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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弟,很疼是不是?我给你呼呼……”微生子期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之后,便低下头,在微生子珏胸口吹啊吹,过了一会儿,抬头问:“十五弟,好点了么?”
额头冷汗如珠滚落,微生子珏却笑着道:“好很多了,十四哥别担心,我没什么事。”
“可你身上好冷……”微生子期哽咽着,张开双臂抱着他,“我身上热乎的,我抱抱,很快就不冷了。”
看着这样一幕,君非妾眼眶微湿,来到床边,拉起微生子珏的左手,将他的大掌放在她的手上,再将另一只手覆了上去。
闭上眼,将源源真气输入他的身体。
微生子珏盯着她秀丽的脸庞,只觉得心窝里在噌噌发热,然后,身体也慢慢的暖和了起来,沉重的噬骨之痛也逐渐消散。
良久,君非妾才睁开眼睛,松开他的手,叮嘱道:“你的身体,要注意保暖。”
微生子珏乖乖点头,嗯了一声。
嗯个屁!分明就是敷衍!看他这样子,君非妾心里没由来的生气,“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还装什么大厨!你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想死是吧?!”
君非妾说翻脸就翻脸,放声大骂的这一举动,把微生子期吓了一跳,忙站起来张开双臂挡在微生子珏面前,老母鸡护犊子似的,“君儿,十五弟不舒服,你不可以骂他!”
“好好看着他,别打扰我睡觉!不然连你一块骂!”君非妾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目送她的背影离开,微生子期一脸迷惘,大眼睛里泪花闪闪,“君儿怎么了,好凶。”
微生子珏眼底泛着几丝笑意,几分欢喜,“君儿这是在心疼我呢。”
君非妾蹬蹬蹬跑下楼,来到清雪与清浅住的房间门口,抬手正要敲门时,门从里面打开了,是清浅。
“可是主子有事?”跟在微生子珏身边多年,自是清楚他的身体状况。
“死不了,烧点热水给他。”说完,君非妾便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如此一来,越发不成眠,心里烦躁的很,却又不知道是为什么而烦。
这种感觉,莫名其妙,讨厌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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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直到天边开始微微发亮时,才勉强在迷迷糊糊之中睡过去。
清晨,楼下厅堂里,微生两兄弟坐在那儿低声交谈,清浅从厨房里端了药出来,放在微生子珏手边。
望着黑糊糊的药汁,微生子期皱起了眉头,“十五弟,你又该喝苦药了。”
“没关系,喝习惯了,并不怎么觉得苦。”微生子珏端起药碗,犹如喝鲜汤美味一般,不紧不慢优雅从容的喝尽,然后用手帕擦了擦嘴。
微生子期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一小块油纸包,拆开后,里面有两块变了形的糖果,也不知道在怀里放了多久,他拿了一块递到微生子珏嘴边,“十五弟吃糖,吃糖就不苦了。”
微生子珏张嘴,任他把糖果塞进来,含在舌下。
“甜不甜?”微生子期咽了口唾液,还剩下一块糖,重新包了起来,舍不得吃。
“很甜。”微生子珏点点头,见他将糖果包起来,准备塞进怀里,不禁笑道:“十四哥,糖果放久了不好吃,咱们还是一人一块,吃掉吧。”
微生子期大摇其头,“要留着,下次十五弟吃药,有糖果吃就没那么苦了。”
“糖果没了,可以买,也可以让厨房做。”12700962
“喔,这样啊。”微生子期咧嘴笑,眼睛眯成月牙儿,忙将那块糖果翻出来,塞嘴里吃了,咕哝道:“饿死我了……唔,真甜。”
听到他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微生子珏吩咐道:“开饭吧。”
清浅转身去了厨房。
微生子期向楼梯方向望了望,“十五弟,不等君儿了么?”
早餐早就备好,微生两兄弟在此等了许久,仍不见君非妾下楼。
“咱们先吃,给她留一份就行。”
“君儿是在睡懒觉吗?”
清雪和清浅将早餐摆上来,比较简单,包子清粥,还有几样小菜。
“君儿昨夜没有睡好,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微生子珏拿了个包子,递给微生子期,“十四哥饿了吧,快吃。”
四人刚吃完早饭,君非妾便打着哈欠出现在楼梯口,慢悠悠下来,跟在她脚边的小白猪,闻到包子的香味儿,撒蹄子飞奔。
清雪拿了个包子丢在地上,小白猪却没有去吃,反而冲他一顿恶嚎。
“死猪,你是想干什么?”清雪莫名其妙,瞪眼大骂。
君非妾道:“八戒嫌你不讲卫生,吃的东西怎么能扔在地上。”Ri6e。
清雪呸了一声道:“一头猪,还瞎讲究个什么劲!”
