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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夏初秋的视线落在竹子的身上。
“怎么回事?”
“有人在网上散发那天的事情,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竹子简单地说了几句。
夏初秋抿嘴沉默。
这对她来说真的是一条很糟糕的消息。
“夏小姐,你不用担心,炎少会摆平一切。”竹子安慰夏初秋。
夏初秋摇头,这不是她的问题,而是炎少的问题,新婚当天妻子被强暴,炎少一下子成了新闻的舆论的焦点,现在,他们夫妻两个人一下子被推在风口浪尖上,成为了青城人民茶余饭后的论点了。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夏初秋沉声问道。
“第一个造谣生事的人抓到了,没有什么有用的价值。不过这条消息一出,大肆转载,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各个小网站几乎都在报道这件事情,警方现在已经进入调查。”
事情真的是越来越糟糕了。
夏初秋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现在这种情况,不论她怎么解释,人们似乎更乐意她被强暴,似乎更乐意看到炎少头上戴绿帽子的样子。
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说要找到闹事的人,而是如何平息这场闹剧。
季翰墨的公关团队,在这方面最有经验。
夏初秋的牙齿咬了咬,全是这个家伙闹出来的。
“联系季翰墨,我有事找他。”夏初秋咬着牙齿对竹子说道。
“夏小姐,这事都是他惹出来,应该把他爆出来。”竹子恨声说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夏初秋摇头,如果季翰墨这时出现澄清事实,除了将事情越弄越糟,几乎没有任何的作用,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找一个更劲爆的消息,把这则新闻顶下去。
“竹子,你把炎少叫来。”夏初秋让竹子去找炎少。
她现在已经有了主意,但是必须得有炎少的帮助。
竹子看了一眼夏初秋,什么也没说,打开车门下车向炎少走去。
炎少的脸黑到了极点,眼里全是风暴,牙齿咬得咯吱呼吱声,身上寒意阵阵散发,在离他不远就能够感受到他的寒意。
了解炎少的人都知道,他现在处于一种暴怒中。
竹子在离炎少两米距离站定,眼里有些迟疑不决,她要不要和炎少说话呢?
“现在不要去惹他。”陆凡在一旁对着竹子轻轻摇头。
竹子的眉头皱了一下,稍稍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口了,“炎少,夏小姐找你。”
炎少杀人的眼神直直地刺了过来,“你是不是告诉她了?”语气阴森冰冷。
竹子抬眼看了一眼炎少,默认。
炎少的瞳孔猛地一阵收缩,一步步向竹子走去,她真的很该死。
“炎少,夏小姐心思细腻敏感,就算竹子不说她也一定会知道的。再说了,竹子是夏小组的人,夏小姐问什么,她就说什么。”陆凡一看情况不对,立刻上前说道。
“滚!”炎少冷冷地看了一眼陆凡,嘴唇一闭一合吐出了一个字。
“炎少,夏小姐现在正在伤心难过,你还是赶紧去安慰她一下。”陆凡没动,反而是一脸的焦急。
炎少闭着嘴巴一言不发,漫天的怒火慢慢地消失至不见。
是啊,女人遇到这种事情一定会伤心难,正是需要安慰她的时候。
炎少狠狠地瞪了一眼竹子,迈开大步向车上走去。
陆凡看了一眼竹子,“以后这种错误不要再犯了。”
“谢谢凡哥。”竹子轻声说了一句。
陆凡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艳子悄悄地走到竹子的身后,伸手就去抱她。竹子眼睛一凛,身形不变,手闪电伸手,一把抓住的竹子的手,眼看着一个过肩摔就要把艳子给摔了。
