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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杀个人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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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陈芳芳又坐回到石椅当中,俯瞰着地上遭受痛苦折磨的唐羽,把脸一沉说:“记住,一粒解药可保你十日无虞。每十天你就要到渺渺那里去一次,领取解药,交换条件是向我们提供官府的最新动向,以及一切有关‘红袖添香’的完整资料……”

    唐羽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

    双目血红,五官抽搐,面目极其狰狞可怖。头上隐隐然有一股赤雾透出!

    “如果情报不准确或者蓄意造假,那你将受到极严厉的惩罚。”陈芳芳目露凶光,说:“那种滋味是什么样,已经不用我多说了吧?”

    唐羽投来仇恨的一瞥。

    陈芳芳压住火气,又说:“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小子,江湖上有多少英雄好汉,在我的强筋壮骨丸下都俯首称臣、乖乖就范?你还是别做无谓的抵抗了。”

    唐羽爬在地上,张口用力唾了几口,骂道:“妖妇。”随即晕厥过去。

    陈芳芳目光如剑,直刺渺渺。渺渺一动不动站在石桌旁,俯首帖耳,不敢将视线移开半分。陈芳芳扫视了两眼,怒冲冲说:“这个人怎么办?”

    渺渺躬身行礼:“听凭主人发落。”

    “把他拖出去。”陈芳芳吩咐道:“一切交由你了,如若此人可堪利用,就留他一条命。如果继续执迷不悟,干脆抛之野外,任由野狗拖拽便是了。”

    “遵命。”

    渺渺招招手,进来两个黑衣武士,七手八脚把唐羽装入了一个黑色的布袋中,抬出密室。陈芳芳以拳击案,喝道:“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渺渺抬起头,瞧着陈芳芳,见她双目怒火燃烧,又低下头去。说:“主人身担大任,筹谋国事,何必与他计较?”

    陈芳芳略略平息愤怒,紧握座椅扶手,身体前倾,问:“找到和咱们做对的那些人行踪了吗?”

    渺渺微微一惊:“还没有。”

    “真是没用。”

    “这些人行迹诡秘,处事谨慎,加上旁边又有忍术高强的扶桑人相助,要想接近他们,实在不易。”渺渺略一沉思,奏道:“根据卑职这些日子的追踪、侦查,发现这个组织似乎和朝廷中的某种势力暗中也有勾结……”

    “嗯,有意思。”

    “昨天,在皇宫附近的‘天雨茶庄’,我们负责监视的人还亲眼看到他们的头领与宫内的秉笔太监安公公接洽。”

    陈芳芳喜出望外:“好戏看来要开场了!”

    渺渺溜了一眼,垂手禀告:“主人若是没有别的事,属下暂且告退了。”

    陈芳芳眉头忽而又凝在一起,沉默半晌,没有说话。渺渺静候,后来见她抚了抚案几,不耐烦地挥挥手,乃躬身退出了石室。

    石室巨门隆隆关闭。

    陈芳芳站起身,离开正殿,转入了右首通道,拐了几道弯,停在一处坚固的石门前。她抬手按了按门上边暗藏的按钮,机关启动,石门轧轧地打开。里面是一间华丽的精舍。屋子当中放着一张乌木嵌珠的大床,床上茵褥枕席十分齐整。旁边的雕花茶几上陈列着青花细瓷的茶盅茶壶。整间屋子灯烛通明,熏香弥漫,地上铺着柔软的波斯国地毯。陈芳芳走近大床,缓缓脱下了那身丝质长袍。

    里面是白麻内衣。

    她甩掉丝袍,伸出春葱般的柔荑,一粒一粒解开内衣上的扣子。而后一松手,身上仅存的一件遮掩如同秋空中残余的叶子被吹离枝头,悠然飘落在地上。陈芳芳将躯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灯光之下。

    胸脯坚挺,双腿紧并。

    肌肤白如霜雪,浑身骨骼紧凑,既无缺陷,又那么柔软,就像是一块精心打磨成的羊脂美玉……

    陈芳芳仰面躺在乌木大床上,拍了拍床头机括,喝道:“出来!”

    看来完好无缺的石墙上呯然一下洞开了扇小门,片刻之间,从里面依次走出来三个不穿衣服的男人!

    这三个男人都很强壮,身材魁伟,四肢发达,胸肌臂膊上隆起一块一块的肉疙瘩。其中一个还长了一搭黑茸茸的胸毛。若是平日走在街上,昂首阔步,不啻为赳赳武夫,但此时他们畏首畏尾,手捂着下身,样子却显得十分狼狈。

    几个男人立在床下,面对眼前活色生香玉体横陈的美女,本该个个垂涎,跃跃欲试。却想不到他们面现惧色,怕得不行。非但不敢抬头看,简直连一口大气都没有勇气喘!

    陈芳芳两手合在胸前,脸上泛起朝霞,嘴唇翕动:“来……”

    刚才还低眉顺眼的男人好像在一刹那领到了圣旨,奔向床边,争相趋奉。当中一个个子最高、块头最大、样子最猛,生了一脸络腮胡须的男子手忙脚乱,不住地喘息着,动作剧烈,一会浑身就淌出了大汗。陈芳芳似笑非笑,两手捧住他的下颌。络腮胡男人受宠若惊,讨好地笑笑:“主人,我还算卖力气吧?”

    “那你就该得到最好的奖赏。”陈芳芳用力一拧,只听得咯吱吱一阵皮肉断裂响动,身上的男人头颅已被她扭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身!

    络腮胡男子最后看到的景象是自己的无比光滑的脊背、尻骨和小腿。

    这是他一辈子看的最清楚的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

    剩下的两个男人见此状失声尖叫,一个向后仰倒,一个慌忙挣脱开,跳床而去。陈芳芳头倚在枕上,原封不动,嗤嗤几声,两指弹出数枚暗器。逃跑的男人狂叫一声,口喷鲜血,身子怪异地扭曲成一团,在落地之前终于完成了一次非凡的壮举——用脚跟踢到了他自己的后脑勺。

    陈芳芳坐起身,冷冷一扫,原来那个仰倒在床上的男人口吐白沫,已然被吓昏了。

    她毫不理会,兀自披上白麻内衣,瞅了屋子内几个半死和已死的男子一眼,面露鄙夷之色:“这些没用的男人!”说着打开精舍的石门,径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