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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去看看螃蟹怎么样了。”蝎子从床上站起来,面无表情的朝外面走去。
陆明天跟多酷也知道该说什么,默默无闻的跟在后面。
来到外科诊室时,赵医生已经来,正在处理螃蟹的伤口,很普通的手法,对手术钳子进行消毒,然后将子弹夹出,再放些创伤药进行缝合包扎,当然,打针是必不可少....
旁边的蝎子用异常尊敬的态度跟赵医生说:“谢谢您昂赵医生,大晚上的,还把您的医院搞得一塌糊涂,明天我叫人送三千块钱过来,您给墙壁和楼梯护栏装修一下。”
墙壁上也就掉了一块漆,给个一两百都多余了,但蝎子却决定给三千,不单单是半夜请赵医生过来才给这么多,里面还带有点给螃蟹擦屁股的意思。
蝎子就是想告诉螃蟹,你在我的地盘出事,这就是我的态度,该做的我也做了,你别再挑毛病.....
“不谢,别闹出人命在这就行,不然我没法给大嫂交代。”
赵医生说得也很直接,他不怕这种小麻烦,就怕马大超的老婆刁难,因为他了解,马大超的老婆最忌讳的就是在她自己的产业出现‘不正当’的人命,也就是此人有点迷信。
蝎子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十五分钟后....
赵医生处理完伤口,他就用对病人的态度嘱咐道:“你这伤口很深,饮食方面就不说了,几乎每天要换两次药打两次针,但我劝你还是去人民医院看看,能住院当然最好,别过多走动...”
“医生,我明白了。”螃蟹脸色苍白的点点头。
“嗯,最近别做‘剧烈运动’,避免腰部用力过度,伤口裂开。“赵医生又补充了一句,然后平静朝房间外走去。
“赵医生慢走!”蝎子等人纷纷露出灿烂的笑容。
“蝎子,我他妈憋屈呀,那家伙怎么找到这里的。”螃蟹无比烦躁的抱怨道。
“呵呵,虽然小郝是被压上来的,但换个角度想,没有小郝,那家伙就崩不到你了吗?其实都一样,他要是在诊所外边等你,该来的还是来,该崩的还是崩!”蝎子此时还是比较护犊子的。
螃蟹知道这话有道理,他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了,血都流了,说别的没啥**用,必须有所行动才行....
“操,你究竟得罪了谁?能让对方下这么狠的手?”张让眨着小眼,好奇问道。
“陆为民的小弟,叫清风.....”螃蟹也没打算瞒,反而想叫蝎子帮他一起对付陆为民。
“麻痹,听都没听说过,咋就突然冒出这么个火枪手,挺闹心。”陆明天有些无语的掏出一根烟点上。
“蝎子,我就直说昂,陆为民火都烧到了北门,你掺和一脚也情有可原吧?”螃蟹歪着脖子问道。
“陆为民毕竟是西门那边的,这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咱们还是先别下结论好了,万一刚才那人不是他派来的呢?总是要讲道理的是吧?”
蝎子这话算是拒绝了螃蟹,因为他这个人很开明,清风没有照成他这边的人员伤亡,顶多也就吓到了小心脏。
最主要的就是,陆为民在道上的名声很好,有点类似“小及时雨”,不到万不得已,根本没人愿意跟他鱼死网破。
“行,你好好回去跟马大超好好屡屡吧!我等下搬去人民医院住。”
螃蟹脸色阴沉,他没想到蝎子这么直接的拒绝了,他的面子已经全丢光了,也没必要跟蝎子同住一个屋檐下,不然就是自欺欺人。
“呵呵,行,那我们有空去人民医院给你送花。”蝎子意味深长的丢下一句,带着人走了。
“操,以后你栽别人手里,老子还放爆竹呢!!”
螃蟹盯着蝎子的背后,心里咕咚一句,然后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螃蟹,这么晚,干啥呀?”对面接通,老闯有些发困的问道。
“你他妈还睡得着?我都被陆为民的人拎枪崩了,下一个就是你。”螃蟹这话显然是胡乱猜测。
“卧槽!”老闯一听这话,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啥回事呀?谁干的?”
“就是清风,还能有谁,三发子弹,还好老子躲了两发,否则就被崩成筛子眼了...操。”螃蟹顿了顿又吓唬道“他现在估计正去找你,你赶紧过阳光诊所来,咱两想想办法。”
“我马上过去。”老闯语气有些慌张,连电话都忘了挂。
“老闯,你干啥去?”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估计是破鞋。
“宝贝,乖昂,我出去办个事。”老闯亲了破鞋一口,然后才慌慌张张的摔门而出。
“操,早晚得染艾滋。”螃蟹好奇的听了一会,才无语的挂断电话。
.....
