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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从夏初秋的手里悄然滑下,掉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清脆响声。
夏初秋回过神来,赶紧捡起手机,转身回房。
十分钟以后,夏初秋和季翰墨在后面的小花园见面。
“你怎么来了?”夏初秋问道,微低着头不敢看向季翰墨。
因为心里终究有些心虚。
“你结婚,我今天怎么能不来呢?”季翰墨的眼里全是笑意。“回家的感觉怎么样?”
“很好。”夏初秋笑了笑,抬头,一脸淡然。
她终究是要面对季翰墨的。
季翰墨眼底的笑容更浓了,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看着夏初秋。
夏初秋迎着季翰墨的目光,坦然面对。
她是对季翰墨有愧疚,但是她绝对不会躲着他。
因为爱情从来就不是感动。
“真的决定要和他结婚了吗?真的想好了吗?要知道,你和他根本不是同一类的人,无论是生活习惯还是社交圈子,他都不适合你。”季翰墨率先打破了这份沉寂,缓缓开口。
“未来是不确定的,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不适合呢?”夏初秋笑了笑,淡淡的。
“那为什么是他?你连试一试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季翰墨眼里全是痛苦,嘶哑着声音向夏初秋说道。
“也许,这就是人家说的有缘无份吧!”夏初秋叹息。
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季翰墨是符合所有女人理想中的老公标准,但是她偏偏无法爱上他。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有缘无份吧!
“真的就这么决定了?”季翰墨再一次回道,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他希望夏初秋能改变主意。
夏初秋沉默。她沉默的时间越长,季翰墨的心里失望就越大,最终陷入一片绝望之中。
“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你决定了的事绝对不会更改。”季翰墨突然间笑了出来,语气中有着说不出来的悲怆。
“对不起!”夏初秋默默地说了一句。
真的,对不起。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季翰墨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手轻轻地落在夏初秋的头上。
夏初秋头微微一偏,季翰墨的手落在空中。
季翰墨看着自己的手,心里的疼一点点扩大。她现在连自己的碰触都不愿意吗?
“我要回去换衣服了,竹子找不到我一定会着急的,一会儿我们婚礼上见。”忍着心里的不舒服,夏初秋低低地丢一句话,转身离开。
“砰”一声闷声,季翰墨一个手刀砍在夏初秋的脖子上。
夏初秋手摸着脖子,回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季翰墨,脸上是说不出来的震惊和痛心,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一些什么,眼前一黑,身体一软,人软软地向下倒去。
季翰墨手一伸,把夏初秋稳稳地抱在怀中,四下看了一眼,身子一闪,闪到一棵大树下,接着便没有了踪影。
这一幕,恰巧被刚刚进院的顾微微看在眼里。“这下可让我逮着了,夏初秋你敢背我哥找男人?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和我哥结婚?我现在就告诉我哥。”
顾微微一脸的得意,拿起手机就给炎少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顾微微不死心,再打,然后就被人给挂掉了。
顾微微气得差点把手机给摔在地上,吐了一口气,她把手机装好,向着季翰墨消失的方向追去。
不接她电话是吧?好,现在她就去找证据,最好拍一张夏初秋与季翰墨在一起亲热的画面,到时看你夏初秋还有什么脸嫁给我哥?顾微微在心里重重地冷哼一声,身影消失在树后面。
季翰墨好似对夏初秋的家特别熟悉,抱着夏初秋左拐右拐来到一处平房,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杨家的一处工具房,存放一些工具,除了花匠偶尔来取工具,平时没什么人来。
屋里放着一小床,干干净净的,季翰墨把夏初秋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犹豫不决。
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对她的生活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不过,为了阻止夏初秋和炎俊哲结婚,他只有这么做。
“小凝,如果在你出事以后,炎俊哲还爱你,我就会放心,死心了。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你。”季翰墨的手指落在夏初秋的脸上,轻轻地划过,终于下定了决心。
