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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少在青城又开始火了一把,大街小巷新闻报纸网络几乎全是他的新闻。
炎少现在给大众的形象就是一个大英雄。这个英雄的称号让炎少很不屑,拿起遥控器“啪”的一声关了电视。
夏初秋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干吗?好好地怎么把电视给关了?”
“一个混黑社会的居然被宣扬成一个大英雄,你说我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炎少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很好啊!”夏初秋倒觉得这没什么,她当时在现场,看到失踪女人的家属流着眼泪跪在地上对炎少说感谢时,她的心里一片动容,那一刻她真的为炎少感到自豪。
因为如果再晚几天,这些女孩子或许就被送到国外,成为男人身下的玩物,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
虽然这只是一个无意之举,不过却挽救了三十个家庭,说英雄真的不过分。
如果这些事发生在以前,她可能会不屑一顾。重生一次她的心境悄然有了变化。这种亲人失而复得的场面总是让她很感动,对炎少滋生了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愫,对罗浩博的恨意又加深了。
她是时候去君文公司了,她要亲眼看着罗浩博是怎么一步步走向死亡。
不过令夏初秋遗憾的是,罗浩博嫖娼的丑闻被炎少的新闻压了下来,现在大众的视线全部投注在失踪少女案上,他们期待着警察能早日抓到凶手。
夏初秋也很庆幸,也是因为这件事,炎少成了青城的英雄名人,至于设计陷害罗浩博的事情,公安局局长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这是无稽之谈,根本没有证据来证明是炎少做的。另外,对于艳子诽谤诬陷罗浩博一案,上面也压了下来,象征性地让炎少给罗浩博一些补偿,事情就这样了了。
罗浩博纵然心有不甘,却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除非他真的不想在青城混下去了。
事情到了这里终于暂时消停了,但是她与罗浩博与宁静柔的恩怨还在继续。
“你在想什么?”炎少看夏初秋脸上阴睛不定,忍不住出声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小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夏初秋回过神看着炎少,看着炎少抿嘴笑了笑,眼中全是戏耍。
炎少的脸一下子变得不好看了,嘴里哼哼两声,别过脸不去看夏初秋,表情微有些不自然。
“真的是有事发生吗?”夏初秋用胳膊捅了一下炎少,问道。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以后不要和炎淇淇这个女人接触了,小心被她带坏了。”炎少火大,猛地回头,对着夏初秋一阵喝斥。
夏初秋还想再说什么,炎少的吻就压了下来,唇死死地堵她的唇,不让她发出一句声音来。
夏初秋试着用手推了一下炎少,推不动,索性也就随了他去了。
炎少的吻越来越热烈,手从夏初秋的衣领伸了进去。
夏初秋一惊,一把打掉炎少的手。
现在是大白天,包厢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万一要是被撞见了,她的脸要哪里搁?
被打掉手炎少明显地不愿意的,手在夏初秋的腰上重重地捏了一下。
夏初秋吃疼,嘴巴张开,炎少的舌头顺势滑了进来。夏初秋的身体软了下去,微叹了一口气,双手环着炎少的脖子。
反正无法反抗,不如索性就好好享受吧!
包厢里温度瞬间高了几度,空气中充满了暧昧。
顾微微来盛世之颠找炎少,在包厢门口撞见了陆凡。两个人的表情都微微一愣,眼里都有些不自然,顾微微别过脸不去看陆凡,低头,手落在门把手上。
陆凡阻止了她,“没有炎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去。”
顾微微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陆凡的手按着她的手,如火烫一般,顾微微立刻缩了回来。
空气中有些尴尬起来。
“炎少和嫂子在里面,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去。”陆凡收回手,清咳一声,缓解一丝尴尬,对顾微微轻声说道。
顾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陆凡,抿了抿嘴唇,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等等!”陆凡一把抓住顾微微的胳膊,想想又不对,又赶紧松开。“你有事吗?如果有事的话你在隔壁包厢等一会儿?”
顾微微还是不说话,心中一片复杂。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无法忘怀,她也无法面对陆凡。
沉默了一会儿,顾微微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默默地同意了陆凡的提议。
因为她真的找炎少有事。
陆凡在心里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对顾微微他有一种愧疚感,虽然这件事情的责任不完全在他,但是到最后吃亏的依旧是女人。而且那还是顾微微的第一次。
领着顾微微去了包厢,陆凡让人上了饮料和水果。
“你稍等一会儿,我一会儿再敲炎少的门,如果他让进了,我就来通知你。”陆凡对着顾微微说了一句话,转身向外走去。
屋里里气氛太怪异,陆凡想要着急着离开。
“等一下。”顾微微叫住了陆凡。
陆凡回头看着顾微微,眼睛闪了闪,“还有什么事吗?”