阿虎出手了,艳子一靠近竹子他就知道不好了。对于一个有身手的人来说,艳子的行为很危险,阿虎的手伸了过去,赶在竹子动手之前,压住了她的胳膊。
“竹子是我。”艳子赶紧出声,“你要是把我摔了,伤了我肚子的孩子,我跟你没完。”
竹子松了一口气松手转身,冷着脸看向艳子,“以后别从背后偷偷摸摸地过来,伤到你我可不负责任。”
“你不负责任谁负?哪有像你这样的人做错了事情还不承认?”艳子气结瞪大眼睛看着竹子。
一脸的不悦。
竹子不理她,视线落在阿虎的身上。
眼里微有些诧异。
阿虎从来都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他刚刚怎么?竹子的视线在阿虎和艳子的脸上打了一个转转。
“你不要把他和我扯在一起。”艳子一看,立刻开口和阿虎撇清关系。
阿虎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竹子,几天不见,你想我没有?”艳子笑嘻嘻地竹子说道,手顺势挽上竹子的胳膊。
“没时间想你。”竹子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对于艳子偶尔抽风,精神不正常早就习以为常。
“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知道这个婚礼简直是太浪漫了,我感动的都哭了。真的没有想到,炎少冷冰冰的外表下居然有这么一颗火热浪漫的心,夏小姐真的是太幸福了,上天啊大地啊,请赐给我一个男人,不能求和炎少一模一样,只求有他十分之一,这辈子我就是心满意足了。”
艳子夸张地着天空叫道,嘴里迭迭不休说了一大通话。
“你能矜持一点吗?”竹子皱起了眉头。
“我很矜持啊!如果不矜持的话,我早就把炎少给扑倒了。”艳子呵呵地笑着。
竹子很不屑地看了一眼艳子,“炎少是你能扑倒就能扑倒的吗?如果你不想一尸两命的话,你就去扑倒吧!”
“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一点吧!”艳子吓住了,捂着肚子,缩了缩脖子,可是心里很不甘心,“不甘心啊,我真的不甘心啊!”
“你就别妄想了,都快要做妈的人了,别一天到晚想男人教坏小孩子。”竹子白了一眼艳子,抬脚向车上走去。
“当妈的人怎么啦?我有权利寻找自己的幸福,再说了,你看我貌美如花,身体凹凸有形,出门随便一勾,立刻就会有男人上门。”艳子挺了挺自己的胸,一脸自信地说道。
竹子一语不发,眼中的不屑更浓了,冷冷地说了一句,“你就吹吧!等你找一个男人再说。”话音落下,钻进门里不再理她。
“等等我,好歹我是一个孕妇,你怎么就一点也不关心我呢?亏我出门还惦记着你。”艳子嘴里叨叨着,不满地钻进车里。
竹子的目光看着前面的车,眉头紧紧皱起,也不知道炎少和夏初秋谈得怎么样?
“你看什么呢?”艳子随着竹子的视线看去,“感觉今天有点怪怪的,每个人的脸上都看不到一点笑容,气氛太沉闷了。炎少和夏小姐回来,你们不是应该拿着鲜花气球势烈欢迎的吗?”
“艳子。”竹子叫了一句,一脸正色地看着她,“记得,一会儿少说话,不该问的你别问。”
“为什么?”艳子愣了愣。
“如果不想一尸两命的话,你就听我的劝吧!”竹子丢下一句话不再说。
“噢!”艳子从来没有见过竹子这么严肃的表情,直觉认为一定是出事了。
前面车里,炎少一上车就把夏初秋揽入怀里,“没事,没事,一切有我。”炎少轻轻地拍着夏初秋的肩,出言安慰。
夏初秋现在没时间演戏,至于会不会引起炎少的怀疑,她现在顾不上了。
“炎俊哲,你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情?不能让它继续发酵下去。”夏初秋抬眼看着炎少,一脸冷静地看着他。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幕后的人,我要将他碎尸万段。”炎少咬着牙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信我吗?”夏初秋一脸平静地看着炎少。
炎少垂眼看着夏初秋,看她一脸的平静,心中微感诧异。在正常情况下,女人一旦发生了这种事情不是很害怕无助生气痛苦吗?
