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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半夜还热闹依旧,能喝酒,能吃肉,能睡觉的,还能有什么地方?
“大爷——”
“公子,来嘛……让奴家陪你喝两杯。”
楼凌风这一刚走到门口,便被这声声入耳的魔音给喊得掉了一层鸡皮疙瘩,瞪着那些袒胸露乳,一边还挥着手中绢子群魔乱舞的一堆‘雌性动物’,小家伙眼角狠抽,立在门口一愣一愣的。
红绸高匾:风花雪月楼。
妓院!?粗俗点,称窑子,温雅点,曰会所。
这小家伙虽然调皮捣蛋,天宫顶穹上都能找到他的脚印,但是呢,这妓院对他来说还真是陌生得慌,平时身边的人呢,那也都是正儿八经滴,在他脑袋中这地方还仅仅只是个生硬的名词,哪见过这阵仗。
门口的姑娘们在看见朝她们迈步而来的男人后,直接就傻眼了,那金发半扣披肩,一袭白衣若仙,丰神俊逸的高大男人,就像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却是一步步正朝她们走来,那么的真是仿佛可以触摸得到般,这样的情形直接让她们忽略了金翎怀中的‘一物’。
“我的天啊,从未见过如此貌美的男子。”
“不行不行,我快晕了!”
众女手捧面颊狂犯花痴,你挨我,我搀你,偏着脑袋靠在一堆都要看醉了去,什么京城第一美男子宫少华都通通靠边站,连这男子一块衣角都比不上!
“公子!”众女反应过来之后一个个手中的绢子狂挥,身躯抖得像是羊癫疯一样,就想在第一时间引起那正迈步过来男人的注意。
金翎抱着手中的小不点,几步走到风花雪月楼前,发现身后刚刚还紧跟着的步伐没了,随即顿住脚转身望去,见得那呆愣的小身板儿后,俊美轻扬,“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
“这样真的好吗?”
小家伙眨眨眼,似乎已经看到了楼君炎黑脸咬牙的模样。
金翎撇了下嘴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倒没勉强他,长哎一声道,“那也行,你不去我可就自己去了,你就在外面蹲着等我们吧,顺带自己把食宿解决了。”
“那你把妹妹还给我啊!”楼凌风面色微黑,那猪估计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金翎挥挥手,“这不行,小兮本王暂时保管着,去不去由你。”说完这家伙甩手阔步悠哉起步,头也不回地往风花雪月大门而去。
楼凌风嘴角微微一歪,麻溜地快步跟了过去。
他有预感,若是被父皇知道了,指定得打断他的腿!
“孺子可教也。”金翎眯着眼赞叹一番,嘴角高高弯起完美的优雅弧度。
“这,公子?”
直到金翎人走至门口,众姑娘们才纷纷从晕眩中回过神来,这也才看清他怀中抱着的那‘物’,竟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小不点,眯着眼小脑袋靠在男人的肩窝中,小丫头正睡得香甜。
带着一个奶娃儿逛妓院!?这——
“怎么,有意见?”金翎侧头望向那发出异议的姑娘,似笑非笑的轻佻话语声线惑人之极,让那姑娘直接就醉了去,垂头羞红着脸细声道,“没,奴家怎敢有意见。”
这姑娘顾着羞涩去了,她哪里会知道眼前是多么危险的人物,若是她回答一个有字,恐怕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飞出多远,挂哪根树杈上去了。
金翎弯唇点点头,抱着怀中熟睡的某小猪就提步往里面走去。
逛窑子呢!这一切都新鲜得很,楼凌风掉了几层鸡皮疙瘩之后,便兴致勃勃地跟着金翎屁股后面往里面走去,咕噜着那双星眸好奇地左右打量,用一下他老娘的名言,那就是:凡事都会有第一次,你不勇敢地跨出去,怎么会知道前路迎接你的究竟是什么呢?是吧。
是滴是滴,楼凌风总觉得他家娘亲的话都是很有道理滴,只是凌无双从来不知道,她自认为教育这两小的‘至理名言’,原来是被拿来如此理解的,还总是用在这样的关键时候。
“他刚刚看了我一眼,那公子他真的看了我一眼呢,真是太迷人了!”那姑娘揪着手中的趴在兴奋之极,扯着身边的人就是一通犯花痴,也顾不上疑惑他为何抱着娃儿了。
只是下一秒,她笑得春风拂面的脸又是猛地一僵。
“这!”
