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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少像似早已经预料到,上身向后一倒,险险避开了季翰墨的拳头。
季翰墨一拳没击中,紧接着动作不变,又挥上一拳。
手下的一帮兄弟一看“呼”的一下子围上来,就要对季翰墨动手。
“离开!”炎少躲开季翰墨的拳头了,头也不回地喝了一句,他早就想和季翰墨痛痛快快地打一顿。一天到晚围着他的女人转,当他是死的吗?
“来来,我们两个人今天好好地打一架,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炎少脱掉外套扔给小弟,挽着袖子对季翰墨说道。
“干什么?干什么?住手。”
炎少还没有动手,突地楼梯口传来一声严厉的喝斥声,一名警察急步走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想打架啊?想打架就去派出所好好打。”警察黑着一脸对着季炎少和季翰墨喝道。
炎少的眉毛挑了一下,对于这个莫明其妙突然之间冒出来的警察非常不悦。
季翰墨的拳头收了回来,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对着警察笑笑,“警察同志,我们认识,开个玩笑。”
“开玩笑?”警察明显地不相信,不过,当事人这样说,他也没有办法。“不要打架啊,派出所就在隔壁,想打架就去派出所打。你到时你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警察的视线在季翰墨和炎少的脸上打了一个转转,丢下几句警告的话,转身离开了。
“来来,我们还接着来。”炎少对着季翰墨招招手。
季翰墨的视线落在炎少的手上。他的右手还包着纱布。
“你行吗?”季翰墨挑了挑眉毛。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的手?”炎少顺着季翰墨的眼神,恍然,不屑地看了一眼季翰墨,“你放心吧,就算我双手都受伤了,我也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是吗?”季翰墨冷笑,眼里是遮不住的嘲讽。
炎少的脸色变了变,微眯着眼睛瞪着季翰墨,“约个时间,我们好好地打一场。”
“随时奉陪。”季翰墨丢下一句话,转身,“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炎少看着紧闭的房门,抬脚狠狠地踹了一脚,这才转身离开。
“给夜凌打电话,告诉他季翰墨找到了。”炎少对小弟吩咐道。
“是。”小弟应了一声,拿起手机开始给夜凌打电话。
“衣服给我。”炎少的手向后伸了伸,拿衣服的小弟立刻把衣服送了过来,披在炎少的身上。
炎少冷着一张脸,与一帮兄弟浩浩荡荡下楼,在经过大厅前台,炎少的视线斜了一眼女孩,眉头挑了一下,冷声问道:“刚才是你报的警?”
“不是我,不是我。”女孩吓是花容失色,连连摆手,“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报警啊!”女孩带着哭腔对炎少说道。
“嗯!”炎少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抬脚向门口走去,刚走了两步又停下了,转过脸看着女孩,“季翰墨认识吗?赶他走。”
“啊——”女孩傻眼了,愣愣地看着炎少。
这人长得挺帅的,怎么这么坏呢?
“听好了,找个理由把他赶走,他要不走,呵呵。”炎少说到这里突然间冷笑两声,“他要不走,这个破店你就别想开了。”
炎少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话,从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这才抬脚离开。
女孩被炎少的话吓的心肝颤了颤,脸色变得苍白起来。炎少等人一走,她立刻向楼上跑去,敲开了季翰墨的门。
“有事吗?”季翰墨看着女孩冷冷地问道。
“先生,我把房钱退给你,你能不能走啊?”女孩看着季翰墨几乎要哭了。
季翰墨的眼睛暗了暗,“刚才有人威胁你了?”
女孩眨了眨眼睛,终于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他们太凶了,他们说如果你不走的话,我家的这个店就开不下去了。这个店是我父母一辈子的心血,不开店,我们全家人都要饿死。”
“你们饿死跟我有关系吗?”季翰墨冷冷撂下一句话,转身向屋里走去。
“啊——”女孩愣住了,似是不敢相信刚才这句话是出自眼前这个人的嘴里。
他看起来比刚才那人温和多了。
季翰墨进去一会儿就又出来了,手里拿了一张支票。“从现在开始,这个店我买下来了,我爱住多久就住多久,你不要再来烦我了。”季翰墨把支票扔在女孩身上,转身“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女孩张大嘴巴看着紧闭的房门,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有钱人,就是这么任性吗?