不过炎少很快就释然,因为本来夏初秋就跟其他女人不一样。
“我们是夫妻,我绝对会相信你。”炎少看着夏初秋一字一顿地说道。
“谢谢你!”夏初秋由衷地说了一声谢谢,停了一会,她说道:“我需要季翰墨的帮助。”
“不行。”炎少脸一下子黑了,一口拒绝,“谁都可以,就他不行。”
炎少不喜欢夏初秋与季翰墨有一点点的接触,特别反感。
“我要借助他的公关团队。”夏初秋向炎少解释,“同时我们要制造一个更劲爆的新闻出来,这样的关于我们的新闻才会慢慢平息,被人们遗忘。”
炎少的视线落在夏初秋,他知道她一向是最棒的。处理这些事情,他真的很不如她。
不过,他依然还是不想和夏初秋和季翰墨有接触。
“制造一个劲爆的新闻,我来,不过我还是不同意借助季翰墨的帮助。”
“这事必须得他。”夏初秋咬着牙齿说道,这事是他捅出来的,他必须承担一切的后果。
“非得是他吗?我也能摆平这事。”炎少的眉头皱在一起,季翰墨能做的事情,他也能做。
“网络这一块他比你熟,我们曾经是对手,我比你更了解他的能力。”夏初秋心里明白炎少在担心什么,不过,这事是季翰墨惹出来的,她是绝对不会让他独善其身。
炎少的脸阴沉沉的,脸上是百般不情愿。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对我不放心吗?”夏初秋看着炎少问道,头靠在他的胸前,“这事对我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我以后根本没脸见人,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赶紧让这个消息消失,然后再找出幕后的人。”
炎少看夏初秋的眼里全是怜惜,他知道这事对她的打击很大,媒体的报道把她的伤害无限制地放大。
“好,我答应。”炎少吸了一口气,为了夏初秋,他同意去找季翰墨帮忙。
夏初秋呼了一口气,心终于放下来了。
炎少如果答应了她的请求,她离成功就不远了,接下来就开始策划新闻了。
现在的新闻最吸引人眼球的不过是那几种。小三,出轨,强奸,死人,随随便便一个,立刻会引起众人的眼球。夏初秋毫不犹豫地把视线投在罗浩博和宁静柔的身上。
这么好的事情,她怎么能把他们忘掉呢?
前段时间订婚宴的风波才刚刚过,虽然罗浩博和宁静柔高调示恩爱来否认一切,但是如果在这个时候他们之间若是再出现一点什么,众人视线肯定会再次落到他们的身上。
这得好好地计划一下。
夏初秋在心里盘算着,一个计划在她的脑海里出现。
季翰墨自从夏初秋的婚礼出来,自己把自己锁在夏初秋曾经住过的房间里,关掉手机,切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整日里与酒为伍,喝得酩酊大醉,分不清东南西北,分不清白天黑夜。
对于这三天发生的事情,他一无所知,更不知道他对夏初秋所做的事情被人传了网上。
他只沉浸于自己的痛苦之中。
夏初秋一回到家中来不及休息,立刻开始联系季翰墨,手机关机,问夜凌不知道,打到季家,得到的消息是他三天没有回家了。
皱了皱眉头,夏初秋起身向外走去。
“夏小姐,你去哪里?”竹子正在收拾东西,一看夏初秋要出门,她立刻丢下手里的东西跟了出去。
“你和我出去一趟,我要去长季翰墨。”夏初秋一边走一边说道。
“那你知道他在哪里吗?”竹子问。
“不知道,只是出去碰碰运气。”夏初秋真的不知道季翰墨会去哪里,她只能去她曾经住过的地方碰碰运气,她有一种预感,她觉得季翰墨应该就在那里。
竹子开车驶入富贵园,夏初秋嘱咐竹子在车里等,自己一个人下车上楼了。
站在门口,夏初秋开始按门铃,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季翰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把门打开。”夏初秋继续按门铃,并不时用手拍门,对着里面大声讲话。
里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夏初秋的眉头挑了一下,脸上有些疑惑,难道是她猜错了?