众姑娘们此时也见到,一个只到他们腰肢的漂亮男孩,从她们眼前一溜烟窜过,那动作怎一个迅速了得,她们都快怀疑是自己的幻觉了。
顺眼望去,瞧见那白衣金发男子屁股后面,还真颠颠儿地跟着一个小男孩,只有七八岁模样,模样长得是异常漂亮精致,小家伙左右张望着往风花雪月楼大门进去,瞬间觉得这个世界都玄幻了。
众女两两对视,都傻在了大门边上,一时间连继续招客都给忘了。
抱着一个不算,还拖着一个!
这年头逛窑子还拖儿带女的,一个丫头,一个小子,他怎么不将全家都带来?
先是带两小揍人闹事不算,这又来这出,这楼君炎若是真知道了金翎刚能蹦跶,就拐着他儿子,抱着自家闺女来逛窑子,新仇旧恨,还真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丝竹之音袅袅,风花雪月楼内暖室生香。
“公子,来嘛。”大厅之中喧嚣异常,客人们喝酒吃肉,划拳吟唱,来往穿梭的舞女婀娜,搔首弄姿,这是一个不夜的国度,整个东临京都最大的销金窟。
“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酒菜,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本王上来。”金翎进了前提之后,朝迎上来的老鸨扬手一挥,阔步便朝上面楼阁而去。
老鸨有些傻眼,好一会儿才愣过神来,“好嘞!”
起脚一踹,破门而入,金翎怀中抱着的楼小姑娘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小脑袋深深埋在他肩窝之中,睡得那是一个安稳,怎么就能这么放心呢,就像楼凌风嘀咕的,怕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公子,奴家彩蝶。”
隔着轻纱帘子,有一女子开口轻唤,但也只是招呼了声后,便开始奏琴,房间之中随即响起优雅的乐音,倒还是有颇有一番高山流水之风。
“脱,脱,一百两,你再脱一件!”
“哈哈哈哈。”
楼下时不时传出客人们的大笑声,舞台之上一群身着纱衣的女子舞动风骚,下面桌子上聚在一起赌钱的,三五成群喝酒的,坐在角落里搂着美女上下其手的,那是个应有尽有。
“啧啧。”楼凌风眼神带着好奇,神情模样却是一本正经,背着小手缓缓踱步,在外面的栏杆处朝大厅打望,惹得过往之人频频回首。
什么世道,这年头,七八岁的小娃儿都知道逛窑子了,这真的好吗?
小家伙左右来回转悠了几圈之后,才慢悠悠地走进包间,利落地跳上凳子,斜眼望向对面的抬手斟酒的男人,摇头啧啧奚落道,“小爷我瞧你这熟门熟路的,没少逛这些地方吧。”
香间内美酒佳肴,很快便摆了满满一桌。
“这算什么,天下虽大,可本王什么地方没去过?”金翎扬眉勾唇哧笑声,随即拂掌一甩,手中的酒杯朝对面的小家伙脱手而出。
楼凌风顺手接过,滴水未洒,反身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唉声叹气颇为无奈地道,“你倒是真潇洒啊,小爷我就惨了,真是没天理。”
“你是在暗示本王,你经常受你老爹的欺压吗?”金翎呵一声。
楼凌风星眸闪了闪,侧眼盯着金翎,眼中闪动着希望的光芒,问道:“你打得过我父皇吗?”
的确,他发现似乎就这家伙一点都不怕他父皇,似乎还有深仇大恨的样子,他得给自己寻个靠谱点的盟友靠山什么的,以备不时之需。
或者就跟着这家伙溜了得了?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免得回去忍受父皇那惨无人道的暴政。
“你这个想法是很不错的。”金翎一眼就看穿了楼凌风的花花肠子。
楼凌风眼珠子一瞪,希望的光芒更甚了,“你瞧,咱两相处不是挺融洽的吗。”说着小家伙挥了挥拳头,兴致勃勃地憧憬着,哈哈乐道,“咱们联手闯荡,指定打遍天下无敌手!”
小家伙仰头,微笑,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光明自由的未来。
金翎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端着酒仰头猛灌上一口后,啪地放下酒杯,随后啧啧道出他刚没说完的话,“不过,恐怕要辜负你的厚望,你真是想太多了。”
金翎白了楼凌风一眼,这家伙倒也是丝毫不矫情。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金翎不是个自欺欺人的性子,是怎样就怎样,十几年前在众神之锤要塞初次碰面的时候,他或许还能与楼君炎一较高下,但是现在,不得不说是真差上一大截,即使他三魂相聚后实力更上一层,如今已是上品神王的实力,但与冰封大帝是质的差距,那是任何功法玄技,或者血脉都无法超越的。
“哎——”
小家伙听得这话,肩膀顿时垮了下来。
金翎瞥着小家伙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捏着手中的酒杯嘴角弯了弯,又悠悠地补充一句,“你找你娘亲,去抱她的大腿,这希望会大一点。”
不过这怎么听怎么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成分在里面,在这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相处时间里面,两小的基本情况金翎已经了解不少,却是在心中忍不住偷笑,这是两个要债的吧?
