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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峥和项湛各向剧组请了三天假,除了来回路上的时间以及电影节颁奖礼,他们还能短暂地相处一天,对此,一哥很高兴,夏峥很苦恼。
“我说,咱们这次直接把石扬徽的一条膀臂给切了,你猜他会不会狗急跳墙,用什么极端手段来报复啊?”揉着酸到快没有知觉的腰,夏峥略显苦恼,作为血气方刚的男儿汉,他不是没有这方面的需要,不过和某人一比,他总暗搓搓地觉得自己其实还蛮冷淡的。
“你这次回去把奥利奥也带走吧,有它跟在你身边,我多少能放心些。”摸摸夏峥的头顶,项湛难得露出一丝不安,虽说媳妇身边有四大金刚保护,但谁也说不准石扬徽下一步会怎么走。指望折损一个张启峰就让那小子偃旗息鼓,那是三岁小孩才会有的异想天开。
“它?”夏峥撇撇嘴,刚想说“带只鹦鹉管什么用啊”,脑海中却忽然闪过奥利奥把黑衣人抓了个满脸花的画面,不得不说,小家伙发起飙来还是很可怕的,也亏得它身材相较于其他种类的鹦鹉还算瘦小,要是那种张开翅膀半米有余的大型鹦鹉,再学会挠人技能……夏峥觉得喉咙有些干燥,为什么感觉原本萌萌的小宝贝突然有些面目狰狞了呢!
“你可别小看它,那家伙真发怒起来,三五个人分分钟就会变成它爪子下的炮灰。”贴心地给媳妇倒了杯水,项湛颇为自豪地炫耀:“你别看野生动物可能智商不高,但它们的生存本能可是祖祖辈辈传承的宝贝,印刻在骨子里的,像奥利奥那种身材小巧,攻击力有限的鸟类,最拿手的就是挖眼睛,真被它挖准了,一爪子就能把眼珠子掏出来。”
就为教导奥利奥不要随便挖别人或者别人家宠物的眼珠子,项湛那些年没少发飙,甚至把它关在小黑屋里两天没给饭吃,小家伙对一哥的畏惧心理也是这么形成的,在它看来,粑粑是这个世上最恐怖的生物。
“它要真把人家眼珠子挖出来,麻烦的就是我了吧?”夏峥闻言满脸黑线,幸好如今的奥利奥把这个毛病改掉了,否则别说当职业艺鸟了,不被各种机构当场灭口就不错了。
“放心吧,它现在有分寸了,会根据情况来决定具体用多大力气。”把媳妇搂在怀里按了按,项湛笑得很得意,奥利奥是他见过智商最高的动物,明明当初刚带回来的时候还是个傻鸟呢,也不晓得是不是和他在一起时间长了,近朱者赤了。
缩在经纪人房间打盹的奥利奥没来由地抖了抖,全身羽毛都炸起来了——这种毛骨悚然的赶脚是肿么回事!
“一哥……”在项湛的颈窝蹭了蹭,夏峥欲言又止,项湛不解地挑起眉梢,他们如今的关系不说谈婚论嫁也差不多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还记得咱们拍《盛夏梅花》的时候,刚进山那天,我一个人站在山头上发呆吗?”深吸口气,夏峥决定把自己死守了一年的秘密和盘托出,他和石扬徽前世今生的纠葛也该让项湛有所了解,至于重生这么玄幻的事能否解释清楚,夏峥已经懒得想了。
“当然记得,”项湛回忆着那天的情景,不禁笑弯了嘴角,“那天我到处找你,好不容易在山头上找到你,结果没等我说什么呢就被你鄙视了。”
“其实那天,是我前世坠崖死亡的祭日。”许是触动了前世枉死的悲哀,夏峥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闷闷的,使得项湛一时间没能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下意识“嗯?”了一声,意思是你大点声。
“你肯定想象不到,在那天往前的三个月,也就是我获得新星选秀大赛冠军那晚,是我重生的日子。”拉开彼此的距离,夏峥异常认真地看向项湛的眸子,他希望借由这样的方式让对方知道,他不是在说笑话,而是他切身经历过的事。
“你是说你曾经死过一次,也就是我在山头找到你那天,而从你拿了冠军到那天,你经历过两次?”一哥拧着眉毛想了半天才捋顺其中的关系,一双眼睛瞬间瞪成了铜铃状,重生是什么他自然是知道的,可从未想过重生真实存在过,更没想过自己枕边的人就曾经历过一次重生。
夏峥讷讷地点头,两眼不错神地盯着项湛,全身每个细胞都写满了紧张。他很怕一哥把他当成怪物,如果对方因为重生而无法接受他,夏峥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审视再三,项湛确定夏峥没有跟他开玩笑,也就是说自己的媳妇真的重生过。作为新新人类的代表,项湛自问哪怕夏峥是白素贞变的他都能接受,何况只是时下小说和影视作品都用烂的重生梗,他可以毫无障碍地全盘接受。
可重生意味着这人死过一次,项湛能确定夏峥身体健康没有大毛病,平时谨慎的性格也不太可能遇到意外事故,怎么就忽然坠崖了呢?