另一边,北门一栋小洋楼外。
“嘣、嘣...”
小郝带着一路的血走到这里,他脸色苍白的敲了敲马大超的家门。
“咔喳!”
外号叫麻薯的‘保镖’将门打开,此人身材微壮,长相憨厚,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小郝,惊讶的问“小郝,咋搞的?”
“我坏了规矩,自己捅的。”小郝咬着牙实话实说。
“小郝,你有啥事就直接说吧!这身血.....你知道的,超哥不让带血进屋。”麻薯挺实在的说了一句。
“凯哥在吗?蝎子哥要我来借把五连发....诊所那边出事了。”小郝吃力的说完这句,脚下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麻薯眼神里闪过一丝金光,又立刻消散。
他见小郝都快不行了,也连忙转身回到大厅里,一帮大汉正在斗地主,他走过去拍了拍一个人的肩膀,说:“你去楼上把凯哥叫下来,就说蝎子的人在门外等他,我帮你顶一会。”
“行!你别输得太惨昂!”大汉不放心嘱咐了句,才优哉游哉的上楼。
三分钟后,门口。
“咋回事?前脚老窝刚出事,后脚诊所又出事。”杨凯冲小郝皱眉问道。
“凯哥,我就一个小弟,我要能看明白其中的奥妙,也不至于这B样。”小郝挤出一个笑容。
杨凯呵呵一笑,将手里的布包递给小郝,看着旁边的麻薯说:“蝎子干得有点不道德,你开车送这小子回去吧!”
“算了,我走路回去吧!”小郝咬牙插了一句。
“你走回去?万一半路晕倒了,然后送到医院,医生从你怀里搜出一把火,然后报警,条子去了你怎么解释?说拿来防身还是贩卖?”对于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杨凯有些上火。
“.....”杨凯这话确实一针见血,小郝无法反驳。
“呵呵,走吧小郝,哥们送你一程。”麻薯很热情的扶着小郝,两人朝旁边的一辆松花江走去。
.......
另一边,市公安局。
老翁将家里的事情安排妥了之后,便跟台球厅的老记一起来自首。
“警官,我们来自首的。”老翁面无表情的冲收发室的年轻小伙说得。
“你说啥?”收发室的小伙手里拿着一本小说,惊讶的从桌上蹦起来问道:“你自首哪门?”
“盗窃案!”老记冷漠的回了一句。
“你们跟我来!”小伙笑了笑便走在前面带路。
仅仅五分钟后,老记和老翁被带到不同的审讯室
向晖笑呵呵的走进里面,对待自首的犯人,他一向客气的问道:“叫刘翁是吧?家住逢古镇,没有过案底,说说感想吧!为什么这次误入歧途?
“我老婆都没有娶,家里还有老人要养,你觉得能因为什么?”刘翁抬头直视向晖的眼睛反问道。
“行,挺有道理的,良心发现了昂?”向晖抿了一口茶才继续说得“院子是你租的,还是别人嘱咐你租的?”
“签的是我的名,自然是我租的,不过我自首了,也希望你们能帮我给法院那边求求情。”刘翁虽然已经决定把所以事抗下来,但能少判几年,他当然也愿意积极承认错误。
“地下室里的电脑硬盘是你拿走的吧?”向晖翘着二郎腿,再次问道。
“不是!”刘翁心里起了一点波澜,但马上摇了摇头,他说“地道是我跟老记一起挖的,哦,也就是刚才跟我一起来自首的那个记典。”
“这行业挺埋汰的,挖地道比游击队都在行。”向晖打趣了一句,然后敲着桌子问道“你们算最高层了吗?据院子外抓到的三个人说,陈旺在背后指挥你们,有没有这一回事?”
“没有,我不知道!”刘翁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根本不上向晖的套,因为刘翁是院子的租用者,他要是咬了蝎子,这口供的力度远远大于其他人。
“行,嘴挺硬的,我就当你们是最高层好了,下面呢?那些专门负责偷和行动的人呢?不可能就靠你们四个,就能一个小时内偷遍全市数个地区吧?我直说,你要拒不服从,拒不交代,抱有幻想,就只能牢底坐穿,哪怕你是自首的,效果不大。”
听了向晖的话,刘翁闭眼沉默,磨了一会牙,他决定怎么着都要供出几个底层人员,不然这关根本过不去,条子也不是傻子....
所以他说:“洪江镇的温石平,西联镇的鲁大涯,还有东环路的文元惠,别的我真不懂了。”
“逢古镇和城郊镇呢?前者是你老家,你不愿咬老乡我表示理解,但城郊镇是最严重的,你不能憋着吧?”
向晖这话一针见血,城郊镇离市区最近,而负责行动的就是老贼,老贼知道蝎子太多的底细,刘翁当然不敢供出来:“我真不知道,你去问记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