轻咬了一下下嘴唇,顾微微终于开口了,抬眼直直地看着陆凡,“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希望你把它忘了,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陆凡的心里隐隐地有些不舒服起来,他抿着嘴唇不说话。
他对顾微微没有感情,也没有过多的接触,对她的认识与了解也只是仅限于她是炎少的妹妹。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和顾微微有过什么交集或发生一点什么。
他心里也希望顾微微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只是从顾微微的嘴里听到这句话,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顾微微的声音还在继续,“这件事就当作是一个意外,我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
陆凡心里不舒服的感觉更浓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他?觉得配不上他?陆凡有些上火。
“我知道了,还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陆凡淡淡地丢了一句话,转身离开。
“还有,谢谢你救了我。”顾微微的声音从陆凡的身后响起,陆凡的脚步顿了顿,什么也没说,打开门走了。
顾微微的身体一软,软软地靠在沙发上,轻轻地闭上眼睛。
陆凡救她时的场景在脑海里呈现。
当时她跌倒在坑里,手脚被捆着,她一点儿劲也使不上,石头渣土不停地落在她的身上,那时她真的很绝望。她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心里涌出的恐惧让她浑身直打哆嗦。
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她还年轻,她还有大好的人生,她怎么能就死呢?
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她身上的土越来越多,死亡离她如此之近。她想大声喊救命,可是嘴里塞了东西,她一句声音也发不出来。
就在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时,一道惨叫声在耳边响起,她的心一个哆嗦,刚把眼睛睁开,一个人影跳进了坑里。
是陆凡,他就像一个天神出现在她的眼里,拔掉塞在她嘴里的破布,解了捆在她的身上的绳索,抱着他跳出坑。
顾微微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对陆凡的恨意,在这一刻全没有了。
不怪,不恨,不怨,从此以后两个人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顾微微是这样想的。
陆凡一出门,脸立刻暗了下来,身上一片寒意。
好,这种结果好,就当作什么也发生过一样。对她,对他都好,这样他的心里就不会愧疚了。
陆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道,可是说不出是怎么回事,他的心里憋闷的难受,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炎少私人包厢里,夏初秋躺在沙发上了,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
再这样折腾下去,她的腰总有一天被炎少给折断的。
炎少一脸满足,侧脸看着夏初秋,眼底全是笑意,“女人,今天表现的好,晚上回去我好好地奖励你。”
夏初秋的眉头轻挑一下,“奖励?”语气中全是不解,看着炎少贼笑,夏初秋忽地明白了,一脚踢在炎少的身上。
“色胚,一天到晚只想到了做,就不怕精尽人亡。”夏初秋脸红啐了一口。
“有一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愿意。”炎少哈哈地笑着,起身抱着夏初秋去了卫生间。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出来,炎少抱着夏初秋狠狠地亲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让她把衣服穿好。
“陆凡敲了好几遍门了,让他进来吧!”夏初秋对炎少说道,伸手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炎少。“喝口水。”
“不要给我提这个臭小子。”炎少一听陆凡的名字就烦开了,脸上一脸不悦。
亲热的时候敲门,正在紧要关头敲门,要不是他心里素质好,早他娘的吓软了。他最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哼,炎少从鼻孔里重重地冷哼一声。
他绝对不会有他好果子吃。
“陆凡,你给老子滚进来。”炎少冲着门吼了一句。
门开了,陆凡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炎少,嫂子,你们事情办完了?”
夏初秋老脸一红,默默地喝了一口水,抿嘴不说话。
炎少脸皮厚,没一点变化,只是冷冷地看着陆凡。“你最好给我一个敲门的理由。”
“顾小姐要见你,看样子很急。”陆凡脸色一正,急忙说道。
炎少的眉头皱了起来,正欲说什么,夏初秋抢在他的前面开口了,“微微现在人在哪?”