季翰墨起身,打开早放置的录像器开始录视频。
他对着视频说道,“小凝,我是爱你的,眼睁睁地看着你与另一个男人结婚,我真的很不甘心。我想世办界不会再有比我更爱你的人了。对不起,为了不让你后悔,我只有这样做,因为这样做了你才会看清一个男人的本质。”
季翰墨说完就开始撕夏初秋身上的衣服,一条条,头发也弄得乱七八糟,伪装成了夏初秋被强暴的样子。他站在夏初秋面前,仔细地看了一眼,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满意地停手。
“小凝,我把你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不会怪我吧?不过这样最能试出一个男人的心。”季翰墨对着视频又开始说话,说完以后他俯身在夏初秋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他原本想着在夏初秋的身上留下吻印,终究还是不忍心。这样就好,依炎少多疑的性格,暴躁的脾气,他一定不会注意这么多的细节,要让他相信夏初秋被强暴,这其实并不难。
“外面有人来了,我要走了,这段视频会证明你的清白,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把它交给你。”
季翰墨对着夏初秋说了一声再见,取下录像器,最后一次再深深地看了一眼夏初秋,转身打开门向外走去。
顾微微一直悄悄地躲在门外,屏气凝神,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把里面季翰墨的话全听在耳朵里,对于季翰墨的幼稚做法不屑。辛辛苦苦把人弄来,就是为了做这个吗?难怪夏初秋不喜欢他而选择嫁给炎少。
没用的男人。
顾微微在心里重重地冷哼一声,不敢出声,继续听着里面的动静。
门开了,季翰墨走了出来。他直接向着顾微微藏身的地方走去。
顾微微吓得一动也不动,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别躲了,出来吧!”季翰墨冷冰冰地对顾微微说道。
“啊——”顾微微大惊,直起身子,一脸不解地看着季翰墨,“你怎么知道我藏在这里?”
“因为这个房子周围我全装了监控,你一踏进我就知道了。”季翰墨冷冷地说道,说完一伸手把顾微微的衣领抓住。
“你要干嘛?我什么都没有看见。”顾微微吓坏了,开始挣扎,“而且我不会对别人说的,我巴不得她不能嫁给我哥。”
“你是炎俊哲的妹妹?”季翰墨的眉头轻轻地挑了挑。
“是,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真的,因为我觉得她根本配不上我哥。”顾微微连忙点头。
季翰墨深深地看了一眼顾微微,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来,“原来是这样啊!”
“对对。”顾微微慌不迭地点并头,“我们现在是同一战线上的。”
“那也不行,我还是担心你会破坏我的计划。”季翰墨对着顾微微笑了笑,摇头,手起落下,顾微微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人软软地向下倒去了。
季翰墨提起顾微微的衣领就走,身手敏捷地翻过围墙,转眼消失不见。
杨家别墅现在几乎要翻天了。
最先发现夏初秋不见的人是竹子,像往常一样,她去叫夏初秋起床,卧室里没有人,卫生间里也没有人,竹子叫了几声也没有人回应,她开始有点慌了,楼上楼下地找,依旧没有发现夏初秋的影子。
竹子颤抖着手给炎少打了一个电话,“炎少,夏小姐不见了。”
炎少昨天不在这里,因为按照习俗,结婚前一天晚上新郎和新娘不能见面。炎少对此本不屑一顾,但是夏初秋坚持,他就走了。竹子给他打电话时,他正在来的路上。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炎少的眉头皱得死死的,咬着牙齿问道。
竹子呼了一口气,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夏小姐不见了。”
“都找了吗?”炎少冷声问道。
“找了,全都找遍了,没有发现夏小姐,守大门的兄弟也没有看到夏小姐离开。”竹子在手机那头说道。
“立刻安排所有的人去找,就算把杨家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夏初秋找出来。”炎少狠狠地说道,“啪”的一声把手机挂了,脸色阴沉到位极点。
“炎少,怎么回事?”陆凡扭过头看着炎少。
“夏初秋不见了。”炎少沉声说道,脸上一片寒霜。
“不会是季翰墨?”陆凡迟疑了一下,话没有说完。
“最好不是,不然的话,我一定会弄死他。”炎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脸上全是狠厉。
陆凡不再说什么,低声吩咐司机加大油门向着杨家别墅开去。
十分钟以后,夏初秋被人找到了。但是,没有人敢进去。
陆凡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吐了一口气,让兄弟们站着别动。
里面是什么状况,陆凡不敢想象,但是他最在限度地保护夏初秋不受伤害。
