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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苏玉浓却已经等不及她的吻到来,璀璨的凤眸看着她那木然的脸,升起热度,控制不住的将她抱了起来,朝着自己的房间步去,推门进屋以后,门自动关上撄。
“你……你是谁?”木然间,顾希希混沌的意识分不清自己所在何处,一双眸子充满迷离,却极其不安。
“听好,我是你的男人!”再没有往日纯情的嗓音,眸子也阴冷百倍,苏玉浓霸道的抓着她的皓腕,声音低沉,宛若能蛊惑人心:“很快……很快,你就是我的,你的唇也只能我来吻!”
顾希希眼睛里程露惶恐,迷离中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也完全失去的自我,只是喃喃的重复着他的话,然后微微颔首。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爱谁?”苏玉浓敛着眼眸,那张面如冠玉的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惶恐,他着实害怕这个女人给出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顾希希蠕动着嘴唇,一双迷茫的眸子盯着苏玉浓,想要说什么,但迟迟没有把字吐出口。
“你到底爱谁?”苏玉浓有些着急了,其实他也感觉出顾希希与别平常人有些不同,因为她竟然可以在他的蛊惑之下残存着意识,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没有立即把答案说出来。
苏玉浓葱白色的手指勾画着顾希希那洁白的脸庞,幽深的眸子宛若古井一般深不可测,低沉沙哑的声音依旧在喃喃的问:“乖,告诉我,我是你最亲近的人,难道你连我都信不过吗?”
“我……我爱……”顾希希无神的眼眸再一次对上了他的眼睛,几乎是一瞬间,她仅剩的意识也完全陨灭,颤动着嘴唇发出虚弱无力的声音来:“我爱妖……”
但是不等她把话全部说出来,他就俯身吻上了她的嘴唇将所有的一切都堵了回去。
四唇相碰,那种冰凉的触感让苏玉浓的身子都不由得灼热了许多,也将她更紧的镶入怀中,生怕只要松懈一下她就会飞走了偿。
虽然顾希希的话只说了半句,但苏玉浓已经得到了答案,可是他又十分惶恐,怕她把话说全,因为在他心中始终抱有着一丝幻想……
将顾希希放倒在床上,苏玉浓声音更沉冷了许多,冰冷的宛若千年的寒冰,幽幽的泛着威胁的气息:“等大事完成之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一个男人碰你。至于妖千色……他哪只眼睛看过你,我就挖了他哪只眼睛,他哪只手碰过你,我就砍断他哪只手!”
“好大的口气!”
门忽然被风吹开,清冷的月光幽幽的照了进来,随风还徐徐弥漫着一股香气,紧跟着就见一个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苏玉浓看都不看一眼,玉脸上的那凤眼异彩夺目:“我口气大不大,有几分本领,王爷你不是早就领教过了吗?”
“若不是本王有伤在身,你的那些三脚猫功夫,岂是我的对手!”妖千色穿着一袭妖红色的衣裳,肤如凝脂,唇红齿白,虽然说苏玉浓长得很绝美,但是两人相比之下,大有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的感觉。
苏玉浓一脸无奈,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哟,王爷现在的人比的都是头脑,论起智谋来你还是输我太多!”
“你当她能护你几时?”妖千色瞄了一眼顾希希,看到她躺在苏玉浓的怀里,我不禁微微的眯了一下美艳的眼:“本王放你进王府,不过是想来个瓮中捉鳖而已!”
“王爷高估我了,我从来没有想过用一个女人来护我!何况……”苏玉浓得意的轻笑,清澈的眼眸充满了狡诈,先是看了一眼顾希希,接着又朝着妖千色露出挑衅的目光:“王爷是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言下之意,他是和顾希希有什么关系,由此来扭曲之前妖千色所说的‘瓮中捉鳖’一词。
接着他又说,语气十分暧昧:“我在姐姐心中的位置比你想象的重要,所以,我还十分感谢王爷有杀我,这样姐姐就会恨你,而你也更不可能得到你所想要的东西了!”
“你!”妖千色魅眸乍现寒光,抽出腰间的匕首,身影极快的冲向了苏玉浓面前,眼中的恼火十分强烈:“你以为本王杀你还会介意别人的感受?她恨不恨我,我都会拿到那样东西的!”
“那我们就等着瞧!”苏玉浓表情从容,而且匕首就架在脖子上,毫不以为意,仿佛那根本不是能结束他生命的利刃,而是寻常的东西而已,语气也极其平稳,反问着:“你说,如果姐姐醒来看到这一幕分别会如何对待你我?”
