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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求你别碰我!,愿以一死离开VS清算旧账
她“呀”的大叫了一声,指着顾亦寒的脖子结结巴巴的嚷嚷起来:“你,你脖子上那是什么啊……”
顾亦秋被她这一惊一乍的声音弄的吓了一跳,不由得就有些愠怒起来,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也愣住了——
顾亦寒脖子上几个绯红的印迹,赤.裸.裸的揭露了他刚刚经历了多么香艳的事情。ai悫鹉琻
顾亦秋一双好看的眉就紧紧蹙了起来,他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有些急促询问:“三哥,这是怎么回事?”
顾亦寒此刻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原本毒瘾发作的时候,人身体的各部分机能都比较脆弱,听得亦秋询问,顾亦寒脸色阴的几乎要滴出水来:“我不知道。濉”
顾亦秋似乎一下被噎住了一样,瞪着他好一会儿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姐……”
盛秋的声音带着一点惊惶响起,顾亦秋心间一颤,忽然之间身体僵住了一般,竟然动都不能再动残。
顾亦寒正对着她出来的方向,盛秋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他已经下意识的向她望过去,只是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在明媚的阳光下,他甚至连她眼睑下一片淡淡的青黑都能看得清楚。
盛夏的目光里蕴着淡淡的漠然,似在看他,可那一双漆黑的瞳仁中却又仿佛根本就没有他。
初夏的天气,他却似从脚底蔓生出无边的寒意来,一时之间,四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气氛是凝重到让人快要无法喘息的压抑。
不知这沉默持续了多久,就在顾亦寒预备开口的那一刻,盛夏忽然轻轻开了口:“小妹,你来一下。”
盛秋此刻到底还是有些隐隐害怕的,她一句话戳破了顾亦寒的“秘密”,而这句话,也不知道姐姐到底听到了没有,如果顾亦寒迁怒……
但想到姐姐总会护着她,盛秋到底还是稳了稳心神,飞快应了一声,偷眼看了顾亦寒一眼,见他并未曾看自己,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快步往盛夏身边走去:“姐,什么事?”
盛夏看着这个唯一和自己亲近的亲人,到底神色还是柔和了几分:“帮我收拾一下东西吧,我们一会儿就走。”
“收拾东西?姐你要去哪?”盛秋一脸狐疑神色,盛夏却只是淡淡一笑:“别问这么多了,走吧。”
她携着盛秋的手转过身,顾亦寒忽然回过神了一般,他心直往下沉,脚步已经不受控制的追过去,一把握住了盛夏的手腕:“你要去哪?”
盛夏甩手将他狠狠推开,她根本看也不看他,仿佛他压根就不存在一般。
“你给我说清楚!”顾亦寒从未曾在她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色,如果她打他,或者狠狠骂他,看着他的目光没有这样的平静,他也许不会像此刻这样害怕。
他低声咆哮,那声音里的颤抖却是透出了他此刻的不安和害怕,还有,那么一点说不出的心虚。
盛夏握着盛秋的手,根本不理会他的话,稳步向楼上走去,刚走出两步,忽然听到盛秋一声惊叫,她也被身边一股极大的力道带的几乎要跌下楼梯,却是顾亦寒伸手扯住盛秋手臂将她推到了一边,他一步迈上楼梯,恰恰挡在她的面前。
盛夏就那么清楚的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她以为她多少会有点难过,仰或是受不了掉下泪来。
可她的心里竟然平静的,平静的像是看着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一样。
毕竟,不久前,就是不久前,他还抱着吉他在那么多人面前给她唱歌,毕竟,那个夜晚,他拥抱着她,那样真挚的望着她,用让人无法抗拒的深情语调对她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几乎都要相信了,她也在试着放下过去,试着再给他一个机会,可是盛夏,你怎么就这样愚蠢呢?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再一次跌倒在同一个地方呢?
你在心里不止一次对自己说,顾亦寒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在一起根本就是错误,可你怎么就不长长记性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呢?
他的世界太复杂,你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融入进去。
你在乎“情”这一个字,多过这世上的任何一切,只要有人对你好一分,你都愿意十倍百倍的回报,可是顾亦寒,在他的世界中,有太多的东西比他的感情更重要,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自己太蠢,所有的一切后果,都怨不得别人一分。
她就静静的看着他,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心被伤的次数,失望的次数太多,仿佛自己开启了免疫模式一样,刀枪不入了。
“你听我说……”
“说什么?”她轻轻打断他:“说你是无辜的,你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又误会你了?”