不可能吧?凭着对季翰墨的了解,如果他对她有情,在她结婚当天,他一定会在她待过的地方。
“季翰墨,我是夏初秋,你开门。”夏初秋不死心,继续按门铃。
房子里终于传来了脚步,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季翰墨一身酒味出现在夏初秋的面前,他现在的形象很糟糕,下巴上全是胡子,衣服皱皱巴巴的,看样子好几天没换了。
夏初秋的眉头皱了一下,手捂着鼻子,“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满身的酒味,夏初秋推开季翰墨走了进去。
屋里的酒味更浓,更乱,空瓶子到处可见,夏初秋一时不察,脚踢了一个瓶子,瓶子骨碌骨碌滚了出去。
季翰墨靠在门上,视线在夏初秋的身上停留。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和他去度蜜月了吗?”季翰墨说道,关上门摇摇晃晃进屋,抓起桌上的酒瓶又开始向嘴里灌酒。
“季翰墨,瞧你干的好事。”夏初秋一把夺过季翰墨手中的瓶子,“砰”的一声放在茶几上。“现在全青城都我在结婚当天被人强暴了,你成功了。”
季翰墨的脸呆了呆,“你怀疑我?”
“你会这样做吗?”夏初秋反问。
“不会,我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季翰墨摇头。
“不伤害,那天你把伪装成强暴的样子,就不是伤害吗?”夏初秋一脸讽刺地看着季翰墨。
季翰墨一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啦,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夏初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心中的那股怒火压下,一脸平静地对季翰墨说道。
“虽然不是我透露出去的,但是起因还因为我,你说吧,我要怎么帮你?”季翰墨满眼愧疚地看着夏初秋。
“处理这种事情你不是最拿手吗?我知道你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公关团队,可以应付处理一切事情。”夏初秋斜了一眼季翰墨,摇头,这人喝酒真是把智商喝得低下了,他明明一切都事情都可以解决的。
季翰墨哑然失笑,
他真的是喝糊涂了。摇了摇头,季翰墨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我知道了,我会来处理的。”
“这事是你出来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夏初秋不再理会季翰墨,抬步准备离开。
“不要走。”季翰墨突然一把拽住夏初秋的胳膊,不让她走。
“我可没时间也没有这个闲情逸致陪你喝酒,这可关系到我的名声问题。”夏初秋回过头看了一眼季翰墨,胳膊向上抬了一下,甩开了季翰墨的手。
季翰墨突然一把紧紧地抱住了夏初秋,把她推倒在墙上,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夏初秋警惕地看着他。
“他是不是也曾经也这样过?”季翰墨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夏初秋,突然间开口问道。
“这与你无关。”夏初秋被告季翰墨嘴里喷出来的酒气熏得欲晕倒,别过脸不去看季翰墨。
“你们上过床是吗?”季翰墨的手捏着夏初秋的下巴,咬声问道。
夏初秋紧紧地抿着嘴巴不说话,视线迎着季翰墨看去。
这样的季翰墨让她感到很陌生。
“你们真的上床了?”季翰墨语气中全是不可置信。夏初秋的反应与沉默让他的心一点点下沉,身体如掉进了一个冰窟窿中。
他们果然还是上床了。炎俊哲就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吗?还是他做了什么?
不管是什么,季翰墨都不能接受。
“季翰墨,你放开我。”夏初秋去拍季翰墨的手。
“我不放。”季翰墨突然间变得狂躁了起来,眼睛一片通红。“为什么是他?迷什么是他?”
