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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呐,没想到竟然被靖王爷早早的便识破了。被人看穿一切,真是没趣!好没趣啊!”
穆瑾楠唉声叹气的摇摇头,看上去像是真的在遗憾。
那会儿在雅静轩,那群仆人手持木棍“啊啊啊”的冲上来。
她一掌逼退了福灵郡主带来的仆人。
瞅着他们踉跄着远离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借机一把出手,将福灵郡主拉进了房中撄。
那一刻,林汀汀完全没有意料到瑾楠会顷刻间将矛头转向她,当场便惊诧不已。
直到被拉进房中的一刻,她才恍然醒悟发生了什么偿。
赶忙尖叫着大声喊道:“穆瑾楠你个贱人——”
“啪!”
林汀汀的话只说了一半,穆瑾楠忽然从怀中掏出了手绢,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
后面的话,她呜呜噜噜的再也说不出来。
之后,穆瑾楠三下五除二,扒了林汀汀的外衣。
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先将人绑起来。
接着,又扯下了雅静轩雅间中的纱账,撕成了一条一条的,拧成了结实的绳子。
弄好绳子以后,她将自己的衣服换下来给林汀汀穿上,自己又穿上了福灵郡主的衣服。
两人这么一调换衣服,也算是暂时调换着身份。
很快,她又不费吹灰之力,便再次将林汀汀五花大绑。
为了将这一场戏演好,在整个过程中,她还特地讲房中的桌椅板凳弄得乒乒乓乓的响。
让外面的仆人误以为屋中进行着激烈的打斗。
在弄倒桌椅板凳的同时,她从怀里边掏出了随时携带的化妆工具,将自己轻轻松松易容成福灵郡主的模样。
弄好了之后,她又用自己偷东西的口袋,将茯苓郡主的脑袋套了起来。
从外表来看,身上穿的是她的衣服,再加上二人身材有相似之处。
何况这位福灵郡主被蒙住脑袋,光看外貌定然能够轻易地瞒过外面的仆人。
就这样,她用了一计狸猫换太子,将真正的福灵郡主郡主变成了她自己想要惩罚的贱人。
而她自己,成为那个隐藏的幕后黑手,推动着一切的发展。
这样做,穆瑾楠认为已经做的非常人性化了。
她将那个假的自己,真的福灵郡主交到了福灵郡主自己属下的手中。
到时候,惩罚也是他们,不惩罚也是他们。
这就要看那位福灵郡主的运气了,究竟她是不是,恶人有恶报,不作就不会死。
如果那些下人们好心的打开她的头套,当然马上就会看出这是他家郡主的模样。
因为她做的没有太绝,并没有将福灵郡主易容成她自己的模样。
如果那些下人,光知道痛痛快快的施用暴行,等到打死了,或者打个半死之后才想起,将头套拿掉。
那么,那个福灵郡主可就惨啦!
想到后一种结果的时候,穆瑾楠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惋惜的。
毕竟有贱人太蠢,放着好好的郡主不做,偏偏要去当作死的贱人。
但凡这种人,要做这种蠢事,她从来没有兴趣拦着。
一般她会选择让出一到康庄大道,让那些人作死的更痛快一些。
“二小姐真是闲的慌,在如今这个节骨眼儿上居然还有兴致与人拉仇结怨。”
君千夜冷着一张脸,话也说的没有好气。
“喔!靖王爷,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哈!”
穆瑾楠笑眯眯的摆摆手,哪里是真的不好意思呢?
“我忘记了那位林贱人是靖王爷的未婚妻!我不小心惩罚了一下,王爷就心疼啦!哈哈——”
穆瑾楠欠扁的笑笑。
“啧啧!我错了……靖王爷这眼光……简直伉俪情深!”
“穆瑾楠,你——”
一番冷嘲热讽的话,骤然间让君千夜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铁青了起来。
他狠狠地甩了水袖子,将头扭向一边,愤怒的不再理会。
“喔!”
穆瑾楠无趣的挑眉。
君千夜给她这样的反应,看多了也就觉得无趣了。
她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算啦,靖王爷。我开玩笑的,靖王爷怎么会看得上那种女人呢?我们谈正事。不知道,你这一路跟踪着我到底所谓何事?”
“穆瑾楠,算你识趣。如果你再多说一句,本王一定扭断你的脖子。”
君千夜扭过头,愤怒的脸上,散发着冰冷,刺的人有些毛骨悚然。
穆瑾楠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好吧!
这个君千夜有时候说话也够毒辣的。
虽说做不做不一定,但让人听着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害怕。
她清了清嗓子,蛮不在乎似的,摇摇手道:“好了好了,老娘知道你君千夜厉害,算老娘不敢招惹你好了吧!”