她微微的笑:“顾亦寒,够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根本没有听他说的意思,直接绕过他就往楼上走去。
“夏夏……”他伸手想要去拉她的手臂,可她忽然一抬手将栏杆旁边摆放的装饰花瓶挥落在地。
碎裂的响声,清晰的在两人之间回荡,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躲开那些碎裂的薄瓷片,可她站在那里动都不动:“顾亦寒,你别再逼我。”
她的眼中似乎再也没有了他的身影,只是空洞而又漆黑的一片。
“夏夏……”
他的声音里弥漫着厚重的无力,他抬起手,似乎想要拉住她,可她极快的捡起一片锋利的碎瓷抵在手腕上,“顾亦寒,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就割开这根血管。”
“夏夏你别冲动,快把东西放下,我不碰你,我保证……”
顾亦寒脸都白了,他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只觉这短暂的一瞬间,他的全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姐……”盛秋吓的死死捂住了嘴,连方才被顾亦寒甩开撞在墙壁上的疼痛都觉察不到了。
“夏夏你别冲动,快把东西放下。”顾亦秋见两人如此剑拔弩张,慌忙开口说道,他几步上前,想要从盛夏手中抢过那片薄瓷,可盛夏的手指忽然轻轻往下一压,一串嫣红的血珠腾时就滚落下来滴在了木质楼梯上……
“夏夏……”顾亦寒惊的面无人色,下意识的伸手就要抢她手中的东西,可她一抬眸,冷冷望着他,那目光仿佛在清清楚楚的说,只要你再靠近一步,我会毫不犹豫的切断整根血管……
顾亦秋被她这般烈的性子惊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不敢再上前,只能强颜安抚她:“夏夏,你千万别再做傻事,我向你保证,三哥不会再逼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好不好?”
他的声音柔和而又悦耳,像是淙淙清泉一样缓缓滑过,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可盛夏铁了心不理会他的说辞,她微微咬住下唇,长睫潋滟的垂下来遮住了她的眼底的情绪。
顾亦寒紧张的双拳紧握,牙关死咬,他唇角的肌肉似乎都在隐隐的抽动,而那鬓边,早已被冷汗湿透了。
“让我离开这里。”
盛夏提出自己的第一个要求,她要离开,她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再待在这个让她感到恶心的地方!
“好……”
“我不准!”
顾亦秋和顾亦寒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沉静,一个却是带着沙哑的激动。
盛夏的手指又施加了一分力道,那一道伤口立刻加深,血连成线淌下来,很快就湿了她的衣襟。
“三哥。”顾亦秋有些不悦的看向顾亦寒,明知道盛夏这一会儿是铁了心,就先应了她,也免于她再这样伤害自己了,他却偏偏又刺激她。
“小秋……”顾亦寒对他几不可见的摇摇头,小秋不懂,如果放她离开,他再也别想让她回来,她的性子多么的执拗和固执,只有他知道。
就算是恨透了他也好,他总归是不会放她走的。
“顾亦寒,你就这么舍不得我?这么想让我留下来?”
她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笑吟吟的望着他。
“是。”他咬紧牙关,这一个字,仿佛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量,他的眸光一点点的倏紧,汇聚出凌厉和孤注一掷的光线:“我不会放你走,不管怎样,我都不会……”
他的话还未说完,她忽然莞尔一笑,那笑容甚至带着几分的俏皮,可看在他的眼中却是触目惊心的可怕。
“那好啊,你不放我走,那就留着我的尸体吧。”
她咬住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按住那一枚薄瓷片,她似乎听到了血管被划开的声音,她似乎听到了鲜血汩汩流淌而出的声音,她所有的一切,都仿佛随着鲜血的流失渐渐的消散,她失去力气,整个人支撑不住,软软的往地上倒去……
顾亦寒的掌心已经被那一片碎瓷扎的血肉模糊,在她用尽全力按下去的那一刻,他用极快的速度握住了那一片碎瓷片,可饶是如此,她也伤到了血管……
顾亦寒抱住她软下来的身体,掌心里的血不停的往下淌,可他却根本不理会,他抱起她,声音里竟然带着可怖的冷静,“小秋,你立刻让司机准备车子,然后通知医院做好手术安排,盛秋你去客厅桌子抽屉里去拿急救包,动作快一点!”
