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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台这次不光腿挪了位置,身体还前倾了一下。
季得月见此反应,心里哈哈大笑,面上却不露声色,她还以为娄台有多稳呢,这样就动了!
娄台这次看她的神情全无恼怒,竟突然有点兴趣盎然。
甚至扬起了下巴,默默的拍了拍大腿,挑衅的看着季得月,好似再说有种你再来一次?
季得月自然是无所畏惧的,脖子翘得老高,像是战斗的公鸡,鼻子里一哼,来就来,这一脚把他踢飞!
季得月一只手拿着筷子假装在这碗里夹东西,一只手扶稳桌子,腿上发力,一脚又踢了过去!
娄台一直盯着她的表情,当她发力脸上肌肉扭曲时,娄台就做好了准备。
她的腿正中娄台的小腿,而娄台的另一条腿却像绳子一样缠了上来,用了十分力稳稳地固定住了季得月的腿。
季得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拖拽搞得狼狈不堪,她一点防备没有,手又扶在桌子上。
当娄台用力拖拽她的腿时,她自然用力反抗,结果,桌子被移动了,而她因为坐在前端几乎就像趴在了桌子上。
娄正好奇的看过来,还好桌子很长,又是实木加固的,虽挪动一点并不影响其他人。
季得月尴尬的呵呵一笑朝娄正道:“爷爷,我的肚子有点不舒服,我想先上去休息!”
娄正立马紧张道:“啊,要不要紧啊,快叫张扬!”
娄台在一旁笑的邪恶,季得月连连摆手道:
“爷爷,没事,我自己学了医了,小毛病,不需要麻烦他!”
娄正立马指着娄台道:“你快点把然然扶上楼,倒点热水给她,有事还是要叫张扬来的!”
季得月趴在桌子上瞪着娄台,得意的一笑,努努嘴用口型说道:
“快放开我,不然要你好看!”
娄台一脸担心的神色道:“好的,爷爷!”
这才放开季得月的脚,站起身抱起季得月,背对着娄正时就恢复了邪魅的模样!
待上了楼梯,娄台低头痴痴地笑了道:
“我竟没发现我的女人如此闷骚,为夫一顿饭都不给时间吃,强行拽我回房,不吃饱我哪有力气满足你?”
季得月张大嘴巴瞪着他,恨不得把他那笑靥如花的脸盯出个洞来。
可是娄台却一如既往,笑的邪魅,心里更是蠢蠢欲动,连手指都不安分了!
季得月骂道:“你的脸皮可真厚,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不要扭曲事实!”
娄台边推门,边无辜地道:“什么事实?这就是事实!
噢,难不成,知道你的公公婆婆明天回来,所以急着造孙子吗?”
季得月惊道:“啊?你的脑洞简直太大了,你爸爸妈妈不是环球旅游吗,这么快就绕了地球一圈?”
娄台背抵在门上,温柔的看着她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陪你绕地球三圈!”
季得月忽然就笑了,在他怀里哈哈大笑,最后实在没忍住道:
“绕地球三圈的不是人是香飘飘!”
娄台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
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
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娄台只觉原来是真的有: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那欲望之火无论如何都浇不灭了,唯有她的雨露灌溉!
两片薄唇在触碰到她的唇时,瞬间如鱼得水,一发不可收拾!
直接转过身放下她将她固定在门与他之间。
季得月像只受惊的小鹿在他怀里乱撞乱踢,趁他换气的空隙从牙齿里挤出话道:
“娄台,快放开我!”
娄台一只手直接握住了那日思夜想的大蟠桃,连换气的机会都不再给她。
尝到了甜头,哪还有收手的可能,季得月恼的用膝盖直顶他的大腿。
他索性两腿一夹,稳稳当当,季得月再动弹不得。
一路从门口带至软榻上,季得月渐渐地放弃了挣扎,任由他予宇欲求,逐渐进入状态!
正当战事如火如荼,难舍难分,正要深入敌方腹地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娄台脸涨的通红,眼神迷离,理智都被魑魅魍魉吃掉了,拿过被子将两人盖住道:
“谁都别想阻止我吃你!”
季得月此刻也分不清到底是想让他继续还是想让他停下,反正全身上下都难受!
可是那门似天边的雷,滚滚而来,经久不息。
季得月渐渐地被敲醒了似的,恢复了理智,用食指戳了戳娄台未着半缕的胸膛道:
“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娄台怒气冲冲地掀开被子,待起身又重新给季得月盖好,拿了浴袍套上咬牙切齿的道:
“最好是!”