炎少第一个冲了进去,一看到夏初秋衣衫不整的样子,血液忽地一下子冲到头顶,眼睛立刻变得血红,漫天的怒火在心中燃烧,如同季翰墨猜想一样,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夏初秋身上任何不对的地方,只是飞快地脱掉外套盖在夏初秋的身上,伸手把夏初秋紧紧地抱在怀中。
“别怕,有我在,别怕。”炎少抱着夏初秋嘴里一遍又一遍喃喃地说道,
“夏小姐,夏小姐。”竹子轻轻地摇晃着夏初秋。
“啪!”炎少突然甩手给了竹子一巴掌,打得竹子身体一晃,嘴角有血丝流了下来,“你真是该死!”炎少咬牙切齿地恨声说道。
竹子默不作声,微低着头,静静地站在一旁,任由炎少打骂。
“滚出去!”炎少向竹子怒吼一声。
竹子抿了抿嘴唇,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陆凡正焦急地等待着,一看到竹子,他立刻上前抓住竹子的胳膊,急声问道:“怎么样?”
竹子看了一眼陆凡,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夏小姐出来逛逛,走累了,在里面休息一会儿,让兄弟们离开吧!”
陆凡的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夏初秋果然出事了。深吸了一口气,陆凡转身对兄弟们说道:“行了,都没事了,你们都各忙各的吧!”
“是。”兄弟应了一声,转身散开。
周围一下子清静了起来,陆凡看着竹子,看她嘴角的血丝,突地叹了一口气,“你没事吧?”
“没事。”竹子轻轻地摇头。
“回去用冰块敷一下。”陆凡不知道要说什么,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竹子什么也没说,转身快步离开。
屋里,夏初秋悠悠醒来,刚一动,脖子一阵疼痛。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季翰墨这个混账东西,下手还真够狠的。
“你醒了。”炎少一看夏初秋醒来,立刻关心地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夏初秋看到炎少愣了一下,眨了一下眼睛,四处打量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地方看起来很些眼熟。
夏初秋揉着脖子坐了起来,炎少的衣服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一阵清凉,夏初秋低头看去,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怎么成这副德性了?衣服一缕缕堪堪遮体,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她这是被人强暴了吗?
夏初秋的脑袋轰的一下子炸开了,不过很快她就冷静一下,她感到事情有些不同寻常,因为感觉不到身体任何的异样。
这怎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初秋一时之间糊涂了。
“我发生什么事了?”夏初秋向着炎少问道。
“没事。”炎少摇头,脸黑得快要滴出墨汁来。
一股猛烈的怒火在心中燃烧,烧得他眼睛红通通的,理智一点点烧去,他现在在只想宰了那个王八蛋。
炎少的面孔是狰狞的扭曲,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拳头紧紧握在一起,身体因为愤怒而轻颤。
夏初秋一下子明白了。在炎少眼里她好像被强暴了。
不过,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除了衣衫不整之外,她没有别的任何异样。
她是女人,她比任何都清楚,她到底有没有强暴。
“婚礼取消吧!”夏初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对炎少说道。
她不想对炎少解释,因为不管她有没有被强暴,她现在的这种情况,无论她怎么说,炎少是绝对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她相信,基于她现在的这种情况,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相信。
这下,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另外,她也想试试炎少是不是真的如同他所说,是那么的爱她。一个有洁癖的男人能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不是不承认,季翰墨这招真的很损。
季翰墨,不管你出于一个什么样的目的,你成功了。夏初秋咬了咬牙齿,在心中恨声说道。
“婚礼照常举行。”炎少咬着牙齿从牙缝里的挤出一句话。
“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可以和你举行婚礼吗?炎俊哲,你看看,我被人强暴了,强暴了,你头上被戴了一顶绿油油的绿帽子。”
夏初秋的情绪突然间失控,她开始对着炎少拳打脚踢,对着他大吼大叫,伸手在大腿内侧狠狠地抓了一把,迫使着自己的眼泪掉了出来。
“我的身体脏了,脏了,呜呜…”夏初秋双手捂着脸开始痛哭。
大腿好疼啊!
