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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传来一阵刺痛,接着就有一股麻痹的感觉通过血管传遍全身,悠悠暗叫不好,又着了这个小丫头的道!
看着郑悠然一寸寸僵硬的肌肉,菲儿心情大好,她用戳戳他的脸,“这么快,你妈的研究成果还真是无敌,不过第一次用在真人身上竟然是你,不知道我亲爱的干妈大人有何感情,不行,我要拍照留念。”
说完,菲儿拿起手机咔咔拍了好几张,还有一张他们的合照,她拧着郑悠然的耳朵,笑得好不得意。
要是聪明的姑娘拍完照赶紧走,但是菲儿不,她左看右看,一会儿戳戳他的胸肌,一会捏捏他的肚子,鉴定一圈儿觉得他比雅安要强壮那么一点点。
黑白分明的杏眼眨了眨,一个坏主意从眼睛的笑纹儿钻出来,她趴在悠悠身上,对着那张面瘫脸呵气,“大宝贝儿,你说我要是脱光你的衣服拍个果照怎么样?我妈还保留着你百岁的光屁股照片,我见过,你的兄弟跟花生米那么大,不知道现在长大了没有?”
大概是因为肌肉僵硬的关系,悠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双狭长的眸子越发深邃冷冽,看着人心头毛毛的。
菲儿不是人,她是个小妖精,所以根本不怕,一边吹着口哨嘻嘻哈哈给男人宽衣解带。
郑悠然穿着迷彩军服,劲瘦的窄腰系着巴掌宽的武装带,菲儿先把腰带解开,然后在男人挺翘的臀部抽了一下。
几不可见的,悠悠嘴角的肌肉一抖。
把上衣给脱了,她哇塞一声,伸手在人家的腹肌胸肌上流连,然后竟然把手指划过了人家半露的人鱼线,“太有料了,郑悠然你又黑又壮要是卖到夜总会当NB伺候那些坐地吸土的老女人一定能成为头牌。”
没有听到任何反驳和赞同的声音,她又拍拍人家的脸:“忘了不不能说话了,小子,敢惹本女王,有你好看。”
上衣脱完了就剩下裤子,人家一点都不害羞,镇定自若的把手放在裤腰上,还对郑悠然办了个鬼脸。
长裤脱到脚跟,露出男人紧实的腰线和大腿,女流氓又是一声口哨,“还真没白吃这么多年的粮食,发育的不错。”
男人的眸光愈发深沉,只是菲儿没有看到。
她雪白的牙齿咬着花瓣般的下唇,又有了馊主意,“郑浩然,你猜猜,我敢不敢把你最后的这个胖次也脱掉。”
胖次是什么东西,悠悠表示不懂!
|“不说话,不说话就是代表你觉得不可能,什么不可能?告诉你,还没有本姑娘不敢做的事情,小时候你就仗着自己聪明不搭理我,今天就让你瞧瞧本姑娘的手段。”
说完,菲儿真的一把一把脱掉了人家身上的黑色平角胖次。
脱掉脱掉,我来给你脱掉,我……菲儿的歌唱到一半,忽然就住了口,她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张的大大的,“这,这,这不可能。”
明明是注射了肌肉僵硬剂,可是悠悠的威猛在她的注视下越来越茁壮。
女流氓其实还是第一次看真人版,小心脏吓得普通普通,把人家的衣服丢在他身上转头就跑,边跑还边喊,“郑悠然你不要脸。”
男人弯腰提上裤子,又把衣服捡起来穿好,他狠狠的把皮带在空中甩了甩,发出尖锐的声音,景可菲,今天的事儿你给我记住了,这笔账我一定找回来!
郑悠然穿戴好又喝了一大杯冰水才把体内的各种火压下去,他点开手表上的通讯设备,低声对那边说:“我要申请新的作战计划,还有,我要申请特别保护令……”
菲儿喝着冰凉的椰子汁,吹着空调,惬意的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她翻着照片想发一张给朋友,一下就翻到了悠悠的果照。
其实真的果照没拍到,她都要后悔死了,想想当时自己也是够怂的,不就是一坨肉吗?看了又不会长针眼,怕个逑呀。
不过半果这张挺好,话说郑悠然跟小时候好像大变模样呀,越来越像干爸郑浩南了,不过比他他爸要帅,郑叔叔有点傻,郑悠然不,看着又狠又坏,特别那双眼睛,简直要吃人。
这么想着身体就燥热起来,脸红的不行。
曲桑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俩杯冰淇淋,她递给景可菲一杯,坐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长腿,“大小姐,你玩够了吗?玩够赶紧就回家,容医生已经打了很多遍电话了,南星都快顶不住了。”
菲儿不以为然,“你就夸大其才,南星都没撵我,怕我抢你老公吗?”
