有说话。
那酒,可不是一般的酒。除了和鸡尾酒一样吃起来不烈,却很容易醉人外,那酒里加了一味药。
那药除了能放大酒的香气外更是能勾起人心中的*,制造一定的幻觉。
东顾今年不过十七,因着在宫里,是没有机会给他娶妻生子的,那日给慕月琴画过画像后小柚子便见过东顾身边的小太监偷偷的买了些春宫图,知好色则慕少艾乃人之常情,至于慕月琴?
呵,顾卿早知道慕月琴今日会去那里,因为上辈子的原主在今日遇到过她。
两世的落差,作为一个享尽荣华富贵的宠妃,即使慕月琴再怎么压制,在那药的引诱下也会释放的一干二净。
顾卿闭目轻笑,作为罪魁祸首的你们,慢慢享受你们最后的幸福吧。
7.5
慕月琴和东顾在清醒过后是如何惊恐离开,在之后又是如何意犹未尽的花前月下暗度陈仓,顾卿那副改动了一下更符合古人审美的帝王花果然拔得头筹。
被晨帝在御书房召见后,顾卿换上月白色的画师服去了,恭恭敬敬的的行礼,然后在晨帝的免礼身中站直了身子。
“你就是画出这幅帝王花的画师?”
“正是臣下。”
“这帝王花样式奇异你又是从何知晓?”
“启禀皇上,臣曾读一书,书中所言有一花名帝王,以龙躯为径,龙爪为叶,故以此猜测出此花形状。”
“哦?有这种书?”晨帝眉尾上挑。
“是。”顾卿神色恭敬。
“不知此书名为?”
“《奇闻录》”
晨帝身边的太监附到他耳边说了几句,晨帝点点头,原来这奇闻录是古时一人胡编乱造的奇幻异事。
“朕曾言此次魁首,朕允其一诺,不知爱卿有何要求?”
“皇上,”顾卿道:“臣希望皇上允臣出宫半年。”
晨帝眉眼蓦地凌厉起来:“哦,你可知画师非丧不得出宫,否则永世不得入宫。”
“臣清楚。”顾卿身姿挺拔,就这样静静站在这儿却如坚韧的松竹一般不可折弯。“我大燕建国一百五十年,尤立未毁,然北方狼牙新起,犯我边疆,夺我疆土......我大燕虽有萧将军,却因为不熟地势与狼牙僵持不下......臣虽无将相之才,却有心为大燕出力,臣自请前往北疆,作北疆地图,卫我大燕荣光......”
顾卿句句慷慨激昂,说道兴处或双眼怒瞪或握拳愤懑,一段话说完气都有些不稳了。
晨帝今年不过二十有六,有着帝王通有的野心,大燕兵强马壮、粮草充足,自古战无不胜,却败在了北疆狼牙处,晨帝自是不甘,不过:“北疆情势危急,画师体弱,必是九死一生,你为何要去。”
“臣身体有疾,本就时日无多,与其苟延残喘,不若为国尽衷!臣乃徐州人士,今以记忆作徐州地图,皇上可以此观臣之能力。”说完顾卿从胸口掏出一卷画册,由太监总管取了交给了晨帝。
晨帝打开画卷,见到上面的图画眼神蓦地一暗,取了徐州地图仔细对比,过了好久,方才扬声大笑,走下龙椅扶起顾卿:“顾爱卿,真乃我大燕之栋梁。来人,看座!”
