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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听到了陶乐乐的心声,沉默了片刻,不由得感叹道。
“比起当初刚开始做任务的时候,你还真是变化了很多。你对n,pc产生了感情,甚至都不敢跟他们有感情牵扯。终归是一场挽救自己生命的闯关游戏,除了关乎性命的方面,其他的你又何必认真呢?”
陶乐乐也知道自己不该放真感情在这里,诚如系统所说,不管是戴知章还是谁,他们都是n,pc。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些n,pc却好像是同一个人,可不管他们有多特别,终究都是跳不出这个虚拟世界。
但人的悲哀和幸运之处,就在于人类不仅有理智,还有感性。
她跳不过感性这关,更何况动了心就更加跳不出来了。
陶乐乐忍不住问道:“话说......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宿主也会对n,pc动感情?”
系统的电子音一如既往的板正机械:“不清楚,毕竟我的记忆储存库里,只有跟你绑定的记录而已。”
“......”陶乐乐有点无语,难不成以前跟它绑定过的其他宿主,都会被删除格式化掉?
这种问题探究不出答案,她也只好作罢。
杜明自然不知道陶乐乐还开小差跟系统讨论了这么多,见她满脸惊诧,不见丝毫惊喜,心中复杂而又沉重。
他专注开着车,说道:“为什么水小姐会觉得我是乱说话?难道家主比不上表少爷好吗?”
“......”陶乐乐嘴角微抽,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且听杜明的语气,怎么有股诡异的酸酸感?
难不成郎聿渊那家伙真喜欢她?
陶乐乐顿时大摇其头,立即将这个想法抛到脑后,不敢深思不敢深思。
“我可以放弃白钰扬,只要郎聿渊保证不会再为难他就行。”她对杜明郑重地保证道。
虽然杜明没有得到她的整面答案,可见她这么说,已经知道她心里倾向谁了。
因为清楚,所以想到自己家主的时候,他心里又不禁一阵酸楚和难受。
杜明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翻腾的情绪,沙哑的声音透着公式化般的冷淡:
“只要水小姐你不要总想着逃跑,凡事顺着家主的心意,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不要在他面前表露出你对表少爷的情意。家主就不会过多为难表少爷。毕竟他是家主的外甥,总不会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很快他们来到了之前的别墅里,陶乐乐还是被安排回到了原来的房间。
唉......兜兜转转尼玛又回来了,也不知道这一次啥时候才能脱身。
杜明安顿好陶乐乐后,转而去书房,果然见到郎聿渊还坐在书案后批阅文件,他面上沉凝而担忧,几步走过去劝道。
“家主......医生说你要多休息,不要用脑过度,你都看了一上午了,先歇会吧?”
郎聿渊签完字,将文件合起放在一边,抬起头问道:“把人接来了?”
“嗯,安排在原来的房间里。”
郎聿渊淡淡颔首,从椅子上站起身,迈步走到窗边,出神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盛夏的时节,阳光热烈灿烂,花园里百花争妍斗艳。树木郁郁葱葱,隐隐约约似乎能够听见蝉鸣声。
真是充满活力的世界,到处生机勃勃。
“准备一下,待会我去见钰扬一趟。时间不等人了,有些事情必须尽快处理好。”
听到郎聿渊一如既往的淡淡语气,杜明却感觉心间一堵,蔓延出细细密密的酸痛,眼眶竟禁不住红了起来。
没见到杜明回答,他蹙眉转身,却看他神情颓然悲伤,难得在他的面前失了态。
郎聿渊也没责备他,而是走到他的面前,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杜明,你跟在我身边多年,是我最信任的人,以后钰扬还要多多靠你帮助。”
杜明哑声道:“家主,国外还有很多先进医疗......”
他的话才刚出口,郎聿渊便抬手制止了他。
“不必再说此事了,医生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不想再那些事情上浪费时间。”郎聿渊说着,目光移向陶乐乐房间所在的方向,沉默地深深凝视片刻,神情平静得近乎冷漠。
“可是家主......”杜明的声音哽咽了起来,视线也随之模糊,心里的悲痛成倍翻涌。
他没办法像郎聿渊那样,竟能如此冷静的面对这样的大事。
“走吧。”郎聿渊没再谈论这个话题,率先开门出了书房。
杜明在原地怔立片刻,很快收拾好情绪,也跟了出去。
白钰扬被郎聿渊禁足在郎家住宅里,郎聿渊派了人手日夜看着他,就算他想要脱身离开,一时间也办不到。
郎家里的其他人也都知道了白钰扬触怒家主郎聿渊,被他剥夺掉了手里的一切权利,原本给他晶莹的公司也收了回去。
郎家其余的人知道白钰扬是为了一个女人,才跟郎聿渊闹翻,皆都纷纷私底下嘲笑不止。
当年白钰扬的母亲,前任家主唯一的女儿,也是因为爱上了一个清寒的男人,才跟郎家闹翻了,最后弃出族谱也要执意嫁给那个男人。
没想到白钰扬也随了他的母亲,也是个痴情种,而今看来是要重蹈自己那眼界低的母亲后尘咯。
郎家那些看不惯他的人,不喜欢他时时刻刻想着将他赶出去的人,如今对现在白钰扬跟郎聿渊闹翻的事情,十分喜闻乐见。
要不是家主专门派人看守白钰扬,不让住在主宅里的其他任何人去打扰他的话,那些人早就趁机去嘲讽白钰扬一番了。
驱车来到郎家主宅,郎聿渊直接去了禁足白钰扬的小楼中。
主宅的后花园还一座白色的独栋小楼,这也是白钰扬小时候刚来郎家的时候,一直住的地方。
白钰扬没想到郎聿渊会来,被他禁足在此,他心里自然充满了愤怒的。
他看着走进来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舅舅是不是打算要禁足我一辈子?与其这样的话,你还不如将我赶出郎家,或许还能清净省事一点。”
怎么说白钰扬现在才二十岁,不管他多么精明聪慧,乃至是心有城府,总归这个年纪是反骨最重的时候。如今因为自己跟水清浅的事情,而被舅舅打压成这样,他那反骨心态就越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