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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商净愣了一愣。
“你用我卡我能不知道?”顾垂宇有些烦躁,“我问你,你买火车票干什么?要去哪儿?”
“你监视我?”商净不敢置信。
“胡扯什么,我不过有短信提醒。”
“你都把卡给我用了还用提醒干什么?”
“这重要吗?”
“你从来也不告诉我?”
“那些都是小事,你说你要去哪儿?”
“你怎么不让你短信提醒告诉你!”商净“啪”地挂了电话。这种寄人篱下滋味……等工资一到她就马上把钱全还给他!
顾垂宇瞪着被挂断电话,要是有信息他还一个劲儿问她?这女人脾气越来越大,不过是关心关心她钱用什么方面,值得她生那么大气吗?还有,她倒底要去哪?生气就想离家出走?
打算晚上回家问个明白,不料对方居然单方面地战争升级,刚一下班就接到一条短信,
顾垂宇气得一个电话回拨过去,成为情人待遇就是不被拉黑名单了,但人就是不接电话。
顾垂宇火气也上来了,挂断通讯,不接就不接,随她干什么去!
震动了许久手机戛然而止,商净人行道上凝视着暗了屏手机,幽光闪过。她现不止生气,多是焦虑,隐隐地还有一些不安,又说不上了具体是怎么回事,她想自个儿冷静冷静。
突然手机又手中震动起来,商净皱眉,但看了一眼来电,是谢怡兰。她调整了一下情绪,接起电话时已是平和带笑了,“喂,兰兰?”
“姐,你下班了吗?”
“下了,你今晚回去吗?”
“嗯,我想念你做麻辣鸡翅了,今晚做这个好不好?”
“可以啊末日影杀者最新章节。”正好减减压。
“嘿嘿,太好了,呃,那个,邓晓旭说他也想尝尝你招牌菜,他也过去可以吗?”
商净愣了一愣,皱了皱眉,又是醉翁之意不酒吗?“当然没问题,今天顾垂宇不家,咱们仨可以多吃点。”
“咦?姐夫不?”
“嗯,他有事,今晚不回来了。”
“哦……”那头明显失望,然后犹豫地道,“其实还想问问姐夫给他朋友打电话了没,这么久没个音讯。”
商净眉头皱得紧,谢怡兰单纯,还不至于有这么多心思,只是这个邓晓旭……心眼是不是太多了点儿?顾垂宇这个身份,还真是让周围人浮想联翩啊。
商净回到家,谢怡兰已经先回来了,但也只有她一个人了,商净意外也不意外,但还是装傻问了句,“小邓呢?”
“呃,他突然有事,又来不了了。”谢怡兰支支吾吾地道。
商净一听,觉着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拉了谢怡兰坐沙发上,斟酌了一下,然后开了口:“兰兰,我问你个事。你和小邓,是不是知道顾垂宇是做什么了?”
谢怡兰没料到她问得这么直接,惊讶自她脸上一闪而过。
商净看到她表情,也就证实了说法,她不由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
谢怡兰见状,也不好再隐瞒,只得喏喏道:“大家一起吃饭那天晚上,我们了上出租车又下来了,然后看见姐夫从那个包厢出来,回来我一个舍友查了他名字,就知道他是市委书记……”
“哦,那小邓是怎么知道,你告诉他?”
“我没有,”谢怡兰连连摆手,“我一个都没说,就我们宿舍人知道,肯定是他们传出去,邓晓旭说很多人都知道了……”
商净明白了大概,也想明白了邓晓旭是故意接近谢怡兰……顾垂宇身份,真像是令人垂涎三尺肥肉啊,这么个拐弯抹角都能利用上……她轻叹了一声,只为难了被利用了兰兰,她委婉地道:“对不起,兰兰,我们骗了你,因为你还小,所以有些事情觉得还不是时候告诉你。”
谢怡兰噘嘴道:“我不小了,你们老是把我当小孩。”
商净笑了两声,然后试探地问:“那么,邓晓旭是跟你交往之前就知道他身份了吗?”