在夏初秋的记忆里,季翰墨一直都是冷静的,生意场上风轻云淡。就在得知她结婚时,也还算是冷静,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失常过。
这是第一次。
“季翰墨,你听我说,你冷静一点。”夏初秋试图让季翰墨冷静下来。
“我没办法冷静。”季翰墨的情绪很激动。还说什么,这三天里他几乎是度日如年,他一直在等着夏初秋来找她,见面的第一句话是,季翰墨你赢了。但是,他失望了,他等了一天又一天,好不容易她来了,结果竟然是换来的是他们已经上床了。
这让他真的是很难以接受。
他不应该这么仁慈的。他太自信了,他以为他了解男人,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朝着预料的反方向行驶。
第一次,他尝过了失败的滋味,是那样的苦涩。
“季翰墨,你喝酒了,我不想和你讲,现在外面漫天飞着都是我被强暴的事情,我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热点。如果你真心为我好的话,现在请你放开我。”
夏初秋紧紧地盯着季翰墨的眼睛,一脸平静地向他说道。
虽然她的心里有些责怪季翰墨,不过,念在他之前对她的好,以及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份上,她不和他计较,因为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季翰墨定定地看着夏初秋,他的脸向夏初秋靠近,彼此间的呼吸清晰可闻。
夏初秋的眉头皱了起来,心情莫明地紧张起来,如果季翰墨敢对她怎么样,她一定不会腿软。
季翰墨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在离她很近时停了下来,歪着头看着她,四目相对。
“我依旧不会死心的,这一次我要光明正大的与炎俊哲争,我要让你知道,我不比他弱,你选择他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季翰墨盯着夏初秋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说完唇向夏初秋压下。
夏初秋眼睛暗了暗,腿向上猛地一撞。
季翰墨早有防备双腿紧紧地夹住夏初秋的腿让她无法动弹。
夏初秋的眉头一皱,侧过脸不让季翰墨得逞。
不过好像她的计策并不管用,季翰墨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捏着夏初秋的下巴,唇向她压去。
“季翰墨你不要让我恨你。”夏初秋盯着季翰墨的眼睛,嘴牙齿里挤出几个字。
“我,宁愿你恨我。”季翰墨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吐了一句话,铺天盖地的吻向夏初秋吻去。
夏初秋紧紧地咬着牙齿,嘴唇抿的紧紧的。
季翰墨并不着急,他的吻如他的人一样,温柔而狡黠。他一遍又一遍地扫着夏初秋的唇,手指微微一用力,夏初秋下巴吃疼,他的舌头顺势滑进了夏初秋的嘴里。
夏初秋眼睛一暗,狠狠一咬。
委翰墨眼睛一暗,嘴唇离开了夏初秋,松开了夏初秋,舌头疼痛,他用手一摸,一手血迹。
季翰墨很受伤地看着夏初秋。
“没断。”夏初秋凉凉地说了一句,“不过,若有下次,就不会这么便宜你了。”
季翰墨捂着嘴巴一言也不发出来,眼睛定定地看着夏初秋,明显地脸上一片悲伤。
“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吗?”夏初秋平静地看着季翰墨,平静地说道。
季翰墨松开夏初秋,退后一步。
眼中全是心痛。
夏初秋稍稍整理了衣服,视线在季翰墨的身上停留了几钞钟的时间,什么也没说,抬脚打开门离开。
对季翰墨的愧疚,在他对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季翰墨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整个人痴了一般,一直到门“砰”的一声关上,他才清醒过来,心里莫名间堵得难受。
夏初秋刚才看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他宁愿她恨他,至少她还记住了。
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季翰墨摇了摇头,摇摇晃晃地向卫生间走去,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拧开水笼头,水使劲地浇在脸上。
冷水浇在脸上,他整个清醒多了,对于刚才的事情,他不后悔。
纵然夏初秋恨他,他也不想夏初秋把他忘掉。
甩了甩脸,季翰墨离开卫生间,在房间里开始找手机,大脑有些浑沌,他早就不知道把手机扔在什么地方了。十分钟以后,季翰墨终于在床底下把手机找到了,开机。
刚一开机,电话就打进来,是夜凌打来的。