“你这不是废话吗,说了当没说。”小家伙从桌子上滑下来,瘪了下唇瓣,说出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来,“父皇将我揍得屁股开花的时候,娘亲就差没在旁边摇旗呐喊了。”
金翎一噎,刚喝入口中的茶险些直接吐出来,“是不是亲生的。”
不过,他怎么就这么高兴呢,真想亲眼瞧瞧楼君炎抓狂的样子呢。
“这个问题我也怀疑来着。”楼凌风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几根指头在桌上细细点着,摇着脑袋忧郁一叹,“那小爷我现在岂不依旧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谁能拯救我啊。”
金翎扬手一挥,颇为豪爽地拍了拍这位小兄弟的肩,“不过,只要你不乱来,跟在本王身边,本王保证你爹娘找不到你们,唔,多的不说,至少三五几个月不成问题,这点你倒是不用担心。”
“真的!”楼凌风眸子一亮。
“这点本事都没有,我金翎就不用混了。”金翎颇为不屑地哧了声。
楼凌风拍拍胸脯,“这我就放心多了,能拖多久是多久吧,等父皇母后气消了点再说。”
那个时候他再回去肯定会从轻发落的,还有这万一他离家几个月,父皇母后突然哪根筋不对就想他了呢,娘亲不常说距离产生美吗?他觉得很有道理啊!
楼凌风的思绪飘啊飘,真不知道该不该残忍地提醒他一声,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想得太美了。
“这话说,你怎么死得这么惨烈?”楼凌风也端了酒杯,有模有样地仰着脖子一口闷,最烈的千里香,烧得小家伙嗓子眼火辣辣地一阵冒烟儿,不由的张嘴长长啊一声,啧啧道,“三魂离窍,差点就魂飞魄散了。”
准确的说,是都已经魂飞魄散过了,被父皇和母后硬给逆天聚了回来,好歹也是个达到了神域天境至强者,怎么能死得这么惨?
谁料金翎眉毛都没抬一下,淡淡地道,“就想死不行吗,你有意见。”
“当然没有。”楼凌风眉毛一抖,随即撑着下巴望向那正襟危坐的男人,又喃喃道,“那你哪天要是活得不耐烦了,又想死了怎么办。”
“暂时还没这想法。”金翎面色微黑地接道。
楼凌风点头,“那我就放心了,暂时不会被老爹逮回去。”
“……”金翎无语。
这一大一小有一搭没一搭天南海北地瞎扯着,越聊越起劲儿,觉得那是个相逢恨晚,正在他们聊得欢的时候,一阵娇呼伴随着各种香味扑门而入。
“大爷——”
“公子!”
一大一小,两双眼睛齐刷刷往门处望去。
这一看不要紧,连金翎自己都被这夸张的阵仗吓了一跳,几十个五颜六色的花蝴蝶正在扭头摆腰,搔首弄姿地眨着眼朝他们快速扑来。
姑娘们可是早在金翎进来的时候就瞄着,这老鸨一招呼人上来的时候,大家直接就疯了,争抢着纷纷自荐,即使是分文不取也想前来一瞻风采,于是就造成了这样恐怖的后果。
“公子,妈妈让我们姐妹上来伺候公子!”
“是啊——”
这群女人红了眼,完全是疯了。
“离本王三尺远,站住,不然断手还是断脚你们自己选。”金翎嘴角狠狠一抽,他倒是眼疾手快,抬手一立示意她们站住,醇厚迷人的声音不威自怒。
众女一怔,见男人那双眸锐利逼人,竟没人怀疑他的话语是假。
金翎反应倒是迅速,可这楼凌风就没那么幸运了,小家伙见得这阵仗直接傻愣在原地,众女扑来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被金翎那样一喝怔忪两秒,却是转向就朝楼凌风扑去,三五成群地涌来,没几下便将小家伙的那点身板儿给淹没其中,连惨呼都来不及发出一声。
“哎呦小弟弟,这是第一次来吧。”袒胸露乳的女人热情似火。
姑娘们争先恐后,“让我来伺候小弟弟你吧。”
那大的公子不准她们碰,这小公子模样也是俊俏非凡,精致得让人春心荡漾,能多看一眼都丢了魂儿去,即使只是个娃儿都让人心动不已,这可如何是好呢,真是羞死人了!
几十个女人堆中,伸出一截小手,在空中拼命挥舞。
亲娘啊,救命啊!