曲桑白了她一眼,“可菲公主,我们家南星早就说了,就算地球上的女人都死光了,他宁可找个男人,也不要你这个女妖怪。”
菲儿捶着沙发大笑,“你个傻X,他这是无意透漏性向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舅舅要把他赶出国吗?就是怕他拐走我乖巧可爱的小表弟容炎呀。”
曲桑和她男友沈南星都是医生,确切的说曲桑是药剂师,沈南星是骨科医生。沈南星师从容修烨,年纪轻轻修为了得,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湿透,但是他出身豪门更是从小被定下婚姻,为了爱情,他抛弃了家族的继承权追着做无国界医生的曲桑来到了非洲,并在这里开了诊所,也算是一段传奇。
曲桑知道自己口头上占不着她的便宜,气的咬牙切齿,“景可菲,我真好奇你将来会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菲儿继续厚颜无耻,“说什么男人,你要是能抛弃沈师兄,我就跟你过一辈子。”
曲桑吓得大叫,“你算了,我宁可孤独终老也不要和你这个女妖怪在一起。”
被人这样嫌弃菲儿也是醉了,她用手指点了曲桑的额头一下,“你们还真是俩口子,我要去找全世界最帅的男人,才看不上你们。”
她这样的远大志向曲桑还真有点看不上,“你说你也活的太恣意了,我觉得就是你爸爸妈妈太惯着你了,菲儿,人生的意义有很多种,爱情不是全部。”
菲儿眯起眼睛有些轻佻,“有个为了爱你甘愿放弃千亿资产的男人,你还说爱情不是全部,这样虚伪真的好吗?”
曲桑并不生气,她手里的勺子无意识的搅动着冰淇淋,语气里有一种难懂的晦涩,“其实,我也不能确定南星他是真的为了我还是为了他的自由,他什么都好,什么都为我着想,但是我总觉得这份爱不踏实,有种随时会失去的感觉。”
菲儿收起嬉笑,“所以你每天都在做着分手的准备?所以你不断的麻痹自己爱情不是你的全部?”
曲桑并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菲儿差点爆粗口,都说闷骚的人好,有什么好呀,这俩个都爱的活来了还心有戚戚,太不应该了。
站起来,她就是说风来雨的脾气,“我去跟我师兄说道说道去,这都什么呀,他竟然没给你安全感。”
曲桑拉住她,“求你别去。菲儿,南星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我不想再难为他,你懂吗?”
菲儿不懂,难道相爱不该是有什么说什么吗?这样为对方着想反而让自己更难受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她真的不懂爱情!
怕她再琢磨,曲桑赶紧说:“对了,你呆的闷吗?我来找你就是要带你去参见晚宴,少女成人礼宴会,虽然比不了世界级那个,但是这个在当地很有名,而且请了你喜欢的那个黑人摇滚歌星山姆大叔,你不是早就想要签名了吗?”
“我去,还少女,你也好意思去?”
看到菲儿痞痞的笑曲桑就知道她的意思,捶了她一下,“你讨厌,说去不去?”
“必须去呀,像我这么端庄可爱的少女怎么能不去?”