夏峥扁扁嘴,有些不情愿地讲述着他和石扬徽上辈子那点见不得光的往事,末了还不忘来个相当有建设性的总结陈词:“那时候我觉得爱他爱到可以去死,但从比赛开始接触了大半年的时间,正式交往也将近三个月,我和他做过最亲密的事居然是牵手,连拥抱也只在他给我颁奖的时候抱过一次,现在想想太不可思议了。”
“牵手还不够,你还想干啥?”项湛酸的跟泡进醋坛子似的,夏峥讲述的这段故事所经历的时间对他来说是不存在的,但不代表他听了后还能无动于衷。在夏峥的上辈子里,夏峥选择了看似谦谦君子实则人面兽心的石扬徽,不管这份感情里有多少迟来的少年冲动,都不能否认他真的爱过那个人渣,甚至最后还因为这个男人而神情恍惚到丧命。而自己呢?打从夏峥去报名那次的偶遇开始,就情根深种,随着比赛的推进,自己对这个朝气蓬勃的大男孩也就愈加迷恋,当自己得知心爱的人和一个臭名昭著的坏男人在一起时,应该会心碎心痛吧。
项湛哀怨地瞟了媳妇一眼,他森森怀疑对方眼神有问题,放着自己这么好的种子选手不要,却去挑个最没前途发展的。幸好重生这种超小概率事件发生在他身上,让他有了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这次他终于没选错对象。
能让变相活了两世的人喜欢,这说明自己的确是个异常优秀的男人,一哥莫名骄傲中。
“说起来也真有些奇怪,”没留意项湛逐渐跑偏的神情,夏峥眉头微皱,“以前我和石扬徽相处并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可自打重生,绝大多数情况,只要他靠近我,我就会头晕眼花,那感觉就跟我上辈子最后那段忧郁成疾很像,最后坠崖前也是因为站在山崖边突然头晕目眩,才失足掉下去的。我还去医院找我的老同学帮忙做过详细检查,基本全身上下都查了一遍也没发现问题,也就是说不可能是我身体原因导致了这种眩晕。”
项湛静静地听夏峥说着,边摸着下巴思索,直到夏峥把话都说完,才十分慎重个地问了一句:“关于石扬徽,在圈内有个算不上秘密的传闻,你听说过吗?”
“嗯?”这回轮到夏峥迷茫加不解了,他对石扬徽的底细了解不多,大多都是所谓的发家奋斗史,两人交往之后他也曾问过对方的过去,不过石扬徽似乎不太想提起,作为善解人意的另一半,夏峥也就没再追问,甚至身边有人拿石扬徽的新闻当谈资他都会刻意回避,好像多听一句都对不起自己,对不起石扬徽似的。
现在看来,上辈子的自己绝壁中二晚期,就算没有坠崖,早晚也会被自己蠢死。
“石扬徽早年就是个在街头混事的小混混,”项湛说着幽幽地望了媳妇一眼,那意思很明显——看看你上辈子挑这人,“关于他如何发家有很多种说法,有的说他鞍前马后伺候着一个很有势力的老大,最后老大把自己的财产分了他一部分,他就靠着这笔钱做本金发了家。也有说他做见不得光的没本生意起家,后来又成功洗白,而我刚才说的算不上秘密的传闻,不仅结合了这两点,还包括石扬徽专程去找高人请了个搬财增运的小鬼。”
“小鬼?”夏峥先是一愣,随即头皮有些发麻,不管是娱乐圈还是商业圈,时不时就会传出某某人靠小鬼增运,很多原本很落魄的人请了小鬼之后运势逆转,没多久就做成了大生意。不过这东西终究太邪性,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对于这些从未经人证实的传闻,夏峥以前是不信的,他不能说是十足的无神论者,至少也坚信做事要脚踏实地,如果请个小鬼就能发大财,那大家什么都别干,都去养小鬼就行了。可在经历了一次不科学的重生之后,他又觉得鬼这种东西,没准是真的存在的。
“你回忆下,石扬徽家里有没有古瓷坛之类的东西,或者吃饭的时候有没有多摆个没人用的碗筷?”项湛对养小鬼这事也知之甚少,只能依靠各种恐怖片里演绎的情节来推断。夏峥抱着脑袋想了半天,最后无力地摇头,石扬徽住的别墅连花园带房体上千平,他并不是每个地方都去过,至少石扬徽的书房他就没进去过,所以不确定是否有装小鬼的坛子,就是见过他也可能当成了艺术品或古董。而摆空碗筷这事肯定没遇到过,否则他肯定会好奇发问,也许早就意识到对方养了小鬼。
“你说你坠崖前的一段时间身体就不舒服,和你重生之后接触石扬徽的感觉很像?”项湛确认般重复一遍,看夏峥点头才语气阴沉地继续:“我怀疑你根本不是失恋,心情抑郁导致身体不舒服,而是被石扬徽养的小鬼缠了,最后坠崖也可能是那个小鬼害的。”至于小鬼是自作主张去害人还是受了主人的意,就很值得深思了。
“不会吧?”夏峥惊得眼睛瞪得溜圆,难道他上辈子不是意外坠崖,而是被石扬徽害死的?回顾他们交往的三个月,他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对方是有多丧心病狂才非要把他斩草除根啊!
“这只是我的猜测,我会想办法去证实的。”把夏峥揽进自己的怀里,项湛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气,如果夏峥的前世当真是石扬徽害死的,那他绝对不会轻饶那个人渣。虽说他应该感谢对方间接给了夏峥一次重来的机会,从而让他有机会抱得美人归,但一码归一码,即使是上辈子的债,也不能随随便便就一笔勾销。
“如果真是他害死我,我会感激他的。”在一哥脸上轻吻一口,夏峥语气瞬间转换成狰狞模式:“作为报答,我会亲手帮他刨个坑!”
杀身之仇不共戴天,如果石扬徽就此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他或许心情一好就不去计较,如果对方不知死活非要来找死,他也不介意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把前世今生的仇和怨一起报了。
“我帮你埋土。”被夏峥呲牙咧嘴的凶狠样逗得心情大好,项湛在爱人脸上吻了吻,跟着不顾对方反抗,反正将人压住。明天就要分开了,他今天说什么都要好好享受才够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