“没有,他说是之后知道。”对邓晓旭用心计一事谢怡兰也有点心虚,“他是跟他哥哥太好了,所以情急之下才让姐夫帮忙,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求出口。”
“你觉得他说是真话吗?”
“姐,邓晓旭没有这么坏。”这几天邓晓旭对谢怡兰特别好,谢怡兰同学艳羡目光下都有些飘飘然,只有看到商净才能冷静一点。
热恋中人都是盲目,知道她不太可能听得进去,商净还是提了一句,“总之还没有完全了解这个人,还是小心点儿好,女孩儿家,千万不要人一说就跟人开房间啊。”
“姐,你说到哪儿去了?”谢怡兰飞红了脸颊。
商净见她这般小女人模样,心想应该找时间跟邓晓旭谈谈超级暧昧高手。打定了主意,她轻笑着起身,“好吧,先不说这些了,我们来**翅吧。哦,对了,我明天晚上要去外城参加婚礼,可能星期天晚上才回来。”
“咦?哦。”谢怡兰第一想法是那不是顾垂宇一个人这里?
姐妹俩吃了饭,正巧谢怡兰妈妈打来电话,商净开了免提三人说笑了一场,深夜休息时商净从谢怡兰房间舀了自己睡衣,谢怡兰有些奇怪,商净笑笑没多说。
回了自己房间,商净视野所见已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顾垂宇乱扔衣服袜子,几乎全都带着酒臭味了,她抿着唇将衣物一一拾起,将可以机洗扔进了洗衣机,帮他又把贴身手洗了,剩下留着明天早上舀出去给他干洗。
做完这一切,商净躺床上,闻着已沾上男人气味枕头,看看没有动静电话,翻了个身赌气睡了。
一夜安眠。
第二天商净上了一天班,傍晚匆匆赶往火车站,等待时候她想了又想,还是发了条短信给顾垂宇:
直到商净上了车坐了大半个小时,顾垂宇才回了短信,只有一个字:。
商净坐窗边,看着这条短信,说不失落是假,她轻叹一口气,望向窗外空旷风景。
清晨五点多到了地方,被已经到了其他几名舍友出口接了,几人尖叫着笑闹一场,立刻赶往娘子家里头。娘已经化妆了,商净做为伴娘,也是要化妆换衣服。
“喂喂,真是我啊?我可从没当然过伴娘啊。”
“不要紧,还要咱们姐妹团呢,你看着做就行了。”几个舍友一点都不像几年没见,叽叽喳喳笑着说个没完。一路上她们把整郞点子全给她说了一遍,商净听完后惟一感想是,娶个老婆不容易啊。
只是同情归同情,她还是百分百支持这么做。到了娘家里与她家里人简单见过,又跟着化好妆穿着美美白纱娘兴奋地叙了会旧,就立刻被拉去换衣服化妆了。
几个姐妹也各自化妆,不一会儿,郞就带着一大顿人来了,一群姐妹又笑又闹,把郞与接亲都整过一遍之后,这才终于放了大汗淋漓郎进房,找鞋子又折腾一阵,郞总算抱得美人归。
“唉,娶你可真不容易啊。”外表憨厚郎总算松了口气,为娘套进了红色高跟鞋。
大家一阵笑闹,起哄着让他们亲一个,郎娘朋友哄笑声中,带些拘谨地接吻了。
那一瞬间商净似乎看到了自己与顾垂宇那一瞬。没来由地屏住了呼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美!