曲桑真的没辙了,菲儿的个性刁蛮至极,但是她却让人讨厌不起来,她在的地方就好像有个小太阳,很温暖,很明亮,充满了希望。
这个下午,菲儿过的忙极了。
晚上8点左右,沈南星来接她们,曲桑穿了一件湖水蓝的小礼服,她是那种淡而高冷的人,湖蓝色非常配她,在这个炎热的国度里,她就像一抹清泉冰流让人眼前一亮。
沈南星亲手把一条钻石项链给她戴上,然后从后面抱住了她,俩个人站在镜子前都不出声,可是心却靠的那么近。
菲儿急匆匆的推门就看到人家郎情妾意的画面,她不躲不闪嘴里啧啧有声,“瞧瞧我都看到了什么?你们虐狗呢。”
沈南星人如其名生的剑眉星眸,典型的东方美男子,他没有放开曲桑,笑着对菲儿说:“就是要把你给虐走,省的在这里碍眼。”
菲儿做了个要揍他的动作,“沈师兄,你见色忘友,我要用你的生辰八字扎个小人天天扎上一百针。”
曲桑给他们做和事佬,“好了,你们别吵了,再去晚了山姆大叔该走了。”
菲儿一提裙摆做了个很淑女的屈膝礼,“沈太太,请。”
菲儿在前面走,曲桑和沈南星跟在后面,曲桑小声跟他说:“你看菲儿穿红裙子多漂亮,今晚你可要把人看好了,我怕会有一百个男人抢走她。”
沈南星眉目间染着缱绻深情,“我只管你,不管她。”
曲桑微笑坠弯了嘴角,她紧紧抱住了沈南星的胳膊。
他们所在的R市是个行对繁荣安全的城市,但因为殖民地历史悠久,所以这个城市居住的白种人远远超过当地人,这个所谓的少女成年礼也是贵族才能参加的,这些年在本地名声很响亮,每年都有从各地赶来的少女公子,他们借机相互认识攀谈,建立恋爱甚至婚姻关系,有点像玛格丽特.米歇尔的名著《飘》中在十二橡树村举行的宴会一样,只不过斯嘉丽这样的佳人已经芳踪难觅,也再找不到巴特勒船长那样传奇的男人。
菲儿从小接受过名媛礼仪训练,当时她母亲顾云初也没想到让女儿成为什么名媛,只是有些该懂的礼仪懂点,以后不至于在某些场合出丑,这样的随意更加助长了菲儿的草根精神,她最羡慕的是那个流浪的女作家三毛,但是又觉得她还是不够率性和勇敢,这个小公主的心里想什么谁也猜不透,更不知道她想要怎样的人生。
菲儿穿着长及脚踝的红色丝绸长裙站在一群白种美女里毫不逊色,个头够了,而东方娃娃的五官和白希看不到毛孔的细瓷肌肤更吸引人的目光,不少青年才俊的目光随着她那头乌云般的秀发转动。
菲儿端着一杯鸡尾酒,小声跟曲桑说:“很没劲呀,要不是想看我的山姆大叔真想回家睡觉。”
沈南星在当地很有名,也有不少人都认识曲桑,她不时的跟人点头打招呼,,忙里偷闲跟菲儿说:“后面的假面舞会挺有意思的,你再等会儿。”
菲儿没想到假面舞会和山姆大叔的歌曲是一起到来的。
在主持人倒数到1的时候屋子里灯火全部熄灭,等再亮起来的时候屋里的人全都戴上了面具。
菲儿带着曲桑提前给准备好的蝴蝶夫人面具,觉得这个游戏无聊透了,刚才大家穿什么衣服不都看到了吗?这样还玩个毛线。
她不想跳舞,自己坐在角落里听山姆大叔唱歌。
就这样坐着都是一道风景,很多人都向她投来倾慕的目光,甚至还有人在打赌谁能请她跳第一支舞。
有一个红头发穿燕尾服的年轻人率先走过来,他对菲儿施了个绅士礼,用英语邀请她跳舞。
菲儿摇摇头拒绝,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
好几个人都来尝试,却铩羽而归,菲儿不说话,他们都猜测这位美人要不就像小美人鱼一样因为拥有的太多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当然还有一种不太高达上的,其实她根本不会说英语。
山姆大叔唱歌完了,也请了一位美女跳舞,菲儿站起来走过去,三言俩语就让大叔挽住了她的手。
俩个人用英语愉快的交谈着,大叔还在她事先准备好的笔记本上签名,最后大叔离开,菲儿高兴的想转圈儿,其实不是她喜欢,是他们家那个文静的跟小姑娘一样的二宝喜欢,这个小坏蛋今年才14岁却拿了世界级少年组钢琴比赛的大奖,成了小钢琴王子。
当姐姐的其实没有他厉害,这次把签名拿到总能让他高看自己一眼了。
她口有点渴,顺手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酒,一看是度数比较高的螺丝起子,就轻轻抿了一口。
忽然,她发现人群里有双眼睛在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注视着她。
今天晚上注视她的眼睛百八十是有了,狂热的、瑟情的、欣赏的,但是这个不一样,他带着一种审视还有一点势在必得的强势。
势在必得,他有病吗?