妖千色看了眼床边,心中暗暗有一些不好的预感,从他进屋以来,就觉察出顾希希不对劲儿,不但始终躺在床上,瞧着好像还昏昏沉沉的样子,眼睛无神,不知道中了什么邪。
暗地里,苏玉浓挥手,一股青烟飞去,如木偶一般的顾希希突然恢复了神采,悠悠的从床上起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妖千色拿着匕首架着苏玉浓的脖子,艳美的豪华眼里充满杀气,整个屋子都荡然形成了一股不安的气息,而这个时候苏玉浓轻微的动了一小下,脖子立即被那利刃给割出血来……
然而,这些小动作都不易被人察觉。
在顾希希的眼睛里,就是要妖千色将她那柔若无力,娇小可人的弟弟苏玉浓给刺伤的。
一时间,顾希希脸色惊变,相比之前的木讷,终于有了几分生人的气息,几步下床来,急忙搀扶住苏玉浓,仇视妖千色道:“他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下如此狠手!”
“我杀他还需要理由吗?”妖千色看着他护着苏玉浓的模样,心里极其的不舒服,不知怎么的,看到她为另一个男人担忧成那副模样,情绪在那一瞬间翻江倒海:“怎么?爱妃心疼了?!”
“你说什么?”顾希希气恼不已,想到以前苏玉浓和她说过关于他和妖千色的过往,语气不禁冷了许多:“你和他之间有什么仇我不管,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弟弟,再者你是他的仇人,他都不想着报仇,你为什么不给他留一条活路,反而要斩草除根呢?”
妖千色危险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冷撇了一眼柔弱的倒在顾希希怀里的苏玉浓,此刻他的身上还泛着颤抖,战战兢兢的,简直和此前的人判若两人。
“装的挺像!”
顾希希怒喊了一声:“妖千色,你还想胡闹到什么时候了,你现在是一只鬼,就是有什么仇怨也在你死的时候结束了!”
“姐姐,别……别和王爷因为我起争执……王爷若是因为心中怨气不消就带走我吧!千万不要伤害到姐姐,我,我只求这一点……”苏玉浓奄奄一息的说着,颈项上的伤口还不断地涌出鲜血,渐渐的俊脸变得越来越白,如同一张白纸一般没有丝毫的血色。
“玉浓,你没事吧?!”顾希希担心极了。
妖千色却拉过顾希希,一身艳红的长衫,衬托着他脸色极其难看的倾城容颜,语气冰冷:“爱妃,不用管他,跟我走!”
“他没有人救会死的,你放开我,快松手!”顾希希被他强行的拉到了外面,即便她挣扎着,但相比他的强势她的挣扎简直如同挠痒痒一样,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离苏玉浓住所越来越远。
“爱妃就不觉得你的这个弟弟很奇怪吗?”妖千色进屋以后,就将她丢到了浴桶里,这一次他不是打算看她腰部有没有花纹,而是想要将她身上被苏玉浓碰过的地方洗干净。
进入浴桶,因为水已经凉了很久,冷不丁的进去,水冰得让顾希希肌肤上起了数层鸡皮疙瘩,颤抖成一团。
顾希希虽然也怀疑苏玉浓,不过听过他的解释她也觉得情有可原,就算他有什么不轨的目的,她也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疯子,你要干什么?啊――”顾希希害怕妖千色的靠近,尤其是他用力的抓着她的胳膊令她感觉很不安,强烈的惧怕感使得她拼命的挣扎,水溅了一地,弄得他的身上也湿了。
“为夫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属于我的东西,所以要给爱妃你洗一洗!”妖千色眸色厉然,妖魅的脸庞阴沉的很,黑发松散的搭了下来,冷冷的装点着他周身的森然气息。
“你,他是我弟弟……”顾希希挣扎着说到,想借此来提醒他。
“他只是青楼里的一个小倌,一个卑微不堪入目的东西,怎么配成为你的弟弟?还是说,从一开始爱妃将他接入府中,就压根儿是存着私心的?”
“我没有!”顾希希正言辞的说道,盈盈的水眸盯着有妖千色那双桃花,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有些许喜色:“如果王爷真的要继续这么歪人,并且也嫌弃我!那我就带着玉浓离开王府,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离开?”妖千色冷然一笑,勾起她的下巴来,醉人的眼眸抚媚中带着阴狠,语气冷然彻骨:“不但你脚下所踩的每一寸土地,乃至你的吃穿用度是本王的,就连你也属于本王,你想离开?那本王就告诉你,这些宣王府的门槛门好进不好出,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得了的!”
“你都已经死了……”顾希希不甘示弱,意思是你能拦得住我吗?