季翰墨按了接听键,抢在夜凌说话之前开了口,“现在不要问我什么,也不要和我说什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等我办完事情以后我再和你联系。”
季翰墨说了一番话以后,就把手机给挂断了,接下来他给简辉打了一个电话。
简辉很快就接通了。
“季总,你的手机终于通了,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都找你三天了,都快急死了。”简辉担心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
“先不要问这么多。夏初秋的新闻你看了吗?立刻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力量,我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而且要最快的速度。”季翰墨沉声说道。
“我知道了,现在我就去办。”简辉那边应了一声,接着就把手机给挂了。
委翰墨吐了一口气,把手机扔在床上,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随手捞起一个酒瓶子就向嘴里倒酒,酒瓶子里是空的,他倒了半天也没有出酒来,他怒了,抡起酒瓶子“砰”的一声向墙上摔去。
空酒瓶了撞在墙上,又落在地上,碎成渣渣,如同他的心一片。
医院里夜凌默默地挂断了电话,视线落在朵云的身上。
“他有说什么吗?不打算帮忙吗?”朵云向夜凌问道。
“挂了,只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夜凌对朵云说道。
朵云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不再说什么,心中为夏初秋难过。一个女人特别是在刚刚结婚没几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任何女人都无法接受这个打击吧?
朵云起身站了起来,这个时候夏初秋一定会很伤心难过孤助,她要去陪陪她。
“你要干吗去?”夜凌叫住了朵云。
朵云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我去看看夏初秋,你有事就叫护士。”朵云丢下一句话,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她遇见了傅泽。
“去哪里?”傅泽向朵云问道。
“我去看夏初秋,你去吗?”朵云的眼睛看着傅泽。
“等我,我去换换衣服。”傅泽对朵云扔下一句话,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夜凌在病房里听到朵云和傅泽的对话,脸色顿时冷了几分。
对傅泽,他真的是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只是,目前他只能装聋作哑。
他和朵云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两个人都在努力地适应对方,他不想因为傅泽,把他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了。
所以,他只能忍下来。
夏初秋从季翰墨住处出来立刻上了车。
竹子松了一口气,如果夏初秋再不出来的话,她就要冲上去。
“夏小姐,我们现在去哪?”竹子扭过头看着夏初秋问道。
夏初秋稍稍沉吟一下,“去盛世之颠。”
“嗯!”竹子嗯了一声,发动车子向着盛世之颠驶去。
盛世之颠炎少私人包厢,炎少阴着脸坐在沙发上,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包厢里气压低下。
“那天的事情到底查出来了没有?”炎少冷声向陆凡问道。
陆凡抬头看了一眼炎少,低声说道,“还没有。”
“简直就是一群废物,那么多人在外守着,一个大活人进去,你们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吗?”炎少的心里火蹭蹭地向外冒,拿起一只杯子狠狠地扔在地上。
伤害夏初秋的人没有找到,现在又出了这么一大件事,他到底养了一群什么废物?
陆凡一声不吭,这本来就是他的错,是他没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逃脱不了责任。
炎少吐了一口气,烦躁地解开了衣领上的扣子,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
“季翰墨那天的行动轨迹你们查出来了没有?”炎少把杯子“啪”的一声放下,向陆凡问道。
“查了。”陆凡点头,“监视他的小弟一直蹲守在他家附近,婚礼那天,一直快到十点的时候他才出门。”陆凡把小弟反回来的消息向炎少说道。
炎少心里的火更浓了。
季翰墨是什么人,如果真是他做的,他一定不会让人察觉。说不定那个监视他的小弟早就被发现了。
陆凡看着炎少,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迟疑地开口,“炎少,夏小姐那边有没有线索?”