突然好想他。
商净心热闹风景下安静下来。
真想他也这儿啊。
她似乎隐隐感受得到顾垂宇自后面将她抱住力度。
一片欢呼热浪拉回了她神智,原来是郎抱起了娘,准备出门了。她赶紧找来红伞,没忘记自己一会还得给娘打伞呢。
于是跟了娘一天,商净才发现伴娘也是个体力活,郎娘迎宾时候,她还是捧盘子那个,她穿也是八厘米细高跟哪,娘无耻地换了平底鞋遮长长白纱之下,自己穿着短裙裤袜一目了然,为了营造美丽动人婚礼形象,她忍了!只是她心里暗暗思忖,以后她结婚算是有经验了,一定得像二姐一样留一手。
好不容易婚礼结束,商净又跟着姐妹们回去闹洞房,把二姐二姐夫扔进洞房后,一群年轻人笑闹着去k歌去了。
四个大学舍友并没有去,而是找了个咖啡厅坐下叙旧,明天又要各奔东西了,聊天才是重要长欢,错惹兽将军最新章节。累瘫了商净坐软椅上,揉揉发疼小腿肚,习惯性地舀出手机,见没有消息又塞回包里。
“怎么,等男朋友查勤电话呢?”坐她旁边宿舍老三杨林丽调侃问。
“没有,吵架了。”商净接过,撇了撇嘴道。她这群姐妹面前是不需要遮掩什么。
“怎么个回事?”前段日子打电话不是还听着挺好?
其余两人也竖起了耳朵。
商净把吵架大致情况说了一遍,宿舍小六先发言了,“哎,这不摆明了吃醋吗?”她心里暗笑,不是听说五姐男友比她大很多吗?怎么还这么幼稚吃这些醋,果然是爱情魔力啊。
“我知道他吃醋,我不想跟他吵,可是他说太过份,还说是我告诉他们他是市委书记,让前前男友得到工作,你说这离不离谱?要是说错了就立刻圆过来不就没事了?他一句话也不说,那不就表明他就是这么想?”
“男人不都好面子,你哄哄他不就完了?”
“不想哄。”商净皱眉,“这么一哄不说我就认了这话了?”
瞅瞅,这哪是她们平常为人着想老五啊,整一被宠坏娃。看样子某人把她惯出来了。
商净没注意他们眼神,趁这机会把烦心事给说了,“其实我们总编跟我这么说过,说要是我跟着顾垂宇话,好是家当个贤妻良母,不然有些人会从我这边钻空子,他也说过类似话,叫我什么都不要做,就家养孩子就行了。”
“这哪不好了?”结了婚还要为生计奔波杨林丽无法理解地问。
老四倒是明白她心结,“你是怕这样完全依附了男人,不能独立是不是?”
“你知道昨天我舀他卡刷了他马上就知道了这种感觉吗?我很不舒服。”
“姐,有人给你卡刷你还嫌不舒服?”刷自己才肉痛好不?
“但是我觉着你们老总给你提醒也没错,他是官,还是个大官,谁知道有什么小人呢?你性子直,不喜欢去想那些弯弯曲曲东西,万一真被人利用了呢?”
“好麻烦……”商净皱紧了眉,就是因为她也想到了这点,才觉得事情越来越难以解决。
“那你想怎么样?分手?”老四问。
“这么点事分手,扮家家酒呢。”
“那不就得了,两个人一起总要有磨合有牺牲,他是做大事,你该多为他考虑一下。”杨丽林说到这,颇有兴味地道,“这不是你强项吗?我看你跟家人朋友一起都会为对方考虑,怎么到他这儿这没了?”
商净愣了愣,深思起杨丽林话来,许久,她才缓缓开口,“你说对……我可能是被他惯坏了。”她对别人和对顾垂宇还是不一样,其他她关心人,她都会站对方角度考虑,理解他们难处;可是面对顾垂宇,她就只顾着享受他付出,极少为他考虑,因为他会把一切都处理好。关于让她不工作事,她其实也是潜意识地等着他妥协一天。
还说不想依附他,她都已经不知不觉中全然依附了。
真是让人眼红说法啊。场三个女人羡慕得不行。
“这样也没错,男人不就是要宠女人,你只做好自己就行了,原则性东西不能少,他怎么宠是他事。”
“我明白了,我是该好好为他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