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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不清的说着这句话,苏玉浓的脑袋也向着顾希希的脖颈间蹭了蹭。中途没有一丝的停顿,就好像是做了好多次般熟练的很。
放在她腰间的手,稍稍上移。顾希希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凉意,激得她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苏玉浓!”硬邦邦的从口中蹦出这三个字,顾希希脑子里那根弦彻底崩断了。伸手将身上的人给推开,一脸淡然的自床上坐起身。
“姐姐,我冷!”懵懂的眨了眨眼睛,苏玉浓双臂紧紧环着前胸,好像真的很冷的样子,没有一点儿的做作。表情到位,动作也更是添了不少的分数。
“冷了就多添床被子,我去慧儿那里挤挤好了。”身子微微一颤,顾希希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定的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动作利落的下床,顺手还拿起一旁的斗篷撄。
苏玉浓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手指轻微颤动一下,却没有做出任何的任何的动作。身形完全隐在暗处,让人看不真切。
情绪浮动较大的顾希希没有时间去察觉到苏玉浓的变化,只是深吸一口气,来到门口,将门打开,随机又急忙关上偿。
背靠着门,一脸惊悚的看着苏玉浓,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将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可以感觉到心跳的厉害:“玉浓,怎么那么多人朝着我屋子的方向走来,而且一个个的还都是气势汹汹的,就像是来捉奸的似的?”
眼帘懒洋洋的抬起来,轻轻瞟了一眼顾希希惊慌失措的样子。苏玉浓的嘴角微微上扬,一副淡然的样子:“是吗?或者是府中发生什么重大事件,需要姐姐来做主呢!”
“要是让我出面做主的话,能叫那么多人过来?而且每个人脸色的表情都很狰狞的好不?”白了一眼悠闲自得的某人,顾希希现在也没有心思和他计较之前的事情。她知道古人把女人的贞洁看得很重要,现在这种情况只怕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说没有发生事情的话,傻子也不会相信的吧?尤其是那货现在还悠闲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被褥也凌乱的可以。
默默观察了一下屋内的情况,顾希希真的快要崩溃了。偏偏床上的人貌似还嫌弃不乱似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衫。
洗白滑嫩的肌肤慢慢显露,衣衫松松垮垮的散落在床上。怎么看怎么像是刚经历过蹂躏似的,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真是要人命。
“你还是快点儿从窗户离开这里吧!省的让人看见了,误会我们。”忍着暴走的情绪,顾希希挥挥手,记着要将床上的人赶出自己的屋子。
“我在我姐姐的屋子里,会让人误会什么呢?”耍赖般躺在床上,苏玉浓的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顺手还给自己盖上了被子,漆黑的眼眸悠悠望着顾希希。
“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麻烦你认真一点儿好吗?”嘴角默默抽出了一下,顾希希好脾气的劝说着苏玉浓。虽然这个义弟总是脱线,但是她作为姐姐还是要教导一下的。
“玉浓一直都很认真的哦!”苏玉浓转过头,漆黑的眼眸深沉一片,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淡去:“只不过,姐姐你一直当玉浓是在玩而已!”
“开门!贱人,快点儿开门啊!”
“你别这样,她毕竟是正牌的王妃,你要是得罪了她的话,下场会很惨的!”
“不用你管!她偷人的事实摆在眼前,要说该担心的人的话应该是她才对!”
“要不,我们直接冲进去吧!省的让她把人藏好了再开!那样的话,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听着门外的对话,顾希希只觉得声音很是熟悉,就连说话的语气态度都很熟悉。但还没有等她仔细回想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身子一轻,就被人给撞飞了。
落地的一瞬间,顾希希只觉得膝盖和手肘疼的厉害。躺在地上缓了一会儿之后,才慢慢恢复知觉。
“你们这是做什么?”没有办法继续对着这些人保持自己王妃的风度,顾希希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转过身,一脸怒容的看着他们。
“王妃您自己偷人也就算了,难道还打算让我们整个王府的人都帮着瞒着吗?”为首的人身穿红色衣裳,漂亮的脸蛋很是美丽,可不就是曾经在宫里见过的那个女子?
在寿宴上似乎有人介绍来着,好像是陈将军的长女名叫陈灵舞。
“别来无恙啊陈小姐?!”顾希希揉了揉发疼的手肘,才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这么熟悉了。环视了一下屋子里的人,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怎么?各位妹妹也太气焰嚣张了,深夜来砸正室的门,是谁借给你们的胆子?今天如果你们给不出个理由的话,就别怪本妃动用家法了!”
