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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法不如赵云灵动,招法也差于对手,唯一占优的力量,也因一臂受伤无法挥。 拖着带伤的胳膊,做着垂死挣扎,渐渐被赵云逼上了绝路。
“我跟你拼了!”这一次已经躲无可躲,侯撼一声狂叫,他合身扑上,企图与敌同归于尽。
“做梦!”一声轻呼。紧接着响起一声惨叫,侯撼的哽嗓咽喉多了个血洞,鲜血狂喷不止,人却是死不瞑目,手还保持着前探的姿势。
赵云挂着一丝轻蔑的微笑,望了眼倒于地上的死尸:“不自量力!”随即回身道:“周兄,咱们走!”
身为大将要眼观六路,耳听八面风,周雄趁机溜了下来,当然逃不过赵云的眼睛。
“多谢兄弟相救!”赵云刺翻弓箭手,救下了周雄,这也被周雄看得清清楚楚,他紧跟在赵云的身后,道出了自己的谢意。
“都是自家兄弟,还客气什么!”赵云心系前方战事,他随口回了一句,拎着滴血的银枪,飞也似的赶路。
“不好!”赵云一声惊呼,他看到了夏侯兰不敌侯振,形势极为凶险,这才一箭定乾坤,将师兄的性命,从铁棍之下拉了回来。
“小娃娃,你暗箭伤人!”侯振用大棍点指赵云大喝,面部急剧抽搐,神情狰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什么暗箭伤人?根本就没这回事,恐夏侯兰性命不保,赵云提前示警,而侯振还是没能躲开,那只怪他学艺不精了。
赵云也懒得辩驳,他冷笑一声:“侯撼已经西游,你这个做个兄长的也结伴同行,省得黄泉路上孤独寂寞!”
逃兵狂奔而还,却不见弟弟的身影,侯振不免也泛起了嘀咕,听赵云之言,他的心在急下沉。
“小贼,我要取你头颅,祭奠弟弟的亡灵!”侯振不顾一切的扑奔赵云,那条大铁棍,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劈头盖脸的砸落。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果不其然,侯振狂了,赵云轻描淡写的躲避,他嘴角却带着微笑。
狂暴哀痛席卷侯振,令他丧失理智,虽然竭尽全力下,棍法的威力惊人。但过刚则断,况且也不易长久。尤其侯振武功虽高,却沉迷酒色。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侯振的爆力惊人,耐力却是不够,一阵猛冲硬打,迫得赵云左躲右闪,场面上虽是好看,但是得是失,交战二人心知肚明。
见侯振招式渐缓,赵云心中暗乐,他寻了个空隙,手上加力,长枪如吐信怪蛇,直取侯振前胸。
“啊!”的一声惨叫,侯振左胸多了的血洞,“当啷”一声大棍落地,死尸随即也栽倒尘埃。
“不要啊!”赵云费了番周折,终于毙了大寨主侯振,他本想喘息一下,却听一声凄厉的呼叫。
这不是周雄的声音吗?赵云心中一惊,就是这个好搭档,才确保了小分队顺利行进。而这条汉子仗义爽直,很是对赵云的脾气,因而更引了他的关切,难道他遇到了危险。
赵云立即绷紧了神经,他循声望去,却见夏侯兰与一条大汉激斗,并明显占据了上风。
夏侯兰成为一路统领,又击毙了三寨主,可谓把脸露到了天上。但夏侯兰没有摆正心态,战法不得当,败在侯振的棍下,还差点断送了小命,片刻间,从峰顶跌入谷底,他感到颜面尽失,见侯振被赵云抵住,便抖擞精神,忍着伤痛纵身拧枪闯上。
杀了个回马枪的夏侯兰,如虎入羊群一般,杀得群贼抱头鼠窜,哭爹叫娘。周伟见敌将勇猛,便挥刀截住一阵厮杀,夏侯兰武功不错,只是力量不足,才吃了侯振的暗亏。如今对上单刀手周伟,他却丝毫没有顾忌,将招法挥得淋漓尽致,杀得他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
事不关心,关心者乱。周雄看得弟弟岌岌可危,一时慌了手脚,喊了一句不知所云的话,夏侯兰急于挽回形象,他充耳不闻,仍加紧进攻。
周雄、周伟虽是兄弟,相像的部分不足一半,若是不知情,还真的看不出二人存在关联。赵云身为旁观者,他一眼看穿其中的猫腻,立即飞身纵出:“师兄,休伤周伟性命!”
休伤周伟?夏侯兰还在想周伟是何许人也,他的枪已经刺出,而且是迅猛无比,令敌无可躲闪。
只能等死了,周伟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不是答应保全弟弟的性命,怎么说话不算呢?周雄心中疑惑万千,但一奶同胞即将命丧黄泉,令他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如掉进了冰窟一般,万念俱灰的扑了过去,他要用血肉之躯,抵挡夏侯兰的长枪,妄想能救得弟弟的性命。
“枪下留人!”就在惨剧即将生的瞬间,赵云飞身赶到,他抖枪轻挑,将夏侯兰的长枪拨开。
周雄死里逃生,周伟留了条性命,当二人意识到死神擦肩而过,还能做几十年的弟兄,激动、欢喜、伤感齐聚心头。二周一齐跪倒在赵云面前,答谢他相救之恩。
“缴械不杀,降者得活!”……
三位寨主尽数毙命,武功最高的两位头领也投降了,众贼被困在寨中,投降是唯一的活命机会。在强力感召下,在巨大压力下,被失望与无助所笼罩,幸存的贼人纷纷缴械投降,一场血雨腥风过去了,常山之巅又恢复了安享与平和。
夏侯兰深深地自责,赵云也没有胜利的喜悦。山上死尸横七竖八,刀枪棍棒一片狼藉。
俘虏整齐排列,垂静静站立,等待着胜利者训话。刘平踏着小碎步,来到了众人面前。他扫视着一众垂头丧气的降贼,大约估计一下,应该在百人左右。
这么多贼兵,却败给了十几个人,战事一波三折,场面一度失控,全亏了赵云独臂擎天,使死局盘活,将强敌折服。对这个小将,刘平佩服的五体投地,他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要他千里迢迢来到冀州,请一位年仅十六的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