御书房中,晨帝指着御桌和顾卿侃侃而谈,时不时夸赞一番,神色中赞赏之意不穷,引得宫人纷纷看重了这个画师几分。御桌上,一幅现代化的地貌图,在古代向现在的皇帝,以及未来的众多将领展现着它的魅力。
五日后,一辆外观素朴的马车载着顾卿驶向了北疆。
内里极为舒适的马车里只躺着顾卿一人,小柚子是伺候皇室的太监,在宫里伺候画师本就是祖上的恩泽,现如今顾卿出宫小柚子自然是不能跟着的。
如果顾卿求了皇上,是能有这个恩典的,不过顾卿此行不是很安全,还不如留在宫里。
但小柚子知道的事太多,怕东顾灭口,为了小柚子的安全,顾卿倒是求了晨帝的恩典,只说小柚子陪他长大,心思单纯,留他一人在不放心。晨帝看重顾卿,为了宽他的心倒是将小柚子调到了身边当了个贴身太监。
躺在舒适的几乎感觉不到震动的马车里,顾卿舒适的伸了个腰将身体素质调整到最佳。
虽然没有如顾卿的意,让他一人上路而是由晨帝派人一路护送,不能一路寻找爱人踪迹,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地貌图的画法虽然已经交给了晨帝,但培养出这方面的人才却要不少世界,在此之前顾卿的安全是十分重要的。
因为北疆久拿不下,帝都到北疆的路经过常年行走,到还畅通,不过二十天就接近了北疆的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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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正在一陡峭崎岖的山道上行走,过了这座山,再走小半个时辰就能到大燕军队驻扎的军营。
眼看就要过了山,忽的几个拎着大刀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从一山沟里鬼鬼祟祟的摸了上来,两方人撞了个正着。
顾卿这方的人本以为是打劫的山匪,一人上前扬声道:“我等奉皇命过此地,若想活命还不快滚。”
马车里的顾卿挑起车帘看了眼,这十几个人面相凶恶,四肢粗壮有力,身上一股浓厚的血煞之气,再结合对狼牙的了解,这十几人十有□□是狼牙军人,只是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混过来的,眼神瞥到那条山沟,顾卿心中有了猜测。
那十几个大汉听了顾卿这方人的话,互相对视了一眼,抡起了大刀就冲了过来,让原本以为对方会自发退开几个护卫慌了手脚。
不过好歹是精英,人数也不少,及时反应过来后,立刻开始反击,这一反击就发现不对了,这臂力,这挥刀的方法,和那些杂乱无章山匪相比好的太多,这些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山匪!!
顾卿他们本就一路劳累,体力耗损巨大,不多时便由起初的勉强应付到被压着打了。顾卿想下去帮忙,却被一护卫一把推回了车厢。
“兄弟们撑住!我已经派人去搬救兵了!”眼看颓势挡不住了,护卫长大声喊道,暗暗吩咐了一人悄悄把顾卿带走。顾卿的能力皇帝跟护卫长说过,让护卫长无论何时都要保护好顾卿的安全。
“哈哈哈,等那些杂毛兵过来,你们早被老子们喂了狗了。兄弟们,宰了这些秃毛兵抢了马车里的小娘儿们给爷几个快活快活!”
“抢了小娘儿们!”
“上啊!”
“上!”
“......”露出半截手被认为是个娘儿们的顾卿。
忽的,一阵激烈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原本压制护卫队打得正欢的十几个狼牙军一转头就发现自己被一队人马包围了。
这几个狼牙军的老大眼睛转了转,猛地冲进护卫队把余下还能站着的已经力竭了的护卫队员打翻,一把踢翻准备把顾卿带走的护卫队员,把顾卿拉下来用刀架在脖子上。
那狗皇帝下令让人护送的肯定是个重要的人,不过看着细皮嫩肉的,没想到不是个娘儿们!示意其他狼牙兵聚到自己身边对着军队人喊道。
“哥几个被生计所迫,做的这些事儿虽然不对,也没闹出什么人命,几位军爷不如放过我兄弟几个,否则,这细皮嫩肉的小书生可就......”
护送顾卿护卫队虽然精疲力尽,却各个武艺高强,被狼牙军压着打也只是大多重伤,没有死亡,不过这重伤如果不好好医治,恐怕也是九死一生。
北疆军队的领头人看着重伤的兄弟,深邃的眉眼紧紧的皱在一起,看着几个狼牙军的眼神几乎在看一个死人。
让人送了重伤的兄弟去医治,萧珩抬手就准备让手下杀了这群伤了兄弟的人,就见轻伤的护卫队长匆忙拦住了,凑到萧珩耳边说了什么。
萧珩眉头皱得更加深了,不悦的盯着被挟住了的顾卿,似乎在思考这样的交换有没有价值。
另一边,在萧珩出现的那一刻顾卿就认出了这就算他这一世的爱人,本以为要花费一番精力,谁知道竟然得来全不费工夫,爱人这次竟然就算大燕那位战神萧将军。
不过......看着冷着脸不顾他的生死下令攻击的萧珩,即使知道爱人爱上自己需要时间,即使知道爱人这一世是个爱兵如子的将军,但顾卿还是控制不住想一拳揍到萧珩那张俊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