虽然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但是她好歹是正室,这个王府现在都归她一个人管束,自然要拿出些气势来好。
“哼!你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竟然还妄想拿身份来压人,真是可笑。”陈灵舞明显不接受顾希希那套作风,只是翻了一个白眼,嘲讽十足的说着,眼睛环视屋内的情况,试图发现些什么情况。
顾希希面上镇定自若,心中却早已打起了鼓。还好床在里面,否则这么多人一起闯进来的话,情况就真的控制不住了:“即使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轮不到你们来这里砸我的门。这个王府现在还是由我说的算,你们只是小小的妾室,竟然也敢来这里质问我,不要命了吗?”
眼神凌厉的搜过在场的每一位,顾希希藏在袖子里的手用力收紧。眼角的余光不由自主的向着里面望去,只希望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能够正常一回。
“妾身好怕啊!王妃您自己不守妇道也就罢了,还请您做事隐秘点儿,何苦要将人光明正大的养在身边,还天天腻在一起,真是不害臊!”户部尚书的孙女柳茴儿轻笑一声,完全不将顾希希放在眼中。
“玉浓年纪还小,本妃是他的姐姐,难道还需要避讳吗?”顾希希知道她们指的是谁,眉毛微微上扬,眼中波光流转:“或者说事某些人心术不正,才会把人都想得如此肮脏呢?”
“王妃这话说的可不对,那苏玉浓容貌唐唐,年纪也不小了,早已不能将他当做小孩子一般对待了。即使是兄妹情深,也应该稍稍注意一下才是!”不理会顾希希伸手那股摄人的气势,柳茴儿在心中为自己打着气,而视线落在内室的方向,闪过一丝精光:“这里一览无余,那就只有内室没有检查了。只要妾身抓到了人之后,才能给让我们的王妃彻底闭上嘴呢!”
“说得好!我们要检查内室,奸夫一定就藏在里面!”另一人也急忙附和,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可怕。
顾希希向后一步,伸手拦住众人的脚步:“站住!我才是这个王府的主子,区区妾室,可没有权利来搜查我的房间!”
“你一个婢女生庶出丫头还敢拿自己的身份来压人?”陈灵舞嚣张的望了一眼顾希希,抬手直接打掉她阻拦的手臂,率先进去了。
余下的众人看到有人打头阵了,也急急忙忙冲进去,只怕自己进去的慢了,看不到好戏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奸夫呢?”
“是啊!人呢?”
“再好好找找!人一定就在屋子里,大家找仔细一点儿!”
顾希希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的地方,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不敢有一点儿动作,正怕会露出什么破绽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内室的人将整个房间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一丝可以的人影。众人的背后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心情慢慢变得焦急起来。
经过最初的提心吊胆,到现在的气定神闲,顾希希变得从容许多,嘴边甚至露出阴谋一笑,太后派来的人可一个比一个凶啊。
独自一人坐在那里,顾希希喝着茶水,看着众人忙碌的样子,暗自在心中思量着。
一直到屋子的人全部都放弃了寻找奸夫的事情,耷拉着脑袋,一脸苍白的来到了有限的顾希希面前,这场闹剧才真正的开始了。
轻啜了一口茶水,她竟然都等得茶水冰凉了,悠悠的将茶盏放到桌子上,顾希希才慢条斯理的望了一眼众人,嘴角轻轻上扬:“看来是我太过纵容府中众人了,竟然连尊卑都不理会了呢!”
“王妃,请您饶命啊!我们都是听了柳茴儿的挑唆,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过来搜王妃娘娘的厢房的,还请王妃费高抬贵手,饶了妾身吧!”原本嚣张的众人全部都指着为首的那个妾室说着,屋子里哭哭啼啼的,甚是烦人。
“是啊!王妃,这件事由始至终都是柳茴儿一个人在说的。我们只不过是受了她的挑唆,才糊里糊涂的跟着她过来的,还请王妃相信我们啊!”
听着此起彼伏的哭泣声,顾希希只觉得脑子都快要炸掉了。抬眸瞟了一眼脸色苍白的不像话的柳茴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柳小姐到底是大家庭出身,确实很会拉拢人心,但是你这似乎用错了地方了吧?太后让你们回来是与本妃一起给王爷守孝的,可不是让你们搅家的!”