“我让她在隔壁包厢等。”陆凡回答。
“赶紧请她过来。”
“是。”陆凡应了一声,出门,不一会儿顾微微跟在他身后走了进来。
“哥,嫂子。”或许是有了经历,顾微微的性格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内敛了许多,仿佛一夜间成熟长大了。看到炎少和夏初秋她轻轻地叫了一句。
夏初秋起身拉住了顾微微的手在沙发上坐下。陆凡悄无声息关上门离开了。
“怎么出来?”改变后的顾微微安安静静,没有了以前嚣张,夏初秋慢慢地也喜欢上她了。
“我找哥。”顾微微看了一眼夏初秋,轻咬了一下嘴唇,欲言又止。
夏初秋明白了,顾微微还是为顾温瑜和蒋慧离婚来找炎少的,她还是希望炎少能劝劝他们。
这个傻妞!夏初秋在心时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只怕她要失望了。
“有事说事。”炎少一脸冷意,冷冷地撂下一句话,对顾微微他没有好感,也喜欢也不起来。
这是害死他母亲的那个女人的女儿,他没把她赶走,已经看了天大的面子了。
“哥,爸和妈要离婚,你能不能帮我去劝劝他们?”犹豫了好久,顾微微明知道炎少可能不会答应,但还是忍不住乞求。
“呵!”炎少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突地笑了出来,笑声中全是讽刺不屑与鄙夷。
“哥…”顾微微诧异地看着炎少,不明白他为什么发笑。
“我为什么要帮你?”炎少笑声停止了,斜了一眼顾微微,“他们离婚跟我有关系吗?我为什么要去劝他们不离婚?你觉得我很闲是吗?”
炎少一连串的反问让顾微微的脸色白了几分,她抿着嘴唇不说话。
夏初秋默默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对于他们兄妹间的对话,她不插话。
“哥,爸年纪大了,也需要人照料…”
“他死了才最好。”
炎少无情地打断了顾微微的话。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爸爸?你知不知道爸爸有多爱你?他每天都在为你担心。”顾微微忍不住叫了起来。
“呵呵!”炎少冷笑,笑声中全是嘲弄,“以后不要再我面前提这个人,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炎少不想知道关于顾温瑜任何一点点的事情,不管他做什么,他都无法摆脱他和蒋慧害死炎雅的事实。
他恨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顾温瑜是死是活,和那个女人是不是要离婚,这都与他无关。
顾微微十分难过,抬头默默地看了一眼炎少,默默起身,低低说了一句,“打扰了”然后起身向外走去。
夏初秋有心想要叫住顾微微,可一想到顾温瑜是如何对炎雅的,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炎少的性格是顾温瑜一手造成的,还有蒋慧,她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很厌恶这样的女人。
看样子顾微微好像不知道这件事情,这样也好,不要让蒋慧不堪的过去让顾微微知道,继续让蒋慧在顾微微的面前保待一个端庄大方的母亲模样。
顾微微一出门眼泪忍不住就要流出来,陆凡看了她一眼,眼睛闪了闪,上前,“去哪?我让人送你去。”
“不用你管我。”顾微微把所有的委屈全洒在陆凡的身上,对着他吼了一句,踩着高跟鞋飞也似地跑了。
陆凡怔怔地看着顾微微的背影发呆,好半天都没有回神。
……
医院,傅泽看着炎淇淇,第一百零一次叹气。
“有姐姐陪着你,你还有什么烦恼的事情?”炎淇淇眨着长长地睫毛嘟着红唇对傅泽说道。
傅泽其实想说,就是因为她在这里他才烦恼。但是修养却让自己开不了口。
炎淇淇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上午了,她什么也没做,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傅泽的对面,趴在办公桌手撑着下巴眼睛微微眯着看着傅泽。
傅泽百般不自在。
他还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这样注视过,这是第一次,这种感觉很不好。
“你怎么长得那么好看呢?比炎俊哲那小子好看。”炎淇淇眨着眼睛感叹一声。
傅汉白净的脸上有一丝红晕,抿嘴不说话,与看病的病人交流。
炎淇淇痴痴地看着傅泽,哈喇子快要流出来,认真的男人真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我真的很想认识你的父母,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生出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出来?”炎淇淇自顾自地说道,突地直起了身子,“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的父母?”
傅泽被吓到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炎淇淇,她究竟干嘛?
“傅医生要结婚了啊?”病人对着傅泽笑。
“不是,你…”
“是啊,我和傅泽一见钟情,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傅泽正欲解释,刚一出口就被炎淇淇的打断了,她笑眯眯地对病人说道,“你看我们是不是特别有夫妻相?”
