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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洛看着眼前的人愣在原地。
“怎么?”宇文皓有些奇怪地看向一脸愣怔的人,“还要吗?”
“……”夏千洛蓦地回过神,“啊……不要了……”她将碗轻轻放下。小心翼翼地侧脸打量着身旁的人,他……真的是当年的那个宇文小王子吗?
“你不是北漠人?为何会来西凤?”看着他,她有些试探地问道。
“为了履行一个约定。”他轻轻笑道。
“约定?”
宇文皓点点头,嘴角不自觉扬起微笑,“我曾对一个人说过,五年后定会来娶她。”
身体猛然一震,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这句话是他曾对她说的……不……她皱起眉,那句话是对西凤公主所说,而她现在根本什么也不是……
“你……怎么了?”看着身旁神情悲伤的人,宇文皓有些困惑。
“没……没什么。”她轻轻摇头,悲伤一笑,“我在想,那个人真幸福……”
“呵呵……”宇文皓笑了笑,垂下黑眸看向腰间的皮鞭,“再过几日便是那五年之约日子……我来到西凤就是为了见到她,履行那个约定。”
身体微微一颤,她看向他,微笑着的侧脸,充满期待。
曾经有个人看着她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夏千洛不禁一愣,慌忙站起身冲向门口。
“你要去哪!?”宇文皓将她拦下,皱着眉,一脸不解地问道。
“南宫离还在那等我!”她叫道,如果找不到她,他一定很着急吧……都怪她,一时竟忘了他的嘱咐,擅自跑了出来。
“南宫离?”宇文皓微微皱眉,看她的表情,和先前的家伙一样,似乎也是个对她很重要的人呢……
“可是你现在出去很危险。”
“可是若他找不到一定很着急!”说不定还会以为她被抓走了!
看着眼前人担心的模样,他不禁皱眉,“我陪你去吧。”
“……”夏千洛愣了愣,侧脸看向身旁的人。
“走吧。”见她那么在意那个人,他有些不悦道,撇了撇嘴道,“若是你被抓住了,他一定更急吧。”
两人到了她原先躲藏的草丛,宇文皓耸耸肩,看向她,“看来他没来找你呢……”
看着空无一人的草丛,夏千洛抿了抿唇,他一定来过了,只是发现她已经不再了……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连累了他。若不是他,自己可能还被蒙在鼓里,做一只一无所知的待宰羔羊。以他离宫宫主的身份,逃脱女皇的追捕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我们回去吧。”她转过头淡淡道。
“不再等等了吗?”宇文皓有些惊讶地看向她。
“嗯。”她轻轻点头。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在他身边反而会变成累赘。所以就这样消失,岂不更好?
看着她有些不寻常的神情,他不禁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嗯。”转过脸,朝向他,那张精致美丽的小脸露出微笑。
看着那悲伤失落中强撑出的微笑,他不禁愣住,心底微微一柔,“从今后,我会照顾你。”
夏千洛一愣,抬起头看向他一脸惊讶。
俊朗的唇角忽然一扯,他嬉笑道,“做我的侍女我自然会照顾好你啊~”
“……”嘴角微微一抽。不……不是朋友吗……
回到客栈,宇文皓从客房的橱柜里取出备用的床单被褥。
“以你现在的情况,也只能将就将就了。”他将床单被褥递到她手里道。
抱着略微带点霉味的床单被褥,夏千洛微微抿唇,不禁蹙起眉。在以前,都是灵犀帮她铺好了床才让她睡的……缓缓垂眸,可是现在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身份尊贵的西凤公主……
啊呀!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她努力摇了摇头,只不过是又恢复了以前平民百姓的身份罢了!她做平民百姓都已经二十几年了,再重新做回平民百姓又有何不可?
躺在被子里,夏千洛看着上方的木屋顶,“宇文皓,你睡了吗?”
床上的宇文皓微微一愣,为何她直呼他的名字,他却并不反感?对了,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他淡淡笑了笑,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总是恭敬却虚伪地对他了。
“还没。”身旁的床上传来他的声音。
“你对那个你许下约定的女子……你……为什么会想要娶她?”她微微有些犹豫,却还是问出了口。
“这个么……”宇文皓看着头顶的床幔,“她很聪明。”在那之前,他从来不知钓鱼原来还要有饵……
“聪明?”夏千洛微微侧脸,看向床上的人,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她。
“嗯。”宇文皓点点头,“她还很仗义。”她虽是尊贵的公主,但却可以为了救她的夫郎,接受他有意的为难。
“仗义?”她很仗义吗?夏千洛有些惊讶。但怎么说得她好像男人似的……
他侧脸看向她,黑暗中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总之,她很特别。”
“你就是因为特别才喜欢她的?”她不知道她这些普通的行为是否可以被称为特别,但他只是因为这些就喜欢她那未免也太可笑了……
“不。”他轻轻摇头,嘴角却不自觉扬起笑意。五年前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这样就行了吧?”她爬出池塘来到自己面前,拧了拧衣袖上的水,晶亮的眼眸中带着不服与绝强。
“喂!”他跑出凤鸾殿追上正准备离去的人。
“听见没?”他来到她面前,得意地笑道,“你是我的!五年后,我会回来娶你!”
“……”没有欣喜若狂,她只是瞥了他一眼,“难道你不知道西凤国是女尊国体吗?”清澈晶亮的眼里还露出一丝不屑道,“还不知道谁娶谁呢……”
“一定是我娶你!”他捏着拳认真道。
“五年后,我一定会来娶你!”
他微笑着,她是第一个对自己如此不屑的人。他受够了那些人的阿谀奉承与虚伪,只因为他是北漠王子。那样嚣张地推他下水,撇着嘴骂他小气,敢这样对自己的,这么多年来也只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