八戒用轻蔑鄙视的眼神瞅着他,仿佛是在说——不讲究的人,连猪都不如!
君非妾来到桌边,扫视了一眼,“我的早餐呢?”
“在厨房里热着呢,我去给你拿。”微生子期马上起身,热情的奔进厨房。
君非妾坐下来,看了微生子珏一眼,用吩咐的口吻道:“准备一下,咱们这就回盛京吧。”
微生子珏点点头,表示没有异议,清雪和清浅便出去准备了。
瞧着她眼下的黑眼圈,微生子珏嘴边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欢喜,“这么急着走?”
“你还不想走了?”他的气色比昨夜好很多,看样子应当没有大碍,只是仍免不了有些病态的苍白,君非妾瞧着,觉得碍眼。
“这地方清净,倒也难得。”
微生子期端了一碗粥,和一碟包子出来,“君儿,你的早餐,快吃吧。”
君非妾道了声谢,分了两个包子给八戒,很快吃完。
起这在你。马车上,颠得头晕,坐不好,睡不好,更有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迟迟不肯移开。君非妾睁开眼睛,便瞧见微生子珏正唇角带笑的望着她,不由怒目骂道:“看什么看,笑什么笑,有病啊你!”
微生子珏愣了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他竟在笑么?
微生子期弱弱的道:“十五弟本来就生病了嘛,君儿你为何这么凶啊?”
君非妾:“……”有病了不起啊!
进城后,快要到瑾王府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君非妾挑起帘子瞧,只见一队锦衣卫打马而过,领头的正是之前见过的慕凝之。
锦衣卫走远后,街边的百姓便开始议论开了。
“这群畜生,不知道又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去了……”
“尚书府一百三十多条人命就这么全没了……”
“咔嚓咔嚓……从后山上远远瞧着,尚书府里全是血啊……”
微生子期好奇的凑过去,“君儿,你看什么呢?”
君非妾放下帘子,转身坐好,“看到一帮东厂的美男,听说他们又做坏事了。”
微生子期哦了一声,似懂非懂。
君非妾伸出腿,绕过微生子期,轻轻踢了踢微生子珏,“可知道怎么回事?哪个尚书府,怎么就被血洗了呢?”
“姬语桥兴之所致,谁能猜得到呢。”微生子珏懒懒的歪在那儿,见她的腿伸过来,便也抬起腿,在她腿上蹭啊蹭。
微生子期坐在两人之间,看着两条腿缠在一起,懵懵的问:“啊咧,你们这是在**么?”
调个屁!君非妾视线被微生子期挡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反应过来之后,便狠狠一脚踹过去。
微生子珏疼得咝咝抽气,脸上却全是笑意。
“色胚子!十四爷都被你带坏了!”君非妾忍不住在心里骂脏话了,这混蛋,真是无论何时何地都有兴致耍流氓!
“**?十四哥,谁教你的?”微生子珏蹙眉,略想了想,不用微生子期回答,也已猜到是谁让他长了知识。
“嘿嘿嘿嘿,十七弟和西门阿三,我听他们说过……”微生子期捂着嘴巴窃笑,“我知道,君儿和十五弟刚才就是在**……”
君非妾一个爆栗子甩过去,“不许乱说!”
“哎哟,疼!”微生子期抱着脑袋,哼哼唧唧。
“十四哥,有些话,放在心里就好……君儿是女孩子,害羞。”微生子珏笑容温软,话语耐人寻味。
君非妾嘴角翘起,眼里划过一抹邪恶,绕过微生子期,以饿虎扑食之姿,将微生子珏扑倒在身下,一手挑着他的下颌,一手在他身上摸索,很轻松就将他的腰带解了下来,宽大的衣衫散开……
“十四爷,我这便教教你,什么叫做**,好不好?”
