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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临打开笔记本电脑处理文件,收到邮件回复的孙秘书则很是诧异。卫临基本不会在这么晚来处理工作上的事,他的作息时间很有规律。
:孙秘书
——【副总还没睡?】
卫临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下几个字,将邮件回复过去。
:卫临
——【嗯,等鱼上钩】
点开邮件的孙秘书挑了挑眉,看来副总今晚心情不错。
十五分钟,不多不少,卫临掐着时间上线了。刚睁开眼,他就被眼前的场景给镇住了。
自己现在居然衣襟大敞,而水墨青花则骑在他的身上低头认真解着扣子,腕上的手链在弱光下微微有光亮闪动。那是他送给楚桦的聘礼。
水墨青花这是要干什么卫临一看便明了,只是他想不明白。水墨青花要是有需求她为什么不说出来,非要特意在他挂机后才有所动作?
长空的视线慢慢由上到下移动,小媳妇儿就跨坐在他的腰上,衣衫半解,香肩微露。楚桦穿的睡裤比较松垮,裤腿被水墨青花无意中蹭上了膝盖,白皙的小腿和嫩嫩的脚丫就夹在他的腰部两侧。
就是这副模样,却无意中勾引到了长空。水墨青花的皮肤稚嫩莹白,他突然觉得应该再给小媳妇儿打个脚环,一定很好看……强行压下*,举杯对长空一把抓住了水墨青花的手腕,长臂一揽直接把人压在身下。
见水墨青花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就醒来,眼睛大睁的惊讶样子,长空沉沉地笑了笑:“你在做什么坏事?”
一个翻转,自己就被压在了床上,事情的突然反转让楚桦一时半会儿没能反应过来。想不到长空居然会突然上线,在他连解释的借口都没找到的情况下。楚桦大脑一片空白,他答不出长空的问话,被人家当面抓了个现行,还能解释什么?说实话吗?可楚桦他并不想和长空提及到这件事。
“不说话?”长空低下头在水墨青花的颈窝处重重地吮吸了一口,期间能闻到一种从水墨青花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那是他很熟悉的味道。
———这是一个很纯洁的分割线———
“你别,我……我说……”
楚桦终究还是敌不过长空这种无形中逼问的方式,他瘫软地趴在锦被上,耳廓红得似乎要滴出血。被举杯对长空吻过的地方愈发的烫,仿佛要把他灼伤。
听见小媳妇儿终于讨饶,长空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把水墨青花翻过来,帮楚桦慢慢地把衣服穿上系好扣子。奖励一般地吻了吻水墨青花:“乖。”
楚桦:txt欺负人……
整理好衣衫凌乱的水墨青花,长空下床出了门。他此时需要冷静冷静,冲个凉水澡或者自己解决一下。
长空本以为水墨青花会趁机下线或挂机跑路,却没想到,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水墨青花还在。楚桦一脸委屈地把自己团在了锦被里,只露出个红着两只耳朵的小脑袋在外面。
长空被逗笑,他上了床,将这个委屈的团子抱到腿上,伸手点了点水墨青花的鼻头:“说吧?”
楚桦抬眼看看举杯对长空,然后像只小乌龟一般缩了缩脖子,犹犹豫豫地道:“说了你得信。”
“我根据情况斟酌。”
楚桦顿了顿,道出了缘由:“我身体情况比较特殊,和不熟悉的人发生身体上的碰触就会很痛苦。长这么大以来,能靠近我的就只有双亲和一起长大的发小。”
“肢体接触恐惧症?”长空问道,他记得有这种症状,可水墨青花在和自己接触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应的表现?
“很类似,但不是。具体因为什么我不好解释。”没错,楚桦的症状在全息游戏中就不会发作,由于在游戏中与其他人的互动并没有直接触碰到他的身体,大概就是这个原因,他身体里的蛊虫才不会发作。
“前几天贴着你的胸膛睡了一觉,之后第二天起来发现症状消失了,但是并没有坚持多久,今天是打算再试试的。”结果就被你给抓到了,楚桦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记得你之前说自己21岁?”长空把围在水墨青花周围的锦被松了松,免得楚桦他憋到自己。
“前阵子刚过完生日,22了。”
尽管水墨青花成年了,但举杯对长空今年已经31,两人之间差快十岁,对于长空来说,水墨青花就是个小丫头。
长空突然想起,他无意中似乎撞见到过水墨青花犯病时的样子,他还记得,那时候水墨青花在他怀中不住地颤抖。
二十二岁,那时候的长空,正和热恋中的女友完成了人生中的大事之一:结婚。相比之下,水墨青花却除了亲人之外,谁都没接触过。
有些事,不是亲人可以替代的。他知道那种夜里无人陪伴的感受,怪不得水墨青花会和他这么合得来,两人的境遇还是有些相似的,都是孤独的人。
怪不得很少见水墨青花依赖他,因为她不懂,她已经一个人独自惯了。
长空把楚桦从被子中捞出来,怜爱地抱在怀里。既然水墨青花不会,那他就来教会她。虽然现实中帮不到忙,但起码在游戏里,长空不希望水墨青花依旧要独自承担一切。
“我能帮到你什么?让你贴着睡一夜就好?”