“听我说,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炎少把夏初秋紧紧地抱在怀中,手不停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着,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她,“不怪你,这根本不怪你,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最纯洁的那个人。”
“真的吗?”夏初秋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炎少。
“真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会依然爱你。”炎少重重点头,向夏初秋保证。
“好,那我们现在就做。”夏初秋突然间变得疯狂起来,开始撕扯着炎少的衣服,伸手去解炎少的皮带。
炎少的身体猛地僵硬起来。
“看吧,看吧,你果然还是介意的对不对?”夏初秋敏锐地察觉到炎少的异常,手里的动作慢慢地停下来,凄然一笑,推开了炎少,从床上跳了下来,背对着炎少。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夏初秋…”
“你走,你走,你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炎俊哲,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这就是你爱我吗?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你其实是间接害死我妹妹的凶手。”
夏初秋对着炎少一阵嘶吼。
心却是一点点变凉。
她现在突然间有些感谢季翰墨,至少让她看清楚了一个人的真面目。
爱?多么可笑的字眼。
“如果我知道夏初秋死你才能复活,我就应该早就让她死。”炎少红着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你?”夏初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炎少。她以为他会有一丝愧疚感,没想到他竟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对不起,是我没好好保护好你,这是我的错,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你放心,那个伤害你的人,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他。”炎少的脸上一片凶狠,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夏初秋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了,隐隐地她为季翰墨担心。
“老婆,我们走,真的,你相信,没有人会伤害你。”炎少伸手把夏初秋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肩,试图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夏初秋的心里百般复杂,五味杂呈。
刚才炎俊哲的发应已经摆在那里。如果是以往,她的主动,他立刻会兴奋起来,可是刚刚他的身体没有反应。
夏初秋的心中一片苦涩。
他嘴上说不介意,其实内心还是介意的。一个有洁癖的人,又怎么可能不介意呢?