病人很认真地看了看炎淇淇又看了看傅泽,点头,“没错,你们真的是很有夫妻相,而且你们多子多孙会很幸福。”
“真的吗?太好了。”炎淇淇地激动地站了起来,和说话的病人握手,“您说的太对了,我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姑娘真会说话。”病人是一位老先生,听炎淇淇这么一说,哈哈大笑,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来,“姑娘,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要确定婚期的话,可以来找我。”
“呃!”炎淇淇愣了一下,接过老先生的名片看了一眼,顿时乐了,原来老先生是一位风水师。
“这可真是巧了,没想到老伯居然是一位风水师,难怪您能看出我们有夫妻相。老伯,你觉得我和小泽哪一天结婚最好?”炎淇淇兴趣来了,一脸好奇地问道。
“姑娘你的出生年月日是多少?”老先生向炎淇淇问道。
炎淇淇把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告诉了老先生,抬头看着傅泽,“小泽,快说说你的出生年月日。”
傅泽嘴唇紧抿,头上隐隐有冷汗冒出,他和炎淇淇只是见过两次面而已,他们什么时候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第一次,炎淇淇刷新对女人的认识。
世界还有这种女人,真的很奇葩。
“不用,我知道他的,这医生上面的资料写着。”老先生眯着眼睛呵呵地笑了一声,接着开始掐算起来。
炎淇淇是一脸兴奋,傅泽则是起身站起来向外走。
他真的没时间也没精力和炎淇淇疯。
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杨小凝,这辈子他只喜欢他一个人,他是绝对不会和别的女人结婚的。
“下个月初九是好日子。”这时那个老先生眼睛睁开,一脸认真地说道。
“下个月初九,今天二十了,不到二十天的时间了,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炎淇淇算了算时间,看到傅泽向外走,对着他的背影了叫了一句,“小泽,时间紧任务重,明天我们把父母约在一起见个面吃个饭,顺便把我们要结婚的消息告诉他们。”
傅泽身体一个趔趄,要不是出手快扶着门,差点摔倒在地上。
“老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他有些接受不了。”炎淇淇呵呵地笑着,起身扶着傅泽,“不用这激动,这让会老伯笑话的。”
“不笑话。”老先生呵呵起身站了起来,“我祝你们两个人百头偕老,儿孙满堂。”
“谢谢老伯。”炎淇淇把呆愣的傅泽按在椅子上,从包里掏出钱包就要给老先生拿钱。
“不用了。”老先生摆手,脸上笑眯眯的,“今天有缘,就免费为你们算一次,以后生孩子取名来找我。”
“一定,一定。”炎淇淇连连点头,很恭敬地送老先生出门,接着把门一关,转身就向傅泽扑去。
傅泽还处于一种呆滞的状态,被炎淇淇一把抱住,“啪啪”在他的身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一屁股坐在傅泽的腿子,双手抱着他的脖了,“小泽泽,你听到刚才那大师说什么了吗?他不但说我们有夫妻相,而且还说我们会多子多孙,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连我们的婚期都算了。”
炎淇淇乐不可支,没想到一回国就遇到了这么一个令她心动的小鲜肉,养眼又纯情。
闪婚应该是蛮不错的。
“明天中午淇淇小院,我们不见不散。”炎淇淇在傅泽的唇上又能狠狠地亲了一口,这才从傅泽的腿上跳下,一溜烟的跑了。
傅泽整个人是彻彻底底地傻掉了,他总感觉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
愣愣起身,傅泽向卫生间走去。
“这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在做梦,哪有人把结婚当儿戏的?对,没错,肯定是在做梦。”傅泽自己对自己说道,可是一看到镜子中脸上的口红印,他做梦的想法就碎了。
炎淇淇该不会真的要和自己结婚吧?
傅泽顿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他鸵鸟的想法觉得这只不过是炎淇淇的一个玩笑罢了,等过几天就会没事的。
盛世之颠,夏初秋接到傅泽的电话很明显地吃了一惊,手一时没有握紧手机,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惹得炎少的目光不住向她飘来。
深吸了一口气,夏初秋让自己冷静下来,捡起手机,“傅泽,你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听清楚,你说炎淇淇要和你结婚这日子都定好了?”
