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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停在这儿吧,”女子说道,“在不停,这小子的口水就要流到我身上了。”
“那不正好,你这很久没有男人滋润的老女人,正好滋润一下。”开车的女子笑着将车停在了一个小楼前面。
“想死是吧你。”后面的黑衣女子说道。
“行了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今天穿的黑衣蕾丝镂空的上衣是迷情系列最抢手的产品,是不是想让公子临幸你一番啊?”开车的女子缓缓熄了火,调笑着说道。
后面的黑衣女子似是被说中了心事,有些觉得难为情,娇哼了一声,说道,“关你什么事,还有啊,你还不是和我一样,穿的这件白色衣服不也是迷情系列最容易激发男人征服欲的产品。”
前面的白衣女子笑了笑,说道,“是啊,我承认我确实想念和公子在床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的日子了。不像你,明明想要,还非要嘴硬,上一次不就是这样错失了机会,看你这一次是不是还要错失机会,你就等吧,美女那么多,你不主动,就算排队等上十年也轮不到你的。”
黑衣女子没有说话,今天她穿这身衣服是鼓起很大的勇气的,但是她也觉得自己太保守了,自从公子第一次让她那啥之后,就再也没有一起,,,,,,。
“好了,拉着这小子进去吧,公子还在里面等着呢。”白衣女子下了车,甩了甩靓丽的青丝说道。
“啊?”黑衣女子这才回过神来,“噢。”黑衣女子抱起郑千文,往小楼里面走去。
“公子,我们回来了。这就是郑千文,”白衣女子微笑着说道。
而被她成为公子的人,此刻正身着一袭银袍,在看一本书。
“嗯,先放到沙发上吧。”银袍男子发出磁性的好听的声音。
黑衣女子将郑千文放到旁边的沙发了。
银袍男子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年轻的脸,银袍男子放下手中的书,走到郑千文的面前,掰开他的眼皮看了看,说道,“药量是不是大了点。”
“额,对不起公子。”黑衣女子有些紧张地说道。
“没事,也可能是这小子体质特殊吧,”银袍男子温和地说道,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
“差不多了,雪家的两位公子的人都该出发了吧,”银袍男子转过身来问道。
“嗯,”黑衣女子说道,“雪江寒一旁只有两个人,是一个叫赵立晨的国际刑警,还有一个团长高晓飞,这个赵立晨就是郑千文的所谓大哥,而雪清寒的明面的帮手是四艺姬。”
“四艺姬,?”银袍男子愣了一下,嘴角挑起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说道,“一个旁系子弟连雪家夺嫡的事情都敢插手,那我插手一些那些老人家应该没什么意见了吧。”
黑衣女子和白衣女子知道这是公子在自言自语,都默不作声。
就在这个时候,郑千文像是梦中遇见了什么好事情,不自觉地笑了笑。
“看样子快醒了,”银袍男子笑了笑说道,“你们两个,今晚就不用回去了,先去我房间里等着吧。”
白衣女子行了一礼,轻声答道是,而黑衣女子则是愣了一下,璇玑喜出望外地答道是。二人转身走了出去,这里是公子的书房,是公子会客和开会的地方。
“郑千文啊郑千文,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了。”银袍男子喃喃道。
郑千文发出满足的呓语,不自觉地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缓缓睁开眼睛,正看到一个银色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正注视着自己,四目相对,郑千文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
“老高,停下。”赵立晨突然说道。
此刻他们已经下降了很久,横断崖早已经消失在了两人的视野里,因为没有个路标,他们也不知道下降了多久,只是偶尔能在远方看见一个若隐若现的小山头,提示他们还在很高的距离。
“怎么了?”高晓飞问道。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赵立晨问道。
高晓飞愣了一下,旋即倾耳去听,静静地听了好久,还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没有啊,我什么也没有听到。”高晓飞说道。
“嘘~!”赵立晨示意高晓飞安静下来,“仔细听,是流水的声音。”
“流水?”高晓飞疑惑了一下,又附耳去倾听,一会儿,惊喜地说道,“还真是啊,还真有啊,是流水的声音。不过我刚刚为什么没有听见呢。”
“你不是没有听见,你是听不出来。”赵立晨说道。
“什么区别。”高晓飞说道。
“区别大了,”赵立晨说道,“这种声音其实传到了你的大脑里,因为人类的听力是差不多的,没有太大的差距,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我能听见的你也能听见,至于听不出来,”
赵立晨沉吟了一下,说道,“就像曾经一个寓言故事所说的那样,一个农民走到大街上,对他住在城里地同伴说,‘你听,有蝈蝈’,他的朋友表示没有听见,说他听错了,农民不解释,轻轻将一个硬币抛在地上,周围一大片人都回过头来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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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高晓飞问道。
赵立晨顿时觉得一阵乌鸦在嘲笑着他飞过,但是他还是深吸了一口,将心中那一万头草泥马安抚在地,说道,“这个故事告诉你,不同的人,对不同声音的敏感程度不同,的那个不同的声音同时进入脑海中时,对你大脑的刺激强弱也就不同,那么你所听见只是对你刺激最强的那一个声音,其他声音你就会自动过滤掉,我告诉你有水声,你就会集中注意力去听水声,相当于是人为加强了那个声音的刺激,所以你就能听到了。”
“原来如此。”高晓飞很高兴自己又涨了姿势,但是赵立晨看见高晓飞那张脸,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高晓飞似乎比以前更加欠揍了。
“但是流水声,怎么了?为什么要停下来了?”高晓飞问道。
赵立晨长出一口气,说道,“你还记得咱们的目的地不?”
“知道啊,卧龙湖啊。”高晓飞说道。
“还有呢。”赵立晨没好气地说道,竟然还没有想起来。
“还有,”高晓飞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会儿,终于不确定地说道,“鹰愁涧?”
“嗯,就是鹰愁涧,这么大的水声,除了鹰愁涧,没有其他可能性了。”赵立晨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