女孩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抓起支票看了一眼,顿时嘴巴张的差点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了。
这?这?这也太离谱了,一千万?女孩的腿有点软了,手里拿着支票扶在墙上跌跌撞撞向下走。
卖房子这样的大事,她一个人不敢做主,她要去找爸爸妈妈。
青城第一医院,夏初秋接到炎少的电话,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季翰墨找到了,没事。
夏初秋的心里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愧疚。她只想让季翰墨不受伤害,但是,她现在好像已经伤害到了。
希望以后,他会慢慢地忘记,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夏初秋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病房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夜凌冷着脸走了进来,手里拿了几页纸。
夏初秋看着夜凌,皱起了眉头。
因为季翰墨的事情,夜凌一直在怪她,对她是日益不满,脾气也是越来越大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下去了。
“这是君文公司的股份转让书,我已经签好字了。”夜凌黑着一张脸看着夏初秋。
“我说过,我不要。”夏初秋轻飘飘扫了一眼,一脸平静地看着夜凌。
“我既然答应过给你,我就一定会做到。”夜凌固执地看着夏初秋。
“我答应你不是为了君文公司的股份。我只是不想让一个真正对我好的人受到太大的深害。”夏初秋微微叹了一口气。
夜凌的眼睛暗了暗,他以前都没有看懂过夏初秋,现在依旧还是看不懂她。
“不想伤害他,为什么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呢?”夜凌不解。
“因为我把他只是当作朋友,我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比如婚姻爱情。”夏初秋一脸认真地对夜凌说道。
夜凌沉默不语。没有爱情的两个人如果勉强在一起,真的不会幸福,就比如他和朵云,受到伤害的不只是他们两个人,还有夜夜,以及双方的家庭。
“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是炎少的女人,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吗?”
这才是促使夏初秋离开季翰墨的真正原因。她曾经是炎少的女人,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如果她真的与季翰墨在一起,她过不去心底这道坎,纵使季翰墨不介意,但是她会觉得对不起季翰墨。
这种感觉很不好。所以,她选择离开。因为只有更好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季翰墨。
夜凌依旧还是沉默不语,看夏初秋的眼神变了。
她看起来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
“你在上面签个字,我让人拿去公证,剩下的我弄到以后再给你。”夜凌把股份转让书递到夏初秋的面前,又递给她一枝笔,“签字吧!”
夏初秋一动也不动,抬眼看夜凌。
君文公司的股份来说很重要很重要,有了股份她就是可以出入君文公司,公司的任何重大的决策她都能参加。自重生以后,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就是把君文公司从罗浩博的手里夺回来。
现在,机会就是在眼前,她伸手就可以抓住。
但是,她不能。
“我不能签。我已经伤了季翰墨,我不能再伤他了。”夏初秋摇头。
“这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季翰墨要怪的话也只是怪我。”夜凌不由分说强硬的把笔塞在夏初秋的手里,看着夏初秋说道:“我其实也不全是为了季翰墨,还有朵云。杨小凝是朵云最好的朋友,如果杨小凝真的是罗浩博与宁静柔害死的,我希望你夺回君文公司为杨小凝报仇。”
夏初秋的眼睛闪了闪,视线落在手上,微微思忖,终于下了决心。
“好,我签。”夏初秋握住笔刷刷地股份转让书了签了字。“为了我姐,为了杨家,我一定会把君文公司从罗浩博的手里夺回来。”
“嗯!”夜凌轻轻地嗯了一声,把股份转让书拿起看一眼,“等公证了以后,我再拿给你。”
“你开个价吧!”夏初秋开口,“我不能白要你的。”
“这个是当然的。反正炎少有的是钱,也不差这一点。”夜凌凉凉地扔一下句话,转身离开。
无语。
“说上两句话客气话会死啊?”夏初秋冲着夜凌的背影大声叫了一句,“朵云嫁给你算是倒了大霉了。”
夜凌笑而不语,摔门离开,把夏初秋的声音甩在身后。
病房里又静了下来,夏初秋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
好吧,反正都这样了,如果季翰墨真的要怪她,只能随他去了。
小心翼翼地翻了一身,夏初秋打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许多人的影子在眼前闪过。
季翰墨,炎少,罗浩博,宁静柔,夜凌,等等,全在她眼前闪过,猛地她怔住了。
她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每次好像利用炎少时,就用得理所当然,得心应手,从来不顾忌他会不会生气,又或者怕是伤害到他。而且,炎少也好像很喜欢被他利用。
这很不寻常。自从炎少把注意放在她的身上,她就觉得很不寻常了。
炎少喜欢的人是杨小凝,为什么他不爱了呢?之前,他有事没事总是让一群有几分和杨小凝相像的人站在他的面前供他观看。现在为什么不了?