“是的,我看她好像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夏初秋,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傅泽慌乱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
炎淇淇真的是一个行动派,她前脚才刚出门没有多久,傅泽就接到他妈妈打来的电话,一开口就是问他结婚的事是不是真的?傅泽否定。可是他妈妈明显地不相信,说是有一个自称叫炎淇淇的女孩子给她打电话,约他们明天中午在淇淇小字吃饭。
傅泽这时这才反应过了,炎淇淇是认真的。傅泽这下是真的慌了,第一个想到就是给夏初秋打电话。
傅泽其实也想不通为什么要给夏初秋打电话,直觉就是她是他最信任的人。
夏初秋这时镇静了下来,“你先别慌,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傅泽不再迟疑,把今天上午在医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夏初秋,说到最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就像在做梦一样。”
“不光是你在做梦,我也感觉这像在做梦一样,这简直太狗血了。”听完傅泽的话,夏初秋只觉得天雷滚滚,额头上一排黑线,
还剧情还能再狗血一点吗?
“我要出去躲几天。”傅泽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很坚定。
“不至于吧?会不会是炎淇淇和你开玩笑呢?”夏初秋的眉头轻轻地挑了一下。
“一开始我也是以为开玩笑,她或许是想逗逗我,可是,我妈和她妈已经联系上了,现在正在商量婚礼请多少桌,你说这还是再开玩笑吗?”
傅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
“你对炎淇淇真就一点想法也没有?”迟疑了一下,夏初秋向傅泽问道。
“我的心里只有你姐一个人,我是绝对不会和其他女人结婚的。”傅泽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恰巧炎少挪在夏初秋的旁边,听到傅泽的声音,他脸上的颜色顿时变了变。
这个臭小子,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炎少的眼睛闪了闪,眼底快速地闪过一抹算计。
不会和其他女人结婚,他偏要凑成他和炎淇淇,他偏要让他和炎淇淇结婚。
“陆凡!”炎少对着门外叫了一声。
陆凡推开走了进来,“炎少有事吗?”
“你过来。”炎少对着陆凡招了招手,陆凡俯首把耳朵贴了过来,炎少对着陆凡的耳朵小声嘀咕了几句,陆凡点头,抬步关上门离开。
夏初秋这边已经挂了电话,傅泽的态度很明确,和炎淇淇绝对没有可能,夏初秋也不知道怎么劝说,只好随傅泽的意了。他要是想出去躲几天那就躲几天吧!
“你刚才把陆凡叫进来干吗?”夏初秋看炎少鬼鬼祟祟,直觉告诉她,他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没事。你忙完了吧!忙完了我们回家。”炎少什么也不说,起身站了起来,把手伸向夏初秋。
“我想约朵云出来吃个饭,你去吗?”夏初秋抬眼看着炎少。
“干吗?”炎少的眉头皱了起来,不悦。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约她一起出来吃个饭,顺便好好聊聊。”笑了笑,夏初秋对炎少说道。
朵云正在和夜凌闹离婚,正巧她现在闲下来,问问是一个什么情况,看看还能不能劝说他们和好。
“真不知道你们女人之间有什么好聊的?”炎少臭着一张脸,嘴里嘟嘟了一句,“那我先回去了,一会儿让竹子送你,哎,我警告你啊,别回来的太晚。”
“我知道了。你真是罗嗦!”夏初秋冲着炎少笑了笑,起身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早点回家,洗得干干净净地在床上等我。”夏初秋拍了一把夏炎少的屁股,嘴里呵呵地笑着,调戏。
“女人,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调戏我,看晚上我怎么收拾你?”炎少的眼里闪着亮光,一把搂过夏初秋,在她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不敢了,不敢了。”夏初秋连声求饶。
“这还差不多。”炎少满意地松开夏初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啄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夏初秋眼中带着笑看炎少的背影在她的视线里消失。
心中无限感慨,她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和炎少这么融洽地相处,而且还这么腻歪。
她自己都觉得意外。果然,恋爱总是能改变一切。
夏初秋感慨一声,拿起手机给朵云打了一个电话。
“云朵,在忙什么呢?晚上出来一起吃个饭吧?”电话接通,夏初秋笑着对朵云说道。
“好。”朵云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声音低低的。
“还在医院是吗?那你收拾一下,一会儿我去接你。”夏初秋对朵云说道,随后把手机挂断了,走出包厢与竹子一起向医院驶去。
朵云默默地把手机装起来,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怔怔发呆。
夜凌这时开口了,“如果没意见的话,你签字吧!”夜凌艰难地说道,他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一方面他真心希望朵云幸福,可是另一方面他又真的舍不得朵云。
一想到这具美好的身体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哦,他忍不住想发疯。
朵云的眼中全是嘲弄,她能有什么意见?要和她结婚的人是他,现在要和她离婚的人也是他,她有发言权吗?离婚协议书上面的条件很优厚。
房产,公司股份,存款,孩子的抚养权,几乎是他能给的全给了,离婚后她几乎就是一个富婆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签!”朵云怔忡半晌,终于吐了出两个字。
他们这段无爱的婚姻早就该结束了,拖了这么长时间,伤害的不仅仅是哪一个人,而是两方的家庭连带着可怜的夜夜。
夜凌的瞳孔猛地一阵收缩,心脏的位置隐隐地刺痛。
她同意了?夜凌突然间想反悔了,他不想离婚,他真的不想离婚,这是他喜欢了多年的女人,他真的很爱很爱她。
朵云的心里全是苦涩,从包里掏出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合上笔,她递给夜凌,“签好了,找个时间我们就可以去手续办了。”
夜凌垂眼看着面前的离婚协议书,觉得整个人生都呈现一种灰暗。
多年来的坚持和努力就在这一刻没了。他真的很舍不得。
“不再考虑一下吗?”夜凌的视线从离婚协议书上挪到朵云的脸上,艰难开口。
朵云听到夜凌的话,倍感到讽刺,考虑?想要离婚的人是他,她考虑有什么用?
