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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真哀哀切切的跑到李唯床上去哭泣:“大少~~~我被强 奸了~~~”
李唯漫不经心的看书:“嗯, 嗯, 被强 奸了,……嗯?秦教授玩出新花样来了?”
杨真娇羞摔手帕:“讨厌!不是秦教授啦!”
李唯一下子坐正了,眼底闪动着期待八卦时的热切的光:“那是谁?”
“是生活!”杨真抒情, “我被生活强 奸了!”
李唯毫不留情一脚踢飞小丫鬟,然后继续美人深坐倚牙床的看他那本高中英语课本。
杨真抹抹眼泪爬起来继续去写论文, 可怜小丫鬟被无情的生活和课题摧残到双目无神,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惊醒好几次, 凄凄惶惶的抓着人哭泣:“我梦见供需平衡线!需求是总攻!花满楼!花满楼你赔我课题来!花满楼我恨你!”
花满楼于是三更半夜爬起来哄小丫鬟上床睡觉, 口口声声的答应明天就帮他赶课题,然后两人一起咬牙切齿同仇敌忾的诅咒学术抄袭者木有小鸡鸡,诅咒半天后再睡着。
这样的情况维持好几天, 花满楼深感不支, 跟秦教授说:“老板你再不把小丫鬟接走老子就要精尽而亡了,杨真他每天晚上都娇媚万状的跑来勾引我、诱惑我、非礼我、闹腾我, 搞得我这个柳下惠再生一样的端方君子很是支撑不住啊。老子不想当破坏您老家庭的第三者, 但是杨真再这么下去我恐怕就忍不住要摧残他了哇。老板您说说看我应该怎么办?”
秦坚沉默半晌,说:“……你割掉自己的小jj就好了。”
……花满楼挂了电话,杀气腾腾的跑去杨真屋里一把揪出小丫鬟,按倒就扒衣服。
“哎哟喂!二少!”杨真一边挣扎一边笑,“您老总算开窍了!不枉我这么多天一直费尽心机的在你面前展露我娇花一样的容貌和魔鬼型的身材!”
花满楼脸红脖子粗:“少废话, 让老子强奸你!”
杨真于是主动要解纽扣,磨磨蹭蹭半天解不下来,还教育拿瓜子花生旁观的吴良说:“这是情趣, 懂不?”
花满楼直接扒裤子:“要情趣干什么,当吃还是当喝?把小菊花露出来就行了!”
杨真作娇羞状主动贴上去,闪动着纯洁无辜的水眸,咩咩叫着小羊羔一般问:“花二少……”
花二少忙着扒裤子:“干吗?”
杨真说:“因为某人愚蠢的英雄主义,导致了我的课题惨遭腰斩;为了表示他的歉意,这个愚蠢的英雄主义者和时代溺水的弄潮儿答应过今天帮我重新做论文,你还记得吗?”
花满楼一个激灵,抬眼看杨真。
杨真扑闪着眼睛,纯洁看花满楼。
花满楼猛地跳起来一把拉过吴良猛地蹿出门外,点头哈腰说:“少爷!您忙!您忙!小的告退!”
杨真懒洋洋拖长了声音说:“回来——”
花满楼定在半空。
杨真又说:“给老子回来——”
花满楼小碎步跑进来,委委屈屈说:“奴才在!”
杨真斜眼看花满楼半天,若笑非笑,寒气入骨,仿佛蜘蛛女看唐僧,看得人家小和尚汗出如浆两股战战。
“……这次就算了,”杨真看了半天,格外开恩的说,“下次再有人三更半夜打手机给我叫我‘当心以后再也没有学术出版社敢要你的课题’,你就给我把那手机吃下去。”
花满楼立刻恐怖的捂住嘴,杨真那手机是n73,砖头一样厚。
“其实我课题都写了一半了,还不知道哪家杂志社敢要……”杨真一边打哈欠一边无精打采的翻身下床,去找那厚厚的论文本子给花满楼看。小丫鬟的课题任务就在眼前,这两天着急上火得要命,搞得寝室里人仰马翻,一天到晚打电话给教委去问调查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调查工作很不顺,秦坚出面去请人家吃饭,完了以后回来说情况很不妙,上边有人推诿责任。毕竟是整一个杂志社,市里的脸面问题;现在官场什么都不看重,脸面是第一要紧的。
后来就传来消息说请花满楼同学过去谈话,那个教委的某某头子打着官腔问了半天花满楼和菜鸽是啥关系,问到后来花满楼火了,强行搂着菜鸽的脖子,哼哼哈哈的说:“啥关系?——夫妻关系!你说是啥关系?”