夏初秋觉得这很不正常。如果只是因为她是杨小凝的妹妹,他可以有很多的补偿方法,比如给她一大笔钱。这是最直接最有效百试不爽的方法。
但是炎少却不。只从那天把她叫到盛世之颠,炎少的态度就来了一个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转变让她措手不及。
那天炎少把她叫去到底要干吗?
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夏初秋的眉头皱了起来,她还是觉得炎少很怪异。
门口响起了一道声音,很熟悉,熟悉地让夏初秋的汗毛一下子全竖了起来。
罗浩博的声音,她就是再死一百次也不会忘记。
夏初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冲着门口叫了一下,“请罗总进来。”
门被人从面推开了,罗浩博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手里提了一个花篮。
守在门口的小弟一脸警惕地守在门口,视线紧紧地落在罗浩博的身上。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他把罗浩博当成一个危险份子。
“没事,你出去吧!”夏初秋向小弟挥挥手。
小弟还是有些不放心,但还乖乖地听话,把门关上,不过,出于安全考虑,门虚掩着。
夏初秋的视线落在罗浩博,被子下面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不管要面对罗浩博多少次,她依然还是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那股恨意在心中翻滚。
她甚至想不明白,当初她是怎么看上罗浩博的。
深吸了一口气,夏初秋努力地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视线投在罗浩博的脸上,“罗总,有事吗?”
声音淡淡的,不夹带任何感情。
“听说你出车祸了过来看看。”罗浩博笑了笑,“只是这两天事情多来晚了,抱歉。”
罗浩博把花篮放下,随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视线投在夏初秋的脸上。
再一次震惊,她真的和杨小凝非常非常像。
“没事,这两天你也是够烦的。”夏初秋表示不在乎,“婚礼上出了那样的事情,被记者围困,公司股票下跌,还要搬家,我能理解。”
“的确,这两天真的够忙的。”
罗浩博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丝毫不觉得尴尬,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夏初秋不得不承认,罗浩博不要脸的功夫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罗总的心理素质真好,如果换成了别人恐怕早就焦头烂额的了。”夏初秋赞叹一句,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嘲弄和讽刺。
“那是因为别人不够冷静。”罗浩博淡定地说道。
“罗总说的是,我真的要向罗总好好学习了。哎,罗总,从我们家搬出来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夏初秋刺了一下罗浩博。
“这本来就不属于我,那是小凝的东西,我只不过是替她看管,你回来了,正好还给你。”罗浩博说的一副理所当然,风轻云淡。
“那把君文公司的股份也还给我吧?”夏初秋半开玩半认真地说道。
罗浩博愣了一下,笑开了,“夏小姐真会开玩笑。”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你手上的股份不也是我姐给你的吗?如果你真有诚意的话,就把君文公司也还给我。”夏初秋盯着罗浩博的眼睛慢慢地说道。
“公司的事情你不懂,这可是你姐的心血,交到你的手上我不放心。”罗浩博笑着拒绝了夏初秋。
“公司的事情不懂,你可以教我啊,这是我们杨家的公司,我总不能把它一直给一个外人打理吧?罗总,你说我说的有道理吗?”夏初秋挑着眉毛问向罗浩博。
罗浩博的眼睛闪了闪,“你想去君文公司上班?”
