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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是不短。。
宋玥玥已经完全适应了国外生活的节奏,只是她以为会随着时间越来越平静的心情却越来越浮躁了。
自从几个月前跟沐楠溪视频见过一次安歌以后,那个人就仿佛人间蒸发了般,在百度上无数次搜索他的名字,他的最新消息也一直停留在半年前。。
他出了什么事吗?还是他回到他那个隐蔽不可公开的身份上去了?
这些想法通通会涌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日溢的变得浮躁。。
思前想后,打开电脑订了一张最早回H国的机票。
订完机票就赶紧收拾东西,收拾好东西就去给房东夫妻道别,这样时间刚刚好。。
H国。
沐楠溪窝在柳宗元家的沙发上,抱着一包零食吃着,边听他说安歌的情况。
“所以说他到那边好几个月了,宋玥玥那家伙都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的存在么?”
淡定的点了点头,相对于她的激动,他倒是很淡定,反正那人也不是一次两次干这种事情了。
默默的付出,不求回报!
塞一口零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是不是傻啊?”
“也许吧!”摊摊手,表示他也无法理解,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饭了。
“哎,你别走啊!”见他这就走了,心一急拉着他不给走,柳宗元回头瞥她一眼,晃了晃被她拉住的手臂。
“晚饭不吃了?”
一听有饭吃,她的手像是被控制住了般,立马就松了。
笑看她一眼,头也不回的走进厨房。
“嘿嘿~”感受着手上他残留的余温,傻傻的笑着。
继宋玥玥安歌相继出国以后,柳宗元就成了她的长期饭票,几乎一日三餐都来他这蹭饭。。
见柳宗元也乐得给她做饭吃,她来的就更勤快了!
等到吃饭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叮嘱柳宗元,“这事你还是得多劝劝他啊,一个大男人的,不要那么扭扭捏捏的!”
“嗯!”
他都不忍心打击她,要知道安歌那个男人的心,海底针,没人能知道他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他心里有自己的主意的话,就算他劝一千句一万句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刚吃完饭,沐楠溪就接到一个导演的电话,大致说是想叫她帮忙改一个剧本什么的,叫她面谈。
收起手机,没有丝毫歉意的笑着,从位置上站起身,冲旁边的柳宗元说道“我临时有事,就先走了,今天的碗还是你来洗啊,嘿嘿~”
柳宗元放下手中的饭碗,鄙视她道,“来我这吃这么多的饭,你几时刷过碗么?”
“能者多劳嘛,拜~”
沐楠溪是在安歌离开一个星期以后,对柳宗元“严刑逼供”得已知道安歌确实是喜欢宋玥玥的。
所谓的严刑也不过是几只毛毛虫而已,沐楠溪不知道又是从哪知道他怕那软绵绵的无脊椎动物,也不知道是从哪找了几条来吓他。
反正安歌也没有明确警告过不许他说,所以他便轻描淡写的告诉沐楠溪,安歌喜欢宋玥玥!
他以为沐楠溪知道这事后,会迫不及待的告诉宋玥玥的,但她却没有,而是夸张的在那里得意。
“那感情好啊!如果他俩能成,那我也跟着沾点光啊!”
无语,他真的很想问问,现在这个是重点吗?
不过也由她的眼底可以看的出来,沐楠溪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粗心大意!
感情,是自己的!如果只是由外人帮忙下在一起的,那必不会长久!
所谓爱情,是要双方彼此深入了解,再决定在一起的,那才是真感情。
所以他们愿做旁观者而不愿做红娘!
法国。
宋玥玥打车直奔机场,拖运完行礼之后广播正好提醒登机,怀揣着拼一把的心思毫不犹豫的踏步走进安检口。。
人生就像是戏剧,变化无常,来时,她的心情无比的沉重,就像是半边天都塌下来了般;回时,她的心里怀着坚定的力量与期待!
在心里告诉自己,她想见安歌!
下午,安歌订好一家比较舒适的餐厅,然后去花店千挑万选才选了一束漂亮的粉色香槟玫瑰。
花店老板娘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为人很爱笑,把花包好递过来给他,笑呵呵地用蹩脚的中文对他说道,“祝你们幸福!”
“谢谢!”听到祝福,他少有的笑了,与热情的花店老板道别,便带着他的99朵玫瑰花驱车赶往宋玥玥的租的小屋。
此刻的安歌同样怀揣着无比兴奋与激动的心情,这几个月以来,他一直都默默的守在她的身边。
他才知道那个叫宋玥玥的女孩,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孩,过的有多么的不好,她需要一个肩膀一个依靠,而他坚信,他会是最好的那个!
纠结了三天以后,他决定放下以前的那些恩恩怨怨,不管她的父亲以为他做过什么样的事情都好,他依然爱她!
所以三天后的今天,他决定给宋玥玥,表白!
他要给她世界上最好的,就算是她有可能会拒绝的告白,他也要做到最好!
平时都用堵上一会的公路,今天都变得格外的通畅,很快就到了宋玥玥租的房子这边。
车停在屋子前,微微弯身照着后视镜检查着自己身上是否有什么不妥当的。
他今天的发型特地的喷了点啫喱水弄了个型,让自己显得精神些,五官俊朗有型,衣服也是新买的,洗过也熨过了,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确认没有差错!
确认好了以后,那双柔得出水的眸看向副驾驶位上的那束玫瑰花,凝视了一会,微笑着抬手将花束弄整齐。
深呼吸了几大口气,才推开车门下车,走到宋玥住的那一户,按响门铃。
“叮咚~”
按了好几下都没人打开,眉头下意识的蹙了蹙,手掏进口袋正想拿手机给她去一个电话,住在一楼的房东太太从楼梯下探出个头来,探究的看向守在门边的安歌。
说,“楼上的住户回家了!请问先生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