“哼,你少拿王妃的架子来压我,我可不怕你!”柳茴儿表情不屑,自持有后台还有太后撑腰觉得顾希希不能拿她怎样:“要不然王爷亡故,卫雪茵偷人后捣鬼使你这个贱人阴错阳差的当上王妃,不然以你怎么配占着正妃之位呢?”
“哦?”顾希希听了,目光炯炯,如此被柳茴儿咒骂却依然脸带笑意:“这么说你一心喜欢着王爷,并且要正妃之位咯?”
“王爷年少英俊,才华横溢,谁不喜欢?”柳茴儿没有意识到顾希希的目光已经越发高冷,仍旧不知天高地厚的说着:“要不然王爷暴毙,正妃就是我的!”
顾希希知道,若是自己不出一些手段来,怕是今后都难以立足,并且她更不允许自己姑息养奸让那个幕后的人看笑话。
“既然茴儿妹妹这么喜欢王爷,那很好……”顾希希转过头来看着陈灵舞,模样镇定得有些老成:“自古以来妾氏一下犯上都要用家法处置,不过轻则残废重则死,对茴儿妹妹我自然是不忍心,所以简单的抽一百皮鞭以后送去皇陵给王爷守墓去好了!灵舞妹妹你觉得呢?”
陈灵舞吓得脸色没有血色,一百皮鞭那岂不是和家法相比好不到哪里去?自己若是说不,很显然也得落得和和柳茴儿一个下场,当即点头:“王妃明断。”
其他人也对顾希希这个王妃心存惧怕,心说一直以来觉得顾希希挺好说话,看样子像是软柿子,没想到居然手段这般决绝。
不过,这个柳茴儿向来霸道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而且她手段凶残,下人错点事就会被打死,如今这个一场倒也是快在人心。
柳茴儿被人架着往外走,也是吓怕了:“我何罪之有!你敢对我下手,看我不叫我爹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那好啊,到时候本妃也有本启奏,就说你诋毁天家,冒犯本王妃,看皇上是替谁做主!尤其是……”顾希希停顿一下,扫视众人:“你辱骂太子妃卫雪茵偷人!”
柳茴儿愣住了,此前她一时口快没有想那么多。
卫雪茵偷人是事实,可是偷的却是太子,这件事早已经被皇上压下,谁若讨论就会被关入天牢,而像她在很多放肆,只怕在皇上面前都不够死几回的了!
认命的被拖下去,院落里不多久就传来皮鞭子抽在皮肤上的声音,那声音大的刺耳连同着柳茴儿的惨叫,令众人面色越来越凝重。
“以儆效尤,本妃希望各位姐妹要互相团结,莫要走柳茴儿的老路。”
众人面面相窥,不敢多说,唯有陈灵舞在惊吓中恢复过来,讨好的说:“王妃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也是受她蛊惑造成,王妃您先休息,妾身先告退。”
其他人也作别以后,屋子静了下来,关上门,顾希希才急急忙忙的跑到内室。看着乱七八糟的屋子,眉头皱得紧紧的。
“苏玉浓?你还在吗?”瞅着空空如也的房间,顾希希不确定的问着这句话。这有点儿太诡异了,明明开门之前她还听到苏玉浓的声音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消失不见了呢?
精密的房间里诡异平静,顾希希的心中才慢慢松了一口气。虚脱一般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高度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才觉得浑身很累。
“唔!”一声水花响起,紧接着就看到浑身湿漉漉的苏玉浓从浴桶中爬出来。抖动了一下身上的水花,头发紧紧贴在脸颊上:“憋死我了,咳咳!”
一脸惊讶的看着苏玉浓走出来,衣服湿漉漉的黏在他的身上,完美的身材若隐若现,顾希希默默的吞了一口口水,脸一红,急忙移开视线。
一行人在这里呆的时间可不少,难不成他就一直躲在那里面吗?
“玉浓,你…还好吗?”顾希希拿了一块毛巾递给苏玉浓,上下扫了扫,没有发觉他哪里不正常,才松了一口气:“下次不要翻窗户进我的房间了,省的又躲进浴桶里。”
“姐姐,玉浓也是为了你才这样子的,你难道不应该好好安慰一下吗?”抬起头,幽怨的瞟了一眼顾希希。苏玉浓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只觉得浑身难受,还有些头昏眼花:“玉浓身子不适,恐怕没有力气反窗户回房了。”
无辜的眼神慢悠悠的落在顾希希的身上,然后移到床上。身子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儿就跌倒在地上。
“你在这里先休息吧!我去慧儿那里挤一挤!”