“哈哈哈哈。”
金翎纵声大笑,极不厚道地在边冷眼旁观。
几十个女人还在前仆后继地朝楼凌风涌去,你推我搡的还险些打起来,最终,那截挥舞在空中的细嫩手臂也给直接淹没了,只能听见唔唔的声音。
“你走开,老鸨说了,让我来伺候两位公子。”
“胡说,明明安排的是我!”
“你们都走开,让我来。”
又一个千娇百媚地花蝴蝶扑了上去,人垒再度高上一层!
就在姑娘们一层层往上摞的时候,最下面一直小手极为艰难地扒了出来,然后是脑袋,最后上身,整个小身板爬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就只能瞅见那双漂亮的星眸,在外面傻愣地眨啊眨的,面颊之上全是口红印。
“噗——”
金翎刚入口的酒水瞬间便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
随即他哈哈大笑,拍着大腿眼泪都飚出来了。
为此大打出手的众女这也发现楼凌风不见了踪影,纷纷散开,几十双眼睛如狼似虎地左右巡视后,又迅速凝在那站在他们不远处的小家伙身上,“小公子!”
一声娇呼,楼凌风猛地一个激灵头皮都麻了。
“站住,你们别过来!”
小家滑步一脚退后,双手迅速交叉在胸,做出防卫的姿势,这下是彻底惊醒过来,“再过来,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啊,小爷我不想打女人。”
金翎在旁边喝酒看戏,嘴都快笑歪了。
有姑娘娇笑着调侃,“哎呦,这位小弟弟害什么羞嘛,别不好意思,习惯就好,姐姐保证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来了一次还想第二次,哈哈哈哈。”
“对啊,你都到这儿来了,不让我们姐妹伺候,难道是来参观的呀。”一个姑娘挥着手中的绢子朝楼凌风一舞,顺带还朝他抛了个媚眼。
楼凌风浑身一抖,当即打了个寒颤。
金翎厉声喝止的话大家心中忌惮,但一个小家伙的威胁能被谁听入耳中?自然以为只是这小家伙不好意思了,毕竟还只是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儿,便当做了和初来此地的那些公子哥们一般欲拒还迎,大家便也未想那么多。
“别害羞,来嘛!”
在第一个姑娘朝着小家伙热情似火地扑去的时候,后面的几十个也紧接着蜂拥而上。
“我靠!”楼凌风忍无可忍,浑身一震,室内狂风大作,朝他迎面扑来的几十个花蝴蝶顿时惊叫四起,随即像是秋风扫落叶般,被一股劲道给震出了房门,从二楼一股脑儿直接给全部丢了下去。
“哎哟喂,我的腰啊。”
“我的腿啊!”
“我的胳膊肘啊——”
伴随着碰碰碰碰的重物落地声,楼下人惊慌起座,桌子板凳散架的声音同时传来,菜碟酒碎裂的脆响不断,紧接着便是众女娇哭哀呼,那是怎一个惨烈了得。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大厅之中顿时也吵成一团。
屋内的一纱之隔后还有一位女子,那就是刚刚抚琴的清官,瞧见这一幕之后直接就傻眼了,僵坐在原地连手中的动作都忘了。
天啊,这是个什么情况?幸好她没有冲动啊!
楼凌风踮着脚尖望了望,“我说过不想揍女人的,非逼我。”话音刚落句,他小手一挥,大门便被碰地合上,小家伙这个时候还出着鸡皮疙瘩,忍不住抖了抖。
“哈哈哈哈。”
金翎瞅着小家伙的狼狈样儿,这下笑得更欢了。
“你还有脸笑。”小家伙横眉瞪向金翎,一张大花脸瞧上去异常滑稽。
金翎瞅着朝他气势汹汹而来的人,不慌不忙地斟满一杯酒递给他,啧了声道,“这有什么,你小子也太大惊小怪了点吧,习惯了就好,本王这就是带你见见世面。”
楼凌风还就势接过他递来的酒,朝他龇牙,“那你怎么不上!”
“咳。”
金翎咳一声,轻啄了口小酒,随后若无其事地道,“这不今天主要是让你开开眼界嘛。”
他面不改色,心中却是快要憋岔气了,真是笑死他了,原来这小鬼头除了他老爹之外,还有一件怕的东西呢,真是个不错的发现。
“是吗。”两个字有些阴阳怪气。
可怜的小家伙,这一个不慎被被一群女人偷袭,清白就此毁于一旦啊,以至于从这之后,除了他家亲亲娘亲和白痴小兮,任何雌性生物在近他身三尺后,便会被以最快的速度清理干净。
按楼凌风自己之后总结的来说,那就是以至于给他自认为还挺潇洒自在的童年,都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人生一大败笔,无法愈合的创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