于是吴良小同学很着急上火,他老觉得老男人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自己不受重视了;他决定跑去当打架闹事的不良少年来重新博取老男人的目光。
结果没过两天又有消息传过来了,那个教委的头子觉得证据的相关人——论文的原始作者蔡小歌——和举报者花满楼过从甚密,两人有联手起来坑害污蔑人家杂志社的嫌疑。
蔡小歌一摔书大骂:“废柴!——老子和花满楼是他上厕所没纸拿我的高h漫画擦屁股、我看他泡小美眉不爽偷偷剪他裤腰带的关系!那老头子竟然觉得我和花满楼有奸情,什么眼光嘛!”
“……菜鸽啊。”花满楼突然说。
菜鸽气鼓鼓的问:“干吗?”
“上次那条裤子的腰带真的是你剪的?……”
“……”
蔡小歌同学被花满楼同学暴揍一顿后丢出门外,李唯和杨真上去探了探鼻息,面面相觑,杨真问:“有救没?”
李唯望天:“隔壁医科大学解剖系还缺资源……”
杨真乖乖的点头说:“大少你又想为我国神圣的解剖教育事业做贡献了。”
于是他们把菜鸽搬起来往隔壁医科大学运,气喘吁吁的运到一半,遇见吉野p颠p颠抱着饭盒过来看老婆,见了李唯欢呼一声扑上来说:“老婆~!我亲手做的茭瓜炒肉片~!”
李唯忙着搬运鸽尸,不耐烦的挥挥手说:“没看我心情不好正忙着呢吗?”
吉野摇着尾巴打量菜鸽一眼,问:“老婆这人怎么惹到你了要不要我帮忙鞭尸?”
菜鸽摇摇晃晃颤颤巍巍起来指着吉野,悲愤说一句:“……叛徒!……”然后轰然倒下,抽搐几秒钟后不动了。
“……过了这么多年后我以为你已经足够了解我了,”吉野冷酷的居高临下的盯着担架上的菜鸽,“你明明知道,我是只要老婆一句话,谁都可以杀掉煮肉吃的。”
然后他立刻摇晃着尾巴去扑李唯:“老婆~!这人犯了什么罪要不要我分尸要不要我挖坟要不要我株连他旧族咩~!老婆~!”
李唯忙着把菜鸽的四肢绑起来以防解剖时挣扎,头也不抬的说:“这人和花满楼勾结污蔑我们朝廷机关徇私舞弊,现在我们要替天行道灭了他,等灭了他回来接着灭花满楼。”
吉野愣了半晌,问:“朝廷机关?……不是说已经倒台了吗?”
李唯同情的看他一眼:“你傻了吗?”
“老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吉野伤心的抽抽鼻子,摸出报纸说:“——今早上才登出来,那家学术杂志社的老总因为收受贿赂又不给人办事,结果给人告到了上边,现在被纪委找去谈话在呢。我还以为你知道,你都好几天不理我了,555……你一直心情不好都不理我……你不爱我了……”
李唯一把抢过报纸,就看了一眼,一脚踢飞挡路哼唧的吉野,跑回宿舍去叫:“花满楼——!花满楼——!”
杨真跟在后边追,一脚重重踏在吉野脸上,头也不低一下的跑过去:“等等我!大少!”
吉野在地上抽搐半晌好不容易爬起来:“这是什么世道……”结果啊的一声惨叫,因为菜鸽也亢奋的跳了起来一脚把他踩回了地面,接着往寝室方向狂奔:“等等我!我也要看!”
……吉野蹲在墙角里默默流泪:“老婆他移情花满楼了……他不爱我了……”