“不可以吗?”夏初秋反问。
罗浩博笑了,“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来上班。”
“我一定会的。”夏初秋一脸认真地说道同,脸上露出一个让罗浩博猜不透的笑容。
罗浩博愣了一下,他感觉到一股危险向自己逼进,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对面这个女人。他有一种预感,将来他真的有可能会败在这个女人身上。
夏初秋不能留。
罗浩博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凶光。
夏初秋没有忽略罗浩博眼中一闪而过的凶光,轻笑,“罗总,你该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想法了吧?”
“不知夏小姐是指的是什么?”罗浩博反问。
“你们不是想我死吗?”夏初秋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下次想一个高明一点狠一点的手段巧秘一点的手段,免得我死不成,你们劳肺伤神地又要想新办法了。”
罗浩博面不改色,“夏小姐肯定是对我有误会,一想到小凝还有一个妹妹在世上,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想你死呢?”
“那最好。”夏初秋笑了笑,伸手打了一个呵欠。
罗浩博很有眼色地站了起来,“夏小姐好好休息养伤,我不打扰了。”
“不送。”夏初秋淡淡地说了一句。
罗浩博笑着点点头,关上门离开,刚一出门,夏初秋和罗浩博同时暗中松了一口气。
夏初秋脸上笑意全无,取而代之一股冷意。
是三年的时间让一个人有了这么大的转变还是她之前看走了眼?罗浩博比她想像中还要对付。
不过,夏初秋从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再难对付她也要对付,她一定会让他悔不当初,痛不欲生。
夏初秋的眼中全是浓浓的恨意。
罗浩博眼底一片阴霾。夏初秋字字带刺,句句针对,专挑他的痛处下手,她这是打算和他翻脸准备和他抢君文了吗?呵呵,罗浩博在心里嘲弄一笑。好啊,只要她有这个本事,他让她来抢。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夏初秋腿上的伤也一天天好起来,一个星期后,季翰墨出现了。这是自从那天季翰墨失踪以后,夏初秋第一次见到季翰墨,在她出院的这天,医院的大门口。
季翰墨靠在车上,眼里是浓浓的笑容,看到夏初秋,他抬步向夏初秋走去,在她面前站定。
“气色很好。”季翰墨认真地说道。
看到季翰墨,夏初秋微微一怔,接着嘴角慢慢地露出一个笑意,“你终于回来了。”
“你可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不回来了。”炎少斜了一眼季翰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夏初秋的婚礼怎么能少得了我呢?”季翰墨淡淡地笑了笑,把手上的一个文件袋递给夏初秋,“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
“什么?”夏初秋看了一眼,并不用手去接。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季翰墨把文件袋塞在夏初秋的手里。
炎少的眼睛暗了暗,他娘的,当他的面给他老婆送什么礼物,当他是死的吗?
