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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像郁何年这种军装play浑身禁欲的模样,真是把她撩得不行啊有木有!
他喵的想想一个看起来禁欲冷漠的男人在你面前动情低吟,满脸潮红满目春色的的画面......卧槽,不睡没有天理啊!光想一下幻肢就硬了!
只可惜今天要给时寄安那丫头下药,要不然的话她还真想把这杯放足了料的茶,端去孝敬大帅阁下。陶乐乐无不遗憾地想道。
郁何年:“......”
他心间原本萦绕着些微涩痛惆怅的感觉,可在感应到对方内心都将自己肖想成什么样后,顿时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郁何年微微眯了眯眼睛,慢条斯理脱下手套,在抬手关门的瞬间,冷不丁转过脸,淡淡地看向了躲在假山后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但是她并没有发现他的视线,因为她捂着鼻子仰起了脸,瘦削的肩膀一颤一颤的,郁何年不用想便知她定是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笑得不能自己。
他漆黑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深沉的幽光。
郁何年一眼便认出来那是昨夜误进了他房间的颜非昨,他给儿子定下的未婚妻子。不过才刚刚过去一个晚上,他却感觉到此女子有了不一样之处。
昨天晚上见到的颜非昨,整个人卑怯而懦弱,连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昨夜发现进错了房间,几乎是慌慌张张地落荒而逃。
可现在的颜非昨,却敢背地里胆大包天地肖想他?那女人脑中所想的那些东西,甚至是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女性,恐怕都没有她来得**直白。
“嗝......咳咳!”
靠在假山中,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捂着要流鼻血鼻子偷偷暗笑的陶乐乐突然发觉眼前一片阴影罩下,抬目看到竟是郁何年的时候,登时惊得笑岔了气,剧烈咳嗽了起来。
有点做贼心虚的陶乐乐见到郁何年站在自己面前,脸色有点僵硬地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灵魂出窍了片刻后,才想起凹人设慌忙朝他行礼。
“你在这里做什么?”
郁何年声音淡漠,听不出情绪,但如果陶乐乐此刻抬起头看他的话,就会见到对方看着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探究与戏谑。
陶乐乐低着头,凭借着强大的心里承受能力,以及两个世界经历锻炼出的“出神入化”的演技,迅速恢复了原主的柔弱卑怯白莲花人设。
她举了举手里的托盘,手指微颤地轻轻比划了几下,然后指了指客厅那边,表示自己是要来给客人送茶的。
陶乐乐也不知道,郁何年看没看得懂她表达的意思,见他转身朝正厅行去,她也便乖乖跟着他一道进去了。
厅中来参加诗会的几个年轻男女见到郁何年进来,都齐齐起身向他打招呼。郁文章见到陶乐乐跟着自己老爹进来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几分惊愣和错愕随即眼中闪过了恼怒和不耐。
“你来这儿干什么?谁让你到这里来的?”郁文章一下冲到陶乐乐面前,瞪着她不悦道。
陶乐乐缩了缩脖子,脸色微白,一双眼睛惊慌无措地望着他,看模样就好像个受惊的兔子一般瑟缩无助。
这一声怒喊,瞬间吸
引了客厅里所有人的视线。今日来参加诗会的,皆都是与郁家大少有往来的人,因此前几天闹得轰轰烈烈的退婚事件,他们其中也有人有幸亲眼目睹。
于是互相交流眼神者有,私底下低声议论者有,充当看客在一旁看热闹者也有。
陶乐乐咬着唇,脸上是难过又隐忍的情绪,她端着托盘,怯怯地向郁文章比划手势,然后指了指文静站在一旁的时寄安。
郁文章当然没那耐心去看她比划什么,冷着脸直接将她往门外推:“走走走......赶紧走!来着碍我的眼,赶紧给我滚。”
陶乐乐红了眼眶,护着托盘站在原地任他怎么推都不肯出去。依照原剧情所安排的,含泪的目光一直怯怯地看向时寄安方向,急切地朝郁文章比划手势,告诉他自己是来给时寄安送茶的。
郁何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那颜家哑女的所有反应,此刻的她,又与昨夜误进他房间的颜非昨别无二致了。
方才在花园里感应到的那些心里活动,完全让人无法相信,这是从一个看着卑怯懦弱的女子心里发出的。
那完全就是判若两人的性格。
郁何年眸微垂,浮起几分玩味与沉思。
不知道为何,看到颜非昨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那一面,他心底那股熟悉感反而越来越深。
陶乐乐就如此僵持到郁文章所剩无多的耐心终于耗尽,即将发怒的时候,时寄安总算将目光投向了她这边。
那么接下来的剧情,就是时寄安忍不住走过来,阻止了发怒的郁文章。随后看懂了她比划的手势,明白她是来送茶的,然后把茶喝下去便是顺理成......哎?!
陶乐乐眼角微抽,眼睁睁看着郁何年忽然走过来,修长白皙的手优雅端走了她托盘上的茶盏,她双手猛地一抖,急得张口喊他。
然而她忘了自己这身体是哑巴,无论怎么喊也只能发出急促沙哑的啊啊声。
郁何年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淡淡的语气暗含警告:“章儿,注意你的言行。她怎么说也是你的未婚妻,非昨过来,是给我送茶的。”
“......!”他喵的谁给你送茶啊!这杯茶不是给你的啊啊啊!陶乐乐崩溃地在内心咆哮。
原本是想试试颜非昨的郁何年果然又听见了她激动的心声,他端着茶杯,悠悠抬眸扫了她一眼。
陶乐乐端着托盘的手又是猛地一抖,本想阻拦他喝茶,可在对方那幽深的眼神中,又莫名心虚不敢多动,于是只得眼睁睁看他将那一杯加足了料的茶喝了一干二净。
我擦!老天爷为何总爱耍她!刚刚在花园假山里,她不过是稍稍想了下给郁何年喝这杯加了料的茶,没成想居然成真了!
麻蛋,这样玩儿她真的好吗!
当真是该她倒霉的时候,无论怎么小心都会出意外吗?!
陶乐乐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原本伪装的灰白脸色这下子是真灰白了。
听见自己父亲如此说,郁文章不满道:“父亲!我已经说了,我不喜欢颜非昨!我这辈子都不会娶她的,我只喜欢安安一个人,除了安安之外,我谁也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