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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今天后,他能预想到这家店铺的火热,还有那些酒,绝对是有价难求。今天被提高了价钱,以后怎么可能会拉低价钱呢?
这是一个环环相扣的计谋。
拍,第一种酒最后由一个肥胖的富商以六千两的高价拍得。富商仰着头,无比骄傲地走到兑换处,领了贵宾卡,这贵宾卡可是真金,薄薄的一片,雕工很精致。
他的心思早就飞去那杯金瑰酒里,凭贵宾卡拿到了金瑰酒,从婢女们领着他回到座位上,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眼光中,他慢慢地品尝着,这个味道,真的很特别,于平常的酒很不同,没有那种刺喉咙的猛烈,比较醇,入口有浓郁的花果香味,味道甜甜的,还有一点点中药的味道。想起刚才站在台上的女子说过,这个酒是补酒,能延寿的,他的眼睛冒着星光,谁不想长寿呢?
越有钱有权的人越想长寿,秦始王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秦思雨抓住这个点子,决定把店铺命改为始终如一,决定把隔壁的店铺也买下,打通。
始终如一,喝了他们的酒,延寿,始终如此年轻。喝了他们的药膳,用了美容产品,始终如此貌美。
秦思雨觉得很不错,决定开完竞拍会,就着手做这件事。
楼下很是热闹,秦思雨走了到二楼,吹吹风,整理一下思路。正好看到黎问薇红着脸跟那个舟郎的男子走了出来,看来这场比赛对黎问薇也影响挺大的,输了比赛,收获美男,想来她也不会再有心思到店铺与自己搞乱吧,不过就算她来,她也不怕他,今天在场的有不少能压着黎问薇的,他们以后就是她店铺最大的靠山了。
黎问薇离开不久,那少年便走了出来,深情地望着黎问薇那抹即将消失的身影。
真是的,女人为何总是瞎了眼,身边有个这么好的男人放着不要,偏偏舔着脸去粘上渣男。
“唉,这世间的女子岂不都瞎了?”秦思雨自顾自地感叹着。
“不知恩将仇报算不算瞎。”
秦思雨只觉耳边一阵温热,一股淡淡的青草味充斥鼻尖,熟悉的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惊得秦思雨后退几步,见到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秦思雨心中腹诽道:怎么把这尊大佛惹来了。
听到陈程曦的戏谑,秦思雨丝毫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驳道:“那是有仇必报。”
陈程曦眼角上跳,这女人,救她几次,还往他身上下毒,害他臭足十天十夜。不就亲了一口而已,竟然给他玩阴的。
“你在这里玩得不错。”
陈程曦若有所指,“据我所知,大周国与商国酒类相似,可没见过你所酿的几种酒,不知王妃从何拿来,再说,王妃一个深闺妇人,十年来都不会酿酒,怎么突然就会了呢?王妃何不说说看?”
陈程曦知道这么多,秦思雨不觉得奇怪,夏国那么大,若是说它没在大周和商国插入细作,她才不会相信。
可这货是真的把她认出来吗?锦儿的化妆,连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这货不会逆天了吧?
“竞拍会在下面,你是走错路了吧。”秦思雨镇定下来,打心里觉得他不可能认出自己来,她要相信锦儿的化妆技术。
他挑挑眉,吱的笑了,觉得她太可爱了,像发脾气的小野猫,越是这样,他越想把她驯服。
“王妃还是别逗我玩了,上次下那毒还没解恨么?”
坑,这货真把她给认出来了。
总觉得这位摄政王也太八卦了吧,他搞他的政治,她玩她的商业,大家河水不犯井水,他怎么处处盯着她呢?
秦思雨没那么自恋,怎么也不会认为一个堂堂的摄政王会看上她这么个已婚少妇。
“摄政王神通广大,还用我说吗?”
那么牛,有本事自己查。
秦思雨并没发现,她在他面前少了些谨慎,多了点放肆。
这个话题她不愿意说,他追问也没意思,何不讨些实际的。
“这个酒,我还真没喝过,王妃那么有礼,相信不会亏待客人。再说,喝醉了,我通常会忘记很多事情。”
陈程曦若有所指。
这货,竟然威胁她。
一杯酒她可是能卖到上千两,这小子,每次出现都从她兜里抢钱。
这酒只需要足够的材料,什么酝酿十几年,这都是官方话,其实只要把材料放进系统的百科全书里,很快就出酒酿,不需要什么时间。
尽管如此,她还是很不情愿。
自己愿意给是一回事,被逼着给,又是另一回事。
陈程曦见她一副吝啬鬼的样子,捉弄的心思加重几分,“我记得王妃好像患了致命天花,呆在王府里养病呢。”
好吧,威胁的话一出又一出,她还真招架不来,不就一杯酒,当给猫猫狗狗喝了算。
看着男子含笑地喝着她特意命锦儿从酒库里拿来的酒,撇开眼睛,懒得看,她发现自己跟这个无赖八字不合。
一开始只是打着戏弄她的心态,只是喝了几口,这酒确实是佳酿,徒了个新鲜。
本想说几句好听的话,谁知瞥见秦思雨一副喝完没,喝完给我滚蛋的打发人的嘴脸,他吐出的话再一次使她吐血。
“不知王妃酒库钥匙还有没有多一把?”