“炎俊哲,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夏初秋呼了一口气,推开炎俊哲,转身对着他。
她现在真的想好好静一静。
“没什么好静的,等我们的婚礼举行完了以后,你再好好静。”炎少根本不给夏初秋冷静的空间,一把把她模抱抱起,抬脚就向外走去。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竹子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炎少,我给夏小姐拿了一套衣服。”
夏初秋苦笑。看看,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被强暴的事情了。
季翰墨,你这招可真够狠的。夏初秋在心里咬牙切齿地说道。
“进来。”炎少叫了一声。
竹子拿着衣服走了进来。
“衣服放下,你出去。”炎少接过衣服冷冰冰地对着竹子扔下一句话。
竹子愧疚地看了一眼夏初秋,默默地把衣服放下,转身关上门离开。
“我们把衣服换上好吗?”炎少小心翼翼地看着夏初秋,小声地问道。
夏初秋抿着嘴唇不说话,饱含泪水的眼睛全是受伤,“现在几乎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被别人强暴了?”夏初秋在大腿内侧又狠狠地抓了一把,又开始哭起来。
泪水自她的脸上缓缓流下,是那样的无助与可怜。
炎少的心顿时疼的一抽一抽的,王八蛋,他要是逮到这个王八蛋,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你知道是谁吗?”炎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要问我,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夏初秋的反应突然剧烈起来,双手捂着耳朵不停地摇头,泪水随着她的动作,四处飞散。
“好好,不问不问。”炎少一看夏初秋情绪激动起来,赶紧不问了,不停小声地安慰。
“炎俊哲,你让我去死吧!我不活了,我没脸活下去。我现在就成了一个别人眼中的笑话。”夏初秋声嘶力竭地嚎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许你说胡话。”炎少的脸色变了,把夏初秋抱在更紧了,“不要在乎别人怎么说,谁要是敢乱说话,我就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你堵得住所有人的嘴吗?炎俊哲,你走吧,我真的是没脸见人了,我现在还不如死了好。”
夏初秋的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疼痛,痛得她眼泪不住地向下掉。
炎少看着夏初秋伤心痛哭难过的样子,心就像被刀绞似地疼痛,忍不住狠狠地一拳揍在墙上。
墙上顿时留下几个血印。
“我就知道,你介意,你介意我的身体不干净了。”夏初秋一看,哭得更伤心了。
“我到底要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不在乎,不管你发生什么事,你永远都是我心目的杨小凝,你不相信是吗?不管你愿不愿意民,我们的婚礼照常举行。”炎少真的是急了,胡乱地帮着夏初换下衣服,抱着她向外面走去。
陆凡和竹子还在外面等着,看到炎少和夏初秋出来,他们看了一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气氛有些沉重。
“化妆师来了没有?”炎少冷声问道。
“来了。”竹子小声回答。
“嗯!”炎俊哲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抱着夏初秋大步向别墅走去。
别墅里的气压很低,大家都不敢说话。炎少一直抱着夏初秋向楼上卧室走去,刚松开,夏初秋就推开炎少飞也似的进入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炎少的眼里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又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恨意。
这个王八蛋。炎少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狠狠地砸在墙上。
他是绝对不过放过那个王八蛋,要是让他知道是谁,他一定把他的蛋蛋给割掉。
卫生间里夏初秋靠在墙上,任由从天而降,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除了大腿两侧她自己掐的痕迹之外,别的没有一处受伤,身体根本无任何的异样。
对季翰墨她至少还是了解的。他还不至于那么的龌龊与无耻。只是,夏初秋的手摸了摸脖子,咬了咬牙,这手下的也太重了,到现在她的脖子还疼。
季翰墨,别让我逮到你,要不然我非要你好看。夏初秋在心中恨恨地说道,在卫生间磨蹭了好半天,这才胸前围着一条毛巾光着脚走了出来。
一出门,她的脸上就换了一副哀怨,吸了吸鼻子。