菲儿从来都不是一个被动的姑娘,推开人群往前走了走,她很快就看到了那双眼睛的主人。
是个东方人。
很高大的东方人,倒三角的身材即使穿着西装也有一种雄狮的狂野,棱角分明的一张脸,银色面具下,那双鹰隼一样的黑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好像……她没穿衣服一样。
菲儿觉得这个人非常之熟悉。
那人伸出手,没有得到任何允许就抓住了菲儿柔若无骨的小手,他带着她滑入舞池,搂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整个人被笼罩到浓厚的男性气味当中,菲儿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他的舞跳的非常好,有种很老派的绅士感觉,但是菲儿却惧怕他那双眼睛,在他眼睛里,她就像一只小动物,还是豢养的。
菲儿的这件礼服其实并不暴露,有领子有袖子,只是胸前的V领开的大些,露出白希柔软的一片,男人的视线毫不遮掩的盯着,一寸也不曾移开。被他看着的肌肤,就像被火灼过一般,莫名的发烫。
四周的光线斑斓多变,却无论从哪个角度,她始终逃不出他的眼睛和掌心。
菲儿真的怕了,她从那醇厚绵长的气息已经知道了来人是谁,除了郑悠然还有谁。
音乐停止,灯光大亮,菲儿像得到特赦般一把推开他,提着裙子大步离开。
郑悠然看着她曼妙的背影,面具下面的薄唇轻微扯动,似乎在笑。
菲儿一口气跑到了后花园,她大口呼吸着,却发现身体不对劲儿,离开了那个男人似乎并没有缓解热度,反而有一股陌生的感觉从小腹里升起,烤的她唇瓣儿都发干。
她心头一惊,手指抓住了一根白色栏杆。她想起那杯酒,估计问题出在那里。
菲儿的黑眸里有一股子愤怒,是郑悠然那个王八蛋吗?作为军人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真丢脸。
很快她的这个猜想就被否认了,一个男人跟过来,正是第一个请她跳舞的红头发男人。
他走过来就抱住她,一双属于欧美人的白瓷眼珠儿翻了翻,用英语说着:“小美人,我亲爱的东方娃娃,今晚你是我的了。”
菲儿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用英语咒骂他,“你这个红头发火鸡,恶心的家伙,给我滚。”
美色当前,他大嘴凑过去亲吻菲儿,一股子属于欧美人的牛肉膻味几乎要把菲儿给熏晕了。
身体软的没有任何力气,而且属于男人的触碰让她觉得舒服,几乎都要忍不住放纵的投入到他怀抱里。
男人看着菲儿潮红的面容,知道药效越来越厉害,他也不急,手指在菲儿的锁骨上流连,“宝贝儿,你好美,是不是忍不住了,求我,求我一草一你。”
“擀你嬢。”菲儿用中文咒骂他,这个红头发火鸡。
男人哈哈大笑,“我看你能坚持多久,很快的,你会求我脱你的衣服,求我干你。”
“你休想。”菲儿软绵绵的手在手包里摸来摸去,身上竟然没有能遇敌的东西。
上次藏着麻醉针的戒指倒是戴着,但是那个需要近距离,她和他的距离不行。
想到这里,菲儿眼睛媚的能滴出水来,她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着红红的唇瓣儿,喉咙里发出娇媚的声音。
红头发男人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色迷心窍,大步走过去……
菲儿抬起软软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男人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他低头去亲吻她的小嘴。
“死开,臭猪屎,混蛋。”菲儿终于开动了武器,麻醉针刺到红头发火鸡的屁股上。
男人摔倒在地上,到底是吃生牛肉长大的,他很彪悍,抓住了菲儿的脚。
但是药效发作的太快了,他没有了继续的力气。
菲儿长吁了一口气,她艰难的把脚从他的手里拿出来,身上的热汗已经顺着下巴流淌在脖子上,连V领那里都亮晶晶的。
快逃,逃了就安全了。
可是菲儿没走俩步,又有几个男人围上来,她认不全,大概都是刚才宴会厅里的。
“小美人儿,你的皮肤真嫩。”有个带着一边耳环的男人伸出像蛇一样开叉的舌头,凑近她,像舔猎物一样舔过她的脸。
黏黏的唾液黏在了脸上,菲儿恶心的想吐,她大叫,“滚开。”
“你还把豪斯给弄倒了,还真是个彪悍的小娘们儿,我们喜欢,马上让你爽。”
看着一张张yin笑的鬼脸,菲儿快崩溃了,她闭上眼睛大哭着喊:“郑悠然,你这个王八蛋,老娘都要被轮一歼了你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