不再说什么,朵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床头柜上,抓起包包就向外走去,一出门,不可遏制泪水从眼中流了出来。
分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滋味,明明不爱,但是心里却是那样的难过。
不是应该很高兴才是吗?朵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这不是自己期盼多年的结果吗?为什么要流泪呢?她应该很高兴的,有那么一大笔的分手费,儿子也归自己抚养,又摆脱了夜凌,她应该要好好地庆祝一下。
对,是要好好庆祝一下。朵云心里这样想着了,但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疯也似的向下流。
夏初秋来接朵云时正好看到朵云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谁欺负你了?”夏初秋看着朵云,眉头皱得紧紧的。
“没有人欺负我。”朵云摇头,“我就是太高兴了。”
“有什么事情这么高兴都哭成这样?你是买彩票中奖了?”夏初秋好奇地问道,从包里拿出纸巾,“来,别哭了,擦擦眼泪。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你被谁欺负了。”
“比买彩票中奖更值高兴。我离婚了,一大笔分手费,几辈子都吃不完,夜夜也归我了,你说我能不高兴吗?”朵云擦干眼泪,对着夏初秋笑了笑。
“…?!”
夏初秋愣神,他们还是要离婚吗?
“夏初秋,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愣着干嘛?走啊,我离婚了,正想找人好好地庆祝一下,你不知道我早就想离婚了,没想到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朵云看夏初秋发呆,伸手挽住她的胳膊就向前走去。
她的脸上在笑,可是心里却是一片苦涩。
一上车,朵云一把夏初秋开始哭起来。
“哭吧,哭吧,哭出来心里就好受多了。”夏初秋微叹了一口气,手在朵云的背上轻轻地拍着。
“他就是一个混蛋,要结婚的人是他,离婚的人是他,他对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就一张纸就把我给打发了,我真的好恨他,讨厌他。”
朵云泣不成声,一边哭一边骂。
“对对,他就是一个大混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放弃你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愚蠢的一件事情,朵云,咱不哭了,我们现在就去用他的钱然后找一个小白脸,我们气死他。”
夏初秋义愤填膺,附合着朵云的话恨声说道。
前面开车的竹子清咳一声,表示什么也没有听到。
朵云哭了发泄了,心中的郁闷之气消了不少,慢慢地停止了哭声,抬眼看着夏初秋。“男人真的没一个好东西。”
“对,你说的对,男人就是没一个好东西。没得到你时把你宠成宝,你跟他以后,就变成一根草了。”夏初秋忿忿地说道。
“也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炎少就不是那样的人。”朵云终于平静了,松开夏初秋擦干了眼泪慢慢地说道。
炎少是真的爱夏初秋,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始终如一。
夏初秋看朵云恢复了正常,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看着朵云的眼睛,问道:“朵云,你告诉我,你和夜凌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之前你们两个人不是还要试着相处吗?”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提到这个事朵云的心里一片凄苦,“就那天我们在一起吃完饭以后第二天他就要和我离婚了。”
朵云有些事情没说,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夏初秋启齿夜凌欺负她的事。
------题外话------
人呢?人呢?唉,我也默默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