炎少一个杀人的眼神横扫了过来,随手从桌上捞起酒瓶子向陆凡砸去。
陆凡自知说错话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任由酒瓶子砸在身上,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炎少,对不起。”陆凡自知做错了事,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出了这样的事情,夏小姐已经够伤心了,如果要是再问的话,等于是在夏小姐的伤口上又插了一刀,不堪的往事又重新被提起,那是第二次伤害。
门从外面被推开了,夏初秋和竹子走了进来,看到一地的玻璃渣,夏初秋什么也没有多说。
“竹子,让人进来清理一下。”夏初秋转回头对竹子吩咐道。
“嗯!”竹子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保洁员过来,把地上清理干净关上门又走了。
“竹子,陆凡你们两个先出去,我和炎少有事商量。”夏初秋对竹子和陆凡说道。
陆凡和竹子什么也没说,一前一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夏初秋和炎少两个人。
“你怎么来了?”炎少脸上的怒气在看到夏初秋时散开了,拍了拍沙发,示意夏初秋坐过来。
夏初秋在炎少的身边坐下,抬眼看着他,“我刚才去找过季翰墨了,他同意帮忙。”
“是吗?”炎少淡淡地应了一声,不以为然。
夏初秋知道炎少心里对季翰墨有想法,现在不只是他,她是对季翰墨颇有怨言。不过凡事都有一个正反面,季翰墨这样做,倒是让她心里没有了愧疚。
“今天晚上你把罗浩博约出来。”夏初秋不再提季翰墨,话锋一转,一脸正色地对炎少说道。
“我约他干嘛?”炎少挑了一下眉毛。
“吃饭,喝酒。”夏初秋一脸认真地说道。
“约他吃饭喝酒?呵!”炎少突地发出一声冷笑,“要不是你一直坚持自己报仇,我早他娘的让人把他剁了,我还约吃饭喝酒?他这辈子别想。”
“你先不着急,听我说。只有把他约来,我们的计划才会成功。”夏初秋俯在炎少的耳边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向炎少说道。
炎少的眼睛越来越亮,听到最后,他捧起夏初秋的脸,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老婆,你真是太聪明了,这事你就交给我了,我保证明天让罗浩博上头条,成为青城最大的笑话。”炎少向夏初秋做了一个保证。
“千万不可大意,罗浩博可不是普通的人。”夏初秋提醒炎少。
“你放心好了,别的我不敢保证,不过就这事,手到擒来。”炎少一脸的得意。
夏初秋看了一眼炎少,她就知道这事找炎少没错。
炎少是在道上混的,像这种把戏,对他来说真的是小菜一碟。
“那这事就交给你了。”夏初秋放下心来,视线落在茶几上笔记本上,“我可以用一下你的电脑吗?”夏初秋向炎少问道。
“以后你想用,你直接拿就行,不用问我,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老婆,我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你的。”炎少不悦地对夏初秋说道。
夏初秋的嘴角弯起一道好看弧度,抿了抿嘴唇,什么也没说,打开电脑,开始浏览起网页,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事情便有了很大的变化。
在她的新闻下来,有人提出了质疑。
“炎少是青城最有势力的人,谁有这么大胆子动他的人?有人亲眼看到吗?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事,说出来谁信?”
“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造谣的人,肯定是羡慕嫉妒炎少娶了夏初秋吧?”
“一定要揪出这个造谣者,还夏初秋一个清白。”
“我觉得应该选择报警,让警察把那些造谣者全都抓起来,还给我们一个干净的空间。”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为夏初秋说话,越来越多的人在质疑这件事的真伪,评论区开始向夏初秋这边倒,强烈要求严惩造谣者。
夏初秋合上了电脑,吁了一口气。她就知道,这事交给季翰墨是没有错的。
等过了明天,有别的新闻刷上来,人们就会投入新的新闻当中,慢慢地就会把她的事忘记。
现在让夏初秋不解的是,当时这件事情发生在她家,除了季翰墨还有第二个人吗?如果有第二个人,那这个人是谁?季翰墨知道这件事还是不知道这件事?
夏初秋陷入沉思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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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爱慕者转眼间成了一个强劲有力的对手了,郁闷啊!最让人郁闷的是,我的评论区都已经长草了,还有人在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