“你,你想干嘛。”
秦思雨心猛地一寒,这货怎么喝完还不走,提钥匙干嘛?
某货沉思道:“若是每次都要王妃命人拿酒来,我会感到不好意思,所以还是自己动手,免得麻烦王妃,王妃说是吧?”
是你妹,秦思雨心中吐槽。
她的店铺,她的酒,什么时候说无条件给他喝了?
光是刚刚一杯已经喝了她六千银两,她很心痛呢,还说以后?那岂不是割她肉喝她血么?
这次,秦思雨可不依了,她摆好态度,一副徐徐教导的样子,打算道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知道这酒得来不易,她一个小女子做生意可是很艰难的。
“若是可以,摄政王不说,我也会提着酒上门的,可我的情况,摄政王又不是不知道,这些酒卖出去是贵,可是存量很少,十年才出一趟,真是供不应求呢,小店的存货可是很小很小呢。”
“哦?据我所知,王妃这酒可不是在王府酿的,可又不见王妃去过别的地方,不妨王妃跟我说说,是在哪里酿了十年的酒?”
秦思雨微微愣住,她没想到他竟然派人监视她,她那酒可是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来的,确实除了王府,没再去别的地方。她后悔得直捶胸口,早知道就东跑西藏的,让他慢慢寻。
她后悔得小脸揪在一起,他觉得挺可爱的,就算她的美丽被掩藏,也丝毫不逊色,她的风采依然夺目,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快把她认出来。
向来他就知道看人不是看脸,而是看眼睛,看气质和风采。
唯一能入他眼的人,唯有她。
为了让她心服口服地掏出钥匙,他决定给她一个忠告。
“我用个机密跟你换,值了吧。”
“诺。拿着。”
一条小小的钥匙塞到他手中,秦思雨简单地瞥了眼,什么也没说。
鉴于他俩的立场不同,对他来说是机密,对她可不一定。
别见秦思雨装得那么心痛,其实她早就想好,要不换锁,要不只放一点酒在酒库,就算少了,她也只当被老鼠喝了。
楼下传来越来越大的下锤声,竞拍会应该快到尾声。
陈程曦握着手中的钥匙,瞥了眼楼下,神色诡异道:“我若是你,现在最好回王府,那里有好戏看。”
好戏?王府能有什么好戏?凌氏和欧阳氏之间的斗争她看多了,再看也不觉得有什么意思,况且现在她更需要赚她的钱,只要身上有钱,腰杆子才挺得直直的。
秦思雨一副没兴趣的样子,他也不再说话,他不想提昭王的名字,觉得这个名字特脏,说出来简直侮辱了他。见她兴趣缺乏,他以为她对昭王的事没兴趣,也就高兴起来。
一个倚着栏杆,一个趴在栏杆上,看上去很惬意。
看似很好的气氛一下子被快速的脚步声打扰,随后传来锦儿那喘着气的叫声。
“小姐,小姐,你在哪?”
锦儿无比心急,四处张目,也见不到自家小姐。
“别急,小姐肯定在上面。”
另一个比较镇定的声音越来越近。
那是花靳的声音。
花靳不是跟瑜哥儿呆在王府吗?
之前花靳被秦思雨派去守着瑜哥儿,如今,借助天花这个病名,清了很多别有用心的下人,凌氏派来的那群下毒的人,早就已经成为死尸。
花靳本是能跟着秦思雨她们出来的,只是这段时间,瑜哥儿对医学比较感兴趣,也许是这次天花的原因,他一下子长大了很多。花靳拒绝不了,只能呆在王府教瑜哥儿药理。
花靳没事不会这样急冒冒地出来,难道王府出事了?
秦思雨唰地想起陈程曦刚才的话,王府真的出事了。
花靳和锦儿瞟到熟悉的身影,刚想说话,却被秦思雨身边的男子吓了一跳。
这不就是夏国使者的侍卫?他怎么在这?
花靳疑惑地望着锦儿,锦儿摇摇头,她也很想知道好不好。
“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