穆瑾楠瘪瘪嘴,“我们谈正事儿,谈正事儿!靖王爷,您究竟有什么事情啊?麻烦您您快些说,老娘的儿子还等着老娘回去给她做饭呢!
“你要是耽误小朋友吃饭,耽误祖国的花朵成长,靖王爷,您可就是罪人了!”
她说的明明是些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话,可还是将谋冰块儿王爷逼得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
君千夜愤怒中浑身冷气,又散发了好久,才自己的声音调节回冰冷的样子,道:“风怒国摄政王今日来找父皇,称请父皇明日一早去心亭湖看看那长鼻巨兽究竟有多重。”
“嗯?动作这么麻溜?他的船这么快就造好了?喔,这个摄政王,办事效率挺高啊!”
穆瑾楠点着偷,似乎在称赞,又似乎是在讽刺。
她摸着下巴,挠痒痒似的挠了一会儿,神色凝重道:“封泊天这么早就跟皇帝这个消息,看来他心头一定胜券在握。哎呀呀!”
她害怕似的的夸张的打了个冷战。
“封泊天这么有信心,弄得我心头,好像有只小鹿在窜。”
她的话越说越夸张,居然还更夸张的拍着胸膛。
“完了完了,那只小鹿要窜出嗓子眼儿了……跳出来了要跳出来了要跳出来了……”
君千夜的脸色,从看到她开始就没有好过。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没轻没重的开玩笑,不分场合地开玩笑,更不分是什么人,就乱开玩笑。
他记得方才明明他有说过要扭断她脖子的话。
按常理说,一般人被人这样骂,一定会感觉到尴尬,没有面子。
后面一定会乖乖的,不在触怒他。
偏偏这个女人可好。
不仅脸皮厚的,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尴尬,反而家嬉皮笑脸的面对他。
更过分的是,说这么一些嘻嘻哈哈的话,俨然将他当成那种能开得起玩笑的人!
她这副模样,反而弄得他不好再开口说凶狠的话。
明明心头憋的慌,明明想拿话来堵住她,明明听着她的话别扭。
可是他自己的话到了嘴边儿却再也说不出来。
最后,他一贯的雄风毁于一旦。
他活到现在,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奇葩的女人。
明明让他烦的不得了,却偏偏她的本领,厉害的让他不得不去招惹她。
就像今日。
皇帝着急招他进宫,非常紧张的告诉他,封泊天已经向他们发起了挑战。
参与这件事的人,除了他是主角之外,还少不了穆瑾楠。
所以他不得不去找她,与她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从皇宫里面回来,他打算直奔穆王府找那个女人。
这个时候,他看到靖王府高高的围墙上,一个红衣人慵懒的躺在上面喝着小酒。
那红衣人,正是欧阳浩轩。
对于自己好友这个脾性,他已经说过无数次。
不希望他以这样的姿态,坐在围墙上面糟蹋他的靖王府。
可惜,那个放荡不羁的朋友从来不会按照他说的去做。
说的多了,没有用,也便懒的说了。
他越过那个高高的红衣人,前脚还没有踏出靖王府。
后面便传来一句慵散的声音道:“你要找的人不在穆王府,在雅静轩茶楼。运气好的话,你兴许会看到一场非常精彩的好戏。”
欧阳浩轩的话,他是相信的。
他更相信,那所谓的好戏,一定与他这个朋友有着不同寻常的联系。
他没有开口回应,算是默认相信他了。
果然,到了静逸轩茶楼,他看到了一场非常精彩的复仇戏码。
包括她怎么一人一招之内将几个大男人打出去,怎么陷害福灵郡主,又怎么真假掉包……
平心而论,穆瑾楠他见过的最与众不同的女子。
她柔弱的外表之下,一颗让人看不透的强大的心。
她有时候光明磊落,敢作敢当。
可还有的时候心机深重,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还有她的脾气,还没有见过一个人被人骂了之后还会这么嬉皮笑脸的开玩笑。
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尴尬,什么是别扭,什么是委屈,难受!
君千夜自认为叱诧风云了这么久,却第一次在一个女子面前变得束手无策。
说她吊儿郎当,玩世不恭,可该认真的时候她从来不会懈怠,举手投足之间,总是透露着一股聪明劲儿。
说她伶牙俐齿,可是她说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话都是无理争三分的废话。
可惜恰恰是她这些废话,让他气也不是,不气却听着难受。
因此,某王爷在面对穆瑾楠这个棘手的问题上,真的是想破脑子也没有想到什么有效的、立竿见影的解决方法。
他唯有板着一张脸,生闷气吧!
“喂!靖王爷,难不成你不紧张,不害怕吗?”
看到君千夜良久没有反应,穆瑾楠终于收起了夸张的表情。
“本王没有兴趣!”