盛秋小脸惨白,脑子里嗡嗡直响,说起来,她虽然心里嫉恨盛夏,巴不得顾亦寒和她闹翻,巴不得裴焕也嫌弃她,她拼命的生事,绞尽脑汁的挑拨是非,为的不过是一肚子酸水在作祟而已,可是让姐姐死……
却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她也根本不愿意,不愿意让盛夏去死啊。
盛秋腿脚发软,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了客厅的桌子那里,却是哆嗦了半天才找到急救包,顾亦寒已经抱了盛夏出去往车子那边,盛秋强撑着爬起来,跌跌撞撞追过去,一路上只看到淋漓的鲜血,也不知道是顾亦寒,还是姐姐的……
盛秋将急救包递给顾亦寒,车子立刻就呼啸着驶出了半山别墅,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明晃晃的太阳底下,忽然眼眶里一酸,竟然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她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姐姐牵着她的手送她去幼稚园,她撒娇说走的累了,才刚八岁的姐姐就蹲下来,背着她走回家去,她人小贪吃,聂元梅虽然疼她,却也不舍得纵着她给她买零食,姐姐辛辛苦苦攒了零花钱,大多却都买了各色的小零食进了她的肚子……
她想起她渐渐的长大之后,开始爱美,开始有了攀比心,姐姐学习好,四邻都夸赞她,她不服气,也卯着劲努力念书,可功课怎么都比不过她,她生她气,对她发火,甚至还偷偷撕了她的复习笔记,可是姐姐仍是对她那么好,丝毫都不怪她,一如既往的帮她温习功课……
她想起夏天的夜晚,她和姐姐躺在院子里的竹床上,姐姐睡的迷迷糊糊了还在给她摇着扇子,她稍微有一点动静,姐姐立刻就醒过来,柔声的唤着她:“小妹,怎么啦?”
盛秋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她真是疯了,那是她的亲姐姐啊,她怎么会像是失心疯一样要去害她?
可老天爷为什么这样不公平?姐姐比她书念的好,比她长的好看,比她更讨男人的喜欢,她喜欢的男人,都眼里心里只有她……
凭什么呢?盛秋哭的眼睛都红肿了起来,只是到最后,她自己也有些分不清,她哭的是姐姐今天受的苦,还是哭她自己,哭她自己从来没有过姐姐这样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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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真这几天的心情很糟。
前几天萧南方带她出去,却不料她运气太差,竟然遇到了何家的人。
何嘉木的一个表嫂子,是一个性子彪悍到极致的女人,更是一个眼底揉不下一粒沙的人,因着嘉木这个小姑子和她一向谈得来,她当时看到萧南方领着罗曼真出现,立刻就炸了毛。
罗曼真望着镜子里自己那张依旧肿的老高吓人的脸,心里的气恼越发膨胀到了十分。
那个有着一个温婉好听名字的女人,竟然像是一个泼妇一样,把她堵在洗手间里狠狠揍了一顿。
罗曼真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女人怎么还嫁得出去,甚至还把丈夫管的服服帖帖,言听计从,上上下下一片的交口称赞!
只要一想到沈薇凉把她堵在洗手间里,用她的铂金包没头没脑的往她脸上砸,还扯掉了她一把头发,在她脸上抓出了三道血淋淋的口子,罗曼真就恼的恨不得撕掉沈薇凉那张嚣张至极的脸!
可偏偏萧南方明摆着是要息事宁人,竟然连一句责问都没有,还老老实实听着沈薇凉把他狗血淋头的骂了一顿,这才带着她离开。
又因为害怕送到医院闹出风波来,他竟然直接把她送回了公寓,然后找了个医生来给她擦了点药就作罢了!
而自那天之后,萧南方还一次都没有来过,不过罗曼真倒也不希望他来,她这张脸根本没法见人,如果吓到了萧南方,她以后岂不更惨?
先是被盛夏那个贱人害成这样,事到如今还要受何嘉木的气!
如果是从前……
罗曼真咬牙切齿的想着,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让她龇牙咧嘴的呻.吟了半天,又涂了药膏,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从前的萧南方,恨不得弄张香案把她供起来,又怎么舍得让她受这样大的委屈?
想到从前的光景,又想到如今自己这般潦倒,罗曼真更是对那个“罪魁祸首”盛夏,恨到了骨子里!
不过……
她八成也得意不了几天了。
徐染染今天早晨给她打了电话,她有了!
老天爷真是公平!让她这般遂心如意的心想事成!
可老天爷又是如此的不公,她当初……因着顾亦阳在顾亦寒饮食里动的手脚,死活都没能怀上孩子。
如果那个孩子是亦寒的,现在怎么能轮到这些小人在她跟前耀武扬威?