淡淡的瞟了一眼装可怜的苏玉浓,顾希希直接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今晚差点儿就被人堵个正着,她才不会傻乎乎的心软呢!
反正自己房间被翻得乱糟糟的,就算是她今晚去找慧儿挤挤,别人也不会说闲话的,光明正大的事情,她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姐姐!”眼看着顾希希的身影就要消失不见,苏玉浓不死心的开口挽留。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她,带着一丝恳求:“你果真要抛下玉浓了吗?你说过永远不会丢下玉浓的!”
留给他一抹潇洒的身影,顾希希走的干脆利落,没有一点儿拖泥带水的味道。嘴角轻微上扬,眼中划过一丝精光。
因着今晚的事情闹得有些大,李静香和卫子慧也多少知道了一些。但是看顾希希的脸色不好,所以也不好开口询问。
***【场景分割线】***
百无聊赖的坐在凉亭里,继上次抓奸事件已经过去三天了。府中的流言蜚语也终于回归平静了,但是顾希希的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
她和后院的那些妾室从不来往,也没有刻意的打压过。要说每个妾室都想要将正室拉下马,都说的过去,但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玉浓那天晚上在她的房里的呢?
眉头紧紧皱起,视线一一扫过自己身边的人,心中暗自思忖着。手指悠闲的敲打着栏杆,面上高深莫测。
是夜,顾希希靠在窗边的位置,将窗户打开。看着一道白色的身影快速跑过来,身子一纵,就直接跃进来。
“来的挺快啊!”一脸悠闲的看着来人姿态优雅的落在屋子里,顾希希拍着手,轻飘飘的说着。
反正不用她亲自动手,她就乖乖的看笑话就好了。
“姐姐,你不觉得此时此刻你关注的重点应该是其他的吗?”苏玉浓觉得很无奈。
“坐!一会儿好戏就开始喽!”轻飘飘的白了一眼故意卖萌的苏玉浓,顾希希转身坐在椅子上,顺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眼帘微微一闪,瞅了一眼自己刚刚点上的香,慢悠悠的等待着。好戏不怕晚,她不急,有的是时间等待。
“好!”苏玉浓眉头微微一皱,总有种自己好像没用了的感觉。他的姐姐一向都心思单纯,应该是他多想了吧?
抱着这样的安慰心理,才慢慢有些平衡。学着顾希希悠闲的样子,也给自己满了一杯茶水,轻轻啜着。
“咚咚!”
“谁?”懒洋洋的抬了一下眼眸,顾希希眼神凌厉的望着门外的身影。
“回王妃,是妾身看王妃最近太累了,所以就炖了一些补品,前来让你尝尝!”
嘴角不屑的扬了一下,顾希希默默将视线落在某道悠闲的人影身上。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带着淡淡的不怀好意。
在这样的目光下,任谁都会身躯一震的。可怜的苏同学,板凳还没有坐热,就被自己姐姐的一个眼神给吓得浑身一僵。
“自己寻地方吧!”顾希希看着苏玉浓的那副样子,满意的点点头,温柔的开口劝解着他,顺便有意无意的望了一眼浴桶的方向。
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苏玉浓认命的将茶杯放下,慢悠悠的向着内室走去。期间,还不忘回头给顾希希一个幽怨十足的小眼神。
顾希希回之一抹甜美的笑容,随即起身来到门口,将门打开。就看到一个眼熟的面容,淡淡的望着她,也没有开口说话。
这个人记得是那天的妾氏之一,似乎也是身份最低的,是苏士郎家的小姐的陪嫁,不过听说她和她家的小姐有些不和。
“妾身李氏,给王妃请安!”李氏面色尴尬的笑了一下,随即微微颔首,做着自我介绍。只是眼帘微微一闪,泛着计算的光芒。
“进来吧!”淡淡留下这句话,顾希希率先进屋,依旧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手微微指着苏玉浓留下的那杯茶,一脸淡然:“喝茶!”
“王妃抬爱,妾身感激不尽!但是今夜前来是给王妃送补品的,所以这杯茶妾身当真受不得啊!”李氏的嘴角轻轻上扬,带着淡淡的笑意。将手中的碗放到桌子上,眼角的余光来回在屋中游走,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