夏初秋拗不过,只得打开,刚一打开,她的瞳孔猛地一阵收缩。
这是一份股权转让书。转让人是向立轩。
“你是怎么弄到的?向立轩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夏初秋抬眼看着季翰墨说道。
“只要用心,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季翰墨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谢谢你!”夏初秋把股份转让事书塞进纸袋装好,还给季翰墨,“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给你,你就拿着了,客气什么。”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接过了夏初秋手中的纸袋子,是炎少,他把纸袋里的东西抽出来看了一眼,直接乐了,“这个礼物好,季总真是有心了。”
“炎少,我不能要。”夏初秋欲去夺炎少手中的纸袋子。
炎少转身直接把袋子交给陆凡,“拿好了,明天记得拿去公证。”
“炎少放心!”陆凡一脸的笑容,对着炎少笑了笑,把纸袋子紧紧地抱好,生怕别人再抢了去。
夏初秋额头上一片黑线,无语。
“季翰墨,不好意思。”夏初秋吐了一口气对着季翰墨歉意笑了笑,“总共花了多少钱?等我有钱了我一定会还给你。”
“提什么钱的事情?”炎少在一旁撇了撇嘴,“这是季总的一片心意,提钱他会感到十分伤心的。季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炎少挑着眉毛看着季翰墨。
“炎少说的对,如果提钱我真的会感到十分伤心。”季翰墨直接把炎少忽视,视线落在夏初秋的脸上,笑。
“可是…”夏初秋为难地看着季翰墨。
季翰墨越是这样帮她,她越是感到愧疚,心里很过意不去。
“别可是了。”季翰墨伸手在夏初秋的头上揉了一把,“只是送你的一个礼物而已,不要太在意了。”
炎少的眼睛暗了暗,面露不悦,手落在夏初秋的肩上,人捞了过来。
“季总,请注意一下你的动作。”炎少火大,他很讨厌季翰墨对夏初秋亲热的碰触,就算是朋友间的举动也不行。
季翰墨的眼睛暗了暗,抿了抿嘴,视线落在夏初秋的脸上,“一会儿回哪里?”
“杨家的房子炎少已经帮我拿回来了,我打算以后住在那里。”夏初秋说道。
“好,以后有时间我一定会经常去看你。”季翰墨的嘴角弯弯,看夏初秋的眼里充满了笑意。
炎少的脸上很不好看,被人忽视当作空气的滋味很不好受。
“老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家了。”炎少斜了一眼季翰墨,故意很亲热地对夏初秋说道,然后拥着夏初秋向车走去。
夏初秋一脸坦然,没动,向季翰墨挥挥手,与炎少一起上车,绝尘而去。
季翰墨静静地立在原地,眼里的笑意随着夏初秋的离去慢慢变淡,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心里的疼一点点扩大,那个拥着夏初秋离开的人应该是他。炎俊哲根本就不配出现在夏初秋的身边。
他一定会帮着夏初秋赶走这个讨厌的男人。
季翰墨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心里下定了决心。
夏初秋一上车立刻打掉了炎少的手,屁股向旁边挪了挪,与炎少拉开了距离。
炎少挑了挑眉毛,不悦,身体向夏初秋的方向挪了一下。
夏初秋扭过头看了一眼炎少,又向旁边挪了一下。
炎少的眉毛又挑了一下,向夏初秋又挪一下。
夏初秋被挤在车门上了,她侧过脸瞪着眼睛看着炎少。
“还挪啊?怎么不挪了?”炎少不悦地看着夏初秋,“我就那么可怕吗?”
夏初秋笑了笑,“炎少误会了,我只是怕挤着炎少了。”
“说慌都不打草稿。”炎少从鼻里重重地冷哼一声,手一伸把夏初秋抱起直接放在腿上。“这下我看你怎么跑?”
虽然与炎少早有了关系,但是大庭广众之而且还当着陆凡和司机的面,夏初秋还是微微感到羞赧,脸慢慢地烧了起来。
司机和陆凡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后座发生的事情,自始自终两个人都没有回头,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
“你放我下来。”夏初秋对着炎少低吼。
“不放。”炎少双手落在夏初秋的腰上,紧紧的,让夏初秋根本无法动弹。
“炎俊哲,前面有人看着。”夏初秋脸烧得更厉害了,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炎少的身体已悄然有了反应。
“是不是没人在,你就可以让我抱了?”炎少挑着眉毛看着夏初秋。
夏初秋想也不想,直接点头。
“好。”炎少的嘴角突然浮出诡秘的笑意,手指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前座和后座之间突然间升起了一块玻璃。
“现在好了,我们说什么干什么,前面都听不见了。”炎少一脸得意地看着夏初秋。
“你当我傻吗?这只不过是一块玻璃,你当是一堵墙啊?而且就算是一堵墙,我们说什么前面就听不见吗?”夏初秋嫌弃地看了一眼炎少。
他真当她是乡下来的土包子什么都不懂吗?