妖千色好像听到了最有趣儿的事儿,危险靠近,在她的耳畔楠楠说道:“爱妃就如此愚蠢吗?”
顾希希有些惊讶,她不知道,他的话里头究竟有几个意思?
是他在威胁她?还是她根本就是一个活人一直在骗她?
转念,顾希希又想到了受伤了的苏玉浓,距离他受伤已经耽误了多时,显然他不能出去找大夫,再加上现在深更半夜的,谁也不能发现他受伤的事,若是再不就医的话,只怕就有性命之忧,眼下这个事情才是她最应该注意,而不是和眼前这个妖孽周.旋!
想到此,她起身要从水里出来,并且呵斥着妖千色:“你让开!”
妈蛋,为了苏玉浓今天她就拼了,谅他也不敢拿她怎样!
“爱妃这是要干什么去?”妖千色拦住了她,美艳的眼眸里溢满了愤怒,很显然知道她要去干什么却明知故问,语气有些不是滋味:“休想本王放你去见他!”
“我偏要去!”
“你敢!”妖千色邪魅的脸上虽然恢复平静,却萦绕起一股怪异的气势,一伸手,击碎了地面的青砖:“爱妃,你再走一步试试!”
顾希希不信邪,壮着胆子迈步向前,一股子劲风袭来,她反应极快的倒退一步,就见她原先站过的地方,青砖已经碎成无数片儿,试想一下,如果她刚才没有及时躲开的话,此刻粉身碎骨的应该就是她了。
“你!”转过身来顾希希怒视着他,心口气得不断起伏,明明很愤恨,她却又无可奈何。
“爱妃刚才不是很急着要去见你的情夫去吗?”妖千色手指敲打着桌面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并故意的说:“你快去吧!否则他就不能活到等你去救他了!”
顾希希被气的脸色大变,早就对他扭曲事实的做法见怪不怪,心中很是责怪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救他回来。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她就不信,足智多谋的她会斗不过他!
于是顾希希堆起笑脸,纯良无害的模样一副,上前先是帮她掐了掐肩膀又揉了揉腿,恳求的道:“王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放我出去吧,毕竟,他是一条人命啊!”
“可以啊!”妖千色沉默许久终于开了金口,不过却随即又说:“可是爱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本王的底线,就本王好生不快……”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就宰相肚里能撑船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我是王爷,可比宰相尊贵多了!”
顾希希一脸无奈,整个人都垮了。
“不过么……”妖千色拖长了声音,接着渐渐逼近。
顾希希瞪大眼睛,向后退群,着实害怕他再度乱来,因为他眼神暧昧得真的很令她恐惧。
“只要你取悦为夫,为夫就放你去救他!”妖千色将她逼退到床边,一把揽住她的腰,强行将她扯入怀中,笑得媚眼如丝,手紧跟着探入她衣襟,抚摸着她躁动挣扎的身体:“取悦,爱妃可懂得?”
“不要……”顾希希惊出一身冷汗,一抬头正对上他那已经燃烧起火焰的眉眼,身子不住颤抖成一团,却怎么也抗拒不了他,无助地落下了眼泪。
“放心,为夫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妖千色饶有兴致凝视着她那红的脸颊,片刻,勾起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盯着他的眼眸:“因为……为夫很期待你来对为夫做一些什么?”
顾希希咬了咬嘴唇,眸子通红,也不知如何是好:“我……”
“想去见苏玉浓吗?”
“想!”顾希希很肯定的点头。
妖千色邪佞的笑了起来,绝尘俊美的脸微微呈现些许落寞,手指解开她的衣带,骤然搂紧,她整个人都柔软无力的倒在他胸前:“那爱妃就表现给为夫看!”
顾希希蹙眉,手颤抖的去解他的衣扣,虽然在现代也看过一些什么功夫老师演的片子,可是叫她模仿起来,她真的有些力不从心,更何况面前的这个妖孽让她恨得咬牙切齿……
生涩的吻覆盖上,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心跳的很快,甚至比他以前霸道强吻她的时候还要紧张。
接下来……
顾希希满面愁容,正巧,外面敲响了五更鼓,她顿时来了精神,因为妖千色向来都是五更离开,这不就意味着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爱妃别高兴的太早,为夫迟早会吃掉你!”妖千色调笑着,一甩长袖,那抹红色的艳影便悄然不见了,空余北风摆动的门。
顾希希松了一口气,急忙跑去苏玉浓住的地方,一路上穿过楼阁庭院,四处还黑漆漆的,即便很害怕,但一想到苏玉浓就有了胆子,终于到了地方。
然而,不等她推门进屋,就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回来了?”是苏玉浓的声音,清透有力,带着些许寒冷。
“尊主,这丫头还是什么也不说!”