微生子期颇有兴致,答:“好啊。”
微生子珏眉角抽了抽,轻咳两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君儿若是喜欢,咱们可以换个地方……”
“我觉得这里就挺好,十五爷不想来点刺激的么?”君非妾凑到他耳边,吹了一口香气。
比流氓,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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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蔡长亮候在前面会客厅里,好几个时辰过去了,仍是没有一个主事的肯见他,就在他快要沉不住气的时候,远远瞧见慕凝之带队回来。
正准备迎上去时,一个得力的小厮跑过来,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蔡长亮放眼仔细瞧了瞧,只见慕凝之以及一众锦衣卫,皆是一身戾气,森森的极是吓人,顿时,将迈出去的半条腿给收了回来。
吏部阮尚书府被灭,一百三十多条人命,无一幸免……前几天他还跟阮二老爷一起逛窑子来着,如今说没就没了……
看着锦衣卫们手里握着的刀,大老远的似乎就能感觉到刀身上的血还是热乎的,蔡长亮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回到熟悉的东厂后,慕凝之身上自内向外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息,便逐渐消散直至不见,人前人后的他,完全是两个样子,一个是冷面嗜血阎罗,一个是温雅清贵公子。
不止慕凝之,林逸烟他们几个也一样。
刚踏进议事厅,就瞧见了叶锦然,似乎也是刚回来的样子,面前桌上摆了饭菜,还没开始动筷。
慕凝之解下尊贵华丽的黑色大氅,抬眼问道:“督主身体可好些了?”
叶锦然歪在那儿,翘着二郎腿,“不比之前好。”
“就猜到会这样。”慕凝之波澜不惊的去洗手,然后回到桌边坐下。
叶锦然低声嘀咕,“红颜祸水。”
慕凝之笑了笑,没有说话。督主心里装了一个女子,他还真说不好,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老太监领着小太监们添了碗筷送上来,顺便提醒道:“那蔡长亮在前边儿候了好几个时辰,挺碍眼的,二位大人奔波劳碌到现在才有功夫吃饭,余大人最近也忙,不如奴才去打发了他?”
“你今儿去打发他,他明天还会来,更碍眼,殷不弃和林逸烟呢?”慕凝之一面吃饭,一面道:“他们两个今儿不是闲着么?”
老太监笑得一脸褶皱,“殷大人说今儿天气好,出去走走,林大人在睡午觉。”
叶锦然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午觉?那他晚上想干什么去?采花?”
“带着兄弟们操练了一上午,我睡会儿午觉怎么了?还有,小叶子,哥哥对一般的女人没兴趣。”林逸烟人还未出现,声音便先到了。
叶锦然哼了哼,“那你就去找非一般的女人啊。”
“目前为止,这种女人还没出现过。”林逸烟从后面走了过来,瞧着桌上的菜色,想到马上就该吃晚餐了,嘀咕道:“不知道今天晚上会有什么菜。”
“那你究竟对什么样的女人有兴趣?”很快一碗饭吃完,叶锦然将碗递给身后的老太监,抱怨道:“就不能换个大点的碗?刚扒两口就没了,你说你这是要折腾你自个儿还是要折腾我?”
“余大人说,用小碗能培养气度。”老太监笑着回了一句,将碗递给徒子徒孙。
“胡扯!肠子都饿断了,哪还有什么气度!”叶锦然喝了口汤,嚷嚷道:“余老大真是烦!”
“我倒是觉得余老大所言有理,抱着一个大汤碗吃饭,成什么样子?猪吗?”慕凝之也吃完了一碗,在叶锦然面前比划了一下,然后缓缓擦了嘴,看着林逸烟道:“我也想知道你对什么样的女人有兴趣。”
林逸烟耸肩摊手,“我自己也想知道。”
叶锦然嘁了一声道:“那你还在这说什么一般女人非一般女人……你确定你对女人有兴趣?”
“反正我不可能对你们这帮男人有兴趣……”
三人说闹了一阵,才想起外面有个蔡长亮在侯着,慕凝之皱眉道:“他又来做什么?”
提及此,林逸烟便笑了,“蔡天泽当街被废,蔡长亮查出这事儿是珣王怂恿方含君干的,可是又不敢得罪珣王,于是这两个月,一直在找君家的麻烦,偏偏君五藏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君五藏还没出手呢,单是君笑楼就把他整趴下了。所以,这便找上门来了。”
“自取其辱。”慕凝之嗤笑道:“君家父子虽向来低调,却也不是他这种货色能够沾惹的。”
“蔡天泽那种畜生被废了也就废了,他还真敢指望咱们去帮他寻仇?咱们就是有那闲工夫,也不会蠢到为了他那个畜生儿子,去跟盛京四大世家之一的君家作对!”叶锦然越说越觉得好笑,“往常都说他肚子里装着一肚子屎,现在才发现,他脑子里装的也全是屎。”
慕凝之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碗,“在吃饭呢,别口不择言的好不好,余老大若是听见了,你小子又得挨冷眼。”
叶锦然咕哝了几句,埋头吃饭,再不说话。余老大最烦了,何止冷眼,动不动就扣月钱,他是几个人里最穷的一个了。
“林逸烟,你既闲着,就去把蔡长亮打发了,省得待在那儿碍眼。”
会客厅。
蔡长亮正犹豫着,是否还要继续等,就见林逸烟过来了,连忙堆起谄媚的笑容迎了上去,哈腰请安道:“林大人。”
“入冬以来,督主身体便不太好,御医说要静养不可操劳,这两个月连早朝都没上,你的事,依我看还是不要让督主操心的好。”林逸烟来到主位坐下,几乎是他的屁股一沾椅子,侍茶太监就将茶碗送到他的手边。
林逸烟端起茶碗,用盖扒拉着浮在上面的茶叶,抬眼瞥了蔡长亮一眼,不待他支吾出声,便反问道:“你说呢?”