门只开了一指宽的小缝隙,张扬放大的脸看起来格外的丑。
娄台臭着脸盯着他道:“你缺德事做多了小心娶不到老婆!”
张扬一脸无辜的道:“我就敲个门,怎么算做了缺德事?
倒是你,你这么缺德的人都可以抱着老婆进入温柔乡,却闹的我都睡不成觉你还有脸说!”
娄台捂住脸,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难怪张扬火气大,肯定是爷爷叫来的!
张扬看着他愧疚之色语气才稍微好转幸灾乐祸的道:
“我能来说明你还有的救,毕竟我是医生,可是下面的那个女人来了,你就只能自救,她可是个我都医不好的病人!”
娄台这才好奇的正经道:“下面是谁?”
张扬一努嘴道:“还有谁?喏,来了!”
果然,话毕,楼梯口就传来一个爹嗲里嗲气的声音:
“娄哥哥,你怎么样,我一看到张扬医生来了,我就好担心,是不是你出了什么事,这么晚还叫医生?”
娄台瞪着罪魁祸首张扬,张扬立马小声的撇开关系道:
“与我无关,我的车在前,随后就有一辆车跟到后头,然后下来的就是这个祖宗!”
娄台蹙了眉头,她难道在监视娄宅?那她自然也知道屋里还有其他女人!
知道女主人回来,她还明目张胆的过来,看来用意颇深,床上的人不能见她!
他还没忘记,那满屋满地的卫生纸和她抽泣的孤单的背影,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在林茵茵走到门口时,娄台“啪”一下毫不留情的关了门,只给张扬留下一句话:“交给你处理!”
张扬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林茵茵,心里叫苦不迭。
这个大少自己风流快活,而他却可怜兮兮的面对一个相思成疾的神经病醋坛子!
果然,林茵茵脸色难看至极,情绪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眼睛死盯着这一堵门,任谁都看得出来,娄台给她吃了闭门羹,而刚好这么丢人的时刻还有目击证人!
她喷火的眸子就对准了张扬,修长的手指指着张扬道:
“你看什么看,是不是你也笑话我?”
张扬无奈的叹口气道:“我不是也被拒之门外,有什么大不了的!”
没想到安慰不成,林茵茵反倒是像气没有地方出,逮谁咬谁似的直接发火了。
她像疯子一样对着张扬又掐又打,嘴里骂道:
“就知道你也瞧不上我,我被拒之门外了吗,你眼睛是不是瞎了?
娄哥哥肯定是没有看到我,所以是拒绝你才关上门的,都怪你,害得我连娄哥哥都见不到!”
张扬尽量避开她的攻击,可是还是不幸被她咬了一口,瞬间恼怒道:
“胡搅蛮缠,难怪人家不待见你,你现在就站在他的门前大吵大闹,你看看他出不出来见你?”
说完头也不回的越过她进了另外一间客房,反锁上门,神经病!
林茵茵瞬间没了勇气,瘫坐在地上不停地抽泣,自言自语道:
“娄哥哥真的不要我了吗?”
她白天早就接到汇报说是那个女人回到了娄宅,她就一直盯着娄宅的动向。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光明正大的进来了,可她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想到那个女人有可能就在里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在干嘛。
天啦,她紧紧地捂住脸,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娄宅!
季得月盖着被子,仔细听着,像是个女人的声音,娄台在一旁担忧地蹙着眉。
头疼,他本不想伤害林茵茵,那个如妹妹般相处了很多年的女人。
可是他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人!
季得月也没了其他心思,去浴室洗了个澡,拒绝了娄台共浴的请求。
娄台被这么一打搅生怕伤了季得月的心,所以也不敢越矩,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季得月从浴室出来后重新穿好衣服,对着娄台道:
“你不是没吃东西吗,我也有点饿,我去准备两个人的晚餐,你等会!”
娄台拦着她道:“不如我去好了,你又不会做!”
季得月推着他坐会床上道:“放心吧,这里是娄宅,又不是明园,等会我让张妈帮我!”
娄台仔细的听了听,外面已经风平浪静了,想必林茵茵已经走了吧,这才点点头!
季得月打开门,关门时神情严肃,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张妈正在拖地,她便上前问到:“客人走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