“这你就不懂了吗?”炎少脸上的得意更浓了,“这块玻璃不仅能隔音防弹,而且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
夏初秋顿时起了好奇之心,身体向前探了探,伸手在上面敲了敲,声音很闷,不像一般玻璃那样清脆。
“哪天我也要在车上装上这么一块玻璃。”夏初秋发出一句感慨。
世界太险恶了,还是小心一点好,她现在就在刀口浪尖上,保不定哪天小命就没了。
“我的不就是你的。”炎少嘴里说着,手顺着夏初秋的腰向上摸。
“你干嘛?”夏初秋扭过头警惕地看着炎少,伸手去拍炎少的手,“把你的心思收起来,你别忘了我们有过约定,而且你也已经同意了。”
“我同意了,不同房不同床,我没有违反约定。”炎少一本正经地开始耍不要脸。
“没有我的同意,不准碰我。”夏初秋义正严辞地打掉了炎少的手。
“我有碰你吗?我只是摸一下。”炎少一脸狡诈,手开始在夏初秋的身上游走。
“炎俊哲,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无赖。”夏初秋气结,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与一个无赖约定,那简直就是自找死路。
“女人,你冤枉我,我严格按照约定来的。”炎少眼里全是得意,身体一侧,抱着夏初秋压在身下。
“你不要乱来。”夏初秋发出一声尖叫。
“我有乱来吗?我不碰你,我就只是压着你,然后,亲你。”炎少对着夏初秋眨了一下眼睛,话音落下,他紧紧地吻住了夏初秋的唇。
车里的温度瞬间升高。
“我现在就想要了你。”炎少喘着粗气在夏初秋的耳边轻声说道。
“如果那样,我一定会让以后举不起来。”夏初秋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脸上一片冷意,膝盖顶在炎少的腿中间,只要炎少敢再动一下,她一定会让他痛不欲生。
“夏初秋,你也太狠心了。”炎少双眼冒火地瞪着夏初秋,不敢再进一步的行动。
“对付色狼,这招是最有效的一招。”夏初秋眼中尽是得意。
“色狼?”炎少突地笑了起来,在夏初秋的嘴唇又狠狠亲了一口,“要说色狼的话,非你莫属。想想你第一次非礼我,想想你第一次勾引我,你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夏初秋老脸蓦一红,清咳一声,嘴唇动了动,一句话说不出来。
那时她好像真的很色,心里面时时刻刻想着如何能勾引炎少上床了。后来,她终于成功了。不过现在看来,当初的计划并不完美,有瑕疵,炎少的突然转变,让她措手不及。
“说不出话来了吧?想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脱光衣服扑上来抱着我就亲?现在反过来说我是色狼,夏初秋,你就是典型的穿上裤子不认人。”
炎少一想到夏初秋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样子,心里就开始窝火。
夏初秋的额头上一片黑线下,她有他说的这么不堪吗?不对,当初是他赶她走的。
“炎俊哲,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是你赶走我的。”夏初秋好心地提醒他一句。
“我?怎么可能?我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炎少失口否认。
这人?夏初秋眨了一下眼睛,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自己做过的事情居然不承认了。
“炎俊哲,我突然发现了你一个优点。”夏初秋咬着牙齿对在炎少说道。
“说,什么优点?”炎少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越看越爱,唇一遍又一遍地刷着她的眼睫毛,手指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捏来捏去。
“你不要脸的功夫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夏初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话。