“自然是干爹身子要紧!”蔡长亮答得果断,陪着笑脸,继续叽歪道:“其实只是一点小事,不用干爹亲自出马,只需要林大人……”
话还没说完,林逸烟便自顾自开口打断,“朝廷里正值多事,兄弟们一个个忙得脚不沾地,就说凝之吧,早上刚去城西逮了几个恶贼,方才又去阮尚书家溜了一圈,太阳都快落山了,他连午饭都还没吃……”
“是是是,皇上看重东厂,各位大人自是忙碌,我……”儿子变成了废人,这口气不出,他还怎么在盛京混下去!
“有一件事情想必你一定不知道。”林逸烟欲言又止。
蔡长亮心中一凛,忙哈腰作揖,“还望林大人提点一二。”
林逸烟蹙眉,细长白皙的手指敲打着桌案,似乎是在考虑着要不要说。
“林大人?”
“此事事关重大,本不该向外透露丁点口风的,不过,你是督主那么多干儿子里,督主最信任的一个……”
蔡长亮态度愈发恭谨,“林大人今日的话,我一定让它烂在肚子里。”
林逸烟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道:“近来,东厂正在跟君家合作,你要为儿子报仇乃人之常情,可是若拿捏不好分寸,坏了东厂的事……”
“这……”蔡长亮觉得难以接受,东厂与君家有合作?东厂向来为所欲为,哪会与君家有什么合作?!林逸烟这么说,无非就是在明确的警告他,他不能再动君家!那他儿子难道白白受辱?白白断送后半生?
“当然了,天泽是督主的孙子,自是不会任人欺负的。”林逸烟起身,理了理衣袖,最后丢下一句,“来日方长。”
君非妾在督主心中的分量,可比任何合作都要重要得多,他没理由不站在她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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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蔡长亮恶意打击报复,君家在盛京的生意,多少有些影响,君笑楼近段时间一直都没能闲下来。
正在外忙碌的时候,永亮从府里跑了过来,说是二小姐回府了。
反正时间也不早了,君笑楼安排了一下,将手里的事情交给底下的人,然后便随永亮返回了君府。
听下人们说,二小姐在老爷夫人的院子里,君笑楼赶过去的时候,恰遇到君非妾蔫蔫的出来,小白猪跟在她脚边。
见主人垂头丧气,小白猪仿佛是在幸灾乐祸,伸出一只前蹄捂在嘴边窃笑。
君笑楼有话要问,过去抓住那纤细的胳膊,将她拖到花园里,却见她仍然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于是忍不住问:“怎么了你这模样?应该不会是被母亲训了吧?”
这家伙刁钻古怪,长辈训话的时候,她最会装聋作哑,因此这般模样,定不会是挨训的结果。
君非妾觉得无力,走到假山旁边,懒懒的靠在那儿,叹气道:“被训也就罢了,母亲让我后天陪她去相国寺。”顿了顿,又是一声长叹,“去相国寺也没什么,磕头烧香还能游玩!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几天后,那什么什么国公府,要办个什么狗屁赏梅宴!”
“就这事儿?值得你一副霜打了茄子的模样?”君笑楼听得愣了愣,忍不住笑了起来,“盛京的贵族之间,隔三差五便有这种宴会,你现在既回到盛京生活,就得慢慢习惯这些。”
君非妾苦着一张脸,抬头盯着他,“喂,哥哥你还笑!别说你不知道母亲在琢磨些什么?”
君笑楼自然知道,看着她这张苦瓜脸,忍俊不禁道:“你初回盛京,母亲若不带你出去转转,谁会知道君家还有个云英未嫁的二小姐?”
君非妾哼道:“带我出去见见人,无非就是希望快点将我嫁出去,哼,我才刚回家没几天呢,就迫不及待将我推出去,太狠心了!”
君笑楼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母亲不是狠心,而是在为你的未来谋划。”
又是这句,真是烦死了,君非妾皱眉嘀咕道:“还真不如回悠南山,逍遥山水间,自由自在的不知道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