君千夜将自己如田间野马四处狂奔的万千思绪拉了回来,冷冷的又道。
“本王今日过来,就是要警告你,明日心亭湖之约,你最好不要迟到!否则,本王不敢保证你们能不能在乾昭国立足,但是本王保证不会让你们在辰宿荒洲立足!”
穆瑾楠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个君千夜是什么逻辑?
他的逻辑思维是糊涂蛋教的吗?
辰宿荒洲她都待不下去了,还能在乾昭国待着?
有那么一瞬间,穆瑾楠特别想倒在地上顶礼膜拜某冰块王爷。
她嘴巴瘪了半天,这才懒洋洋道:“知道了,靖王爷!明日一早,我一定准时去心亭湖,绝对不会让您老人家久等,绝对不会耽误了您老人家的大事!”
说完了,她抬头,盯着君千夜眯眯眼睛,猥琐一笑道:“靖王爷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说!”
得到允许,穆瑾楠笑的更贱了,道:“靖王爷,你方才说错了一句话。那句话,还错的特别离谱——”
她故意顿了顿,想看看君千夜有没有什么反应。
结果,人家除了冰冷,根本没有其他任何的表情变化。
她无趣的瘪嘴,继续道:“靖王爷,你方才怎么能说要拗断老娘的脖子呢?明天你明明还需要老娘跟你一起去一致对外!所以,你得给我留着脖子!”
君千夜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他“哼”了一声,狠狠地一甩衣袖,道:“本王觉得,你不该关心本王会不会拗断你的脖子。而是关心一下,究竟福灵郡主这次被你整的会有多惨!
“本王提醒你,福灵郡主是太后的人。父皇刚登记之际,太后她老人家还曾垂帘听政。如今你得罪了太后的人,应该想想自己的下场吧!告辞!”
话音未落,君千夜黑色的身影忽然一闪。
眨眼间,那黑色的蝙蝠已经隐藏在了白昼空隙间黑暗的角落中。
切!
拽什么拽?
穆瑾楠翻着白眼儿鄙夷不已——
老娘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老娘既然敢做,就不怕她们报复。
就怕她们报复的不够狠,到时候,她一定让她们自己作的死无葬身之地。
哼!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
穆瑾楠还不晓得,她这次的报复行为,将来会带给她多么大的危机。
她更不知道,她这次的行为,将会彻底的激怒了林汀汀。
她还不知道,那位福灵郡主其实是一条剧毒的毒蛇。
如果发现她,除非将它打死,要不然,等它反省过来,一定会倾尽所有的手段报仇雪恨。
当仇恨积攒到一定程度再爆发的时候,就好像毒蛇积攒在口中的毒液,喷发而出后便摧枯拉朽,一发不可收拾!
当然,这一切复仇的源头,全部可以追溯到穆瑾楠离开福灵郡主府之后。
丫鬟双儿还有那几名男仆看到他们认为的福灵郡主离开,便将那个被五花大绑的贱人带进了刑房中。
双儿自认为自己跟在郡主身边最久,最有资格替郡主教训得罪她们的贱人。
所以,她将那贱人绑在了十字绞架上面,拿起了鞭子。
“贱人,你上次害的郡主殿下那么痛苦,我要替郡主好好教训你。”
第一鞭子下去,双儿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伴随着“啪”的一声尖利刺耳的声音,绞架上的人衣服被抽上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而绞架上的人,也痛的闷哼不已,狠狠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口中呜呜噜噜的,似乎是在愤怒的说什么。
“你也知道疼?害我们郡主殿下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啪!”
第二鞭子下去,双儿许是力气用的太多,愣是将自己甩了一个趔趄。
“嘶啦!”
绞架上的人,衣服上面再次被抽破了一道口子。
这次,她好像疼的坚持不住,几乎昏死了过去。
这第二鞭子完了,良久之后,她才渐渐适应了那股无法忍受的疼痛。
愤怒,似乎再次将她席卷。
她开始在绞刑架上面挣扎着,挣扎着,呜呜噜噜的,依旧执着的在控诉着什么……
“贱女人,你再叫也没有用!这次你可不会像上次那么幸运有人来救你!”
双儿恶狠狠的骂完,扬起鞭子“啪啪”连着两鞭子打了下去。
“贱女人!让你今日我双儿要让你尝尝活活被打死的滋味!”
“啪啪!”
双儿又扬起了鞭子,狠狠地抽了上去。
“唔唔唔……”
绞刑架上的人,死命的挣扎着,口气不清的呜噜着。
那样的疼痛,来的太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让她恨不得马上晕过去。
“你这是在骂我?你敢骂我,看我今天打不死你!”