现在她真的很想念之前那个别扭,冷冰冰,不苟言笑的炎少了。
炎少嘴里发出一声轻笑,开始轻咬着夏初秋的耳垂,惹得夏初秋身体阵阵颤栗。
“走开。”夏初秋去推炎少,“再不起来的话,你可要小心你的小弟弟了。”夏初秋的膝盖向上顶了顶,白森森的牙齿露了出来。
炎少的动作僵了僵,眼睛紧紧地盯着夏初秋,“女人,早晚有一天我非把捆起来。”
“你敢。”夏初秋瞪着炎少。
“这个世上还有我不敢做的事情吗?”炎少狂妄地撂下一句,伸手在夏初秋的脸上又捏了一把,在夏初秋发火之前,从她的身上起来,坐好,伸手又把夏初秋抱了起来,帮她整理衣服,整理头发。
不过,好像技术不怎么好,越整理越乱。
“行了,你别帮倒忙了。”夏初秋打掉了炎少的手,从他的腿上下来,坐在后座上,开始整理衣服。
刚刚整理完,车子就停了下来。
夏初秋向窗外看了一眼,杨家别墅到了。
夏初秋的身体猛地一阵僵硬。虽说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但是在夏初秋的看来,事情就发生在昨天,她好像就是做了一个梦,梦醒了,一切全变了,物是人非,最爱的人离开了自己。
夏初秋打开车门慢慢地走了下去。
一切都没有变,这还是她的家。
夏初秋的眼睛突然有些发涨,鼻子酸得难受。她多想一进门就能看到爸爸妈妈的身影,他们还是以前幸福快乐的一家。
“进去吧!”炎少从车上下来,悄然来到夏初秋的身边,手落她的肩上,拥着她向大门走去。
竹子和艳子从里面奔了出来,特别是艳子眉开眼笑,手舞足蹈,“夏小姐,你可终于回来了,我们都等你好半天了。”
“你们也来了?”夏初秋看到艳子,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来了,心头的郁闷突然间减少了不少。
“我们怎么可能不来吗?我们一大早的就过来了,竹子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就等你了。”艳子兴奋地对夏初秋说道,想伸手去拉夏初秋,赶紧又缩了回来,炎少在旁边,她不敢。
与炎少抢女人,她又不是活腻了。
“竹子,辛苦你了。”夏初秋的视线落在竹子的身上,由衷地道了一声谢谢。
“夏小姐不用谢我,要谢你就谢炎少,这全都是炎少安排的。”竹子把所有的功劳全推在炎少的身上。
“我安排的,怎么谢我?”炎少微眯着眼睛看着夏初秋。
“刚才已经谢过了。”夏初秋白了一眼炎少,错开步子,身体动了动,把炎少的手甩开,与竹子艳子向屋里走去。
房里与她那天晚上离开时一模一样,沙发,茶几,餐桌,甚至墙上的照片,还是当时的摆放。三年的时间对于夏初秋只是三天,所以她的记忆犹为深刻。
手指在沙发上墙壁轻轻划过,夏初秋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一张手帕从后面伸了过来。
夏初秋回过头看去,是炎少。
“擦擦眼泪。”炎少笨拙地替夏初秋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指着沙发对夏初秋还有一些家俱说道,“这些我都让人仔细清洗干净了,如果你介意的话,我让人重新买回一模一样的回来。”
“不用了,这样就挺好的。”夏初秋摇头。
这些沙发家俱承载了她太多的回忆,就算是罗浩博和宁静柔在上面坐过,但是她还是不想扔掉。
“你房间里的床我扔了。”炎少对夏初秋说道。
“嗯?”夏初秋愣了一下,抬眼看着炎少。
“那对贱人他们睡在你的房间。”炎少一脸嫌恶地说道。
这对贱人真是太贱了,他们居然把婚房设在夏初秋之前所住的房间,墙上还挂着杨小凝的照片,他们害死了杨小凝,在她的床上亲热,就不怕晚上做恶梦吗?
这不是重点。夏初秋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炎少放在第一句话上,你房间,炎少为什么要用你的房间?
他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夏初秋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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