“炎俊哲,我再也洗不干净自己了。”夏初秋向着炎少沙哑着声音说道。
“不许你胡说。”炎少上前抱着了夏初秋,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她的脸,“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了,这一切全都是我的错,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夏初秋,我现在求你嫁给我吗?不是什么假结婚,我想和做一辈子的夫妻。”
“真的吗?你真的不嫌弃我?可是我嫌弃我自己,我脏了。”夏初秋对着炎少摇头,眼里的绝望让炎少心疼不已。
“我求你不要这样说好吗?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自责。”
“那我们现在就要。”夏初秋一把扯掉胸前浴巾,光着身体站在炎少的面前,“你要我,你现在就要我。”
夏初秋对着炎少疯狂地叫着,抱着炎少的脸就开始胡乱地吻。
炎少的眼中全是心疼,他把夏初秋紧紧地抱在怀中,“乖,别闹了,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吗?今天是我们的结婚姻大喜日子,我想把我们最好的日子留到最后。但是,现在,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求之不得。”
炎少开始吻着夏初秋,像雨点般的轻柔,吻在夏初秋的额头上,脸上,唇上,一直向下。
夏初秋的身体阵阵颤栗,心动,情动,不管怎么样,至少他这一刻没有让自己失望。
他的身体依旧还样的敏感。
夏初秋轻轻地吐了一口气,一把推开炎少,退后一步看着他。
“你真的不后悔娶我吗?说不定明天新闻就会出来,你能忍受得了吗?”夏初秋带着哭音问向炎少。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娶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我很感谢你能嫁给我。夏初秋,所有的事情你交给我,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和伤害。”炎少看着夏初秋,无比认真地说道。
夏初秋愣住了,忘记了装伤心,直直地看着炎少,好一会儿这才缓缓点头,“好,我嫁。”语气无比坚定,这一刻,她愿意赌一赌。
一个小时以后,夏初秋身穿婚纱站在炎少的面前,化着精致的妆容,只是脸色看起来并不好,眼睛有些红肿。
被自己连续狠狠抓了两把,眼泪流了那么多,脸色想不难看都难。
炎少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一刻也不放松。
生怕,一松手,夏初秋就会突然间不见了。
“你真的不介意吗?我现在不干净了。”夏初秋再一次向炎少问道。
“不许你说这样的话,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最干净最纯洁的女人。”炎少吻着夏初秋的唇,在她耳边轻声坚定地说道。
夏初秋笑而不语,只是心却没有底。
时间是最好的测谎师,它会证明一切的。
炎少抱着夏初秋上了婚车,鞭炮声顿时热热闹闹地响了起来。
青城最大的酒店,新世纪大酒店,今天热闹非凡,酒店外全是用鲜花扎成的拱门,十二响门炮摆放在两侧,酒店门外停放了两排整整齐齐的豪车。在离酒店不远的地方还搭了一个台子,打扮暴露的女人在上面唱歌跳舞,下面围了一群吹口哨尖叫的人。
夏初秋隐隐地头上有一排黑线。
真是一个恶俗的婚礼。
俗不可耐。
夏初秋少女时憧憬着自己的婚礼在海边举行,她想要蔚蓝的大海见证她的幸福,她期待着与自己心爱的人手挽手光着脚踩在沙滩上慢慢地走向礼台。
谈恋爱了,她又幻想着来一场浪漫的旅行结婚,把幸福酒向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她想过各种各样的婚礼,她期待着她的白马王子给她一个世界上最浪漫最唯美的婚礼。但是,现在,她真的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此时的心情。
婚礼如同炎少本人一样,俗。
炎少把夏初秋从车上抱下来。
礼炮声响,震耳欲聋的炮声把夏初秋的耳朵震得“轰轰”地响,锣鼓喧天,陆凡站在一个高处,开始洒红包。
人群开始沸腾了,道路被围得水泄不通,交警不得不出来维持交通。
夏初秋的额头上黑线直掉,这怎么与促销活动这么相似呢?
炎少仿佛对眼前的布置非常满意,在一片片祝福声炮声锣鼓声中抱着夏初秋进入婚礼的会场。
一进门,触目全是一片红色,桌椅摆满整个大厅,粗略一算,有一百桌左右。
夏初秋觉得自己简直要晕了。真的,结婚非得要这种大红的颜色摆这么多桌椅请这么多才喜庆才吉利才热闹吗?
夏初秋脑仁轰轰地疼,大厅里一片闹哄哄的场景,人们谈声风声,喝酒猜拳,大嗓门,甚至还有光膀子的,看着那身上一圈圈的刺身,夏初秋再一次严重怀疑与炎少的结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生活条件不一样,生活习性不一样,生长的环境不一样,他们能过在一起吗?