对着镜子左顾右盼的看着脸上的伤,尤其是被沈薇凉尖利指甲抓出来的那几道血痕,更是让罗曼真揪心不已,这段时间都待在家里小心翼翼的养伤,就是害怕落下疤来。
如今她仰仗的,可就是这张脸了——
看看,她被人打的像个猪头似的,就连萧南方都不登门了。
罗曼真心里盘算着,等到脸上的伤养好了,一定要想个办法,把萧南方的心再笼络过来,她相信,就凭自己的模样和身段,那个人如其名木头一样的何嘉木,又怎么和她比?
徐染染的身孕先瞒着,等到显了怀,再想个办法让亦寒知道,到那时,盛夏的脸色会怎样,简直想一想都要让她忍不住的笑起来了……
罗曼真这一笑,立刻又牵动了伤处,哎呦哎呦的叫了几声,又慌忙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上了一层药膏,又左顾右盼的审视着自己浮肿的脸,想找个好看的角度……
敲门的声音忽然就响了起来,罗曼真心里一喜,站起来就冲过去开门,她竟然忘记了萧南方每次来都是自己开门,从来不敲门——他害怕弄出什么动静来,万一被人认出来会坏了事!
跑到了门边,罗曼真忽然又想到了自己的脸,预备去扭开门锁的手,就又顿住了,她靠在门背上,声音哀哀戚戚的响起;“南方……我脸上有伤,没办法见人,你改天再来吧……”
沈薇凉听到那妖妖娆娆的声音,就恨的咬牙切齿,这小妖精还真是会勾男人的魂,这样的声音,哪个男人听了不神魂颠倒?
幸好她家谢昭是个再专一不过的人,外面那些小妖精想要往他身边蹭,总是被整的稀里哗啦的惨。
想到自家老公,沈薇凉的心情就好了一点,她没吭声,也示意身边的几个人别发出声音,继续敲门。
“南方……我也想见你,我这些天,每天都在想你,可我现在这样……”罗曼真说着说着就低低哭了起来,那哭声隔着门传出去,听的人心都酥了……
沈薇凉柳眉一竖,退后一步,对身后几个人说道:“给我把门砸开,我们今天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小狐狸精!”
那几人听她吩咐,立刻就上去砸门,都是铁塔一样魁梧强壮的汉子,不消片刻,那薄薄门板就有些吃不消,罗曼真半天才回过神来,知道有人要寻上门给她找不痛快了,她吓的瑟瑟颤抖起来,好一会儿才想起去拖了个柜子来顶住门,可她身娇柔嫩的,还没将柜子拖过来,那门就被人给撞开了……
沈薇凉抢先冲进来,望着吓的抖个不停的罗曼这冷冷一笑,这才转过身喊了一声:“嘉木,你进来。”
罗曼真腾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何嘉木……竟然敢找到这里来,她不怕南方生气收拾她?
嘉木穿着一件黑色的及膝连衣裙,头发绾起来梳的光滑平整,甚至还一反常态的化了淡淡的妆容,她姿态端庄的缓缓走了进来,面容依然沉静,可那眸中却跳着掩不住的恨意和兴奋,她等着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罗曼真连连后退,却是狼狈的绊住地毯摔在了地上,沈薇凉嗤笑一声,讥讽的看着她:“呦,罗小姐也知道害怕了?知道怕,就别做那些不要脸的事,知道怕,就别当小三破坏人家家庭啊?知道害怕,就夹紧你的腿别随便往男人床.上爬啊?现在怕了?晚了!”
沈薇凉说话十分的刻薄,罗曼真根本承受不住,立刻哀哀凄凄的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眼珠子却是转个不停,手机还在卧室里呢,她要想个办法给萧南方打个电话才好……
“南方去国外考察了,你的救兵搬不来了。”
嘉木找了个沙发坐下来,她淡淡说了一句,秀美的眼眸中透出几分凌厉的寒意:“罗曼真,你我的旧账,该好好的算一算了。”
罗曼真眼睁睁看着沈薇凉让那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堵在门口,而她也护法一样站在嘉木的身边,她的脑子里无法控制的冒出一个念头来,她今天,真的要栽了。
“就算南方今天回不来,等他回来,知道你们这样对我,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罗曼真强撑着开口,她怕,她怕的要死,可她不能坐着等死,她知道何嘉木的性子绵软,她只能说话吓唬她,吓唬的她不敢对她怎样……
“他知道后会怎样对我,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嘉木冷笑一声,一双眼眸霎时迸出浓烈至极的恨意来:“罗曼真,你做了那些事的时候,就该想到,你会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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