怎么回事?苏玉浓不是受伤了吗?流血半天不是应该昏迷或者虚弱无力吗?怎么听语音一点事也没有?反而底气很足健康得不得了。
顾希希觉得十分奇怪,伸手捅破了窗户,就见里面妖千色脖子上的伤痕已经包扎好,面色虽然苍白,但是精神很足,没有之前半点的柔弱模样,反而美丽的眼睛里散发着冰冷冷的毒光,然后就听他轻缓的吩咐:“毕竟是个女子,莫要伤她太重,问出东西来便好……”
再往一旁看去,一个穿戴漂亮的女子站立一旁,面容清秀绝美,眉间充满英气,不过眸光太锐利刺眼,不像是什么善良之人。
在那女子的下首跪着一个宫婢穿着的女子,一直身子颤抖,低着头不吭声,直到被那艳丽女子用手掐住下颏才抬起头来,面容不算精致,有些小家碧玉,年纪也就十二三岁正值豆蔻年华,而且还很熟悉……
仔细一看,这不是琉鸢还是谁?
“尊主饶命,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琉鸢眼睛里几乎流出泪水来,一个劲的求饶,却被那艳丽女子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被匕首划着脸庞,吓得更加颤抖连连摇头:“奴婢真的不知道啊,尊主,奴婢……”
“磨蹭什么,还不动手!”苏玉浓的声音夹杂着愤怒。
艳丽女子不再耽搁,匕首对着琉鸢的脸就划了几道,因为距离顾希希很近,几乎就可以听见那刀子划破肉皮的刺啦声,鲜血顺着伤痕流下,诡异的红色低落,空气中弥漫起了血腥味。
苏玉浓用手帕掩了一下口鼻,眉心微微皱着,语气里没有温度:“说还是不说!”
这样的苏玉浓令顾希希着实惊讶,她从没有想到,那个柔弱可怜,被她当做小孩来对待的弟弟真面目居然会这般冰冷嗜杀!
琉鸢吃痛的惨叫着,还是摇头,见苏玉浓眼神示意艳丽女子刺瞎她的眼睛,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我说,我什么都说!”
一阵默不作声,代表着苏玉浓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死在井里的是琉夏,乃是我的姐姐,她伺候的是太后,我们姐妹各为其主,而她又窥见孙太妃的秘密,所以我就杀了她抛尸井中,可是扭打过程中受了伤,昏迷数月。”琉鸢说着,话音里透着颤抖,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因为我们是姐妹,所佩戴的东西差不多,身形相貌也相似……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尊主,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些!”
“孙太妃有什么秘密?”
琉鸢摇头,看到苏玉浓起身过来,面如冠玉的脸上带着笑容,她还以为自己得救了,谁知快速的两个黑影飞过,顿时她的眼睛被他戳瞎,身子疼得颤抖,连惨叫都不会喊了,然后就听他阴笑的声音在说:“本座会说话算话放了你,但是你看过我的样子……”
反手,两个银珠打进琉鸢的耳朵里,虽然知道她再也听不见了,可仍旧继续说着:“你还听过我的声音。”
“还有,你还有个多事的舌头!”接过匕首,轻轻划过,苏玉浓看也不看地上琉鸢被割掉的舌头,就拿起手帕厌恶的擦拭着自己手指上的鲜血,接着吩咐道:“挑断她手筋脚筋的事就带远点去做吧,今天本座也累了,免得她咿呀呀的叫唤脏了本座的耳朵!”
艳丽女子点头应承:“清荷明白!”
冷冷风中,顾希希将里面的一切看得真切,一时间惊愣得忘记转身,以至于清荷出来的时候将偷看的她堵个正着。
苏玉浓跟了出来,一看顾希希,挥了一挥手,责令清荷去办她的事,而他却将脚麻到不能走路的顾希希带进屋子。
顾希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吓得手脚冰凉,好半天瘫软的脚才有劲动弹,可挪到门口处却发现门被锁死了,转过身来,不知何时苏玉浓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吓得心突突跳。
苏玉浓拿着割过琉鸢舌头的匕首抵住顾希希的下颏,令她抬起头。
看着她睁大的眼眸,苏玉浓却纯情无辜的一笑,宛若此前的事什么也没发生过,宛若刀刃上根本没有琉鸢留下的血迹一般,天籁的嗓音说着:“姐姐,你都看见什么?”
---题外话---某0写的好嗨,唉,我的纯情小玉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