“嗯…”楚桦点点头,他不愿意也没敢跟长空说关于蛊的事。“我想试一试。”
长空依着水墨青花的话,平躺下来让楚桦躺在自己的胸膛上,长臂一伸拽过被子盖住两人。
楚桦躺在长空怀中愣神,他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举杯对长空说这件事,但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开口。被窝里暖暖的,长空摸到水墨青花的手,握住将其拉出锦被外。楚桦不解地看过去,只见举杯对长空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知不知道这个手链的含义?”长空把水墨青花往上抱了抱,让楚桦搂着他的脖颈。
楚桦看向长空送他的手链,他大概能知道,因为这手链中间的造型,就像是两条被系在一起的绳结,结实牢固。如果真的要将手链看做是两条绳子的话,楚桦他只要将锁扣关上,这两条绳子就永远都解不开。
见水墨青花点点头,举杯对长空也不再多说,吻了吻楚桦的额头轻声道:“睡吧。”
第二天清晨,梓晗打着呵欠从房间中走出,看到正在厨房中忙碌的楚桦,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然后跑进厨房挤开楚桦打开了窗户探头望出去。
“你干什么?”楚桦被梓晗挤得差点翻了锅。
“我想看看今天太阳究竟是从哪儿出来的,你居然不赖床了!我的天呐!”梓晗做出一副很夸张的受惊模样。
“啧,讨打!”楚桦嘴角抽抽,手中的筷子在梓晗额头上狠狠一敲:“速度洗脸去,一会儿吃饭了。”
梓晗捂着额头嗷嗷叫着跑走:“总算看出你是野桃含笑的徒弟了,敲头的姿势简直如出一辙!”
“快去!”楚桦作势要将手中的筷子丢出去,梓晗也配合的捂住头夹着尾巴逃回房间去。
“哼哼!师父独家亲传!”楚桦骄傲一笑,今天居然轮到他来叫梓晗吃早餐,有种农奴翻身做主人的感觉呀!
楚桦之所以没赖床,是因为想尽快看看昨晚的实验成果。等梓晗用过早餐,楚桦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往乘风他们寝室跑去。
“来了来了,这一大清早的,谁呀…”安景云抓着凌乱的头发,穿着还没来得及换的背心短裤。
他们昨天玩到挺晚才睡,还没睡够,就有人急匆匆地敲门。弋堔有起床气,安景云怕他被吵醒,紧忙下床跑去开门。
刚打开门,安景云就看到一脸期待的楚桦,和他身后完全不在状态中的梓晗。
“原来是……”
安景云话还没说完,就见楚桦抓过他的手握了握,然后仿佛被电击了似的狠狠地抖了一下。
“……”完全没有效果!!!
就在握住安景云手的那一瞬间,他清楚地感受到了不适,果然,他的后背又开始出现那种感觉了。难道他的症状之所以会被减轻,并不是因为举杯对长空的缘故??
楚桦懊恼地蹲在地上,他再找不出任何能解释他症状减轻的理由,难道真的只是个巧合?可举杯对长空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他昨天还在长空面前那么丢脸的……
“呜——!!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楚桦欲哭无泪。
“……”安景云怔怔地看向梓晗:“他怎么了这是?”
梓晗摇摇头摊手道:“我也不知道,从早上起来就整个人都不太对了。”
安景云无语地给他们让出门口:“先进来吧,别在门口蹲着。”
等弋堔睡醒起来后,看到的就是不知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楚桦,坐在安景云床上特委屈地抽噎着……
弋堔:?????
“哈哈哈哈我都要笑出泪来了,因为和长空睡了一觉所以病症才有所好转?亏你想得出来!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