双儿阴森森的说完,手中的鞭子再次“啪啪啪”的抽了下去。
一鞭子,两鞭子,五鞭子,十鞭子……
终于,在第十五鞭子的时候,之前出去的那几个仆人推开门进来。
朝双儿摆摆手道:“双儿姐姐,鞭下留人啊!还记得上次郡主不是说将这位穆王府的二小姐送给我们哥几个犒劳一下吗?不如,现在就留给我们几个?”
双儿手中的鞭子这才停下,她看看绞架上似乎奄奄一息的女子,森然的冷笑了几声。
将鞭子一扔,道:“好了,我就替郡主殿下做主了。就赏给你们,随便你们怎么玩儿。玩死了,更好!”
“好好好!谢谢双儿姐姐!那我们哥几个将人抬走了!”
几个仆人大喜过望,马上过去,将绞架上面的人解下来,最后抬到了自己的房中。
被五花大绑的女子一直挣扎着,不停地挣扎着。
她的衣服,已经破了好几处。
可就是扣在脑袋上的那布袋,依旧完整无缺,牢固的罩着。
眼前是一片漆黑,可是耳朵却精灵着!
她晓得自己的处境,晓得这布袋究竟害她有多惨!
仆人们将她放到了榻上,几个人躲到一边,窃窃私语——
“哥们,咱们几个得确定一下谁先来?要不然这样吧,谁第一个,谁请客!”
“哎,听说那位穆王府的二小姐姿色长得很不赖。我们是不是应该想将她的脸露出来呢?到时候看着多么舒服?”
“言之有理!咱们绑结实了,让她动不了就行了,到时候……”
几人你彼此瞅着,猥琐了的笑了。
“好了,我们马上行动……”
仆人们奸笑着,带着嗜血的渴望,缓缓地靠近榻上挣扎的狼狈女子。
“哎,兄弟,我么帮你按着!布袋你给拿下来吧!”
其中一个仆人伸手示意一下,马上跟另外几个人冲上去,将那个狼狈的身体紧紧地压住。
而剩下的那一个仆人,猥琐的笑着,缓缓地顺着榻上女子的颈项,伸出手,解开了那充满黑暗色彩的布袋!
“哈哈,宝贝,不怕……我们来了——啊!郡……郡主?怎么是您?”
那仆人看到布袋之下那张脸的一刹那,忽的惊诧,赶忙放开了压着她的手。
根本不是他们想象中的熟悉的美艳的脸,而是那凶恶的如罗刹般的脸。
他惊恐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郡主,郡主,饶了小的……小的不知道是郡主您……”
那张脸,因为愤怒而带上了不正常的充血红色;那双眸子里,除了愤怒还有前所未有的耻辱……
“啊!郡主饶命啊!”
“噗通!”
剩下的几人,见到此种状况,也马上吓得跪倒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开始求饶。
林汀汀挣扎着,强忍着剧痛从榻上坐起来。
“唔唔唔……”
她扭头示意一下自己身上的绳子。
跪地的仆人马上会意,赶忙起身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将她嘴上面塞着的手绢拿出来。
“找大夫……本郡主要找大夫……”
嘴巴得到自由的那一刻,林汀汀歇斯底里的大喊了起来。
身上的鞭伤,已经痛的她一刻都忍受不了。
她必须要马上看大夫,她必须马上止痛!
“是是是……小的马上去叫……”
仆人们在惊恐中跌跌撞撞的离开房间。
林汀汀望着他们的背影,充血的眸子里,尽是嗜血与杀戮之光!
方才,她居然被几个鄙贱仆人轻薄,居然被一个丫鬟鞭打……
这样的耻辱,他林汀汀这辈子都不可能容忍!
所以,这些贱民,必须要死!
而那个穆瑾楠,她一定要她不得好死!
“穆瑾楠,总有一天,本郡主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郡主要让你受尽人间所有的痛苦,本郡主要你——不得好死!”
林汀汀咬牙切齿的诅咒,缓缓飘出了窗户,缓缓在苍穹之巅回荡!
“啊呀!”
郡主府外,穆瑾楠正在往穆王府赶着,走在一个无人的小巷中,却无缘无故的打了一个哆嗦。
“这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难不成大白天的撞鬼?啊呀!”
她自言自语的说完,又止不住打了个冷战,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
“老娘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怎么这里突然间变得这么静了?连风声都没有!”
她再次自言自语。
“这个世界……可能存在穿越,但是没有鬼没有鬼……”
穆瑾楠一边加快的脚步往前走,一自我安慰着。
“这个世间,没有鬼,绝对没有——”
“咚!”
她自我安慰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忽的一个影子闪过。
紧接着,她颈项一痛,眼睛在顷刻间什么都看不见,而整个人也在刹那间不由自主的陷入了眩晕之中。
那种眩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最后的意识在脑海中划过:“娘的!这是什么鬼?是什么鬼在暗算老娘?”
短暂的意识飘过,“嘭”的一声,她狠狠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