“炎俊哲,你放我下来。”夏初秋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轻轻对炎少说道。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场子里太吵了,炎少只看到夏初秋的嘴唇在动,却听不见她在讲什么。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夏初秋提高声音叫了一句。
炎少的脸上有片刻的犹豫,想了想,最终还是把夏初秋放下,但是,手还是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大嫂!”大厅里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齐齐发出一句声音。
声浪太大,几乎把房顶掀翻。
夏初秋吓了一大跳,面上露出一丝尴尬。
需不需要这么热情啊?
“坐,坐。”炎少的脸上全是笑容,眉看眼笑,挥手向每个人打招呼。
季翰墨坐在最角落里,手里端着一个酒杯,慢慢地晃动着,自夏初秋与炎少一出现,他的视线就直直落在夏初秋的身上。
她今天很美,白色的婚纱上镶满金色泊片,虽然看起来俗气,但是穿在她的身上,却显得到别具一格,与众不同。
她的脸色有些差,不像其他新娘子一样,露出对幸福生活的期望,以后面对众多亲朋好友的羞涩。她仿佛受到了惊吓。眼睛是红肿的,再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她曾经哭的事实。
她为什么要哭?季翰墨不理解。
她明明知道他不可能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但是,为什么要哭呢?依她的性格,如果炎俊哲有一丝丝嫌弃她的样子,她立刻会取消婚礼。
发生了什么?季翰墨的眉头皱了起来,推测,忽在有些明白了,她只怕也是演了一出好戏吧?如果没有眼泪,这戏演得不逼真。
只是,婚礼还是如期举行了。这让季翰墨很失望,他以为在出了那样的事情以后,婚礼一定会会取消。
顾微微坐一在旁不屑地看了一眼季翰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季翰墨,你的计划失败了。”顾微微咬着牙齿对季翰墨说道,“你看,他们的婚礼照样举行,你所做的一切对他们丝毫一点影响也没有。”
季翰墨的眉头不可遏制地皱了一下,随后笑了笑,对顾微微的话不置一否。能如期举行婚礼,虽然他感到很意外,但是他却并没有输,因为他在炎俊哲和夏初秋的中间扎下了一根刺,这根刺扎在炎俊哲的心里,时不时地刺激他一下,让他隐隐地疼。
离婚,只是一个时间早晚的问题。
“如果我是你,我就直接把夏初秋给强了。”顾微微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季翰墨的眼睛暗了暗,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听到你说一个字,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你?!”顾微微的脸色微变,脖子隐隐有些疼痛,同一个地方,她挨了三下。
顾微微狠狠地瞪了一眼季翰墨,抿上嘴唇不再说话,给自己倒满一杯酒,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她早晚会这报这三掌之仇的。
季翰墨见顾微微安静了,视线从她的身上挪开,落在夏初秋的身上,眼睛眨也不眨。这一刻,他真的希望陪在夏初秋旁边的人是他。
主持人这时走了礼台,声音在大厅里响起,“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在今天这个喜庆的日子里,我们欢聚一堂来参加炎俊哲先生和夏初秋女士的婚礼,很感谢各位的到来,现在,我们有请新郎和新娘手换着手,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通过幸福的大门走了礼台。”
大厅里响婚礼进行曲,炎俊哲与夏初秋十指紧扣,向着礼台慢慢地走去。
酒店外锣鼓声不减,鞭炮声震耳欲聋,婚礼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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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想真强了的?举手报名。
书名《腹黑王爷的娇蛮奴妃》
作者景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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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现代医科大学高材生,海边度假时突然被大浪拍到了古代,身穿比基尼从天而降,掉进了魏国荣王爷的浴桶里。
他是赫赫有名的魏国荣王,丰神俊朗,手握大权,乃是天下九公子之首。
一场战乱,他身负重伤,整日都是病怏怏!
为了生存,她女扮男装在荣王府当起了家丁,专门负责伺候身体虚弱的荣王爷。
日久天长,他渐渐发现了端倪。那一夜,他狠狠的撕碎了她的一切伪装,包括她的女扮男装。
谁说他虚弱?明明是个腹黑装病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